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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首先落在小女孩的脸庞上,眼睛里发出了光。
她们真的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脸上皮肤嫩得掐得出水,粉粉嫩嫩的,金色眼睛璀璨明亮,小粉唇娇柔美丽,小小的下巴尖尖的。两个小女孩的长相相似,不同处在于神情和头发颜色。
深紫色长发的小女孩神情平静,眼神波澜不惊,仿佛风雨欲来也不会动容片刻;而淡紫色长发的小女孩却流露出好奇而兴奋的神色,紧紧盯着我,小粉唇微张,一副喜滋滋的表情。
我在亚伦德的怀里激动得直发抖,恨不能立刻冲过去拥抱她们,但无奈身软体虚,不能往前移动一步,而且没有亚伦德的搀扶,我恐怕早已软倒在地。
希斯诺一直深深凝望着我,看了好久,我的眼光才移向了他,我们的目光交汇相碰,电光火石的刹那,他似乎在对我微笑,那一刻,他眼里的温柔与迷魅浓郁弥漫。
与他相识相恋的那段时光仿佛发生在昨天,可却一去不复返,且再也不复重来。
我的心沉定了下来,又将目光缓慢地移至两个女儿身上。
亚伦德脸上的神色不好看,铁青着一张脸,先是拉着我一起行礼,才冷冷地开了口:“希斯诺王大驾光临,使得蓬荜生辉,只是不知突然造访有何贵干?”
希斯诺优雅地一笑,多年不见,他的气度更加从容雅致,从上到下都表现出一位君王的优雅至极的高贵气质,妙美绝伦,光彩四溢。
他的目光一直停在我的脸上,微笑着回道:“突然造访,实在失礼。但因小公主一直想念母亲,又听闻欣然夫人已回国,便携女冒昧而至,还望见谅。”
希斯诺的这番话说得大方得体,亚伦德挑不出什么错处来,只得冷淡地应道:“既是如此,还请两位公主随我的夫人一起去房间叙情。您请先至偏厅移座,我随后便至。”
希斯诺依然优雅地微笑,点头道:“好,那就有劳公爵大人了。”
我被亚伦德打横抱起,走向我的起居室,两个小公主则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跟随在我们的身后。
虚弱地靠在床头后,亚伦德为我盖上了薄被,柔声低问:“宝贝,你现在可愿吃点东西,想和你的小公主们说话可是需要一点力气的。”
我看了看站在床头不远处的两个小美女,心中一软,便点了点头。确实,如果现在不吃点东西,恐怕难以与她们说话或游戏。一直以来,我无法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生下她们后,只能将她们交给她们的父亲抚育。如现在再为自己的一己私利,不能与她们相聚天伦,我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亚伦德面露喜色,扬了一下手,一位侍女匆匆忙忙出了房门。
他坐在我的床,轻柔地握住我的手,说道:“我爱你,欣然,这一点你永远也不要忘记。哪怕我们之间有了孩子,也不会使我对他的爱更多,相反,我对你的爱却会更深。”
我很诧异,他为什么忽然间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是希斯诺的出现令他如临大敌,正如他每次出现在塔尔特王宫会令希斯诺坐立难安一样。他现在对我说这些甜言蜜语大概是为了让我抵御希斯诺和女儿们的温情攻势吧。
肉粥很快送来,亚伦德用小汤勺喂我喝粥。我期待早点与女儿们待在一起,便吃得很快,不一会儿,粥碗便空了。他满意地笑笑,吻了下我的脸庞后,起身离开了。
他刚一离开,淡紫发小美女便冲了过来,跳上了我的床,搂住我的脖子,欢快地叫道:“母亲,母亲,您还记得我吗,我是蔷薇。”
我的眼泪蓦地涌流而出,紧紧抱住了她小小的身体,泣不成声:“我怎么会不记得?”
我抱着她,哭得天昏地暗,仿佛要把多年积攒的眼泪全都流光,我实在太爱太爱她们。深紫发小女孩缓缓走到了我身边,我一把也拥住了她,将眼泪蹭了她满脸。她微微蹙了蹙眉,抿了抿小嘴,忍受了这种“关爱”。
哭够了之后,我松开她们,命人拿美味的糕点和新鲜的牛奶来。我抱歉地看着她们:“实在对不起,我的身体最近不大好,不能亲自为你们做食物。”
“没关系,母亲,父亲说……”蔷薇兴奋地说着,但只说了一半被雪妮打断,她的笑容淡淡的,从容不迫地道:“母亲,待您身体好了,自是可以为我们做。”
我讶异雪妮高贵从容的气质,小小年纪,年仅八岁的她竟有几分帝国公主的气度。蔷薇倒是有一般八岁小女孩常见的天真与活泼,只是偶尔不说话时又能从她眼底窥见一丝深藏不露的狡黠。这点像极了她的父亲希斯诺。
希斯诺对我说话永远都是温柔似水,偶尔调皮一二,与我开玩笑,但眼睛深处的狡黠与邪魅会随着他的笑容一起闪烁加深。
“母亲,我对您有隐约的记忆,”蔷薇钻入我的被子里,搂住我道,“隐隐记得您与我玩的抓鸟游戏,从那之后,再也不捏小鸟们的脖子。父王一直惊讶我后来为什么捏小鸟玩了,我直到会说话了后才告诉了他原因。”
我惊讶地看着蔷薇小小的脸,做梦也没想到精灵国的一岁小婴儿便开始有记忆,还能影响她们之后的行为。我有丝后悔,后悔当初没能一直留在异界教导她们,使她们一直生活在没有母亲的世界里。
我又转脸看向了雪妮,对她,我更是心怀愧疚。至少,我还与蔷薇在一起待过近半年,而雪妮……自离开塔尔特王宫后,几乎未再见过。
我温柔地抚摸雪妮的小脸,微笑着凝视着她,泪水再次充溢眼眶,对她道:“对不起。”
她惊异地看着我,满脸的疑惑,问道:“母亲,您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一直没能陪伴在你们身边,尤其是你,雪妮,我甚至没能像对待蔷薇一样和你相聚过。”
“母亲,”雪妮伸出小手,像小大人一样抚去我的泪水,“您不用难过,父亲告诉我们您是不得已离开我们的,您对我们的爱和他对我们的一样多。”
“是啊,母亲,”蔷薇将头埋入我的胸前,撒娇似的道,“我们从未怪过您,也不敢怪您。我曾经有次埋怨起母亲,父亲恰好听到,被他狠狠责罚了一顿,关在房间里整整三个月,一步也不让我迈出呢。”
我的心微微颤抖,眼睛里的神色复杂,没料到希斯诺会这样在女儿面前维护我。忽然之间,有关希斯诺的记忆全都跳了出来,宛若记忆的闸门被突然打开。我在混乱的集市上买下了他,我们在小小房间里说心事,在雪里玩雪橇,在暗夜雪景里大声尖叫和欢笑,还曾一起在树林里游荡,在寒风肆虐的山崖上大笑出声,还在萤火虫环绕的小帐篷里彻夜背台词……
眼泪从我的脸上再度滑落,蔷薇手忙脚乱,替我拭去泪水,雪妮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似乎束手无策。
蔷薇慌手慌脚地为我擦着,道:“母亲,你怎么又哭了呢?难怪父亲常说你是个爱哭鬼,比我们还爱哭呢。”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眼泪依然在滑落,眼里却充满了笑意,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母亲……”一个小小的男孩声音出现在了卧室门前,我慌忙抹了抹眼泪,对两个小女儿道:“看,那是你们的弟弟。”我招手让爱格伯特过来,爱格伯特迟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爱格伯特,这是你的两个姐姐,雪妮和蔷薇。”我微笑着含泪,又对两小姐妹说,“他的名字叫爱格伯特,今年才六岁。”
两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爱格伯特,上下打量着,爱格伯特显得有些拘谨,手足无措地站立着。
“来,都到床上来吧,我来给你们讲故事。”我招呼着他们跳上床来。小蔷薇早已乖巧地伏在我身边,雪妮缓慢地睡在我右侧,爱格伯特则坐在床上一角。
我给他们讲起《海的女儿》的故事,细言碎语间,居然讲了一个多钟头。其间,小蔷薇异常活泼,连连发问,并对海底世界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她道:“这个海底宫殿和父王的海底神殿是一样的吗?为什么我很少见到人鱼?”
我耐心地解释:“不一样的。故事里的海底宫殿是虚构的,你父王掌控的海底神殿却是真实存在的。住在海底神殿的精灵原本住在一片陆地上,后来陆地沉没,深深沉入海洋,便形成了海底神殿。”
“母亲,听说您和父亲曾受过海底神殿祭司们十年一次的祝福对吗?为什么祭司们的祝福没能实现呢?”小蔷薇好奇地问。
此话一出,雪妮的眼里出现了责备的神色,小爱格伯特的脸上还出现了一抹尴尬,显然,他知道她说的并非他的父亲。
我为这里孩子的早熟感到讶异,同时颇感压力,回答道:“不是所有的祝福都能实现,祭司们的也一样,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你们的爱,我会永远爱着你们。”
雪妮怔住,蔷薇的脸上笑容更欢,小爱格伯特则发着呆,吮着指头,似懂非懂的模样。
第一百四十六章缠绵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便疲惫地靠在床头。多日来的绝食令我备受煎熬,体力明显不支。尤妮见状,忙招呼着房内侍女将孩子们带了出去。
晚上,希斯诺早已带着两个小公主离开,亚伦德则坐在床边哄我吃东西。他将切得碎碎的牛肉和水果喂入我唇中,我推开勺子,他柔声道:“两个小公主将会在亚斯兰待上半个月,你若是不吃,将没力气陪她们玩。”
我勉强吃了点,又在他的强迫下喝了点水,体力才有些微的恢复。
他脱下外衣上了我的床,把我拥在怀中,吻着我的脸,蹭了一脸的口水。我不耐烦地扭过脸,他的吻又追了过来,先是吻我的耳朵,然后顺着吻我的脖子,又吻上了我的唇。我很烦躁,推开了一次又一次,可每次都使不出多少力气。
他其实没用多少力,柔软地搂住我,撒娇似的吻着我的唇,又向上移到了我的鼻子和额头,似乎在竭力讨我的欢心。
“你闹够了没有?”我虚软地问。
“宝贝,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绝食,否则我会天天吻你,吻得你天天想与我做*。”他的灼热呼吸不断扑在我脸上,火热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与头发。
我瑟缩了一下,一声不吭。他的热吻又滑到了我的脖子上,接着,钻入我的衣内,吻住我胸前的柔软。
我气急万分:“你……”用手去推他,他却仍纹丝不动。他的舌尖轻舔我最柔软的地方,咬啮着我的蕾尖,灼热的掌心同时缓慢向下滑。
我全身一震,有气无力地道:“我正病着呢……”
他粗重地喘息,将炽烈的呼吸洒在我的柔软上,说道:“不需要你费一点力气,宝贝。”
“停下来,”我虚软地道,“停下来……”
但他的行为却有愈来愈烈之势,我的衣带已完全松开,他随手脱下了自己衣服,将火热的光裸身体贴住了我。我的体温居然也有些升高了,气急败坏,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这种本能反应。
他吻住我的小腹,又吻到了我的两腿间,热烈而潮湿的吻浸湿了我的身体,“说不说,”他的喘息依然火热,“不说我就要动真格了。”
我强咬牙龈,决定还是不说。我不能说出,不愿又因我而又掀起轩然大*。他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一挺,便将自己硕大坚挺之物直直插入了进去,我抓住他的头发,死命向下一扯,他痛呼起来。
“出来……”我软软地道,“否则我会把你的头发都拔光……”
“那就拔光好了,”他不为所惧地道,“宁可没头发也要与你在一起。”说罢,他的腰身一用力,更深一步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律动。
“你这个混蛋……”我骂出了声,声音却那么小而无力,“最坏的混蛋……”更紧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并用力向后拉,但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
他吻住了我的唇,烈火般灼热的身体依旧紧紧贴着我,有力地抽插着,一前一后,一深一浅,使我的脸泛起了潮热的红晕。
他的唇仍然深深封住我的唇,纠缠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吞咽着我的津液,吸吮品尝着我的芬芳,深深地吻着,恨不能把我的灵魂也吞入体内。
我们的身体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暖流不断涌流而出,他原本也许只是吓吓我,可后来动了真格。他越来越卖力,越来越兴奋,激烈得使我几乎无法自持。
他重重地喘息着,身体不断运动着,一进一出间,结实的光裸上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到达情欲高潮的那一刻,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无法克制的激动声音。
结束后,他躺在了我身边,把虚软的我紧紧抱在怀里,吻着我的全身,意犹未尽,吻着吻着,他的下面某处又火热地坚挺起来,牢牢地抵住我的臀部。
我虽然无力,却警觉地看着他,无声地警告他,他无奈地看着我,满脸是汗。
“去你的女人们那儿睡去,”我推开他的发烫胸膛,无力地道,“不要在这里……”
“那是不可能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