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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清丽的脸,曾经让徐寒宇朝思暮想的人儿,如今清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月如被突如其来的脚步挡住了去路,抬头望去,眼泪唰唰唰的就流了下来,却绕过面前的人,依然头也不会离开。
“等一等”徐寒宇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过在喊得时候,四处看了看,拉住她的胳膊,将其迅速的拉到了无人的树丛旁边,待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方才说道:“好久不见。”
“月如不认识大人。”月如低着头,拒绝承认道。
“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难道你连它也记不得了吗?”徐寒宇有些黯然伤神的说道。
“……”月如没有说话,依然低着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感却是表露无疑。
“宰相大人”良久之后,月如说出了这四个字。
徐寒宇听到叫声,脸上闪了一丝喜悦。
“您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哭月如只是一个旧人,在大人眼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青楼女子,比不了您的宏图大展,大人如今也是宰相了,在楚国颇有威望,甚至都有赛诸葛之称,月如区区一个卑贱的女子,怎入得了大人的眼?劳烦大人记住?”那月如一说话,便是声声带着委屈,话中有话,让人听了颇感不解。
“这……,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的”徐寒宇的表情现出无奈,似乎对于月如的误解想要做以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只是说出了这句话。
“大人如今说这话早已经迟了,现在,月如早已是林大人的人,以前的事情希望大人不要再提了。”月如说完,便要转身,徐寒宇一把拉过她,道:“你这些年是不是过的不好?我知那林寄阳对你并未善待,那天宴席,看着那些夫人们的做法,想必,你——。”徐寒宇说着,便伸手摸了摸月如的脸,声音中带着悲伤,颤抖的说道:“你受苦了。”
当那只手心带着茧子手触到月如依然光鲜的娇柔的脸颊时,月如忍不住颤粟了一下,眼泪再度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一伸手,便将其拍打下去,冷声道:“大人请自重,我不再是那青楼女子,而是林大人的妾了。大人该知这荣辱之心,不可抢占别女。”
徐寒宇的手放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半响,却突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带着凄凉和心酸,“我知你讨厌我,只是不知你竟然如此讨厌我,也罢,也罢,只要你在林府呆着好着,我也就放心了。”徐寒宇的声音带着那种沧桑的蛊惑,让月如的心中竟然一酸,眼泪又似断了弦的珠子,不断的落下,砸在了徐寒宇依然半空的手上,滴滴灼烧着他的心。
徐寒宇一生中只爱过一个女子,那便是月如了。
一生中只喜欢过一个女子,那就是如今自己的夫人了。
可是喜欢和爱有着巨大的区别,爱,那是刻骨铭心的;喜欢,只是带着淡淡的甜味儿,经久不衰,却总不得爱来的深切。
如今,他的身份足以保护爱的人时,可是她已稼做他人妇了。
那年,随着先帝前往西江城微服私访,先帝偏要尝试这青楼中的美好,于是,懵懵懂懂之中,进了青楼,一眼便望见那如月般的女子,清新淡雅,不着粉黛,柳叶眉看似那远山一黛,让当初的二十五六的徐寒宇竟然是情窦初开,竟似心中绽放着最美最嫩最值得呵护的花,舍不得,揉不得,更是撇不得
于是,一句哪‘千古钩月一如样,唯有如意久长存’的诗,定了那女子的名,月如又让那从未接过客的青楼女子第一次敞开心扉为其献身。只是,初ye也罢,常情也然,这一切对于那女子只是过眼云霄,不值得一提,不敢一提的事情,第二日,便不见了那男子的踪影,只是那同心结,那绣有蝴蝶的同心结,一个人拿了鸳,一个人拿了鸯。
而徐寒宇当时的那一席肺腑之情,恐怕早已经忘于脑后了。
“我曾经派人找过你的,可是那老鸨说你早已许配人家,再问便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这次,我还派了手下青龙去找过你,可是依然无果,只是,未曾想到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怪我当时走的匆忙,可是,那只同心结,我一直保存着的。”徐寒宇似乎想要辩解,但是突然想起,那只同心结被女儿要了去,不过,还在她那里,心中便微微安了心。
“大人不要多说了,月如知道了,大人一切都好就好了,月如这一辈子还能够见大人一面,倒也算是知足了。”
“你——,算了,你的女儿林婉仪如今在宫中甚好,你也不用担心了,我会弥补自己的过错的。”徐寒宇微微叹了口气。
“女儿……,她好着就行了,只是……。”月如始终没有说出女儿的事情,他应该早就见过了吧。
“她和你长的很像,我第一次见得时候,就感觉很熟悉,呵呵,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女儿,倒也是缘分了。”
“是啊,何止是缘分呢——。”月如拉长声音,带着一丝惆怅说道。
“大人,我先告辞了,带我向婉仪问声好,就说我一切都好,不用挂念。”
“会的。”徐寒宇点点头。
月如也是点头,然后离开,只是不知这一离别,却是没有说出那隐藏的真相,以至于以后,发生的事情,让两人都是痛不欲生。
第一百八十一章浇喉刑
徐寒宇不待伤好,便很快的押解官银回了皇宫,将一切事情告知皇上,这才被准了回府休养几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只是回到府中,却一直不停的想月如那句欲言又止的话,似乎里面含了什么隐情。
再说这楚若扬倒是不得安宁,接了皇上的命令,非得要找个凶手出来,真是实实在在的难为他了毕竟,那人是谁,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芳妃当时在朝堂之上是心惊胆战,如今却是高枕无忧的样子。这不,坐在软裘狐塌上,露出纤细的指尖,对着下面的容谷巧说道:“这你也知道,一向都是宫女犯了错便要受刑,可是王爷得了皇上的命令来查,这第一个查出来的人却说是我涵飞宫的,这种事情,唉,你也是个老嬷嬷了,可是偏生这点是不明白,我今儿叫你过来就是 想要告诉你,今儿王爷派侍卫查我和兰妃的丢失物时,查到了假山,然后顺着假山下去,却通到了后院。”芳妃说到后院的时候,神情却是几分安然,不过一瞬间的情形,立刻便成为一种狠厉。
容谷巧跪在下面 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懵,只觉一股压力自上而下,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
“你知道今儿叫你来的目的吗?”芳妃突然语气一转问道。
“奴婢不知道。”容谷巧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那狐裘塌上似妖媚般的芳妃。
“我一直记着你以前为我做的事情,也只有你可以信得过,如今,过来就是让你实施浇喉刑”芳妃轻不可闻的说出了这句话,可是,在那战战兢兢的容谷巧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让她的身子瞬间瘫了下去。
“可是……,芳妃娘娘,这……皇上不让实施这种刑罚了,奴婢不敢,真的不敢”容谷巧早已爬到了地上,脸朝着下方,像只狗般残喘着,声音中的恐惧早已经不再是那种平日里的威风,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害怕。
“容姑姑在害怕吗?”芳妃伸出自己的芊芊细手,然后朝着刚刚涂上的丹蔻吹了一下,然后悠然的抬起头说道。
“奴婢不敢。”
“那就是你不害怕了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交与你最好了。”芳妃心中一笑,绝美的容颜绽开了一朵娇媚的花儿,像牡丹般欣欣向荣。
“这……。”容谷巧懊悔自己随口回答的话,可是如今想要辩解也是为时已晚,只得硬着头皮答应道。
“嗯,这样甚好,那容姑姑随我来吧。”芳妃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柔软的身子似蛇般扭了一下,感到全身都放松下来了,这才走下了狐裘塌,慢悠悠的走在了前面。
而容谷巧弯着腰,哈巴狗般的看着前面的芳妃,心中却是思量着该如何是好?
芳妃步履轻盈,表情自然,带着容谷巧来到后院的一个屋子里面,容谷巧抬头看去的时候,却发现这是后院的一个柴房,里面到处都是干枯的稻草和木头,正在她纳闷的当儿,一个呻吟却出现在了容谷巧的耳中,循声望去,惊见那草堆中有一个人在昏暗中躺在那里。
“王爷带人顺着假山出来,却看见这个丫头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盘问之下,她竟然死不承认。我本是对她一片怜心,想要为她求情,怎奈她偏生不开窍,若是承认了,顶多也就是一个杖责。可是,如今她却是矢口否认,唉,只得有劳姑姑让对她实施浇喉刑才可实话实说了。”
“可是,芳妃娘娘,这浇喉刑实施之后就不会再说话了”容谷巧惊恐的说道。
芳妃并未说话,脸上的笑容在昏暗的柴房中看去,竟然带着狰狞,那看向容谷巧的眼神中却是狠厉无比,让一向心狠手辣的容谷巧都是忍不住颤粟起来。
“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奉从芳妃娘娘的意思照办的,只是这些东西需奴婢去教义馆里面取来,还望娘娘稍等片刻。”容谷巧想找个机会给兰妃娘娘报信,希望兰妃娘娘可以救救自己。自从上次皇上对教义馆整顿之后,自己便知道这芳妃娘娘根本就不靠谱,只是利用自己,压根儿就不会管自己的死活,倒是兰妃娘娘,为自己求情,巧妙的救了自己。那次之后,便已心里明白,究竟谁才是自己的主子?
因此,当芳妃找来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也是留了一手,让自己身边的一个丫环,如果自己在一个时辰之内没有回来的话,便赶紧去找兰妃娘娘,向其禀明一切。
可是,如今,才过了半个时辰,要想脱身,唯有找借口了。谁知,正在容谷巧一切想的极其周全的时候,芳妃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是不容置疑的说道:“不用了,我已经让月娥给你准备好了。这教义馆里面就只有你实施这浇喉刑最为精湛了。”芳妃说着,便一拍手,月娥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端了一个盘子。
容谷巧看去,盘子里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然后旁边的碟子里面放了少半碟的辣椒粉,还有一个一尺长的勺子。看来,芳妃是早有所准备了,容谷巧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不再奢望兰妃来救自己了,看来,自己这脑袋上次没掉,这次铁定是保不住了,因此,容谷巧咬了牙,横了心,反正都是一死,这无论哪种都是死,还不如听了芳妃的安排,到时候将这些事情告于兰妃娘娘,让她去斗芳妃,也算是间接为自己报仇了,反正她们两个都不待见彼此,这次事情之后,也算报了兰妃的恩情,让她有更好的证据去扳倒芳妃了。
想到这里,容谷巧便也不再顾忌什么,就接过月娥手里的东西,然后走向那躺在草堆里的人。
刚刚由于灯光的缘故,容谷巧并未看到那人的面孔,只知是一个女子,这放下盘子之后,将其转过身来,却发现,这人竟然是采菊容谷巧大吃一惊,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那江心在教义馆的时候,容谷巧曾经见过她的丫鬟采菊,只是江心进宫后,自己也没有见过她了,这丫头如今到了芳妃的手下,看来也是有用才会被利用了,只是不再有用处的时候,却也是这般下场,容谷巧不觉得有一阵后怕,仿佛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自己,让她感到心惊肉颤的,手却开始发抖起来。
“容姑姑,做了这么久了,还害怕吗?”芳妃瞥了一眼容谷巧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说道。
“娘娘,采菊这丫头怎么了?”容谷巧很想知道,这个丫头犯了什么错。
“容姑姑多嘴了。”月娥在旁边提醒道。
容谷巧听到月娥的话,只得咽下想要再问的话,开始着手为其施行。
月娥明实,很快的关了门,拿过一把灯,放在了容谷巧的旁边。此时,柴房里面只有四个人,除了昏死的采菊,就剩她们三个了。
“劳烦月娥姑姑帮个忙。”容谷巧回头说道。
“要我做什么?”月娥蹲在了容谷巧的旁边问道。
“劳烦月娥姑姑将采菊的头扶住,我要开始施刑了。”
“知道了。”月娥说道,便伸出双手左右将采菊的脑袋夹在其中。
只见那容谷巧先是将辣椒粉倒进那杯热水中,然后用一只手使劲的掐住采菊的下颚,待嘴巴张到最开的时候,拿起手边的勺子,舀了一大勺混了辣椒粉的热水,然后伸到了采菊的喉咙里面,一倒,一搅拌,却也只是一霎那,就听见刺耳而凄惨的尖叫声随之响起,昏死过去的采菊,在喉咙中接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时,一下子疼的挣脱了月娥的钳制,使劲的摇着脑袋,用双手死死的握住喉咙,使劲的抓着喉咙外面的皮肤,血一下子渗透了出来,五指的抓痕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极其狰狞,紧接着采菊便大哭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嘶哑,在刚刚那声尖叫之后,却开始恢复到施刑之后的那种应该出现的沙哑。
“快抓住她”芳妃在容谷巧的后面大喊道。
倒是月娥机灵,很快便掰住了采菊的身子,然后想要用旁边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