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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像他那样光着身子只拿一张报纸在街上裸奔……”嘴里情不自禁的嘟囔起来。
“啊?”卡卡似乎得到了某个关键性的词语,“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不,一定是说了……没错,我想到了!”卡卡激动的跳了起来,“没人管我们我们自己可以写嘛,例如可以写一些香艳的情节,例如……例如枫你的裸奔……”
“浑、混帐!”
“别、别生气,只是说说。”卡卡满脸通红。
“……”
“真不能考虑考虑?”
“老实告诉你,我是绝不从俗,绝不走‘脱’路线。”
卡卡低头不语。
“笨蛋!别垂头丧气!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造成现在的现状,即使是作者也没办法了吧?……即使是想为枫你做点事,我也完全力不能及……”
枫温柔的送给卡卡一个法式香吻,低低的浅笑。
“你这家伙,真会挑时间……能得到你的温柔的话,就算这戏现在结束了,我也无悔无憾了。”
枫还在笑。
“那还不可以。因为从呆瓜那里还通不过。那个人,一直不知道自己在演戏,还认为自己是在现实生活中呐。”
“哎?我倒不知道他是那样任性的人。”
“那个人除了台词就是空想,根本是对现实生活不着边际之人——这是作者私底下说的。”
“啊?那你到现在才说?!”
“是啊。谁也不想惹麻烦。现在我们还不是在中世纪吗?他是真的这样认为。还过得不亦乐乎——他倒是挺习惯羽毛笔和粗草纸什么的。”
“不能那样说。喂,先不说他,到底该如何结局呢——或者继续延续下去?”
“……”
“尽管还没到完全山穷水尽,但是也不能拖下去了。”
“我想变回婴儿。”
“什么?”卡卡愣了一下。
“至少是少女吧,纯洁无暇,毫无瑕疵,无可挑剔……”
“……”
“哎,难道不行吗?”
“也不是说不行……”
“就是说。这样还能演很长一段青春戏,而你们的生涯也能延续下去。”
卡卡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这似乎行不通呀。““……”
“你应该早说。现在嘛……你……已经演过了那种氛围了……”
“摆什么架子!你现在想要坐作者的位子,对我们大家指指点点,不是太早了吗?”
“咳咳,”卡卡窘迫的咳嗽了两声,“别发火。心情愉快,总能从容的笑到最后,不是你枫小姐历来的招牌性格吗?”
“哦,是这样吗?”枫掩饰似的摸摸胸口,“那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能和我配戏真是你的荣幸。”
“咳咳……”
终于,最后的方案定了下来。
几方都很满意。
大雾终于可以散去了。
在所有事情都明了之后……
哎,什么?怀表呢?
重要的道具怀表不见了!
真是的,那是剧组向枫借用的私人物品,是货真价实的高仿真品。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最后结局?
作者:这些家伙看样子想自作主张了。(抹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想)可是,这样一来,我也不能再躲下去了,也不能就这样草草收尾了……这可是我个人的作品,不能让其他人这样横插进来……
枫:有人吗?
作者:……
枫:得了,我知道你在那里,不用装死狗了!
作者:说话怎么这样难听?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枫:废话少说!咱都实事求是,面对现实。还是饭碗要紧!
作者;……
枫: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作者:(嗫嚅)你们打算要我怎么办?
枫:我们的意思,是要你继续写下去。
作者:最近有点疲劳了,而且点击量也不行,让人感觉白费功夫似的……
枫:闭嘴!shutup!
作者:……
枫:(语气转软)我们也不是不体谅你的苦处。但是你也不能不为我们着想啊!好容易从新年走到了今天,容易吗?!
作者:……
枫:就算现在点击量还赶不上那些大神们,但大神不也要经历你现在这样的阶段?再说——我们不都在卖力苦干,大家不都还在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吗?
作者:……
枫:昨天点击量达到一千,你知道我们大家是怎样的心情?有多高兴吗?!
作者:……
枫:你就一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作者:意味着什么?
枫:亏你还以作者自居。这意味着你已经卖出一千本书了呀。
作者:一千本书?!我卖了?!
枫:一点不差。大家来过了,点击了,看过了,这和现实中卖实体书有分别吗?”
作者:(嗫嚅)当然有,这个可没版税……
枫:你说什么?!
作者:……
枫:摸摸你的良心,从无到有,辛辛苦苦写到现在,你写这本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作者:……
枫:该不会是为了钱吧?
作者:……
枫:如果是为了那个,我们现在就请辞退出。
作者:等等。
枫:对了,你要认清自己的目标。不是为了名利,你是为了华文圈大家的娱乐和感情而创作,这才是创作的精神所在呀。
作者:……
枫:就算是最终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可是至少你做过了,无憾了……
作者:别说了,我懂了,现在我会继续写下去的。
枫:好,说实话……现在的你连我也有点喜欢了……
作者:什么?
枫:没、没什么,继续努力吧。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39章
一旦把金银两块怀表碰在一起,表背面的珍禽异兽便相互咬合在一起,放出万道光芒。
浓雾一旦接触光芒,立刻向四面散去——如同有生命般,消失于空气。
一时间风轻云淡,日和天晴。
众人都松了口气,唯有呆瓜自己还蒙在谷里。
呆瓜,卡卡,枫,潘古洛斯特,马丁众人会合一处——至于为何会如此却无人知晓,也无人想知晓。
总之,人路相逢,天下筵席再聚。
一时间感慨万千,大家再次计划同游大陆,完成先前未竟之愿。
当此一行,惟有cute小姐缺席,但呆瓜经历婚姻一节,已经对男女感情十年井绳,畏之如虎。所以此时空身出来,倒也无觉少了多少欢愉。
众人从水都出发一路行去。路途中只有马丁向潘古洛斯特老师询问托罗大人。
马丁是市井绅士出身,最是趋炎附势,先前知晓托罗爵士在君士坦丁大牧首处得宠,便一直要有心逢迎。只是一直跟在呆瓜身边,又一心记挂黄金国事宜,所以未曾得便,向新生旧贵伸出绿色橄榄枝。
潘古洛斯特一被问及,立刻滔滔不绝,娓娓道来。
原来托罗爵士自得大牧首宠爱,可以说一步登天,尊崇无比,尤胜往昔。得此殊荣恩宠,爵士便萌重振家族,恢复旧观之心。于是怂恿大牧首出面,向保加利亚国王提出通牒关文,要求将韦斯特法利亚归还旧族。因为大牧首在大陆威信不低,众国响应,而且先前攻占韦斯特法利亚,已经将其牲畜物资人口掳掠殆尽,所以保加利亚国王权衡利弊,欣然应允大牧首要求,从韦斯特法利亚撤兵。
韦斯特法利亚之重兴可说指日可待。
听潘古洛斯特老师一番描述,众人都无不动容。
原来王国覆灭可在一日,复兴可在一朝。正所谓世事变化万端无常,由此可见一斑。
马丁听得此番描述更是心花怒放,因为如此一来,托罗爵士复国成功,对其妹婿必然照顾有佳。虽然二人素有罅隙,但毕竟是在大牧首主持之下结成姻亲,理所当然冰释前嫌,和好如昔。自己跟在米饭班主身边,日后迟早也是飞黄腾达,自不必说。所以当下也不多说,只是恭敬伺候主子,殷勤有佳。而面对众人更是挺起了胸膛,态度提拔傲慢了许多。特别对于卡卡,更是冷眼相向——他是生怕卡卡再次回到呆瓜身边,分走自己的“一份”——至于那一份是什么,他自己也还完全不能清楚,反正是不想分给别人的东西……大概是那样的东西吧……
众人一路上纷纷谈论这件新闻,只有呆瓜闷闷不乐,沉默不语。
他的思绪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那是过去的韦斯特法利亚。
当统治者老男爵还没被保加利亚士兵挑在矛头上的时节。
……
“主人,到底何事让你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卡卡眼明心细,见呆瓜不断躲避众人言谈,已经知道其中必有究竟。
呆瓜仰天幽幽一声叹息。
想起了往事,怎能不叫人魂牵梦萦,神飞天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老男爵还没被挑在矛头上示众的时节,那时候的韦斯特法利亚一片和平静谧,简直如同人间天堂乐土一般。人们崇尚乐观自足,最典型的代表之一便是潘古洛斯特老师。而这位老师当时最为得意的门生弟子之一就是呆瓜本人。
当时的潘古洛斯特老师在男爵府上寄居,专门教授小男爵——也就是托罗爵士乐观主义哲学。而呆瓜当时就在旁边充当爵士的陪读侍童。
年少时的托罗爵士已经和呆瓜两人极不对眼,常常捉对厮打,而正因为有旁边潘古洛斯特老师的温柔劝化,呆瓜常常是遍体鳞伤。
倒不是打不过年轻的爵士,只是潘古洛斯特老师每每上前拉架,总是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少爷爵士,另外一方面恨恨的掐着他的胳膊、大腿、脖子,全力牵制,令少爷托罗尽情殴打。但事情过后,潘古洛斯特老师又常常一边抹泪,一边亲自给呆瓜上药,只说从来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而现在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又怎能不忍气吞声,又怎能不任人蹂躏?!说到动情处,他往往抱住“儿子”放声痛哭,而少年呆瓜的心理软化,也随即就把仇恨和委屈烟消云散……不过片刻,又已经在老师的教诲之下心情欢愉——这也是后来很长一段世间呆瓜他信奉老师的哲学并且因此经常吃亏的原因,直到他经历了无情战火的洗练,这一切才慢慢转变。
呆瓜小的时候虽然经常挨打,但住在爵爷府上,吃喝无忧,总有托罗少爷的旧衣服可穿,旧玩具可玩,残羹剩饭可餐。比起街上无家可归者和贫民窟里的孩子可已算是掉进福堆儿里了。但是总有一节,令他耿耿于怀。那便是与少爷打架之时,少爷常常说出的一句骂人语——“狗崽子”。
有时是“狗崽子”,有时是“狗杂种”,有时候是“狗贱种”,有时候是“狗屎”。反正这之间都有一个共通处——那就是都是从狗肚子里出来的。
呆瓜当然知道自己绝非从狗肚子里出来的,说的准确点——绝不是从狗身子后面那个部位出来的……如果要被骂的话,说被从狗嘴里吐出来还倒是能够接受。
他并不是对猫狗之类有什么偏见。
因为他本是性格极温存典雅之人,对待万事万物,只要不会伤害到自己和自己最最敬爱的潘古洛斯特老师,他都一视同仁的爱抚和宽容。
只是……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哪个人的肚子里面来的。
“自然是女人。”这是潘古洛斯特老师被问时最常用的回答。而在回答之时,他总是用最温柔的眼光,最漫不经心的语气,最优雅的姿势和风度来做铺垫,铺垫他最无感情表达的平板语气。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40章
对于潘古洛斯特老师的回答,呆瓜自然无法满意。只不过他天生性情温驯之极,所以也往往不加多闻,只是发呆出神。
难道说自己出身真的卑贱到见不得人?似乎永远无法知晓答案。
托罗少主人照样每日用各种手法嘲讽他,虐待他,让他精神不得安宁。
时间一长,连这位小少爷也察觉到个中端倪:无论如何冷嘲热讽,自己眼前陪练的温驯伴读都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是一旦提及“某个”字眼便立时能使他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发呆出神。
于是这位高傲残忍的小爵爷便随时开始注意检点自己言行,逗弄同伴之时尽量多用这一敏感字眼——能用则用,不能用也用。有时提及,也不是特指侍童,但总要调高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指出,仿佛语带双关,也和侍童脱不了关系。
例如一起出门见一条狗,也会故意说:“这杂种!”
天气不好也会说:“这杂种!”
心情不好,也会拍着胸脯说:“不爽!这杂种!”
“这杂种!”
“这杂种!”
“这杂种!”
甚至连潘古洛斯特老师也难以幸免,逃脱“这杂种”的范畴。
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这一字眼顺理成章的成了少爵爷的口头长,每天当着老师和侍童,每句话不带这个脏字都不能忍受。
潘古洛斯特老师对此却不以为然,能够欣然接受。每每被殃及池鱼,也只是憨憨点首,谦和微笑。
一日三人正在如往常早课,不巧老爵爷心血来潮,亲自前来探视。
正行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