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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他让她背对着他跪在龙帷之上,她看不见他凶狠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绿瞳正在扩散,为她洁白晶莹的娇躯,在月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又惑力。
她不喜欢,她非常害怕这样的姿势,因为看不到,所以掌握不住,感觉到他激情的膨胀,还有他每一根狼毛所传递出来的雌激素,她与他,第一次就是这样……
“不……银狼王,不要……”想要摆脱他,她拼命挣扎。
殊不知这种挣扎带给了银狼王更加强烈的征服欲。望,她颤抖的娇躯在他的掌中跳跃,“小豌豆,现在知道怕了!”
瞬间的静止,爆发出令人心惊的寒意,绾鸥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是惊恐的叫嚷:“不要,银狼王,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当我活在不知道是人还是狼的生活里,你却和帝王在龙。床之上行鱼水之欢,我期待着你找回我的女孩,你却是为了骗我行缓兵之计,我们的契约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我的女孩在哪里?为了救柳烟,你在骗我?”银狼王轻轻的含着舔着她的肩胛骨,那里,因为挣扎,又流出了些许血丝。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可绾鸥却是浑身痉。挛,她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无能为力,这只狼,没有人伦道德,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她不同,她还想要好好的过日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我让帝王帮你找,好不好?他是帝王,肯定能找得到你要的女孩……”
“闭嘴!”狂风暴雨瞬间又汹涌而来,银狼的绿眸里是噬血的掠夺,一听她提到帝王,一股愤怒就涨满了整个胸臆。
跪在龙帷之上的绾鸥由于惊吓过度,失去了以往敏锐的判断力,根本不知道银狼王已经开始发狂,她还在不断的说:“真的……银狼王,帝王会帮你找的……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冰冻的绿眸里盛满了极致的冷酷,但语声却非常低,非常哑:“现在就让你的帝王这张龙。床来见证,见证他的女人如何在我身下摇摆!”
“不……”原始的受欲主宰银狼王的整个心思,不顾绾鸥的哭叫,狠狠的覆盖在她的背上。
面对她的哭泣和颤抖,银狼王更加恼怒,为什么?为什么心甘情愿的爬上帝王的龙。床?为什么在帝王的面前像花儿一样绽放?为什么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撒谎?
“不准哭!”银狼大吼一声,“很委屈吗?跟我在一起你很难过吗?”
绾鸥的泪水汹涌澎湃:“如果你试试这样被人……”接下来的那些羞愧的话,她说不出口。
几乎是无法承受的痛苦,他粗鲁又蛮横,毫无道理的欺负她,令她像小兽般的呜咽,那种灭绝人性的刺痛,令她不敢再哭。
“你臣不臣服?”银狼王见威吓有了效果,并没有减轻对她的疯狂般的暴虐,他一定要降服她,就算是这种不耻的征服也在所不惜。
“不……”咬紧牙关,绾鸥坚持自己的一丝底线,他可以征服她的身体,绝对不可以征服她的灵魂!
雌性是最世界上最具劣根性的动物,越是难以攀登的高峰,越是要能激起无止尽的征服,作为至尊至上的银狼王,更是兽中强兽。她高傲的不肯臣服,他偏要她跪着接受他给予最低贱的洗礼。
无论她倔强的有多么令人难以征服,可银狼王从来没有认输过,在这一刻,他早忘记他来其实不是想欺负她,可是,当他看着她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还有对他的不屑和对帝王的崇拜,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失去了控制。
“嗥——”他咆哮着,怒吼着,也更加用力折磨她。
月亮照在他的身上,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心口蔓延开来,他的痛,源于她。
窗外一阵骚动,人影憧憧,训练有素的士兵们朝着寝宫飞奔而来。
“如你所愿,让帝王来‘救’你!让他在我的身下救你!”银狼听着窗外的脚步声,停止身下的动作,从背后占有性的双爪搂着绾鸥的小柳腰。
龙帷明月光(八)
解脱了,绾鸥痴痴呆呆的靠在他的身上,她已经虚脱了,没有一丝力气去挣扎,他修长完美的狼身给她一种天生的压迫感,毛茸茸的大脑袋轻摩她雪颈上滑软的肌肤,他的绿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幼白的面颊。
银狼身上特有的香气开始侵扰她的鼻息,她眉儿轻轻蹙起。连这种香味都带着一种霸气,和他身上的气质紧紧地贴合。
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绾鸥已经说不出话,如果第一次是个意外的悲剧,那么今天却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大悲剧。“皇上……我怕是没脸再见你了……”那个温润如月却又睿智似神的男人,她喜欢了好久却始终不敢靠太近的男人,这张全天下最高贵的龙床,本应该是属于帝王和她的温床,可此时,却沦陷为银狼王掠夺下的牺牲品。
无法掌控的任他翻转,调整好两人的位置。“你说帝王是不是第一个闯进来救你的人?”银狼王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一股轻软的酥麻传到她的全身。
此时,窗外已经有明显的脚步声,饶是绾鸥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也能听得清楚,“不……银狼王……”如果让帝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宁愿死去。
以为,他结束了残酷的折磨。
以为,他享用完了水晶般的娇姿。
以为,他终究是有一点残存的人性。
可是,所有的以为都大错特错,他让她依偎在他的身上,是为了给帝王看到她对银狼王的乖巧和驯服;他调整了舒服的坐姿给她,是为了让帝王推门一进来就看到她受辱的样子;他短暂的停歇,不是结束而是下一轮的更猛更深更野蛮的冲刺。
人心难测,绾鸥从来只用它来计算销售量计算成绩,现在银狼王却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
权衡利益计算得失,一向都是她的强项,就连强大如独孤掠,必竟也是有所顾忌,独孤掠要守护御凰国,要在中原五国取得生存的权利和赢得战争的胜利。可银狼王不同,她除了知道一个传说,传说中在找他的女孩,甚至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他的真身是谁。
从一开始就输掉的较量,此时更加彻底。
“银狼王,你也跑不掉。”若被御林军发现了他,在如铁桶包围的皇宫中,他银狼王还不是要葬身乱箭之下。
邪邪一笑,银狼王终于明白她吸引自己的理由,这只无法驯服的小狐狸,总是不到最后不服输,可是,这样更好玩。“我们就赌一场。”
她迟钝的望着他,他早也已经消除了暴戾的神色,此时悠闲而安然的望着门外不断移动由远而近的军队。
“我听到了狼叫的声音……”
“我也听到了……”
窃窃私语渐渐变成了兴奋……
“如果能见到狼中至尊,是我一辈子的荣幸……”
“狼中至尊,兄弟你说银狼王啊……”
“我也是……我发梦都想见银狼王的尊颜……”
该死的,这是什么时代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崇拜他的?绾鸥抑制不住的颤抖,调回窗外士兵忙碌的视线,接触到银狼王妖异邪魅地瞳眸。
他的绿瞳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他天生就是给人膜拜的,即使他是天底下最凶残的银狼,即使他在每个满月都有噬血的暴痕,即使他摧残了无数个花季女孩,“小豌豆,认输吗?”
“我绾鸥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输’字。”绾鸥想一巴掌拍掉他的得意,却被他的狼爪禁锢在身后,狼腿微微一屈,抵在绾鸥的翘臀间,逼她跪直了身子,迎接开门而入的人。
水晶般洁净的身子,毫无瑕疵的挺立在月光下,龙帷遮掩不住满床的春光,银狼的双膝间却跪着一个完全赤果着身体的女孩,她骨架纤美,肤如凝脂,看上去楚楚动人。
“我从一数到五,就会有人进来救你。一……二……”狼爪抚摸着她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绿眸锁着她的无助和失望,从来不懂得感情的银狼终于明白了一点,要在感情的战争里不费一兵一卒取胜,就是折磨那个她爱的人。
脚步声越来越多,思想一片混乱的绾鸥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景象。“不……不要……”她不要在龙。床之上被所有士兵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更不能给帝王看到。
“为什么不?”银狼轻咬她的耳垂,“帝王和银狼王分享同一个女人,你的名声在片刻之内会凌驾于中原五国之首,小豌豆,成名要趁早,你不喜欢吗?”
“不……”绾鸥快要崩溃了,脚步声已经停在门前。
绿色的妖瞳静静的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小脸上泪水横流,可却是倔强的紧闭着双唇不肯哭出声,闪亮的星眸像是黑色的镜子,映照着他残酷的惩罚。
“你想要我怎么样?”下一秒就是推门而入,绾鸥就再也无脸见人了,她不得不祈求他。
银狼并不说话,他暴躁的时候像头愤怒的狮子,可他安静的时候,却有着狼的本性,世界上最具有耐性的动物,他在等,他必须要等到一个答案,而那答案,必须从她的小嘴里亲自蹦出来。
“我求你了……求你了银狼王……”绾鸥痛苦失声:“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求你别让帝王见到我的样子……”
又是帝王!
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帝王的身上。
她愿意求他,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的倔强,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倔强。
她的温柔,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温柔。
她的笑脸,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绽放。
绾鸥主动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的低泣:“你要我臣服,我臣服于你……我臣服于你……”
这只倔强的高傲的小狐狸,从不臣服于男人的水晶狐狸,也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臣服于他。
银狼王搂着这具魂牵梦绕的娇躯,也终于听到她的哀求,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成就感。
他要的?
原来不止是身体的臣服。
龙帷明月光(九)
天空的颜色透明又洁净,整个天空没有一片云,只有月色和星斗。 北斗七星最闪亮,就在皇宫的正上方。
皇宫的建筑层层叠叠,在如水一样流淌的月色下显得神秘而辉煌,又仿佛有一股浩然之气正在升起。
士兵们各司其职,在一轮满月下站岗守护着皇宫的安全。
下半夜,换岗。
“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所以皇宫有狼王在守护……”
“是啊是啊,我们御凰国才得以平静……”
“听说御狼王被围困在雪山之中……”
“胡说,战无不克的王爷怎么可能……”
有拳头相击的声音,有人倒地的声音,有压抑的叫骂声……可很快……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离开御凰城……”
“原来是派了军队支援王爷……”
“皇上不在宫里,就有神兽保护我们……”
绾鸥虽然整个人深深地埋在银狼王的狼毛里,可这些话却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
她不得不悲哀的感叹,无往而不胜的绾鸥,再一次栽在了一只狼的智慧里。帝王独孤恒根本就不在宫里,而所有的士兵都是盲目的崇拜他,银狼王所有的威胁与引诱都是一个圈套,彻头彻尾的大圈套,而她,被他吃干抹净还傻傻的哀求他……
“走!”银狼王抱着她。
绾鸥倦在他的怀里,恨恨的问道:“去哪里?”
愿赌就得服输!
虽然在这场赌注里,绾鸥输得彻头彻尾,可她也不是赖账之人,虽然心中千万个不甘心,可也是没有任何办法能战胜至尊天下的银狼王。
“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见你的帝王。”银狼的脸上邪魅而冷酷。
帝王独孤恒也出征了,那个战争之狼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无往而不胜吗?为什么要独孤恒担心他呢!绾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讨厌战争。”
银狼冷哼一声,将她放到一边,像钢铁的利爪撕下床帷,三下两下就已经打成结实的绳子。“过来!”
绾鸥趁着空档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要绑我!”她被独孤掠绑怕了,那种毫无反抗的姿势冷她生不如死。
望了望凌乱不已的龙。床,银狼冷冷的说:“你想被绑在床。上被所有人参观,然后等他回来吗?”
“不!”她几乎是反射性的拒绝,她知道,他冷酷无情说到做到。
银狼的绿眸锁定她,危险又噬人:“还不过来!”
绾鸥听到他如恶魔般的命令,站起身想下床来,结果经过他的需求过度,她早已没有力气,在他扬起的嘲笑声里,连爬带滚的到了他的身边。
“没有逞强的本事,却偏偏倔强的像头小狮子。”他忽然好心情的从地上捞起她,用毛茸茸的大脑袋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小腹。“不过,你脱衣衫的速度要有穿衣衫的一半,我会更开心。”
羞红了脸蛋,绾鸥不说话,他不生气的时候很幽默,可是,也是寻她来开心。“能不能不绑着我?”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
抬起她精致而尖细的下巴,沾满红晕的绝美空前容颜映入他的绿眸。“为什么?”他竟然有瞬间的失神。
那样真的很像奴隶,可她不敢说,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力气,她不想再次激怒他。
“你有力气走吗?”绿眸里盛满了戏谑。
绾鸥分明在妖冶的绿瞳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心疼,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