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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引起你的兴趣和斗志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不好?”我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姐姐,我爱的是你的心。”他的眼睛里透出迷魅淡雅的光泽,声音清澈迷人,“我已经看清楚了我的心。”
他的眼神和声音太具有振撼力,眼神如同深深的广阔海洋,将我沉溺和包围,声音坚实有力,声声入耳,使我无法回避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心中的警铃大作,响个不停。我的心突突跳,侧过脸,望向车窗外的雪花,拼命回想起他当初对我的残忍和绝情。
很早以前,他从不与我一起用餐,因为他要陪伴他的王后;他重重打过我一巴掌,用力之重,让我的嘴角溢血;他曾将我置于疯狂的流箭中,曾在最危急的关头选择了他的王后;还有,他的王后曾几次背叛他,他仍然对她不计前嫌地体贴照顾;还有,我答应过他的王后,不会与她争抢丈夫;还有,他的心中真正爱的是王后;还有还有,还有太多的太多,使我无法再选择他,我不可能与他再在一起。
我的呼吸渐渐平缓,心绪平静了很多。而就在这时,马车内的空气顿时凝结,一股看不见的暗流使气氛紧张如紧绷的弦。
我回转过脸,与他的眼神碰在了一起。他的金色眼瞳正在燃烧,那抹绚丽的红愈燃愈烈,烧得极旺,几乎能把他瞳孔中的我也焚烧起来。
“李欣然,你让我很失望,”他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脸上,似乎明白了什么,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恨恨地,充满了怨怼和恼怒,“我如此对你,你竟还是如此绝情。”。
第九十八章引诱(二)
感谢“水之回”和“巫婆小丫”的粉红票,非常感谢
我强忍内心波动,淡淡地、毫无一丝感情地应道:“我已对你没有了感觉,不可能再与你在一起。”
下一秒,一团火红突然朝我袭来,覆盖住我的身体,眨眼间,我的嘴唇就被他重重地压住。他把我压在了身下,狠狠吻上我的唇,几近疯狂地探入我的唇内,吻得很深很深。他纠缠住我的舌头,狠狠地亲吻、吸吮、缠绵、交缠着,激烈地狂吻。
我被他狂野激烈的吻弄得无法呼吸、无法思考,任由他狠狠索取予夺。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每呼吸一下心中就有痛的感觉。那是他的痛,不是我的。
当他的吻落在我唇上的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全部情绪,他的痛,他的恨,他的爱。
我的心也徒然痛了起来,那抹痛从我的心底蔓延到了全身,痛得我呻吟出声。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他的吻从我的嘴唇移到了脸上,吻住我的眼睛,吻住我的眼泪,亲吻我的睫毛,濡湿我的睫毛。
“你知道吗,姐姐,你对我实在是太绝情了,”他低声喃喃着,“你只有与我在一起才能偿还我曾感受过的所有的痛。”
“啪”的一声响,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略推开他一点后,伸手狠揭了他一巴掌。他离我那么近,且毫无防备,我一击即中。
他放开了我,缓缓坐起身,捂住了半边脸,盯了我半晌,不说一字。
我的眼眶里积满泪水,一滴一滴滑落,沿着下巴,落在了长裙上。
虽然满脸是泪,神情却出奇地坚定而固执。希斯诺,我不会与你在一起。
我们互相对视着,死死的,谁的眼光都没有退让一步。
直到这辆美丽得光耀夺目的马车降落在塔尔特的王宫门前时,我们都未再说一句话。
漫天飞舞的雪花里,绝美绝伦的精灵王静静地站在马车外,与我对视了一分钟后,几乎是用拖的方式带着我愤怒地直直而入王宫。
王宫门前的两根旋转纹络石柱旁,一位穿着黑色骑兵盔甲,肩披黑色披风的男人取下了黑金色头盔,弯身恭敬行礼。寒风骤起,吹起他的棕红色卷发,若隐若现一张清俊沉静的脸。
被希斯诺拉走的一瞬间,我蓦然想起了他是谁。
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海底神殿,弹钢琴的美男,高级祭司的儿子,牵着两只银狼的月洛的哥哥。同时也是劫走我的“罪犯”之一,将我强行带到马上,将伊薇的头颅砍下……雪花飘落之间,我已被希斯诺拉入了宫内,心悸的同时升起一缕淡淡的失望。
狂风卷起大片的雪花,乌色云层密密叠叠,王宫尖顶屋顶上结满了长长的冰凝,覆满了厚厚的白色积雪。
朱红色的起居室,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暖烘烘的,甚而有些微热。我盘腿坐在床上,膝上放着一本书,已翻过数十页。
几日来,我每日只是看书以及眺望王宫里的雪景,足不出户,也不多说一句话,安静得如同不存在一般。
希斯诺每晚在此安寝。起居室内有两张华丽的大床,并排而置。当我把长长的床幔放下,独睡自己的床上时,他会躺在另一张床上对我不停地说话,完全不在意我是否会回答。
“姐姐,能与你每晚在一起,是神明给予我的最大幸福。我后悔为何没有早些这样做,你身体传来的淡淡清香使我不由自主地放松,并忘记所有烦恼。”
“姐姐,我爱你,你绝不可以像以前一样怀疑我对你的爱。”
“姐姐,谁都不可以再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谁都不可以。”
他有时可以说上半宿,我用被子蒙住头,闷得透不过气来,呼吸不由急促。每逢这时,他悄声无息地走来,轻轻撩开床幔,将我的被子强行掀起一角,眨巴着眼道:“姐姐,你不怕被闷坏吗?本王可是会心疼的。”
我把脸藏进枕头里,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我的王妃,这是我最后一次告知于你,”他俯在我耳边,柔声道,“你若再将自己闷坏,我会与你同睡一张床。”
我狠瞪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大雪整整下了十天,第十一天的午夜,房门被轻轻敲响,传来希斯诺的贴身侍卫贝特林低语:“王,亚伦德公爵已闯入王宫,卡美德琳殿下正在大殿与他说话。”
我的身子蓦地一紧,心跳也急剧加快,猛然坐起身,推开床幔。橙红的烛光下,希斯诺身穿一件薄薄黑色睡衣,隔着门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
希斯诺转身面对了我这边,浅笑道:“姐姐,你是否仍想见到他?”
我沉默几秒,决定暂时用一个男人作为盾牌来逃避另一个男人,答道:“是,我仍想见到他。他是我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你的丈夫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他丝毫未生气,语气仍含有笑意,“我爱你,姐姐,我不会再伤害你。”
“弟弟,若时间能倒流,我不会从集市上买下你,永不会。”我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残忍地道,“若早知自己今日的结果,我更不可能与你做朋友。”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睛里漫起深深的失望和痛苦的纠结。
他离去后,我倒在床上,脊背上全是冷汗。我不愿,最不愿深深伤害的人便是他。并非是我有多爱他,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已被一条很长很密的纽带所联结,说不清是爱、是恨、是痛、是绝望或是其它。
希斯诺……
希斯诺在天亮时来到我房间,我还未起床,听到声音,便用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他迅速脱下外衣,就要与我同躺一张床。我怒坐而起,正要大骂,靠在床头的他却抢先开口:“欣然,我们已近十年未真正在一起过了。你不要对我太绝情。”
“我和你的感情在十年前已经结束,”我直截了当地道,“在我当初砸碎玉镯时就已完全破裂,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再说我又不是什么绝色佳人或谋略军师,既不能为你锦上添花也不可能为你出谋划策,你不必对我苦苦纠缠。”
“李欣然,就算你什么都不是我仍然爱你,”他深深地注视我,“我们的感情曾经那么纯真那么动人,我不可能忘记你,更不可能放开你。”
“你纠结的只是曾经那段感情,而不是我这个人。”
“我全都爱。”
说罢,他强吻住我,把我紧紧抱住。热烈的吻使我无法呼吸,强烈得几近窒息。吻着吻着,一股奇异的气息突然通过他的嘴唇传递给了我,我被迫接受。那股暖暖的暧昧的柔软气息在我体内慢慢荡漾开,丝丝的,痒痒的,让我的肌肤泛起了阵阵异样。
“这是什么?”我呼吸困难,艰难地在他的唇齿间低问。
他片刻不离我的唇瓣,吸吮缠绵间,喘息回答:“对塔尔特的精灵王而言,做*的方式不止一种。”
那一瞬间,我的全身徒然变得滚烫,脸上泛起了红晕,一股酥麻奇异的快感在肌肤上迅速蔓延弥散。我低低呻吟出声,不禁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吻得更深更浓,喘息声也更粗重。
我的身体越来越烫,全身痒痒的、麻麻的,飘飘欲仙,快感越来越强烈,我猛烈回吻住他,呻吟声低低起伏,吻得很用力,几乎想把这个男人吞掉。
“姐姐……可以了吗……”他在我耳边辗转柔语,“我已快支撑不住。”
我把他抱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胸前,手伸入了他的衣内。他反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嘴唇霎时离开了我。
就在这一刻,一股淡淡的冷风袭在了我的脸上,让灼热滚烫感微微减轻。我于瞬间清醒了一半,他的手刚刚探入我的睡衣,盈盈一握,将我的柔软握于手心。
我尖叫着抬起脚,狠狠踢了过去,他吃痛出声,连退几下,“姐姐,你的力气可真大”
我披头散发,直冲过去,扬起手,狠狠揭了他两巴掌,啪啪两声,很是清脆。
“你到底刚刚做了些什么?”我狠狠地,咬牙切齿地道,同时要挥手打他第三个巴掌,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姐姐,”他镇静地道,“我刚对你的前夫说,你与我进行了吻交,已经有孕,他没机会了。”
我霎时呆住,吻交?有孕?什么意思?
“我爱你,欣然,我会对你好的,对你好一辈子,我再也不会丢下你,让你独自面对危险,”他脸上的五个指印鲜明,眼眸泛出的金光与红光混融,“欣然,我不可以失去你,你一定要与我在一起才行。”
“什么是吻交?”我软软地问。
“历任塔尔特王都拥有这种能力,但是只能十五年用一次。通常用于渴求子嗣而不得的情境下。吻交对我们的身体损耗很大,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恢复体力。”
我呆若木鸡。他温柔地对我道:“欣然,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你已经有孕。两个月后,御医将对此进行确诊。”
我哭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紧接着,像个疯婆子般冲向他,拳打脚踢,歇斯底里地哭叫:“我怎么会认识你,怎么会认识你?我恨你,恨你……”
房内顿时乱作一团,扔砸声、哭喊声、柔语声、摔花瓶声、安慰声、痛骂声此起彼伏。守候在门外的侍卫和侍女心惊肉跳,满眼皆是惊惧。
第九十九章回击(一)
曾经破碎的一切不可能重来,我放不下心头的阴影,不管他现在怎样忏悔,怎样信誓旦旦,我都无法再接受他。
我忘不掉他曾经对我的遗弃和绝情,忘不了在最危险的时候他弃我而去。我不可能原谅这一切。
吻交事件发生后,我自杀过好几次,均被及时发现。我的手腕上的伤痕触目惊心,额头上也包扎着纱布。在我情绪最激烈的时候,希斯诺亲自用绳子把我缚在床头,不让我再伤害自己一丁点。
“如果我手中有一把刀,”我咬牙切齿地道,“我会毫不犹豫地刺进你的心脏。”
“若能死在你的手中,姐姐,”他轻柔地用毛巾擦拭我额头的汗,“我死而无撼。”
这几日来,他日夜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姐姐,”他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能和你拥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我却不会成为幸福的女人……”我声嘶竭力地叫道。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百分之百的对你好。”
我狂笑出声,笑出了眼泪,“如果再来一次宫廷内乱,让你在我和阿芙拉之间进行选择,你会选择谁?”
“我会让你们俩先走,我留下。”
我再次大笑,笑得透不过气来,“你好伟大,真的是好伟大”
笑过后,我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道:“就算你选择的是我,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感动。”
“希斯诺,我不可能爱你的,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
“姐姐,”他把我紧紧抱住,颤抖着道,“我从不敢奢望你能爱我,我只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与我永远在一起,生下数十个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我咬住他的颈上的肌肤,他痛呼一下,松开了我。
我残忍地笑道:“艾哲迦希斯诺,若我真的生下了孩子,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他,狠狠地掐死他,我死也不会让这个孩子留在这世上。这是个孽种,孽种”说到“孽种”二字时,我失控沙哑尖叫。
“姐姐,”他柔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