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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正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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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从泥中站起,仪态风度又恢复如往常之高雅雍容,将床单斜披,缓步直行,再不避世人眼光,心态坦然。

只可惜夜色更深,纵然走在街道中间,也不曾相逢一人。

道德的胜利也不能得到验证,真是一大憾事。

潘古洛斯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漫步闲游,不知不觉竟走到村边苇塘。

苇塘月色,迷人心魄。

潘古洛斯特脸色潮红,竟情不自禁走进苇塘深处。

正在意乱情迷之时,猛然间听得背后一声冷哼。回头一看,却也认识,正是男爵夫人身边服侍女官巴凯特。

但见后者一身劲装打扮,手握牛皮软鞭,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这位巴凯特女官,乃是男爵夫人贴身倚赖之人,甚得器重,男爵不在,便常伴夫人于闺中。夫人权威甚巨,执法甚严,对不守家规者严惩不贷,一切便有赖于巴凯特手中这条软鞭。

鞭上带刺,抽上便是一道血痕,皮开肉绽,经久不愈。

见是这位恶煞凶雌,直吓得潘古洛斯特魂飞天外。一时间以床单掩住胸口,瑟瑟发颤,抖作一团。

巴凯特女官见此情形,不由冷笑:“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枉本官平日对你敬爱有加,久有心仪,在心目中奉若臭男人中的楷模,不想你却如此道德败坏,礼仪沦丧,真真是令人齿冷失望!”

潘古洛斯特懦懦回道:“多谢巴凯特女官之抬爱,鄙人愧不敢当。只是事有偶然,物有凑巧,如此而已,也无须大惊小怪。”

“事有凑巧?”巴凯特女官柳眉一挑,“这样说法简直是巧言令色,刻意颓唐。纵然只是凑巧,但是在此碰上,总不能叫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此放过。再说违反爵爷家规,自然应该按律惩罚。”

说罢,玉臂轻舒,长鞭出手,如同毒蛇吐信,直抽哲学老师背脊。

潘古洛斯特心中大急,也知道逃走无益,只好双手拉紧被单,咬紧牙关闭紧双眼,等待下一轮的鞭罚攻击。

但是却迟迟未至。大着胆子偷眼小觑,却见巴凯特粉颊绯红,双眼直直盯着自己。

原来她对潘古洛斯特仰慕已久,只是平时不能说话未逢时机。刚才一鞭抽中背脊,不由心中做痛,难以自己。

此情此景,潘古洛斯特也是又羞又急。在爵爷面前裸身尚不要紧,大家都是男人,彼此也不在意,只是在女官面前如此,道德之心便立即启动——这也是天生的羞耻于后天的道德教育形成的防御机制使然。

巴凯特冷冷笑道:“你也知道害羞害臊的吗?”但是话语中却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冷意。

潘古洛斯特久经风月,已知其意,当即落落大方,彬彬有礼:“鄙人对女官阁下也是心仪已久,若不是当下这种格局,日后必然还会追随其后,尽效犬马……”

“少扯以后,”巴凯特温声打断,“人活着便只看今朝,谁知过往将来又会怎的?你若有些许诚意,便现在展示,正是时机。”

当下也不多说,把皮鞭扔下,缓缓俯身仰躺下去。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47章
 


没过几日,狩猎结束,男爵带队回城,大家尽欢而散。

虽然恢复旧日生活,似乎与过往无异,但这其中却确实发生了不可言喻的微妙变化:巴凯特与潘古洛斯特常常私下亲昵,而cute小姐对呆瓜的态度虽缓和不少,但也更趋平常冷淡,而且尽量回避,不再见面。只是男爵大发了几次雷霆,盖因为想要和夫人行周公之礼,却被无情拒之门外。

夫人以心情不好为由礼拒丈夫,两人分房而居。这也是平常时而有之。夫人任性,男爵自己也无可奈何。怎奈事有凑巧,物有偶然,爵爷忽然心血来潮,灵机忽现,竟能清楚意识到夫人心内还有别人——于是大发雷霆。

夫妻本来如此,任何事情都不能瞒得了对方,纵是刻意为之也是枉然。这便如同心电感应,日日同床共枕,感情也生,感应也生。彼此身上毫厘异样变化万端也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男爵夫人常常提出与丈夫分房而居,也正为此因。

夫人心性深沉,最不喜被别人看穿隐私隐秘,但纵然手段再高,也不可能躲开枕头边人的感应。

这便是形近距离的影响,完全叫人无可奈何。

自从男爵无意间发现夫人另有情人,便时不时暴跳如雷雷霆万钧。虽然与之朝夕相处患难与共,早已对对方生厌,但这种事件一旦发生,便好像是自家后院被人偷菜,让人窝在肺里火在心里——姑且不论自家后院菜的好坏,但只要是自家的菜便不能容许别人摘得。此乃人之本性。

现在明显已经有人未经允许到自家后院择菜,又如何能够忍耐?

一时间怨气贲张,就要发作。

但是夫人那里是不敢去的。一是自己没有切实的证据,二来纵然铁证在手,但夫人是他天生克星,命中的凶煞,他又如何敢去向她说明?真真是左右为难,只有自己闷头气苦。

话分两头,再说潘古洛斯特先生,回到城中之后便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先前城外的风流韵事被男爵撞破,心想回到城中暂且回避锋芒,待男爵气消再行解释劝说,但是男爵虽然不提,不过脸色数日阴沉,完全是深不见底,令人不寒而栗——不由让他噤若寒蝉,进而不知向下该如何自处了。正没法间,猛然想起巴凯特来。心想这位埃及来的宫廷女官贴身服侍夫人左右,必然能够提前探得些蛛丝马迹。不如向她试探闻讯,或许还能知道些事态端倪。

于是一日夜半,大着胆子来到女官寝室,轻扣门扉。

“没锁,进来。”女官语气柔媚。

哲学老师大着胆子,蹑足潜踪,小心翼翼跨了门框进去,甫一进入,便觉一股异香扑鼻。

“这是埃及熏香,是我托人从我的故乡带来,以前只有法老的宫廷才能使用。”

芙蓉帐暖,玉女声温。让潘古洛斯特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心跳加速,血压升高,遍体生热,如同万千小针针刺穴位一般欲痒难骚——“女官……”连声音都焦灼的嘶哑。

“别说话,先到帐中来。”女官还是那样温柔如水。

“……”

“为何不来?”

“……”

“是不是怕我给你鞭子?”

“……”

“放心,鞭子我立在门后,你用手摸摸便知。”

哲学老师果然走到门后摸摸,果然触手冰冷。正是放心大胆,放开胸怀。坦然摸到床帐跟前。

床帐似有千层,总也摸不到边。刚刚触到床沿,只觉一只温润手臂搂住脖颈:“动作好慢。”

“这全因为我的道德。”

“真是虚伪的道德。”

潘古洛斯特不再言声,只是任女官缠绵。一时云消雨散,便说起请托事宜,女官无不应允。

潘古洛斯特随即披衣起身,却发现衣袋鼓鼓囊囊——拿手一摸,乃是一把金币宝石,不由得又喜又气。喜的是得了一笔意外之财,气的是女官花钱买春,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不道德的面首白脸。但最终还是实利战胜了道德,喜悦战胜了懊丧,潘古洛斯特老师欢天喜地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巴凯特女官便去女主人处探查男爵对哲学老师的意向态度。但见女主气色肃杀,嘴唇张了两张未敢开言。女主正和男爵冷战,谁不识好歹就要首当其冲倒上大霉。巴凯特在夫人面前服侍惯了,这点道理怎能不知。当下闭口噤声,垂首侍立。

男爵夫人气色稍转,忽然对她开口说道:“我最可信赖的巴凯特女官,现在能够和我知心交底的唯一好友,不知可否代我去做一件事情?”

“高贵尊荣的夫人,不知哪里奴婢可以效劳?”

“你也知道,”夫人略一思忖,“最近我和爵爷稍有隔膜,虽属人情之常,但爵爷年纪大了,已经变得孑然不通情理。倘若如此持续下去,恐怕会加大误会罅隙,那时破坏了夫妻关系家世和睦便为不美了。”

巴凯特女官心中暗笑,因她是夫人贴身之人,所以对夫人的一举一动言行心思都了如指掌。但面上还是正颜说道:“夫人之意,可是要奴婢从中斡旋,让爵爷回心转意,与夫人鸾凤和鸣,重修旧好?”

“正是此意,”夫人眉目舒缓,“不愧是我贴身之人,没枉我平时白疼了你。巴凯特,我的贴心挚友,唯一知己,只要你能办成此事,了去本夫人的心结,本夫人一定重重有赏。”

巴凯特深深万福:“奴婢谢过夫人。只是金银珠宝,首饰香料夫人已经赏赐无数,我也全不想要。”

“你想要些什么?”

巴凯特脸皮一红:“我只想夫人求爵爷把潘古洛斯特先生赏赐奴婢。”

夫人稍一迟疑,已明其意。都是同道中人,否则怎能成为闺中知己?当下笑吟吟点头:“只是这位潘古洛斯特先生其貌不扬,瘦小枯干,不知如何却能博得我们巴凯特女官的青眼赏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女官正色说道,“我爱他学问人品,却不看他外表长相。”

“是吗?”夫人漫不经意轻舒玉指,“是不是这位哲学老师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

巴凯特女官粉腮立时通红,垂首说道:“这也和他的人品学问不相矛盾。”

“好了好了。”男爵夫人泛起笑意,“我也无意与你争辩。只要你能完成使命,我便求爵爷把那小男人赏赐于你又能如何?你只用心办事就好。”

巴凯特领旨谢恩,欢天喜地的退下。

待她走后,夫人遥望户外天际,抿抿嘴唇:“不知道这哲学老师有何天赋异廪,让我们的巴凯特如此倾心。”
 
 

  第四卷 缘灭缘起  第048章
 


话说巴凯特女官心仪潘古洛斯特先生的风度,要将其长期占有,做自己的伴侣,于是便打定主意,积极投身其间,替他和男爵斡旋。

当下打定主意,来到男爵书房门前。轻轻敲了两下,无人应声,便径直推门而入。

这巴凯特女官向来恃宠生骄,得意惯了的,从来出入没有遇过妨害。别说书房,便是夜深来往主人睡房也是家常便饭。哪知道这一次却常在河边走,就此失了鞋——猛不丁碰见男爵一桩禁忌。

原来男爵被夫人冷落,又不敢出外寻欢,便自己独坐房中。闲来无事,拿出书架上哲学史和美术史后面珍藏的成人图鉴,认真观赏把玩。无巧无不巧,巧巧又被巴凯特女官这般撞见,当时手忙脚乱,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巴凯特女官稍一吃惊,但也不以为然。当即只是笑吟吟看着:“爵爷真真雅兴,放着如花美眷不去照顾,却做这样无聊的举动,让人真是失望之极。”

男爵面红耳赤,喃喃半天方才开口:“本爵也是无心之失,平日绝无此例。常言有道,圣人尚不能全璧,何况我辈乎?”想到这,随即又恢复本性,摆起一副庄严面孔,威严高昂:“不知女官不在夫人身边伺候,却到这里做何公干?”

巴凯特女官轻垂螓首,嘻嘻含笑。眼睛却是盯着那本图鉴。

爵爷顿时老脸一红,想要将图鉴放起,但是放了几次,都没插进书架,最后一次,居然掉在地上。

巴凯特女官莞尔笑道:“爵爷务须着忙,此时也无别人,爵爷雅事贱婢也绝无外泄的道理。大家都是自己人,平时赤诚相待,也无什么妨害。”

说吧,转身回头,闭紧房门,轻松落锁。

爵爷心中一动,关门还到没什么,可是女官为何落锁?难不成……是其对己有意?巴凯特年龄比夫人稍轻,属于体态丰韵的美人,而且出身埃及王宫,更是别有一番异族的情趣气质。爵爷平日里早已对其心仪已久,但顾及她是夫人贴身之人,所以未敢轻举妄动。常言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境界那就反为不美了。但是正当此时,此情此景,又怎不让人处境生情,心生别想?

巴凯特女官倒未作此想。她关门本意是要解劝爵爷与夫人和好,好成全自己和哲学老师的美事,以防外人听到——不想爵爷误会其意,也是始料未及。

待得回头转身,见爵爷如同斗牛一般,双眼血红,血脉贲张,头发倒竖,咧嘴龇牙。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巴凯特女官并非什么圣女贞德一类的纯情处女,但也自认绝非随便之人。与人交往也是出于至真至诚,至情至性。绝非单纯为了满足个人欲望。当下见爵爷情况不对,欲行非礼,立时惊慌失措,后退两步:“爵爷请自重。”

爵爷自然也是身不由己,“不能自重”。他的理论,所谓人性就是兽性之一部分,人本身就是野兽。他脑中盘算,已经为自己马上要行的恶行寻找冠冕堂皇顺理成章之借口,以及事后在男爵夫人面前如何辩白之说辞。这也足以证明人绝对不会在任何时间丧失掉其作为人类的全部理智,只是以鲁莽冒失一时失控为借口。一时间借口既成,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扑向女官巴凯特。

巴凯特不慌不忙,闪身躲过。口中只道“爵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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