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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们是谁,还不是潘隐、舞阳君那些人,他们依附何太后而生,他们对何太后说的话多半是站在自己利益角度的,何曾真的为何太后考虑过,舞阳君把何进、何苗说死了也从不曾愧疚过,这样的母亲被权势给冲昏了头脑,再也不是一个真正的良母,不值得人尊重。他们现在在何太后面前煽风点火,只会让吕布对他们越来越远,而何太后现在若是离开吕布军队的保护,根本生存不了,这样鼠目寸光之辈,若不是侵犯到吕布的利益,吕布都懒得理会他们。
“太后,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早晚都能看出到底是谁忠谁奸!”吕布冷笑道:“那种对你好的人会一直对你好,那种你对他好的未必会真心对你好!你记住我这句话,你早晚都会明白的。”
潘隐得何太后庇护而逃过袁氏兄弟的追杀,但要是有个机会让他得足够的利益,他也会杀了何太后的,像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在这块土地上实在太多了。
说到这里,吕布脑袋里灵光一闪,何太后主动地单独跟自己在一块,应该不是单纯地跟自己讲纯政治话题吧,应该还有一些暧昧的私情在,从何太后看他的眼神,吕布越发肯定了这一点儿。
吕布忽然想到一个一劳永逸避免宫廷争斗的办法:只要自己早点拿下何太后,自己这个枕头风总比那一老一少两个奸人的歪风要好吹一点吧。
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让自己和她单独接触,自己可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吕布便拿出最专业的泡妞姿态,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太后何莲:“他们说我会成为第二个董卓,我不相信我会变成董卓那样的人。可是我仔细想想,我不是没有可能成为董卓的。”
太后何莲美眸圆睁,樱桃小嘴合不拢:“吕卿!你为什么这么说?!到底有什么可能?!”
吕布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更专注,凝视着太后何莲那动人的眸子,似是散发出阵阵炙热的光芒:“我会成为第二个董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要是哪一天你冷淡了我,哪一天你厌弃了我,那一天就是我灰心绝望不再效忠汉室的一夭!”
吕布为了诱骗这个美丽丰腴的熟-妇何太后,竟然用出了这样卑鄙的一招,跟那个“你毁了我一个做好人的机会”一样无耻。
何太后那里想得到吕布的祸心能包裹的那么严实,还真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垂青,见这么英武骁勇的大众情人对自己如此倾慕,芳心深处亦不禁泛起了波澜。
她才刚刚三十岁,保养得风韵有致,身体非常成熟,却因汉灵帝宫里有太多新田可以开垦,就把她这上好良田荒废了好多年,何太后心里呼唤着渴望着有人过来耕作播种。而且,她十四五岁入宫就跟了汉灵帝,为了宫禁争斗,为了王美人和刘协,还曾跟汉灵帝撕破脸,险些被汉灵帝赐死,所谓的爱情早就死掉了。
今天,在这金秋九月,收获的季节,湖光山色边,一个英俊的魁梧的健壮的彪悍的雄厚的男人对她说出了滚烫的情话,愿意为了她而把江山拱手不要,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箭射中了,她浑身酥软,摇晃欲倒。
吕布赶紧把她扶住,何莲顺势躺在吕敢怀里,媚眼如丝,娇声细语道:“吕爱卿,你说的是真的吗?”
吕布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更炙热,声音更磁性:“美丽的太后殿下,微臣怎能忍心骗你呢?!”
说着九十年代台-湾偶像剧的台词,要不是吕布有一个强大的胃,他早就吐了。
虽然他长得很像偶像剧男主角,但他的灵魂却是一个粗汉,如果现在有张床,估计他早就脱裤子上了,还说那么多肉麻话干啥,还是直接上最能表达感情。
可是这肉麻话效果很明显,何太后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因为她只有过汉灵帝那个脱了裤子马上要搞根本不屑于说情话的男人。吕布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崭新的男子种类,她被迷住了。
她原本一直觉得吕布是对她那熟透的身体和高贵的身份感兴趣,没想到他竟然是对她整个人都感兴趣,那专注深情的眼神让她仿佛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何太后见她和吕布已经不知不觉走出了好远,远到已经看不见潘隐那帮人,太阳已经频临落山,夜幕已经低垂,四周无人,心中窃喜,便大着胆子仰起头:“亲我!”
吕布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太后何莲,看她美眸紧闭,樱唇微翘,没想到何太后竟然这么主动,那还客气什么呢,穿越过来,还有比亲吻皇帝的娘亲更刺激更爽的事情吗?何况皇帝的娘还这么美貌《》
吕布一把紧紧抱住何太后,俯身就想亲下去,却被何太后狠狠地一把推开。
吕布愕然,你送上前让我亲的,怎么弓在弦上之时,你却引而不发。
何太后猛然睁开眼睛,美眸里闪动的是尽是矜持之色:“本宫乃一国之母,焉能跟你一个臣子私通,本宫不是嬴政之母赵姬,你又不是吕不韦,我们本无私情,也就不必再有私情,请各自谨守本分。”纟未完待续。
第129章 世界之王
吕布听太后何莲竟能在瞬间变卦,还拿出历史例证来对抗感到索然无味,转身就想离开。
太后何莲幽幽一叹:“难道凡事都要本宫主动吗?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一回吗?”
吕布蓦然停住脚步,猛然转回身,看到的是太后何莲那低垂的眼帘下一行晶莹的泪水。
吕布有高富帅的外表,却有吊丝的个性,一下子懵了,现在该怎么办呢,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
吕布猛然想起太白的一首诗,便吟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太后何莲顺口答道:“本宫恨你,做事犹犹豫豫,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娘们。”
吕布疾步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何太后,狠狠地吻上她的樱唇,剧烈的绵长的亲吻,吻得何太后险些喘不过来气。
亲吻国母的滋味果然与众不同,香软柔腻的触觉还在其次,关键是内心深处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吕布忽然有点明白后世那么多达官贵人为什么要一掷千金只为跟那些女明星共度一宵,光是想想一下自己能跟大众可望不可及的玉女或性-幻想对象来那么一次,一下子就有种凌驾大众的感觉,很让人陶醉。
吕布有了二十一世纪的经验,自然不肯满足于双唇的接触,他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太后的牙床,疯狂地追逐缠绕她的丁香小舌·伸出大手抚摸揉捏太后丰满的酥-胸。
隔着衣服抚摸,手感很差,吕布很不满足,一把撩开太后的凤袍,扯起太后的金凤绣边红色肚兜·抓住那高耸入云的圣母峰,硕大,雪白,柔软,嫩滑,虽然有过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依然坚挺,富有弹性·吕布爱不释手·不住地抚摸·嘴巴亦不住地亲吻着太后何莲。
何太后那里经过这等炙热的亲吻,又那里经过这么强悍的上下其手,被吕布亲得神魂颠倒,被吕布抚摸得浑身酥软,瘫软在吕布怀里:“吕爱卿,扶我上马,我想和你一起纵马驰骋。
吕布抱起何太后,飞身跳上赤兔马,信马由缰·向更远处跑去。
因吕布马术精湛,又跟赤兔马深有默契,吕布便站在赤兔马背上,又把何太后扶起来。
何太后那里有过这么刺激的经历,站在飞跃的骏马上,吓得娇喘道:“吕爱卿,抱紧我!”
就在赤兔马纵横飞驰之时,吕布竟然在马背上玩起了泰坦尼克那一招,抱着太后何莲的细腰·双手抚摸着何太后那丰满的酥胸,何太后粉臂伸展,凤袍随风摆动,似是凤凰翱翔。
抚摸着天下最崇高尊贵的美胸,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看着飞逝而过的湖光山色,吕布不禁心潮澎湃,放声高喊道:“我是世界之王!我是世界之王!”
听到吕布狂傲地喊出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何太后浑身僵硬了,粉面苍白,泣不成声道:“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不会做第二个董卓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谋朝篡位的吗?”
吕布飞身跳下赤兔马,又把何太后从马上抱下来,抱在怀里,捏着她的粉白脸蛋:“你这个蠢女人!我说我是世界之王,又没说我是世界之皇!我要帮你们刘汉皇室把董卓消灭掉,把你们刘汉天下重新打下来了,让你儿刘辩中兴汉室,你们会吝啬到连个王都不封给我吗?我先祖吕尚可是被周武王封为齐王,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吕氏重回王位,足矣!”
何太后梨花带雨的脸上顿时破涕为笑:“此话当真!”
吕布又捏了她脸蛋一下:“我美丽无伦的太后殿下,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啊。”
吕布外表俊秀,生性却是粗豪,最不喜欢这种偶像剧桥段,自己说起来都想吐,可是他看过的能用在这个场面的就只有偶像剧的桥段了,难道要说:“奴才不会蒙骗太后老佛爷的。”尼玛,那就成了清宫戏了。
何太后看着夜色越发浓重了,羽林军都开始出动要寻找他们,便让吕布带着她回去。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把太后何莲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抚摸,直到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现,才从马上跳下,乖乖地牵着赤兔马往前走去。
舞阳君何母有些不满:“莲儿,你们去那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太后何莲笑道:“孩儿贪看景色,忘了归来。”一笑而过,掩饰
皇后唐妍眼尖,看到太后何莲和吕布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似是明白了什么,望向吕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这个男人,怎地如此下流。少帝刘辩懵懂得很,伸了一个懒腰:“这么晚了,就回去睡觉吧。”
虎贲中郎将王越早就领人在湖边安好营扎好寨,一行人赶紧进去用遭晚饭,各自入帐休息。
太后何莲心事大定,遂不听舞阳君何母和潘隐的废话,挥挥手把他们打发出去,自己躺在凤床上,甜蜜地回顾吕布的亲吻,这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情窦竟然刚刚开始,万恶的旧社会真摧残人啊。
吕布那边就开始忙了,因为那万恶的黑山贼,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王越领二千精骑保护太后、少帝等人。
吕布则带着八千精骑回到了原先那个大营的一侧树林边,静静地等待。
就在几个时辰前,众将领按照吕布的命令,分头行事。
先是从黄泽附近,尤其是靠近黑山的几十个村庄里招募民夫为官军搭建营寨,等那些民夫到了以后,官军将士便从车上搬下来一箱箱物品,逐一打开,金光灿烂,有个士卒叹息道:“将军说在黄河上耽搁时间太久,怕这些金银发霉,就让我们搬出来晒晒,将军也真是没见识,这金银会发霉吗?”
另外一个士卒笑道:“金银不会发霉,可这些宝珠就难说了。”说着就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串串晶莹璀璨的珍珠项链,那珍珠甚是硕大,像是一颗颗剥了皮的鸡蛋,那些民夫们看得目瞪口呆。
旁边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过来,厉声骂道:“还不赶快搬啊,还有五千多箱呢?!”说着就冲着旁边一个贼眉鼠眼偷瞄珍珠的民夫抽了一马鞭:“你娘的,将军征召你们这些民夫过来搭建营寨,可是付了工钱的,还不好好干活,想偷懒吗?!”
那民夫赶紧缩头回去,挖沟埋木桩。
营寨已经搭好,那几千名民夫被看管起来,但负责看守的军官一副慵懒的表情,跟其他兵士们闲聊,嘴里骂骂咧咧道:“将军带着第一部跑去黄泽湖玩去了,那群骑兵崽子们真他娘的爽,整天跟着主公吃香喝辣,就我们步兵是后娘养的,要看管辎重,他娘的,看管辎重还不算,还派我们来看管这些民夫,他娘的,那帮看管辎重的王八蛋们都去睡大觉了,就咱们几十个人来看管这些穷鬼,有啥好看的,这些人敢偷东西就砍死他们,走了,去睡了。”
有十几个民夫见官兵走远了,探起头来,互相看了一下,顺着他们事先留的寨墙缝隙,钻了出去,一溜烟往黑山跑去。
巍峨高耸易守难攻的黑山之巅,坐落着黑石砌成的牢不可破的黑山军大寨,刚从箕关回到黑山的渠帅张燕坐在虎皮交椅上,瞪着面前那十几个农夫:“你们真的亲眼看到有那么多金银财宝?!”
“回燕帅的话,小的亲眼看到的,那金子光灿灿的,把小的眼晴都晃花了,那珍珠漂亮的很,个头又大,足有鸡蛋那么大,有个将领说那样的金银珠宝有五千多箱呢!”
张燕五官清秀,面目俊朗,看上去似是一个儒生,根本不像山大王,可当他听到官兵竟然押运了五千多箱金银珠宝,他眼里冒出的金光立刻显露他的本色,活脱脱就是一个劫掠成性的盗匪。
张燕想了一下,又问道:“那他们兵力部署情况怎么样?!”
“回燕帅的话,小的亲耳听到一个军官跟他的部下闲聊,说第一部跟随他们的将军去黄泽湖边玩去了,可能在湖边扎寨了,那湖边离他们的营寨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