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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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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琴声低沉下去,悲凉之意直入心扉,琴声变换,似是那战争之后受伤士兵的呻吟,似是那战火燃烧的劈啪之声,似是那沙场过后,那些专食死尸的秃鹫、野狼的嗷叫,潇潇夜雨,雨打风吹,战场被洗礼之后依旧还是存在,可是哪些亡故的人啦?又有多少人记得住这些亡魂,琴声渐渐微弱下去,终于嘎然而止。
三人伫立倾听良久,还是那师爷仿佛听惯了这琴声,率先醒悟过来,连续叫唤了三声之后,才那这对少年  看^: 男女从那意境悠远的琴声之中给拉了出来,三人向着琴声源头行去。
“敢问先生,这琴声是何人所弹,造诣如此之高,意境深远,是乃高雅至极。”金羿在这蜀山八年时间内,除了修炼道法之外,也经常和齐蕙儿一起对研究琴棋书画,是以方才琴声两人都能听出其中意境,要不然‘对牛弹琴’,岂不是愧对这弹出此妙曲的弹琴之人。
“实不相瞒,此曲乃是上官州牧亲自所奏,此曲名曰‘阳关不归曲’,意思是指去了阳关就不要再想活着回来,我观两位也是此中高人,想也听出了此中奥妙。每次听州牧大人弹及此曲,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沉浸进去,说来让两位见笑了。”师爷边领路前行,边回味着方才那首琴曲。
“师爷,你说哪里话,上官州牧词曲极是妙哉?只要是能闻之人,均会有如此反应,你何笑之有?”金羿一谈到那琴声,仿佛又被拉回那杀伐四起的疆场之上。
“金羿,你快看,前面那门口站的不是殷大哥的家仆吗?难道他也来到这益州衙门之内了不成。”,齐蕙儿玉指邀举,方向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一间破旧的客厅大门。
三人走到那客厅门口,四名家仆齐齐见礼,道:“见过金公子、齐小姐。”,声音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免礼,请问殷大哥在里面吗?”金羿问那站在离自己最近右手方位的那名家仆。
那家仆微微一喜,自昨日金羿治好那殷啸天的天残沉疴、眼前这位性情活跃的齐小姐同样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一伙十几人放倒,这些殷啸天手下的家丁便将此两人视为‘高人’,仰首以瞻。能够同这绝世高人说上一句半语,是也自己三生修来的福分。
那家丁回过神来,必恭必敬地道:“我家公子今早和两位贵人分开后,便吵着要来将自己的沉疴得治的好消息告诉上官大人,这不我们就来了这上官大人的府衙。”
“哦,原来如此。”金羿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那州牧留下自己和齐蕙儿的原因多半和殷啸天有关。
“两位贵客,请进,请进。”那上官州牧此刻已经脱下了那一身州牧官袍,换上了一身素色长袍,头发用一块紫色的锦帛包成一块发髻,发髻横别一根木簪,脚穿一双粗布布鞋,布鞋之上零星可见的补丁,在他大步跨来之时,从那长袍的末端微微露出。
他亲自出迎,丝毫未有那一州之牧的架子,倒向是迎接那久别的朋友一般。
“贵客光临寒舍,是乃上官琦云之大幸,俗务缠身,未能远引,还忘尊客莫往心里去。”言罢左手向后一引,示意金羿两人先进。
见那身为一州之主上官琦云,如此好客,当下也不在谦虚,率先进入那客厅之内,与其说这是客厅倒不如说这个是个书房来得恰当一些,只见这客厅之内,摆放书架的位置就已经占去了将近二分之一,上架之上书本摆放整整齐齐,墙壁之上悬挂着各种书画,书法刚劲有力,笔锋拔傲,与那先前在外面衙门之内所见的‘正大光明’四字,如出一家。
再看看那画,或绘山川河流,或描人物飞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除去这些,这本就不大客厅之中还摆放了一些书桌木椅,离那正门相对五步之处,一张古老的书桌默默伫立,书桌之上一张七弦古琴平放,想来那首意境深远的‘玉门不归曲’便是用其奏出。
这书桌右边是一张破旧的太师椅,殷啸天坐立其上,那太师椅偶尔发出‘吱呀’之声,似乎承受他已经有些勉强,随时都有可能崩塌一般。
“金羿兄弟,齐家妹子,愚兄在此已经等候两位一刻了。”殷啸天老病初愈,心中畅快,说话声音洪亮,满脸的笑容,精神焕发,此刻正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里面的三人。
“两位站着干嘛,快请坐,请坐。师爷去沏壶从早间茶楼老爹家拿来的茶。”上官琦云吩咐那师爷一声,就回头陪伴金羿三人闲聊起来。
“上官大人,你也喜欢喝那早间茶楼的茶吗?”齐蕙儿听上官琦云如此一说,想起那年老无后,相依为命的茶楼夫妇,顿时心中一酸,轻轻问道。
“恩,早间茶楼的茶是那里老板根据家传秘方,用那低等的茶叶泡出那爽口的清茶,让人回味无穷,念念不忘。那老板夫妇年过七旬,两个儿子早年身亡,无依无靠,孤苦伶仃。那老丈更是得了一身重病,家中积蓄已经花光,还嫌不够。平素我喜好在那儿喝茶,与他夫妇二人更是如亲人一般。得知此事,略尽绵力,要不然也不要想喝那好茶了。”上官琦云微微叹息。
“我们早上已经去过那早间茶楼了,不过说真的那里的茶的确很好喝。”齐蕙儿甜甜的说道。
“你就知道好喝。”金羿看了看那正回味在那茶水之之中的齐蕙儿,冷不丁的泼了她一瓢‘冷水’。
“金羿兄弟,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兄弟解答。”殷啸天道。
“啸天大哥,但问无妨,小弟定当竭力解答。”金羿诚然说道。
“今早我从家丁那知道你门是向着东门而去,怎么会这么巧合出现在这位于益州西北方上官兄弟的公堂之外,照理说你们两人不是本地之人,怎会知晓我这上官兄弟的大名?”殷啸天一席问话,倒也刚好把那上官琦云的疑问也给带出。
“是这样的……”金羿当下在不迟疑,把早间茶楼的听闻,小衣店的经历一一道出。听他如此一说,两人才得以释然。
“上官大人,执法严明,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金羿佩服、佩服!”金羿对着那上官琦云抱拳以示敬意。
“贵客如此一说,折杀琦云,贵客既是殷大哥的恩人,自然也琦云的恩人,如不嫌琦云粗鄙,你我兄弟相称即可。上官某人痴长几岁,你就我二哥吧。”
“这样最好,这里没有什么大人小人的,只有一个残废、一个穷书生和一对金童玉女。”殷啸天急忙出声,将金羿原本还想说的话给生生压了回去,听着那金童玉女四字之时,金羿与齐蕙儿心中莫名一揪,脸皮微微发热,好像被人抓住了什么一般。



第49章:深吻情愫,戏弄三子
“能得如此之兄长是乃金羿之幸,求之不得、求之不得。”金羿当下畅快,大大的饮了一口茶水。
“我这上官二弟,就是傻的很,我多番资助他钱财,他却拿去赈济百姓,住的地方也是这前朝遗留下来的破衙门,也不愿意花费钱财去修建一间新的府衙,说什么劳民伤财,更让人想笑的还把自己的俸禄也给搭了进去,金羿兄弟,你看看他这哪里像个州牧的样子,我看就是一副潦倒不堪的穷书生。”殷啸天实实在在的讽了上官琦云一把。
如此貌似讽刺的一席话,听在金羿两人耳中却不是这么认为,金羿笑道:“上官二哥为官清廉,处处以民为重,是乃百姓之福,殷大哥此言差也。”
“金兄弟缪赞,在下实不敢当。只是当年在玉门关一带亲眼目睹那战火滔天,百姓罹难的惨剧,是以才想多为黎民尽点绵薄之力,倒也没有金兄弟所说的那样。”上官琦云叹息一声。
“敢问上官二哥先前那首曲子是你所谱吗?”齐蕙儿一听他说到这玉门关,立刻就想到先前那首‘玉门不归曲’,插嘴问道。
“是的,那曲子正是吾所谱,‘一去玉门、十去九不归’,闲暇所做,登不了大雅之堂。”上官琦云一脸的谦逊。
“词曲意境深远,上官二哥更是琴艺精湛,此曲让我等二人见识大增。”金羿一脸正色,言语由衷。
“我这只不是一些微末伎俩,到是金兄弟你那一身“华佗再世,扁雀重生”的高明医术,把啸天大哥多年的顽疾给治好,实在让人钦佩不已。”上官琦云、金羿两人一见如故,彼此畅聊,倒把那殷啸天与齐蕙儿给搁在了一边。
“好了,你们两个不是你佩服我,就是我赞扬你的,有完没完啊。还有就是你上官二哥,我们来了这么久你也只是拿这茶水来招待我们,吝啬之至。”齐蕙儿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大声叫嚷着。
“上官二弟,我看你珍藏多年的老酒‘玉壶春’估计今天是保不住了。”殷啸天忍不住放声大笑。
“那是,那是,贵客临门,琦云岂有藏私之理,三位请移坐‘望月亭’。”上官琦云当前领路而去。
望月亭内相知人,
相知人间玉壶春。
玉壶春后影自胧,
相逢红尘笑谈间。
午时已过,这望月亭中四人把盏言欢,畅所欲言,热闹非凡。
席间那上官琦云更是亲自下厨炒上几份小菜,拿出他那珍藏许久,视如性命的美味佳酿‘玉壶春’,酒香醇无比,入口甘甜。
就连那女儿身的蕙儿丫头也是食指大动,首次怯生生地喝下了这些不入修真之人法眼的世俗黄汤,却哪里知道这丫头仿佛喝上了瘾一般,接连喝了好几杯,倒是让这剩余的三名男子吃惊不已,大赞海量。
“古人常说:‘巾帼不让须眉’,琦云突自将信将疑,今日得见齐家妹子之海量,实在是让在下见识大增,方知此话果然不假,古人诚不欺我。”上官琦云心疼的为齐蕙儿斟上一小杯‘玉壶春’,口中  ^小说、 不断地赞扬调侃着。
“这‘玉壶春’名字虽雅,初次听来是如春风一般温柔,实则乃是酒中烈女,性烈非常,后劲十足。常人饮之半杯即醉,即便上官二弟这样的‘穷书生,老酒虫’也不过只能饮上一小杯,所以此酒才会被他好生珍藏,视若性命。今天齐家妹子接连饮下三小杯,却是脸色如常,丝毫无恙,这‘酒鬼书生’估计心中除了佩服更多的还是心疼吧。”殷啸天看着一旁的上官琦云,嘿嘿直笑。
那坐在他下首的上官琦云满脸涨红,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自己何尝不是殷啸天所说的那样啦?
这‘玉壶春’是自己当初经过杏花村之时,好不容易得到的,就此一壶,自己平素都很少喝,今日将其拿出招待三人,一则是高兴自己结实新的兄弟,二则是感谢金羿两人将自己好友殷啸天的顽疾治愈,三则是对这玉壶春更是充满了信心,岂料却遇到如此强悍之人,况且对方还只是一名女子,由此可想那金羿兄弟的酒量不知道会是怎样厉害,看了看此刻正低头酩酒的金羿,心中一阵害怕。
金羿观其行,看其脸色,知道这酒的确是上官琦云之命根子,‘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忍心让对方难堪,传音提醒那独自沉浸在美酒中齐蕙儿,叫其再莫续饮。心中一阵好笑,想不到这上官琦云对外物丝毫不放在心上,却独独对酒情有独衷。自己两人是修道中人,这世俗酒水对自己两人是没用的,即便喝得再多,真元一逼,自然化去,哪里还会醉倒。
一席散去,满满的一壶‘玉壶春’在齐蕙儿海饮之后,只剩下一半,这还是在金羿提醒之后,要不然不知道这上官州牧要伤心到何年何月。
“殷大哥、上官二哥,蕙儿与金羿还想出去逛一阵,就先别过了,晚上再回殷大哥那。”齐蕙儿对殷啸天、上官琦云打了声招呼和金羿一并出了这益州府衙,四处转悠了。
人道锦江风景好,
半江清水半江红。
黄昏时分,益州城门之外,锦江春水静静流淌,此刻一对少年男女正沿江步行,晚风吹过,荡起道道江波,岸边杨柳依依,柳絮飘飞,打破了这原本静谧的画面。
“金羿,我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益州,来这里打扰殷大哥都五天时间了,你不要把你义父交代的事情给忘记了,我们早一天把他的消息带到鄂国公府,告诉你那两位义母和义姐,早点给他们一点惊喜,你说好吗?”齐蕙儿问道。(鄂国公府即原来的尉迟大将军府,自尉迟恭失踪之后,太宗皇帝念及昔日之功,特加封其为鄂国公,其府邸更名为鄂国公府)
金羿心中一阵惊讶,这妮子估计是这几天把益州城给转遍了,原先那份新鲜感觉已消磨,名义上替自己着想,多半实则是为了去下一个地方玩耍,看她那一副可怜样,也不忍拂她意思,再说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那我们明天就向殷大哥、上官二哥道别,你看怎样?”
“好,我们明天就去渝州怎么样……”齐蕙儿满脸希望,话到嘴边突然住口,原来她在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
“蕙儿小姐有此雅兴,金羿定当舍命陪美女。”金羿早知其心意,心中盘算,反正义父离开义母她们都已经十八年,也不急于这点时间,看着那齐蕙儿满脸的兴致,欣然答应佳人。
“如此太好了,谢谢你,金羿。”情难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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