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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龙子尘果然一心要让她有了身孕,然后再迫使她流产,夺去她做母亲的权利。
那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残忍,阿若静静的听过时,她的身子已经沿着窗楣慢慢的滑落而下,不过片刻间就跪倒在房间里的地毯上。
小手不经意的抚到小腹上,她不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可两个小宫女的话却历历在耳,由不得她不相信呀。
孩子,不知道她现在腹中是不是已经有了龙子尘的孩子,两天了,他已经两天没有给她事后药了。
飞快的跑到床前,她掏出了那一小包的草药,攥在手心里的时候,心在突突的跳,他给她喝过的到底是什么药呢?
莫青,今天晚上可一定要出现,再不知道这些药是什么,她会疯了的。
没有流泪,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花不再美,树也不再绿,当事实迎面而来的时候,竟是剜着她的心是这般的痛呀。
许久许久,她就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麻木的身体带引着她空洞的眼神,眼前飘过的仿佛就是一个婴儿的死尸。
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就已经被龙子尘宣布了死刑。
恨她吗?
却又为何恨她。
原来,她初见他时,他对她所有的举措都是有缘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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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嫁花心王爷【197】
()小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苍白的她。
“更衣主子,你怎么了?快起来,要不要宣御医?”
瞧着小茹慌张的神情,她终于回过神来,她轻轻笑,“不用,我刚刚睡着了做了一个恶梦,把我吓醒了。”
“那就好,更衣主子可把我吓坏了,快到床上去躺一会休息一下吧。”
“嗯。”她低声应,任小茹扶着她就到了床上,就当是恶梦吧,她真的希望那是恶梦而不是真实,可事实就是那般的残忍,绞痛着她的心不得安宁。
盼着到夜里呀,盼着莫青的出现。
或者,是三哥来了也好。
想到他们,她又强打起了精神。
那一晚的晚膳龙子尘还是没有回来,据说是出宫还未回宫,她也懒得细问,巴不得他不回来,只吃了少半碗的饭喝了几口汤她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挥了挥手,饭菜都撤了下去,她向小茹道:“陪我去外面走一走。”
“是。”
小茹乖巧的扶着她就走出了房间。
暗影扶疏的夜色中,小茹挑着灯笼引着她在无尘宫里悄悄的散着步,经过那下午听到小宫女议论的回廊间时,她站住了,一句句的重温着那每一句话,句句都如针扎一样的让她的心疼着。
无尘宫里,龙子尘不在,也就显得尤其的安静。
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莫青,可她谁也不敢问,她只能这样四处转着期待着遇见他。
可宫里的侍卫是很少进内宫里的,大多都是宫门外四处巡守,她便也向那宫墙处走去,恨不得多生了一双眼睛,然后发现莫青的存在。
“更衣主子,你脸色不好,走一走就回去歇息吧,要是让皇上见到,指不定会怎么担心呢。”小茹劝着,想要拉她回去。
她摇摇头,“许是中午时那梦让我吓到了,我有些头痛,这会被晚风吹着竟是好些了,再走一走,说不定皇上回来的时候也就不痛了。”
“好吧,那更衣主子慢些走。”
可她却恨不得多生两条腿也快速的把这无尘宫走一个遍,可偏偏,无尘宫不大也不算小,想要走完每一个地方没有一个时辰是不可能的。
远远的,她看到了一队侍卫整齐的在无尘宫里巡罗,脚下顿时飞快的移去,可近了,那侍卫中没有一个是她所认识的,叹息着,要遇见莫青真的有些麻烦。
要是小安子在就好了,可是小安子就算真在,她又有胆子让小安子帮她找到莫青吗。
又向无尘宫的宫门前移去,蓦然,就在那几个侍卫的人群中她发现了莫青熟悉的身影,心里一喜,她却没有急着唤莫青的名字,而是向小茹道:“风有些凉,刚走得急了出了些汗,被这风一吹我有些不舒服,小茹,我坐在这里歇歇,你去我房里取一件衣服过来,我披着就回去了。”
“是。”听着她极为自然的吩咐,小茹不疑有他的就去取了。
阿若看着小茹的背影越走越远,终于消失在回廊间的时候,她这才打起精神向宫门前而去。
就快到了,踢着脚边的一个石子,让它飞向宫门外,也惹来那宫门口几个侍卫的注意力,“谁?”
齐齐的低喝,每个人都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都以为有刺客混进来了。
“是我。”她沉声应道,眸光却已经瞟向了那个正回过头来的男子,那不正是她等了一个晚上的莫青吗。
当视线与视线相对,莫青惊诧的望着她,似乎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遇到她吧。
“我一块帕子不见了,你们且进来帮我找一找,上面绣着云字的”,宫里的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私有的东西不见了,尤其是女子的,被人拿去了栽赃或偷男人或害人,那是说也说不清楚的,所以几个侍卫一听,只得走了进来,在阿若的四周寻将起来,而莫青,自然也不例外。
他经过她的身边,仿佛还是在云轩里时一样。
眼瞧着别的人都是低头寻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帕子,她却迅速的扯住了莫青的衣袖,手中的药包飞快的塞进他的手心里,然后低声道:“帮我查查这是什么药,明天白天还是在这里,你悄悄告诉了我。”
莫青点了点头,然后猛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吓坏了。
阿若便不再说话,又走了几步,离得莫青远了,笼袖中的帕子向地上一扔,再不疾不徐的弯腰拾起,“找到了,找到了,在这,你们都去忙吧。”
几个侍卫这才吐了口气,急忙就退到了宫门口。
瞧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阿若就知道龙子尘的严厉了,什么也不说便向龙子尘的寝宫走去,迎面已经来了小茹,披上了外衣,她很快就回到了房间。
可龙子尘还是没有回来。
沐浴过后,夜色落寞的只有一片孤寂,她细数着更梆子敲了三回。
三更天了,乏乏的打了一个哈欠,那一夜,阿若独自一个睡着了。
一个人守着那张大床,却怎么也睡不踏实,梦里,是一个小小的婴儿被抛落在地硬生生的被摔死了。
那手段,竟是那么的残忍。
惊醒时,一只手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胸口,“若儿,做什么梦了,怎生睡得这般的不踏实。”
她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屋外,太阳挂得老高老高,可龙子尘居然就在她的身边,“皇上,你怎么在这?怎么没去早朝?”她知道他是从不落下早朝的。
“下朝了,朕陪陪你,你病了。”
“病了?”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嗯,刚太医来瞧过了,说你病了,最近要好好的休养。”
她揉揉额头,“什么病?”
“你最近是不是喜睡?”
“是的。”
“是不是没胃口?”
“是的。”他说的倒是都真切的。
“那就是了,太医也是这么说的,这几日你就在这无尘宫里呆着,哪也不许去。”他下着命令,却好象是囚禁一样,让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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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嫁花心王爷【198】
()“到底是什么病呀?我可不想天天闷在屋子里。”她不依了,她可不喜欢做一只金丝雀,更不喜欢做他的金丝雀,他恨她,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她,现在知道了,再面对他的温柔,竟是几许的虚伪。
“你中了暑热了,你昨天在宫里走得急了,出了汗,又被风吹了,就引了这病,吃些药也就好了。”他低声向她说道,可眉宇间却是关切。
“既然是小病,那就不怕,我想多出去走走,不想闷在这里。”她撒娇的,至少要让她见到莫青,让她知道那小药包里的药是什么药。
“好吧,不过只能在这附近走走,没朕的容许更不许你私自出离无尘宫,朕可不想再发生以前的事情了,你总是能想办法让侍卫们拦你不住然后潜逃出无尘宫。”他加重了潜逃的语气,仿佛她就是个超级会逃的犯人似的。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宠溺的味道,可想想昨日里她听到的那些,她在心里哀叹,龙子尘呀龙子尘,你的演技可以赛过梁朝伟了,可狐狸终究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已经不再自在,而有种如坐在针毡上的感觉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起来,还是与她一起窝在大床上。
“皇上,你……”她才想劝他去御书房批奏折,他却打住了她,“若儿,叫我阿尘,没有外人的时候,朕许你叫我阿尘。”
听着都酸呀,酸倒了牙一样,他还真是能装,好吧,阿尘就阿尘,“阿尘,你该去批奏折了。”
“可朕想在这寝宫里多陪你一会儿,昨晚上朕回来的晚了。”他仿佛有些歉然的说道。
“你是皇上,自然要日理万机的,惜若好端端的,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快去忙吧。”他越是歉然她越是看着矫情。
“今天没什么事了,那些折子昨晚上回来的时候朕就捡了要紧的批复回了,所以朕今天想要休息一天,趁着朕在,你说你想去哪里?有朕陪着,朕许你到处走走。”他笑涔涔的仿佛施恩一样的对她说道。
她望着他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看不到他心底的残忍,只有他表面上显现的几许温柔。
“阿尘,我想出宫。”既然他说了,她就想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不许,你病了。”
“说不定我出宫转转就好了。”她笑眯眯的恳求他。
“御医说你不易多走动。”他搬出了御医,就是不肯带她出宫。
“是你说我想去哪你就陪我去的,阿尘,你骗人。”她的小手极亲近的捶打着他的胸口,他任她捶着,直到她气喘吁吁了,他这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乖,朕不怕打,朕是怕你累着了。”
“那要答应带我出宫。”她继续哀怨的求他。
他终于动摇了,“好吧,不过,就一个下午,天黑了就得回宫。”
“嗯。”她立刻就应了,能出宫就好,她也撒欢的逛一逛这京城。
“小东西,就你贪玩,换衣服,朕带你出宫。”他抱着她就轻轻就落在了地上,她身上的锦被一古脑的就滑了下去,她这才发现她的内里居然什么也没有穿,可昨夜里她睡着的时候明明是穿着的。
“是不是你替我脱了的?”她有些气恼的问。
“嗯,裸~睡才好,有益健康。”他振振有词。
“那太医来给我瞧病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样子的?”她脸红的问出,倘若真的是这般,她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瓜,太医是朕叫来的,他岂敢造次,除了把脉他什么也看不见的。”
她这才安心了些,什么也不想了,等到半月之后他封了她昭仪之位,她就要回云府省亲然后就永远的离开他了。
孩子,是他与她之间一的道鸿沟,他不给她孩子,他恨她,那她就再也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她不要这表面上的风光,那些,都是假的。
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给予才是她想要的,可这无相,谁人又能给她真正的爱呢。
龙子轩走了,就算不走,他爱的也是凤鸯吧。
而她,就象是龙子轩眼中的一只丑小鸭,他永远只会爱着他华美尊贵的凤鸯。
“来,伸胳膊,别走神,朕还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你说,你这会儿子想着哪个野男人呢?”手臂已被抬起,龙子尘调侃的声音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凉汗,她刚刚还真的走神了,再这般,倘若被他知道了,终究会起了疑心而让她难以离去。
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如往常般的与他在一起,假假的秀着恩爱,只是做给他做给这个宫里的人看罢了。
她要留下自己的一颗心,说什么也不能把心给他。
他一件一件的为她穿好了衣衫,然后他大刺刺的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若儿,该你了,你要为朕更衣。”
他说着,甚至已经将准备好的衣服递向她了。
她只得接过,第一次为男人穿衣服,这让她很不自在,不过,这比起他前天与大前天在床上让她做过的事情可是简单多了,只要目不斜视他身上的那一处,不去在意他身上与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好了。
为他穿上衣衫,再系好了腰带,他忽而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眼神再现在她的眸中,“若儿,这样的你真好看。”
她脸一红,“别贫嘴了,快走,不然,太阳就要落山了。”
催着他,她害怕看到他假假的眼神,那眼神不止是让她慌张,更让她总是害怕迷失在他的温柔之中再也没了自我。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