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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春暖开始时只是略微挣扎,便很快的温顺下来。
毕竟是一个丫头,小手哪及那些主子们的细腻滑润,柔若无骨?虽说有着几个长时间劳作而结的茄,但是在高强的眼里,心里却都是最美的。
“真是苦了你了!”高强冷不丁的说出了这句话,眸子中却带满了深深的自责。
“我已经习惯了。而且那些活都是我自愿做的。”春暖看到高强眼里的担忧,忍不住解释道。
“恩,就这样,别动,让我好好的握握你的手。”
“……”
很久很久之后,高强回忆春暖的时候,只是停滞在这一刻,简单的动作,却是永恒的心意相通。
不过,虽说是晚上,但是两人还是不敢久留,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很快的分开了,虽说带着点依依不舍的感觉,却不得不离开。
春暖回去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在进入小亭子的那一刻被走在路上的一个丫环发现并且跟踪了,爱情的滋润,让这个一直只对徐韶慧忠心耿耿的丫头,第一次哼着小调回宫了,只是一路上走的时候,却一直用一只手拉着另一只手,心中带着慢慢的情愫和异样的美好。
殊不知,后面跟踪她的那个丫头却是嫉妒的快要疯了。
只见那丫头看到春暖和高强分别后,便又跟踪了一段距离,最后便转了方向,直奔兰沁宫。
“怎么才回来?”兰妃不满的问道,看到两手空空的又竹,美眸似乎更加不悦。
“回禀娘娘,奴婢刚刚看见一件事情。”又竹并不急着回答兰妃的问题,只是靠近兰妃小声说道。
“什么事情?”兰妃看到又竹神秘兮兮的样子,便好奇的问道。
于是,又竹便将自己在去尚勤舍为兰妃娘娘润肤露时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兰妃越听越觉得有趣,眉毛顿时舒展开来,娇艳的脸上似乎烘染了一层薄荷的味道,竟然让她美目间都是淡金色的光晕。
哈哈,徐韶慧,你终于有把柄在手了!这次,看你的丫头如何逃脱我的手掌心?竟然你肯为你的丫头出手打那个叫做芽儿的奴婢,这个丫头在你的心里可是地位非凡啊。
兰妃心里在计较这些的时候,高强却已经回到了教义馆里面。
看到屋子外面有一个人影在走来走去,高强便上前拍了一下。
山灵吓的差点跌坐在地,待看清面前站的是高强的时候,这才稳住心神,赶紧说道:“高将卫这么晚了去那里了?奴婢找将卫有事要说。”
看到原来是山灵,高强这才舒了一口气,虽说不知道山灵人品如何,但是也上次也曾经听春暖说过山灵的事情,便略微放心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来侍卫住所所为何事?”
山灵也不再啰嗦,便将自己一不小心在外面偷听到有人禀报容姑姑侍卫住所喝酒的事情说了一遍。
高强听了,心里一惊,道:“那容姑姑可曾有何反应?”
“若奴婢没猜错的话,容姑姑可能去了芳妃娘娘的涵飞宫。”
“恩,多谢呢及时向我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再来谢你。你现在赶紧回到住所,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里我自会安排一切的。”高强稍微深思道。
“是,高将卫。”山灵说着便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整顿教义馆
而容谷巧去涵飞宫还有一段距离,来回也是花费很多时辰的,这不,待容谷巧将一切事情表明芳妃,芳妃大喜之下,便在深夜赶到了教义馆里。
正当芳妃心里得意自己终于可以为皇上抓住一些在宫里违法乱纪的侍卫们时,容谷巧却早已急冲冲的推开了侍卫们饮酒做乐的屋子,准备兴奋的等待芳妃来个人赃并获之时,却发现侍卫们的屋子里早已恢复如初了。
一个个都在屋子里忙碌,洗脚的洗脚,收拾床铺的收拾床铺,甚至连酒坛子都没有发现。这让容谷巧大有些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你们怎么没喝酒?”
芳妃披了一件绣有牡丹的褐色披风,站在门外的阴影里面,清风徐徐吹来,她乌黑的长发随风而起。若不仔细看向外面,自是不会发现芳妃窈窕的身影。
而容谷巧却有些狗急跳墙的样子,上前一步抓住门口一个正准备倒洗脚水的侍卫,大声问道“你们不是喝酒吗?”这个侍卫微微一愣,回道:“怎么会呢?容姑姑。”
“可是……”
“可是什么?容姑姑”角落里的一声粗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容谷巧循声望去,就看到了一直躺在一个侍卫后面的将卫高强,心里隐隐不安,难道这个高强事先知道什么?
“不知容姑姑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情?”高强微笑的问道,人却已经不知不觉中走出了角落,来到了容谷巧的面前,却在正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看到了门外的那抹阴影。
“卑职参见芳妃娘娘。”绕过容谷巧,直接走到了她的后面,单膝跪下躬身拜见道。虽说芳妃站的地方极为隐蔽,但是,对于眼里极好的高强来说,却是一眼便知的。
芳妃正站在暗影里面,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谁知,却还是被高强越过容谷巧给看见了,这便清了清嗓子,走了出来,笑着说道:“高将卫辛苦了,起来吧。”
“多谢芳妃娘娘。”高强说着站起身子来。而后面的那些将卫却也赶紧行礼跪拜了。
“不知芳妃娘娘这么晚了,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高强装作无知的问道,却在问的时候,瞥了一眼容姑姑,只见她面色似有除了恼怒,却依然是惊讶。
芳妃站在后面已经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就算有侍卫在教义馆里面喝酒,如今摆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一幅入睡前的样子,哪有容谷巧说的那般事情,既是这样,芳妃只得说道:“晚上无事,便过教义馆里转转,也来看看你们,这个教义馆啊,还得靠你们来把守,保护安全。哦,对了……”芳妃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小小的惊呼一下,紧接着问道:“听容姑姑说你们这一阵子不再教义馆里面,不知皇上可曾给你们安排了什么来着?”
高强一听芳妃的话,心知肚明,看来今晚上除了捉赃之外,恐怕着醉翁之意远远不在于此了。高强也不介意,直声回道:“回禀芳妃娘娘,卑职等几人是受了皇上的命令,保护其他主子的安全了,今儿刚刚回来。如今正打算睡觉,没想到芳妃娘娘过来了,让卑职感到受宠若惊。芳妃娘娘真是体恤我们这些奴才们,夜半探望,让卑职门深受感激。”
高强说着,便鞠了一个躬,然后站直身子,刚毅的脸上,线条完美的刻画着这个男子的忠心耿耿,却也不是临机应变。
“是吗?”
“是的,芳妃娘娘,我们这些当侍卫的,那里见过芳妃娘娘的容颜,今儿见了,以后,兄弟们可就要好好的为娘娘们效力了。”
“恩。既然如此,那便早早休息吧。我也看了,便不再打扰了。”芳妃说完,转身要走。
“可是,芳妃娘娘,他们……。”容谷巧站在旁边,急忙拦住芳妃的去路,想要提醒芳妃,谁知,芳妃眼一瞥,美眉紧连在一起,狠狠的瞪了容谷巧一眼,拂袖离去。
容谷巧看到芳妃的表情,心里一震,赶紧低下头去。
直到芳妃走远,容谷巧这才抬头瞧了瞧远处,见到没人,一下子心里就腾的冒出火来。
“高将卫动作真快”容谷巧咬牙切齿的说道。
“容姑姑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动作快,我怎么听不懂?”高强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皱纹,却狠毒无情的老嬷嬷。
“哼”容谷巧面无表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高强看到容谷巧离开的样子,心里冷了冷,转过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大家以后办事小心些,恐怕这次过后,容姑姑会派更多的人监视我们了。”
“是。”屋子里面所有的侍卫都站了起来,大声却坚定的回道。
高强点点头,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了。
圆月当头,教义馆里面小小的涟漪却慢慢的蔓延成一个大的阴谋。
只是没人注意,在这个暗黑的夜晚里面,有多少人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那些狠毒的计策呢?
第二日,皇上一下朝,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兰妃,便亲自见了皇上,没人知道皇上和兰妃说了什么,但是却看见兰妃看似平静的表情,却带着一抹得意之色。
而皇上却是阴黑着脸色,命人将容谷巧抓过来,然后美其名曰的“请”来了芳妃。
“听说你昨晚上去教义馆了?”楚辞似乎不经意的问道,眸子里的蓝色也随着亮了一下,便转成了深幽色。
芳妃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谁这么嘴长的,将这件事情告知了皇上?难道是容谷巧?抑或是高强本人?芳妃不能确定,只得先回了皇上的话,在看看。“是啊,皇上,臣妾听说教义馆里面有侍卫喝酒,便去看看,谁知没有发现,就回宫了。”
“嗯,爱妃的消息倒是来的快,只是,不知又是那个长嘴的人说的?看来朕得好好惩罚她了。”楚辞说着,脸色一凛,大声喊道:“来人,将那个多嘴的奴才给朕带上来”
紧接着,便看到了两个侍卫压着披头散发的容谷巧走了进来。那容谷巧何以见过皇上,如今跪在下面,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又见芳妃娘娘站在旁边,赶紧爬了过去,抓住芳妃的大腿,喊叫道:“芳妃娘娘,救救奴婢啊。”
芳妃昨晚上确实是去了教义馆,也确实是为了侍卫们喝酒的事情,但是,为何皇上会知道?而且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甚至连容谷巧都抓了过来。看来不会是容谷巧本人了,竟然如此,那会是谁呢?
芳妃虽说脸色不好看,但是还是低头看了看容谷巧一眼,道:“容姑姑莫急,皇上只是问你话罢了。”
“好一个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学会狗仗人势了?若非有人告知朕,朕还不知道你会如此对待朕的妃子们。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欺压到主子们的头上去了,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后宫里面哪一个妃子不是从教义馆里面走出来的?哪一个没有受到你的惩罚?竟然连朕的妃子都感实施刑责,看来朕真是不罚你这个恶毒的宫女,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错了。”
“朕倒忘了,你不单单心肠狠毒,就连嘴巴也是毒辣的不行,朕上次已经说过了,教义馆里面的侍卫朕要调遣过来用用,这个难道也要你一个宫女说三道四?朕难道管不上教义馆里面的侍卫?”楚辞最后一句话反问道,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严厉。
“不是啊,皇上,奴婢不敢,奴婢怎么敢做出对主子们不恭敬的事情,奴婢以后不再嚼舌头了,请皇上开恩啊。”容谷巧说着,眼泪便刷刷刷的流了下来,似乎真的受到了什么太大的委屈。
“你会不敢吗?你能不敢吗?来人啊,将这个多嘴狠毒的奴才给朕拉下去,重则五十大板,以示对朕的妃子们的不敬;再割去舌头,惩罚她爱嚼舌根之罪。”
“是,皇上。”刚刚将容谷巧拉进御轩殿的两个侍卫异口同声的回道。
而容谷巧听到皇上的命令,早已瘫软在地,直到两个侍卫将她拉出去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对着芳妃大呼救命。
此时的芳妃怎敢多嘴,看到愤怒的皇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轻衫薄细不敢恼君意,脸色早已苍白,只是全身开始发抖,几欲瘫倒下去。
“爱妃这是怎么了?”楚辞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一丁点的恼怒之意。
“没……。没什么。”芳妃有些颤巍巍的回道。
楚辞隐忍着怒气,尽量声音放平缓道:“既然没事,那爱妃还是起来吧。”
芳妃看着楚辞深幽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可以透露给自己的讯息,又听到这句话,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跌坐在地了。
“皇上,臣妾……。”芳妃依然继续结巴,但是楚辞脸上已经露出不悦之色。却也不再瞧她,只是对着旁边的李德全道:“去请兰妃过来。”
“是,皇上。”李德全赶紧小跑着去兰沁宫来了。
御轩殿内很安静,楚辞不看底下的芳妃,只是看着面前的奏折,最近南鼎国倒是安宁着,只是不知为何,这种安宁却让楚辞感到不安,极度的不安,甚至有种深深的担忧,总觉得这里面是诸多蹊跷,却也理不出个头绪。
东临国的事情,早些徐寒宇也说了,可以挖渠引水,借水度过危难,可是,偏偏自己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大的河流,这让楚辞依然感到很头疼。
而且徐寒宇说了什么喷气式的灌溉,这个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何来实施?
正在想的时候,一声清脆如夜莺般的声音打断了楚辞的思绪,“臣妾参见皇上。”
“你起来吧。”楚辞看了看下面的两位妃子,这才再次开门见山道:“朕让你们一直管着教义馆是对你们的信任,但是,如今,朕觉得该收回这个权利了,朕的后宫,朕的皇宫,需要的不是刚刚那个奴才那般的恶奴,而是完全解决了朕的忧患的人,可是,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枉费朕的苦心。教义馆是什么,是教义朕的后妃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