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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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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蹿血。
大学毕业离校那天我们一帮子人去老鼠家吃饭,那阵子老鼠家出了事,老鼠的亲弟弟,老太太的小儿子在外地出车祸没了,老太太满脸愁容的给我们每个人碗里夹菜。
那天喝完酒,我带头,哗啦啦跪倒一屋子人,大伙挨个给老太太磕头,喊妈。一个个都哭的跟SB一模一样。

人物:辫子
BH指数:★★★★
BT指数:★★★★

辫子其实不是我同学,他是老鼠的发小,之所以要讲他的故事,是因为大学四年里他总在我和我的同学的生活中出没,很多牛人和糗事都是由他串联起来的。

辫子是个典型的没谱青年,辫子高中毕业后就不念书了,长期在社会上流窜,好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这厮靠什么生活。

辫子个头不高,人长的很机灵,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精明,再配上一脸坏笑,我总觉得韦小宝就是以他为原型写的。
据老鼠介绍;辫子当年曾经真的有一条辫子,而且是那种很纯很华丽的麻花辫,辫梢还扎了根红头绳,绝对是他们那片的一大名人,上至街道办主任、派出所所长,下至街边卖菜的、幼儿园小P孩,没有不知道他的。
后来辫子有一天喝高了,睡醒之后发现他老妈面目狰狞的站在他窗前,手起剪落。辫子捧着自己的辫子忧伤的啜泣,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就离家出走了。
后来身上的钱花光了,辫子又回去了,但跟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好。

辫子第一次来我们宿舍是逃难来了,按他的话讲叫跑路。说跟某某街上某某大混子进行了一场遭遇战,一啤酒瓶子把人家开了瓢,现在在江湖追杀排行榜上排名已经跻身前十了。找老鼠借钱去外地流窜。
那阵子赶上我们大伙都手紧没钱(其实我们一贯手紧没钱),就把堆杂物皮箱的一个上铺腾出来,你一条褥子他一条床单的凑出一张床,收留了辫子。(那以前我听说过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的,这是头回见着睡百家觉的)

辫子人挺勤快,白天给我们打开水打饭搞卫生,晚上陪着打牌喝酒讲笑话逗闷子端茶倒水。我们宿舍里洋溢着一种颐指气使的有钱人的感觉。

辫子在赚钱这方面挺有天赋,老跟我们蹭吃蹭喝蹭烟抽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就满学校转悠找挣钱的路子,还真让他找着了。
一是包电影。我们大学那会还没有网吧,看录像看电影是主流的消遣娱乐方式。辫子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联系了一个企业的小礼堂,能坐400人,可以放电影也可以放录像和VCD。我们每到周末就去联系包场,自己找片子定时间,然后回学校帖海报买票,还在礼堂门口卖点瓜子饮料什么的,每场下来都能挣个几百块钱。印象里《断箭》和《玩具总动员》联放那场挣得比较多,过千了。偶尔我们还整个通宵夜场,什么李连杰专场、周星驰专场、金凯瑞专场,到后半夜的时候再插播了港台三级片什么的给大家提提神,效果倍儿棒,好几百只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银幕,都不带眨眼的,不HD的说一句,里面有不少女生。
后来包电影的生意被学生会垄断了,学校还事儿事儿的发了个小文件,不让学生从事娱乐经营活动,玛丽的邻居。
二是卖书。包电影的生意做不成了以后,我们就转行摆书摊了。我们那时候的学生还是比较CJ比较老土的,还算爱看书,不象现在,多半在网上获取知识。辫子在图书市场联系了几个批发商(看出来了吧,都是辫子联系的,这孙子社交能力相当强,不干JI院大茶壶真屈才了),3到4折拿书,然后我们在女生宿舍楼底下摆摊,(女生比较爱看书,女生的BF们也普遍假装比较爱看书),7到8折卖。那年夏天我们挣了不少钱,基本上没为买啤酒发过愁,有钱的感觉真好啊。
当然,还捎带着认识了不少漂亮小女生。可耻的说,这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最落魄的时候,我们还在辫子的组织下去水果批发市场当过搬运工,天寒地冻的,卸了两卡车桔子,一卡车香蕉,挣了100来块钱,连吃带偷的差点撑死。一天挣的钱喝了顿酒就没了。就当搞了一把行为艺术吧。

辫子对打架活动也很热衷,而且风格独特。出手的时机、部位、角度、力度都十分刁钻。
有一回,我亲眼目睹了辫子的BT打法。

那次我们一伙人去校外烧烤店喝酒。辫子出去买烟,不知为什么跟一胖子吵起来了。

俩人的身材太不对称了,那胖子比辫子高半头,大腿比辫子腰还粗,平面的看,能覆盖2。5个辫子,立体的看,把胖子的皮囊掏空,再往里装三个辫子还有富裕。

辫子耸着小脑袋瓜,贴着胖子的肚皮,翻着眼睛仰视胖子的鼻尖,不重样的骂了10来分钟,喷了胖子一脖子唾沫星子,然后两脚尖一掂,冲着那倒霉孩子的鼻梁就是一脑门。

胖子就这么仰面朝天的倒下了,推金山倒玉柱啊,0。5级的地震啊,尘土飞扬啊,路人侧目啊,我嘴里的啤酒啊,我对面老鼠的脸啊。。。。。。

我和老鼠冲出去的时候,辫子正两脚并拢在胖子身上乱蹦呢,客观的说,胖子的弹性不错,辫子的弹跳一般。

辫子也有挨揍的时候,通常是我们集体战斗打群架的时候。
辫子因为出手比较阴损缺德,不象老鼠那样大马金刀光明磊落(老鼠打起架来大鸣大放大开大阖,你来一拳我还一脚很有章法,不过他个高,腿长),所以打着打着就成众矢之的了,经常被围在一个小圈里,抱着脑袋蹲着被人狂踹,我们在圈子外围拼命解救。

辫子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在我们那儿住过2年。不规律的失踪,然后衣着光鲜或者灰头土脸的重新出现,请我们大家吃饭或者蹭我们大家的饭吃。他跟老鼠一样仗义,一样热心,一样不拿钱当钱。不过老鼠是不拿自己的钱当钱,辫子拿所有朋友的钱都不当钱。

辫子很有女人缘,在我们学校勾搭了不少女孩儿。

其中一个是另外一个系的准系花叫夜黑,有年5。4搞文艺汇演,那女孩儿穿条黑色半透明纱裙,连扭带唱的整了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性感的令人发指,而且指的不光是发。
有一段时间辫子比较有钱,还给那女孩租了间房子,后来被我们改成公用的麻将馆兼酒吧了。俩人分手的时候辫子和女孩儿都很忧伤。

还有一个是我们班的小白,脸很小,皮肤很白。小白是北京人,可父母在青海,辫子有一年大过年的抽风,跟回青海看父母的小白通了15分钟电话,又考虑了15分钟,就买火车票,去青海找小白了。路过我家,还下车跟我喝了一场酒,找我借了点钱。
辫子到了青海,在小白家里呆了2小时,吃了顿饭,跟小白拌了几句嘴,又买票回去了。
东北到青海啊,那时候火车还没提速。

辫子有个妹妹,亲妹妹,学习很好,在沈阳读大学,后来又在北京念研究生,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好女孩,一点不象他这个哥。
辫子对妹妹很好,好得让人感动。经常我们在街上瞎逛,辫子看到一件漂亮衣服,一双鞋,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辫子掏钱或者向我们借钱,买了就给送去,反正沈阳离得也近,坐火车不到半天。
我们那会老跟辫子开玩笑,管他叫大舅哥,辫子一开始很愤怒,后来习惯了,变得没皮没脸的,逮谁跟谁叫妹夫,然后蹭烟抽蹭饭吃。
后来辫子真成了了我们弟兄的大舅哥,他妹夫是我们班的首席牛人二哥。

毕业的时候辫子单独请我吃了顿饭,告诉我,大三那年我夹在课本里的那200块钱是他拿的。他妹妹过生日,他给买了个包。我说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辫子就不说话了,闷头喝酒,后来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扔给我2条好烟。我注意到他腕子上那块手表没了,是当初夜黑送的。

再没见过辫子。听说他又干了一件BH的事。
辫子去四川玩,脑袋一热又决定去西藏,钱不多了就坐汽车,结果车在海拔5000的地方掉链子了。一车人吓的要死,辫子从包里掏出瓶酒灌了几口,就和司机一起步行走了1天,找到了一个兵站。
不知是真是假。

人物:二哥
BH指数:★★★★★
BT指数:☆

先提醒大家一下,二哥的BH指数是5颗星,5颗!

二哥绝对是我大学时期的精神领袖。连老鼠都听二哥的,说让往东决不往西,说让打狗决不杀鸡。
二哥家是东北农村的,他家离我们念书那地方不远,一马平川的农田。二哥家条件不错,搁解放前绝对的地主,搁美国板儿板儿的农场主。

二哥个子不高,非常不高,一身的肌肉,曾经让我羡慕不已。自幼习文练武,一笔字写得银钩铁划力透纸背,身手也很是了得,2米多高的墙,脚一蹬就上去了。
有一次我们几个夜里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翻学校的大铁门,老鼠和少爷个高没怎么费劲就过去了,二哥带着点酒劲儿,给我们表演了一个鹞子翻身,几步小跑冲到门前,双手抓住门上的钢管,起跳的同时腰一拧,人以倒立的姿态就上去了,腹部正好搭在大铁门的上边,两手一撒,干净利落的就翻进去了。

我也带着点酒劲,也学着来了个鹞子翻身,也以倒立的姿态上去了,也把腹部搭在铁门上边了。

然后,可耻的然后

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双臂无力,往下一出溜,皮带卡子钩在大门上边,整个人华丽丽的倒挂在学校的大门上,跟蝙蝠差不多。
我被解救下来以后颜面尽丧,死的心都有。

扯远了,书归正传。

二哥爱踢球,而且技术特点很鲜明,就是毫无技术,完全力量型的打法。

踢前锋象李毅,带球一路狂奔(其实不能算带球,是一脚把球踹出去然后一路狂追,反正跑的快,别人追不上),闷头直冲底线,不出界势不罢休。

踢中场象李铁,绝对是孔繁森焦裕禄的精神风范,任劳任怨满场撒了欢的跑,脚底下要没球,你还以为是搞100米往返跑训练呢。

踢后卫象李玮锋(老李家真出人才啊,亚洲各国足球超越中国,全靠你们了),铁面无私,你射门我不管,你要打算从我这儿过去,没门,连窗户我都拿转头给你砌严实喽。

二哥大一第一学期,参加完军训的第三天,在新生足球赛上雄心万丈的出场,华丽丽的展示了20分钟短跑特长之后就退出比赛了,被抬下来的。

他跟对方1个后卫、1个守门员、1根球门柱同时对了一下腿,腿折了。送到医院,胫骨腓骨同时断裂,手术,拼断骨,打钢钉,一条腿捆得象小号木乃伊。

二哥的整个大一是在床上过来的。

起头的时候在医院住院,老鼠和少爷托关系给整了间单人病房,哥几个轮流过去伺候(后来改成哥几个集体过去伺候了,谁都不爱上课),抽烟喝酒打牌扯淡调戏小护士(里面有个小护士跟我保持了近2年的地下恋情)。
后来医院大夫不干了,你们是学生还是土匪啊,是住院还是渡假啊,拆了线,我们给二哥钉了一幅拐杖就把他接回我们学校的校医院了。

还是抽烟喝酒打牌扯淡调戏老护士。。。。。。。。。的女儿(那小丫头那年高三,我们轮流给她补习来着,后来考到南方了),还捎带着用病房里的老式双缸洗衣机洗全班男生的床单被罩臭袜子,整得我们班三个男生宿舍一个味道。

再后来又在宿舍里修养,班里的女生过来给补补课,反正大一的基础课就那么点东西,该会的高中就会了,不会的这辈子都甭指望整明白。

卧床一年,二哥养的白胖白胖的,心情永远那么乐观,让我非常佩服。
有过手术经历和卧床经历的人应该知道,长期那么傻躺着胡吃闷睡,人的精神会垮掉,这是真的。

二哥恢复的很快很好,除了走路略有点瘸(不是真瘸,拄拐时间长了,俩肩膀不一样高),常说自己欠大家的。但凡喝酒就抢着付钱,拦都拦不住。

他跟老鼠和少爷的关系亲密的一塌糊涂。三人出门并排走,两高一矮,一个凹字。

刚做完手术的时候,二哥不能下地,一连几天不吃饭,熬得不成人样,一开始老鼠以为是没胃口,和少爷俩人满世界找各种好吃的往医院送,后来才知道,二哥不忍心麻烦弟兄们给自己倒大便。

那天大家都急眼了。

老鼠捏开二哥的嘴就往里塞包子,二哥躺床上用那条好腿扑腾。

最后老鼠扑通一声跪下了,俩手举着保温饭盒,你TM不吃我TM就不起来,WHO tm怕WHO 啊

少爷捧着住院用的那种便盆在一边傻站着。

二哥终于肯用膳了,终于肯床上吃床上拉了,终于掉眼泪了。

我们都很欣慰。

二哥对我也很不错,有好事总不忘了我,打架时也总照顾我。

有一年我们在外面打台球,我嘴欠,没勒驴嚼子老评论旁边一桌人球打的臭。跟人干起来了。
对方人多,打红眼了没留神,一根台球杆迎面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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