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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怪异莫名道:“那是你父母称呼你的,我若这样称呼你,不也成了你长辈了吗?我向来不喜欢用这样的称呼去唤我的女人。”甘梅无奈道:“那夫君你日后就叫妾身梅吧。”
吕布嘻嘻笑道:“甘夫人,末将遵命!”
甘梅又娇媚地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又称呼妾身甘夫人呢?您不是称呼我梅吗?”
吕布坏笑道:“你不是说日后就叫你梅吗?我现在还没日呢!”
“日?”甘梅大惑不解道:“日。不是日子、太阳的意思吗?你放在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吕布这才发现,他来到东汉末年,身上竟然肩负着一个伟大的使命,就是把二十一世纪约定俗成的国骂脏话文化在东汉提前发扬光大,呃。这个日字为什么会被人们当做骂人的字眼?
吕布在甘梅的莹白酮体上写下了一个日字,然后摸了摸甘梅那粉嫩的下方,嘻嘻笑道:“这是不是一张口?”甘梅娇羞地点点头。
吕布又牵着甘梅那粉嘟嘟的小手握紧自己那根玉杵,嘻嘻笑问道:“但这根一放入你那张口里。是不是一个日字,你现在明白了吧!”
甘梅粉脸羞红。咯咯笑道:“可说文解字里面可对日字没有这样的解释啊。”
吕布朗声笑道:“这是我对这些字的新定义,比如操,比如干,都有此意,我们大汉文字博大精深,四海畏服,又岂是可以等闲视之!”甘梅咯咯笑了起来:“你是在胡说八道,逗我开心!”
甘梅的笑声清脆动听,如同春风吹拂下的黄鹂娇啼,又似是雨后秋风吹拂下的风铃,只有十七岁的她娇憨可爱,宛如邻家妹妹一样,又有几分酷似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让吕布眼前不由得为之一亮,他忽然发现,自己凭着对刘备的仇恨,想要横加蹂躏这样一个无辜少女,非常没有意思。
吕布刚才已经瞥到甘梅那里,是一个粉嫩粉嫩的粉木耳,吕布刚才也用道术问过甘梅,刘备只在第一夜跟甘梅发生过关系外,其他时间都在东奔西走,为对付吕布而上蹿下跳。
吕布很是满意,本来以为甘梅会被刘备蹂躏成黑木耳,没想到甘梅比后世二十一世纪的粉木耳还要粉,二十一世纪的很多粉木耳纵然那里粉嫩得很,但她们的唇舌估计早就为很多男人服务过了,她们的纯洁程度估计还不如甘梅这样一个初嫁出门的少妇。
窗外打更人喊道:“两更天,两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吕布望着高照的红烛,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在济南城外大营火烧吕布联军的情形,在吕布的中军大营里,布满了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浇了火油,上万只火箭腾空射入大营里,刘备联军四散奔逃,一片大乱。
火箭,火箭!吕布忽然想起来了,他最近一年来忙于征战,忘了对郑浑、马钧的军备部进行指导了,吕布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实现自己的野心,建立起大中华共荣圈,他有必要从现在就开始研究起热兵器以及现代科技,以加快征战的速度。
甘梅轻轻推了一下吕布,把他从沉思中推醒,甘梅羞怯地说道:“夫君,天色不早了,我们安寝吧。”
吕布这才意识到,自己把美女的情绪激发起来了又把美女冷落了,便一边上下其手暖热甘梅已经有些凉下来的躯体,一边坏笑道:“梅,我们现在开始正式发生关系,行周公之礼了!”
甘梅是个容易羞怯的小姑娘,她被吕布的调笑激得涨红了脸,娇羞的脸蛋在高烧的红烛烛光掩映下,像是熟透的红苹果,吕布恨不得趴上去狠狠地啃上一口。
甘梅羞红着脸蛋,低声道:“那妾身去把蜡烛熄灭,再来侍奉夫君。”
吕布一把将甘梅拉入怀里:“你把蜡烛熄灭了,让夫君我如何看你这晶莹剔透的躯体,如何看你这莹白如玉的肌肤,灯下看美人,别有风味,特别是看你这样的白富美!”
吕布的大手覆盖过甘梅的每一寸肌肤,细细看过去,果然都像美玉一样白皙。
话说刘备那个变态,得到了一个三尺高的白玉做成的美人,晚上就在月光下,把甘夫人脱的不著一缕,和玉人放在一起看哪个更白。刘备把美人当作玉人,玉人当作美人,迷恋不已,自己还常说:“玉之所贵,比德君子,况且雕凿为人形,而难道可以不玩?”
刘备白天与谋臣谈论军国大事,夜里就抱著甘夫人,玩弄那个玉人,甘夫人与玉人洁白温润没有二致,刘备有时都分不清哪一个是甘夫人哪一个是玉人。甘夫人常想将玉人毁去,她对刘备说:“以前子罕不以玉为宝,春秋上赞美他。现在曹贼未灭,怎能玩物丧志呢?凡是淫惑生疑的东西,不要再拿进来。”刘备听从了甘夫人的话,撤下玉人再也不玩了,世人议论以为甘夫人是位神智清醒的夫人,即“神智妇人”。
吕布想起这层故事,停下手问甘梅:“刘备那个三尺白玉美人何在?我要拿来跟你比比?”
甘梅古怪地看了吕布一眼:“刘备那里有什么三尺白玉美人,妾身并不知情。”
吕布这才知道,刘备现在还没有执掌徐州,糜竺、陈登还没有给他进献礼物,现在还很穷困的刘备还没有得到三尺白玉美人,日后若有机会得到三尺白玉美人,就跟甘梅比一比。
吕布细细地凝视着甘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甘梅不仅身材绝佳,五官动人,那上下一致的白玉肌肤在红红的烛光下,发出淡淡的粉红光芒,正如一副白玉雕成的美人像,娇羞委婉,待人采摘。
吕布努力地吞咽了口水,他看着这样的娇美身躯,心里赞叹道,真是上天的杰作,吕布居然有几分不忍心去触碰她,就像不忍心触碰圣洁的白莲一样,生怕玷污了这纯净的玉人。
甘梅见吕布又愣在那里,娇羞地握住吕布那根东西:“夫君,奴家等候多时了,您怎么还不临幸奴家!”
吕布有点三月不知肉味,看到甘梅这样鲜嫩的美肉,又焉能放过,他将自己身上那不真实的柳下惠精神修正为惠夏柳,一手覆盖在甘梅那倒扣如玉碗一样的玉峰上,一手已经抚摸在粉木耳上。
此后红被翻浪,其中乐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669章 关羽夫人胡氏
第二天晚上,吕布处置完军务,回到暂时做他临时太尉行馆的泰山太守府,看到甘梅身边坐着另一个娇美非常的女子,那女人模样酷似貂蝉,却比貂蝉年长几岁,浑身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风韵。
她眉目含春,笑语嫣然地望着吕布:“吕太尉,我们两个弱女子落在您的手中,您要怎生处置啊?”
吕布眉头不禁皱了一下:“你就是关羽的夫人胡氏?”
这时九月末,已近十月份,天气还是有几分炎热,胡氏着一身丝质长裙,于胸口稍作修饰,凸显出她那骄傲的上围,她眯着妩媚的眼睛,冲着吕布狐媚一笑道:“太尉大人,贱妾便是胡氏,小名媚儿。”
东汉时期,只有世家女子如蔡琰、吴苋、甄宓之类的才有大名,胡氏出身寒微,只有小名,并无大名。
吕布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关羽这个妇人胡媚儿,她的五官恍然跟貂蝉一样,却缺乏貂蝉的清丽端庄气质,眼睛稍微细长一些,笑起来果然有种狐媚的气质,再看她奶大腰细臀大的火爆身材,她跟貂蝉的差别已经凸显无疑。
貂蝉是有媚骨的女人,而这个胡媚儿是有媚气的女人,媚骨是妩媚藏于内在,天长日久,久而弥新,而媚气是妩媚展露在外,乍看上去比有媚骨的女子要妩媚一些,但媚气不能持久,厮混久了,便往往会在男人的眼睛里掉价沦为庸脂俗粉。
一百个女人里面可能有一个媚气,但一万个女人里面不一定有一个媚骨天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有一种吸引人的味道,教人见而忘忧,见而思床,一见倾心,念念不忘。
料想当年关羽在失去貂蝉的消息后,便拿这个胡媚儿做貂蝉的替代品,但后来再度见到貂蝉。回来再看看胡媚儿,估计就失去了兴趣,再加上吕布在关羽背后刺的一戟对关羽创伤甚深,关羽之前的雄风不再,便以军务繁忙。托辞不与胡媚儿同床。
吕布自从修炼道术之后。精神力堪比武力,他已经看出胡媚儿的心事,察觉到她至少有一年多没有房事了,想必胡媚儿也不敢背着关羽偷人。因为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不是吃素的。
对于这样一个有媚气的想要天天被男人滋润的女人来说,过去的一年多堪比地狱。
估计关羽知道胡媚儿是一个守不得妇道的女人,所以他训练了几个健壮的女仆,日夜侍奉着胡媚儿,名为侍奉。实际上是监视。
胡媚儿这一年都是跟女仆们打交道,见到的唯一男人便是一直拒绝跟她同房的关羽,突然看到吕布这样一个极品男人,俊朗不凡又强壮如斯,胡媚儿眼前一亮,她完全忘了她丈夫关羽的阳刚之身聚气根源就是毁在吕布手里,现在的胡媚儿春心萌动,望着吕布的眼神好似要把吕布吃掉。
吕布现在最近这几个月忙于战争,根本无暇回邺城跟妻妾们厮混。偶尔间那个暗香司的都司步梵抖动着硕大的玉峰,飞身潜入吕布的大帐,跟吕布厮混一晚,但因为步梵也忙于搜集整理各处神仙院、忘忧馆以及青楼歌姬们传来的情报,分身无术。安慰吕布的时日并不多,吕布这样一个猛男,即便他身体内困扰他的闪电残余被通天教三圣女给清除掉了,他每天还是能感到欲火在焚烧他的躯体。昨晚甘梅的抚慰只是杯水车薪,并未完全浇熄吕布体内的火气。反而让火气激发起来,更加炙热。
吕布有些安奈不住体内的欲火,虽然胡媚儿不如貂蝉那么完美,但毕竟她长得酷似貂蝉,至少能打上九十分,特别当这个女人又是仇人的人妻,又平添十分,复仇带来的快感跟本身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吕布简直忍不住想马上把胡媚儿推倒在地。
但吕布虽然急色,却不是没品的男人,他不太愿意做强迫女人的事情,他想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投奔到他怀里,求着他蹂躏自己,那样的快感绝对比强迫的快感要好上很多很多。
入夜了,空气有几分凉意,站在太守府的跨院里,吕布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前几日月色昏暗,今天月明星稀,月亮圆圆好似月饼,哦,原来已是中秋佳节,吕布为了及时地对付曹操可能发出的动作,他没有回邺城陪着妻妾子女,而是守在泰山郡里这个并不繁华的郡城。
吕布命人取来酒菜,他要跟甘梅、胡媚儿共饮,想对这两个女人做出一番了解,增进一点点感情,再下手就不会有让吕布自己都厌恶的突兀之感。
这酒是吕布命侯成新酿的女儿红,里面放有凉州金城郡出产的枸杞,酒色晕红,好似出嫁的女子那头上披着的红盖头,又似美女羞怯时脸上泛起的红晕。
虽然月色皎洁,但还是点起了几根红烛,红烛高照,院落里亮堂起来。
女儿红在酒壶里,摆在细小的炉子上,炭火红彤彤地燃起,酒香四溢。
吕布举起酒杯,对这两位佳人道:“二位夫人,这是中秋佳节,乃是全家团圆的大好日子,我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本来想回邺城陪伴家中的妻儿老小,怎奈战事延绵,不得回去,又不想独自赏月,便请两位夫人跟吕布痛饮美酒,共赏明月。”
月色皎洁,烛光明亮,两位佳人在月光烛光中显得分外迷人。
甘梅经过昨夜的欢愉,已经完全把刘备那根废柴抛之脑后,她带着敬仰又热爱的眼神望着吕布:“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好诗啊好诗,虽然简单却很质朴,掐当地把我们独在异乡的游子心境阐述出来,夫君你不愧为文武双全的绝代奇男子!”
胡媚儿吃惊地望着甘梅:“嫂夫人,一夜之间,你竟然称呼太尉为夫君,难道你忘了刘使君了吗?”
甘梅一脸愤懑道:“媚儿,莫要跟我提那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胡媚儿迟疑道:“假仁假义的伪君子?你跟我说的是刘使君吗?他可是仁义爱民的汉室宗亲刘使君啊。”
甘梅将吕布昨晚用道术灌输给她的刘备做出的各项伪善行为,说给胡媚儿,特别说起刘备、关羽、张飞兄弟三人疑有不伦之恋,胡媚儿想起他们兄弟三人常年同塌而眠,形影不离,想起关羽动不动就把刘备挂在嘴边,她浑身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们兄弟三人竟然是这样的关系,苦啊!”
刘关张三兄弟本来有没有那层关系,吕布并不清楚,但他为了得到甘梅和胡媚儿,他不得不把这层关系强按在刘关张三兄弟身上,并且把刘备说成了受,把张飞说成了攻,把关羽说成了攻守兼备,吕布说得煞有介事,甘梅和胡媚儿本来对刘关张三兄弟的亲密关系习以为常,现在听吕布这么一说,她们原本脑海里的好印象全都颠覆,开始对吕布这个看似荒唐的说法信以为真。
甘梅心中的刘备,胡媚儿心中的关羽,都从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