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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吧爱吧,万劫不复吧!
拨弄着她尖巧的下巴,激情过后的独孤掠慢慢恢复了冷静,绿晶一样的眸子落在她晶莹剔透的身子上,终于又将精灵拥在怀中,爱不释手时,还有割舍不断的情丝吧!
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温度渐退,热情渐减,绾鸥果断利落的推开他,飞快的站起身,从容不迫的穿好衣衫,然后在他深沉的目光里拉下他的头,在他的左边眉角重重的印下一吻。
“好了!偷完情了,我们关系恢复正常。”绾鸥笑意盈盈。“皇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似是被排练了很久,愣是让独孤掠的绿眸展现点点,不知是惊喜还是生气,她开心,她从心底里开心,这是他感受得到的。
是的,当激情过后,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皇兄虽然还活着,可交待他的话,他却不能忘,他不能让皇兄生气,他不能爱她,可是他却那般渴望着她,渴望着拥有她。
她古灵精怪,她热情勇敢,好像他反而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了,这一棋局开弈,他已经输掉了气势。
斜倚在长椅上,微微敞开的胸膛还发出夺目的光芒,绾鸥故意将目光停留了多一阵,才拣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喜欢这样的胸膛。
他握住她的手:“私底下,叫我掠……”
“可是我们的私事办完了呢!”绾鸥无辜的眨着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丝丝狡黠。
“那就再来一次!”说完长臂一伸,翻身将她压倒。
长期握剑的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几肤,惹来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不由欢声叫道:“掠……掠……你好重……”
将她举起来放在他的上面,绾鸥满意的俯视着她,像个骄傲的女王般,握着他的手,“我喜欢这对魔手,划过我的身体!”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他。
“小妖女!”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独孤掠也微微一笑,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自从皇兄在渊山出了事情之后,他就被痛苦一直包围,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他也需要安慰。
银狼王也叫她妖女,这……他们还真是同一个胃口,忽然灵机一动,她说道:“皇上,您的头发好漂亮,奴婢帮您梳头可好?”
“我怎么连一点谦恭的语气都听不出来!”独孤掠拍拍她的脸颊。
绾鸥莞尔:“因为我有一个不肯跪着的灵魂。”当然所谓的谦卑也只是哄你开心罢了,本姑娘现在心情好,哄哄你算什么,我还能哄得天上月亮掉下来呢!
两人闹着笑着,剎那间仿佛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只剩他们没有人情世故,没有生死苦乐。
“走,送你回去!”独孤掠起身,拉着她向外走。
绾鸥不满的嘟着红唇:“可是我不想走呢!”
那就用抱的,独孤掠揽着她的腰,继续向外走。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她继续咕嘟着。
看着他满意的皱起眉头,绾鸥开始欢乐的大笑,能令这个男人抓狂,她似乎就心情很好。
“你故意使坏?”他绿眸瞪她。
可她不怕,“我只是觉得世界上的事情好奇妙,以前我拼了命的想逃,你总是让我逃无处逃,现在我厚着脸皮不肯走,你总是强迫我走,害我女儿家的矜持都丢光了,这可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独孤掠不由缓和了脸色,这女人又在动歪心思,想着怎么整他。
绾鸥一乐:“我是个叛国贼,又是个孤儿,还是个巫师,你老人家好心收留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还想怎么样?”
“不准这样说,无论你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记住,你只是我独孤掠的女人,唯一的女人!”独孤掠将她的头摁在胸膛,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
心里一热,绾鸥暗暗对自己说:“掠,你也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终有一天,我能证明银狼王就是你。”无论她心里有多开心,但她表面却不动声色:“切,好肉麻!”
“该死的你……”她竟然嫌弃他肉麻,满意的看着他脸色变臭,绾鸥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优雅的向他行了个礼后,向自家小院走去。“皇上,晚安!”
今晚的月色真好,春雨滋润了万物,也滋润了她干涸的心,能得到独孤掠的承诺,她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换,尽管她一直鄙夷为爱牺牲一切的女人,当自己落入这个怪圈时,才发现爱情就是个宿命,谁也逃不离。
“你怎么在这里?”回到了厅里,却看见独孤掠正在和老爷子商谈事情,绾鸥不由看傻了眼。
独孤掠淡淡的道:“我找老爷子有事!”那意思摆明了不是来找你,丫头,不用惊讶。
军机小蜜书(四)
这两人总是不对盘,从姿势的谁上谁下争论到生活中的一言一行,绾鸥不由扁了扁嘴,难怪说要送她回来,是顺便而已,还好,她根本不用郎来接去送。跳到老爷子面前:“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帝王在仙绮殿里呢!”
“确实是个好消息。”老爷子与独孤掠四目相对。
绾鸥看着莫测高深的两人:“你们怎么不惊诧?”
老爷子拉她过来坐下:“当我收到君岫寒的消息,说他亲带了几名亲随来找另外的半张羊皮时,我就猜到了。”
“可是你什么也没有说,害得我白白担心了那么久。”绾鸥撒娇道。
“自己笨就不要怪人家没说明白。”独孤掠忽然笑道。
“喂喂喂……”绾鸥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后,摇着老爷子的手臂,“他欺负我呢!他用语言攻击我呢!我们赶他走!”
不用她赶,独孤掠已经站起身准备告辞,老爷子送他到门口,看着正欲进屋的绾鸥道:“绾儿,我们去仙绮殿,你去不去?”
“不了,我已经去看过了。”转身就进了屋里。
老爷子不由转了转眼神,奇怪道:“她今天的举止很异常。”
独孤掠推着他的轮椅:“她偷了我的头发。
“她又要干什么?”老爷子不由一紧张。
独孤掠仰望苍穹,雨雾缭绕,半晌才道:“她定是又想做些什么惊天之举吧!”
这丫头,怕是想解咒吧,老爷子不由望了一眼独孤掠,却见到他披散下来银白色的长发遮掩了他的表情。
绾鸥进到屋里,从窗口看着两人还在交谈,独孤掠亲自帮老爷子推轮椅,可真是难得呀!
“走,看看皇兄。”独孤掠说道。
仙绮殿里。
独孤恒躺在床。上,静听雨夜之声。
看到独孤掠时,微微一笑。
“哥,我带了人来看你。”独孤掠坐在床边,抚摸着他如雪的银丝,虽然看不出衰老,但他发已先白。
老爷子看着他,从怀里掏出半粒药丸。“服下它。”
“你这是什么东西?”独孤掠怒道,又没有号脉,也没有诊断,就随便拿药出来吃。
老爷子一凝眸:“你不信任我,还叫我来看什么看?”
独孤掠默然,因来绾鸥信任你,他仔细闻着这半粒药丸的味道,“还有一半呢?”
“绾儿已经服下了。”老爷子说道。
“你……”独孤掠一用力,药丸在他手上立时变成粉末,“程洛!”
“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独孤掠指着他,这药无色无味,根本闻不出来什么名堂。
程洛进来捻着独孤掠手上的粉末,将它盛在一个小杯里,研究了片刻才惊喜的道:“皇上,是水晶头骨。”
“水晶头骨?”独孤掠一惊,君岫寒也是用水晶头骨炼药,“你究竟是谁?怎么会有水晶头骨?”
红墟剑直指老爷子的眉尖,只见他从容不迫地说道:“我是绾儿的父亲。”说完拿出了那幅美人图,在地下囚牢里,被绾鸥用神笔添上去生动眼睛的美人图。“这是她的娘亲。”
“你……怎么可能……”独孤掠颓然放下红墟剑,“绾鸥是个孤儿,自小被朱小七收养,训练成铿。”难怪那日在地下囚牢里,他看着那幅美人图会这么熟悉,因为从神韵上看,绾鸥就是这个活美人。
“这也正是我作为父亲愧疚的地方,难道我会害自己的女儿吗?”老爷子满目深情。
独孤掠说道:“你的巫术炉火纯清,绾鸥也是自小修炼巫术,难怪你会对她那么好。”
“作为父亲,那是应有的责任和疼爱。”老爷一顿继续说道:“你也会做父亲,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独孤掠问道:“还有你为什么会被困在地下囚牢?”
老爷子迷茫地道:“她孤苦无依了十几年,我怎么能站出来说我就是她的父亲,何况,还被人锁在毁灭之墙下永不翻身。”
“绾鸥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定是不会嫌弃你的。”在他们说话间,程洛已经调制好了水晶头骨端了过来,只见杯底不足一寸,真的是水晶般灿烂,让人觉得喝下去的不是药,而是最漂亮的珍宝。
程洛经常和绾鸥在一起谈天论地,她不是个迂腐的女子,而且是个非常有见识的让人着迷的聪明女子,只是碰到他家主子,就变得聪明不起来而已。
看着独孤恒喝下后,老爷子说道:“这半颗水晶头骨的精华可助你多活两年,在两年内,必须找到第十二颗水晶头骨,方能续命。所以,绾儿所做的错事,我已经尽全力弥补,希望大公子保重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公子?”独孤恒注视着他,喝下了水晶头骨粉之后,他的精神好了很多,“已经十多年没有人叫过我大公子了,老人家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大公子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疼爱,就能帮助别人的。”老爷子说完,推着轮椅向外走。
独孤掠也听得满头雾水:“哥,怎么回事?你的气色好多了,看来水晶头骨的效果真的很不错。”
独孤恒微微闭了闭眼睛:“掠,没事的,我想休息了。”
“好,你睡一下,已经深夜了,我叫程洛留下察看情况。”独孤掠说道。
走出仙绮殿,老爷子已经没了踪影,他的巫术实属罕见,原来养一个女儿,竟是这般的……可爱,想起她今天的举动,他不由浮上了心动的笑容。
天色已亮,东方微露曙光。
而同时在屋里做实验的还有绾鸥,她偷了独孤掠的头发之后,整夜都在埋头研究,有一种巫术里讲过,将对方的头发收集起来,可以保留他的精气和记忆,既然银狼王的记忆是碎片,那么独孤掠的记忆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军机小蜜书(五)
装在另一个瓶子里的是银狼王的毛发,她趁他抱着她飞奔时,拔了些放在身上,现在有时间静下心来研究,他们究竟哪里相同和哪里不同。
如果能将银狼王的记忆拼凑起来,那么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天色渐亮时,她才将两瓶毛发封存完毕,就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揭开谜底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澡之后,正大光明的旷工一天,今天的军机处,她是不想去了,反正,她这个小秘书,也是专门针对独孤掠而设的。
似乎一切都因为独孤恒的存在,而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今天的天格外蓝,风格外的轻,云格外的淡,人也格外的爽。
当万家灯火照亮夜空时,绾鸥终于在明天和球球的双重“骚扰”下不得已起床洗濑后吃晚饭。
吃完晚饭,绾鸥收失妥当后出了宫,办完事回来又去看了看独孤恒,独孤恒的气色好了很多,这令她很开心。
休息了两天没有去军机处,今天一去,怎么感觉军机处的帅哥们都怪怪的,特别是那个最酷最帅的最近阴晴不定的男人。
程洛焦急的看了一眼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独孤掠拦着她:“这两天去哪儿了?”
“睡觉!”绾鸥答她,以为她容易吗?晚上要承受他的狂。野,白天还要辛苦的工作。难得以独孤恒的存在作为借口休息了两天,他这也要计较呀!
独孤掠的绿眸锁定在她的脸上:“你出了宫?”
“去买了点东西。”她微微一笑。
“有没听到外面传言什么?”独孤掠一冷。
绾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皇上,臣又不是情报组的,这个你直接问写命合适点。”
“朱小七又有了新的动静,你出门时必须有人跟着。”独孤掠皱了皱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写命?”绾鸥问道。
写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程洛,程洛张了张嘴,可什么都没有说。
“掠,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帝王……”绾鸥心里“咯噔”一下,独孤恒可不能出事,她这后半辈子的幸福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她刹那间吓白的小脸,独孤掠冷冷的说道:“兄长没有事,朱小七放出话来,说银狼王就是我。”
真的呀……
虽然绾鸥早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忽然有人这样说,她还是高兴不已。相对于米寿他们表现得震惊,她却笑得没心没肺,当然了,米寿棋玄等人怎么能接受他们的主子举世无双,却是和那个至尊之狼合为一体。
“即使是你,我也爱你!”绾鸥从后面抱着他的腰。
朱小七你这个坏女人,总算做对了一件好事,她在潜意识里希望银狼王就是独孤掠,她的实验还没有做出来,你倒好,直接开始造谣。
程洛向米寿、写命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了独孤掠和绾鸥两个人。
“是你就是你嘛,我不介意。”她爬在他的背上,暗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