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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下眼睛。杨鑫言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心中一痛。
曾经这个女孩是他的,他想抱她就抱她,想亲她就亲她,他在图书馆看书看饿了,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买一笼蟹黄包子巴巴的送去给他吃。尽管她漂亮又听话,他还是嫌她的家庭条件太一般,不能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她太矜持,不肯什么都给他。
没有给她任何理由,他就把她甩了。如今再遇到她,却连她的手也不能碰了,她是别人的,而且看得出来,现在那个男孩儿很疼她。想到这里,痛到揪心。
格格进电梯,按下楼层键,电梯门刚要合上,忽然有个人闯进来。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是谁,那人已经紧紧抱住她。
“格格,我还爱你呢。”杨鑫言终于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出来。格格被他紧紧的搂住,动弹不得,急道:“你别这样,鑫言,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想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虽然电梯里没有别人,格格却紧张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
杨鑫言一点一点的吻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那时候我们分手实在是太草率了。”格格的脑子里没有一点浪漫心思,她只怕电梯里这一幕被同事看到,急着要推开杨鑫言。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早就回不去了。”格格恼羞成怒。程铮说的没错,这家伙早有此心,想一出是一出,还强迫别人跟他保持步调一致。
“为什么不行,是不是因为现在那个……格格,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谁也不能干涉我们。”杨鑫言把格格推到电梯一侧,紧紧地抱着她吻她,在她身上摸索。
格格吓坏了,他不会是想在电梯里要她吧,这怎么可以,她已经和别人领过结婚证了。她拼了力气挣扎,衣服还是被扯乱了,他的手已经触到她身体,开始要采取行动了。格格羞愧无比,劈头盖脸的打杨鑫言,哭道:“混蛋,你疯了,我说了我跟你不可能……”
“为什么不?格格……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杨鑫言死死的按住格格的手臂,不让她反抗,像要把她钉在墙上。“无耻!混蛋!流氓!”格格被他刚才那句话彻底激怒了,疯了一样踢他咬他,表情凄厉,咬牙切齿。
杨鑫言如遭电击,忽然间酒醒了,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哭着跑出了电梯。格格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扑到床上大哭。她真伤心,原本斯斯文文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转瞬间变成魔鬼。
过了好久,格格依然惊魂未定,刚才那一幕她想也不敢想。很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也是安慰,可是天已经晚了,又怕被他们听出异样而替她担心。不打电话,心里又一直安定不下来。
格格想了半天,才拨通了程铮的电话。受了委屈,不找他找谁。接到格格电话,程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问格格:“你怎么还不睡,都十一点了。”“我……我还没……”格格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给这小祖宗知道了,他一气之下还不得拿枪把杨鑫言蹦了啊。
格格咽下了想说的话,控制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我刚和同事吃饭回来,还没有睡。我这就洗澡去,你也早点睡。”
程铮在电话里一笑:“我以为你是想我想的睡不着。”格格心里一酸,要是他在就好了,自己哪会被人欺负,委屈道:“我是想你了。”“这好办呀,我去上海看你怎么样?”程铮开玩笑的说。
“不要不要,你别来,我整天要学习,没时间陪你。”格格忙推辞。她外出学习,程铮跟来算怎么回事,给公司领导知道了,以为她不务正业,把业务学习当度假,以后再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那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程铮最后说了一句。格格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去浴室洗澡。到了浴室,她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衣衫不整、脸上的粉被泪水泡散了,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幸好没被别人看到。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满了,格格泡在浴缸里,脑袋才渐渐清醒起来。杨鑫言刚才一定是喝多了,大脑不受控制,才会有那样的举动,大概之前和他见面时自己的态度暧昧,让他产生了误解,以后再也不能和他见面了。这种人,谁知到他什么时候能做出什么事,还是躲着点为妙。
第二天一大早,她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去酒店一楼会议室听课,刚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杨鑫言站在那里等她。
他大概一夜没睡,看起来有点憔悴,看着格格从电梯出来,才向她走过去。“格格……”杨鑫言叫了一声。他还有脸来找她,她不理他,目不斜视往前走。
“格格,我……”杨鑫言的目光中带着恳求。同事们见此情形,知趣的先走了,格格勉为其难的站定。
“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吓到你了。”杨鑫言垂头丧气的向格格道歉。格格看了他一眼:“你在大堂里坐了一夜?”杨鑫言沉默的点点头。“你回去休息吧,我原谅你了。”格格淡然道。
杨鑫言显然不相信她会如此大度,诧异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的真实心意。格格叹了口气:“我不再生你的气,不是因为你的行为不可恶,而是我不愿用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生气有什么用,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杨鑫言抿了下嘴,英俊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怅然若失。“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也不要再自寻烦恼。”格格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杨鑫言眉头一皱:“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格格斜了他一眼:“我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仪式还没办,但我们已经领过证。”
她说完就走了,杨鑫言愣在原地,对自己的酒后失态懊悔不已。要是知道她跟别人结婚证都领了,他才不丢人现眼求她回心转意呢。杨鑫言望天一眼,渐渐心灰意冷,觉得老天爷和他开了场大玩笑。
耳光响亮
培训结束前一天,格格在酒店接到程铮电话,他已经到上海来接她回北京,飞机停在他朋友家的私人机场。
小别重逢好不亲热,格格见程铮穿着件简单的白衬衣,气质干净,不禁赞道:“你穿这衣服真好看。”程铮爽朗一笑:“是嘛,很少听到你夸我。”
他伸出手去,拉她坐在身侧,她顺势坐下,很认真的点头:“只要真正是好的,我从来不吝惜溢美之词。”她在他颈间闻了闻,笑道:“我还喜欢你身上这味道。”
从她认识他开始,她就很迷恋他用的这款男士香水,味道清淡,前味带着点青草气息,像是林间的清风,中味则是清甜的青苹果味,令人沉醉。
程铮摸摸她脑袋,打趣道:“几天不见,怎么变成女色狼了?”格格嘻嘻一笑,主动搂住他脖子,在他耳畔一吻:“我就是挺想你的。”“原来你这么爱我呀。”程铮笑着抱紧她。
看见他,她心里就踏实了,所有的不愉快都能抛诸脑后。和他在一起,甚至觉察不到时间的存在,好像一切都是静止的。就像书里说的,不畏惧死亡,也不害怕活下去。
一起出去吃饭,程铮临时借了朋友的车开着。谭氏官府菜门外停车场,程铮刚想把车往车位上停,一辆凯迪拉克不停的按喇叭,抢先一步停了上去,还把程铮的车蹭了一下。
“嘿,丫的找抽呢。”程铮随口骂了一句,要下车和那人理论,格格按住他手,劝道:“别惹事,咱们是来吃饭,不是来置气。”程铮这才没有发作,向格格道:“你先下车等着,我去别处找个车位。”
格格下车后,仔细看了看车,见没什么明显刮痕,向程铮做了手势,程铮掉转方向盘刚要往另一边停车,看到卡迪拉克的车主也下车来。他无意中瞄了一眼,见那辆车挂的是军方牌照,也就没太在意。
卡迪拉克的车主是个眼镜男,一下车就语气特冲的冲格格吼:“你他妈没长眼睛啊,看到老子的车开过来了,还往上撞。”格格见他恶人先告状,也有点不高兴,忍气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你占了我们的车位还蹭了我们的车,怎么倒打一耙。”
眼镜男大概平时横行惯了,又喝了点酒,见格格居然敢反驳,怒从心中起,骂道:“老子让你看看什么是理。”话音未落,对着格格的脸就是两耳光。
格格完全被打懵了,长这么大她从未遇到这样的人和事,下意识的捂脸。程铮停好车向格格走过来,没看到刚才那一幕,以为她和别人起争执,赶忙走上前护着格格。
格格看到程铮,委屈的眼泪含在眼里。程铮搂住她腰,低头问她:“怎么啦?”“那人打我耳光。”格格嘴角一撇。
程铮见格格的脸颊果然红红的,顿时怒不可遏,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居然敢随便打人,还有王法没有。一转脸看到眼睛男正要扬长而去,程铮怒道:“你他妈给我站住,打了人还想走?”眼镜男听程铮口音不是本地人,也不正眼瞧他,阴阳怪气道:“老子打了就打了,你敢怎么着。”
程铮气得倒抽一口气,一出门就遇到耍横的,瞪了眼镜男一眼,点着他肩膀道:“你丫够狂的,有种你就别走!”眼镜男不屑的冷哼一声,气焰极其嚣张:“呦嗬,遇到不怕死的了,老子今天还真就不走了,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子怎么样。110、120随便你打。”
程铮气坏了,冲过去就要打那个眼镜男。格格见状不妙,忙拦住他,低声向程铮道:“程铮,咱别多事了,这种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地痞流氓,走吧,别吃眼前亏。”程铮却不依,对方如此嚣张跋扈,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沉着脸道:“你先回车上去,这里交给我,我不叫你你别下车来。
格格怕动起手来他吃亏,毕竟这里不是北京,万一对方纠集一群地痞流氓来可就麻烦了,攥着他衣袖不肯走。程铮拍了拍她的脸:“乖,听话,去车上等我。”他神情峻然、语气坚决,格格没办法,只得回车上去了。
程铮站在一边打电话,愤恨的指了指眼镜男,眼镜男则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十分钟之后,七八辆军车开过来,为首的是辆悍马。
十几个人从车上下来,虽然穿着便装,但一看就是军人,眼镜男起先并不在意,直到看见从悍马车上下来的一个人,脸色才变了,预感到不妙。
悍马车的车主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中等个子,体态偏胖。一看到程铮,他立刻热情的走过去和他打招呼:“程公子,怎么到上海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哥几个设宴为你接风啊。”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客套,那丫的打了我老婆,你们说怎么办吧。”程铮气势汹汹,一想起眼镜男居然对格格动手就火大。
悍马车车主一听这话也火了,想看看是谁胆大不要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还是在他的地盘上,看到站在一边的眼镜男,顿时愣住了,心里连连叫苦。眼镜男是他爸爸的部下,一个校级军官。
“哎哟妈呀,这不是大水淹了龙王庙吗。程公子,对不住,今天这事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悍马车车主拍着胸脯保证。
见程铮一直绷着脸不说话,悍马车车主只得把眼镜男拉到一旁道:“今天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小子老大不小了,怎么尽闯祸呀,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他,你是知道他是谁吗,你就敢惹他。”
眼镜男听他的语气,也有点吓糊涂了:“我哪儿知道呀,以为不过是个乡巴佬。看他娘们儿唧唧歪歪,我就想教训教训她。”
悍马车车主拍了下他的肩,气道:“你小子脑袋让驴踢了吧,大街上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副总参谋长的儿媳妇你都敢打,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到底是哪位老板家的?”眼镜男不甘心的问。军级干部的子女他见过不少,大军区级的也不是没见过,程铮看着眼生的很。
“总参的程老板。”悍马车车主压低声音,态度有些忿忿的。眼镜男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脸都黄了,苦求悍马车车主:“今天这事是我犯浑、我手贱,你得救救我。”
悍马车车主叹了口气:“既然程铮给我打电话了,我也没办法,不然我们家老爷子和我都有可能跟着你遭殃。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当着他的面把你的卡迪拉克砸了,要么你去他老婆面前自扇耳光谢罪,看人家甩不甩你。要钱还是要脸,你自己看着办吧。”
眼镜男脑袋上直冒虚汗,哆嗦着想说话,硬生生憋回去。部队上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总参的程老板,海军作战部队出身,那可是太子党在军方的重要人物,军内传言他很快就要晋升为上将,自己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了这路尊神,要不是有人求情,只怕死都没地方死。
坊间传言,当年深圳的一个少将也是因为目中无人得罪了政治局常委乔石的女儿,在中信总裁办公室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