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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好亲热,到底领了证就是不一样。程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格格脸上一红,有点讪讪的。
说到程铮,程铮就打来了电话,问格格周末有没有空,他和朋友要去北戴河度周末,军委在那里有个疗养所。
格格家所在的那片老城区要拆迁,她本想周末陪父母去看看附近的一些新楼盘,既然程铮约她,只好将看房子的事推后。
“我家那片儿要拆迁了,真愁人,现在北京的房价那么贵,我父母哪儿买得起房子呀。别说新房了,就是五环外的二手房也得几十万。”格格皱着眉向晓晓抱怨。
晓晓一脸的难以置信,给格格出主意:“我真搞不懂你,跟程铮说这事儿很难吗,你跟他要,他能不替你父母买房吗?女儿都给他了,他给辛苦半辈子的岳父母买套房还不是天经地义。多大难事儿啊,格格,你别死心眼儿。”
“我从来没开口向他要过东西,何况还是房子这样的大件儿。我不想让他看轻我,觉得我非依赖他不可。”格格说出心里话。
晓晓摇头,开导她:“你这话不对,你跟他已经领过结婚证了,从法律来说,他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父母他有赡养的义务。要说他没这个经济能力,你不能逼他,他明明不缺这点钱,你又何必非要钻牛角尖呢。”格格叹息一声,想着和程铮要钱总是不妥。他俩的婚事还瞒着父母呢,窗户纸捅破了才是名正言顺。
“李勇上次替你申请的总部嘉奖很快就会下来,五千美子和欧洲十日游二选一,你选哪个?”晓晓见格格一脸愁烦,想说点让她高兴地事。“我要钱,要钱给我爸妈买房付首期,加上老房的拆迁赔偿加起来三四十万,首付总该够了。”格格一听到钱就来劲,眼睛都亮了。
晓晓笑道:“那要看你在哪儿买房,四环内的现房悬了点,燕郊河北肯定够了,还富余。”“谁去河北买房呀,上班还得跨省。”格格呵呵一笑。她忽然想起来,陶光伟家不是开房地产公司的吗,找他买房是不是可以便宜一点呢?有了这个念头,格格想着什么时候找陶光伟问问。
“前些天,有人送了一个大花篮到我办公室,花店的人没告诉我是谁送的,我问了程铮,他说不是他送的,凯文张也说他没送过,到底是谁送的呢?”格格颇有些烦恼的说。这件事程铮问几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哦,还有这等事,看来你今年命犯桃花,会不会是你的前男友或者某个躲在暗处的追求者?”晓晓眉头微皱。格格摇头,杨鑫言不可能做这种事,上回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其他追求者,她连想也没想过。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也没多大的事,不就是有人匿名送花吗,只要对方没出来骚扰,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晓晓劝格格别放在心上。格格点点头。
和晓晓从餐厅出来,格格看时间还早,便和她一起去逛商场,在商场里和傅蕾、柏馨不期而遇。
回忆不具备任何力量
“阿姨,您好。”格格大大方方的和傅蕾打招呼。傅蕾点点头,和她寒暄了几句就跟柏馨一道走了。晓晓问格格:“那就是程铮的妈?好大的架子哦,到底是首长夫人,派头就是不一样。”“还好啦,她挺和气的。”格格一看到傅蕾站在身边的柏馨,心中就有点奇怪的感觉。
“刚才程铮妈妈身边那女孩儿好面熟,像是在哪儿见过。”晓晓思索着。她忽然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她和老公去蹦迪,在迪厅遇到程铮带着一个女孩儿也在那里,似乎就是刚才那位。
而她之所以对那女孩儿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女孩长得非常漂亮,穿的也很有个性,整场冷冰冰的,没和程铮以外的人说过一句话,晓晓找她说话,她也不理,因此晓晓对她印象很差。
晓晓一看刚才傅蕾对格格的态度,就猜到那女孩是拆台来了,走长辈路线,要夹在格格和程铮中间兴风作浪,心里有气,向格格道:“格格,你没事也多去程铮家陪陪他妈,她是你未来的婆婆,你跟她处好了,将来对你们的婚姻很有利。”
“我不大喜欢去他家。”格格低声说了一句。晓晓知道她心里有隔阂,劝道:“不想去也得去,你俩将来总要在一块儿过日子的,他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尤其程铮他们家是军人家庭,家教严,你得学着适应。”“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格格拉着晓晓进了一家女装店,想回避这个令她头痛的话题。
另一方面,傅蕾也和柏馨说起格格。“刚才那个女孩儿就是程铮现在的女朋友。”傅蕾告诉柏馨。柏馨想了想道:“长的还行。”
“要不是长得漂亮,程铮能看得上她吗。可女孩子光漂亮有什么用,家庭条件太差。”傅蕾叹了口气。柏馨没说话,思索着。
两人在商场里逛,晓晓见格格有点心不在焉,道:“刚才程铮他妈身边那女孩儿你见过没有?”格格摇摇头,其实她心里早在怀疑,那女孩儿就是程铮以前的女朋友。
和格格一样,那女孩儿苗条、修长、皮肤白皙、长发披肩,毫无疑问是程铮喜欢的类型。男人很奇怪,喜欢的女人往往都是一个类型。前女友什么样子,再找一个还是那个样子,性格或许有差别,但外表绝对相差不大。格格想,自己是不是程铮照着前女友的样子找的呢?这个问题只有程铮自己才能回答了。
“如果我没看错,刚才那位是程铮以前的女朋友,高官的女儿,性格甭提多次了,瞅谁都像欠她二百块钱,我要是男人,我绝不要这样的女人。”晓晓一直记得那时在酒吧里柏馨都没拿正眼看过她。
“可你不是男人呀,你不知道男人有时会被漂亮脸孔迷住的吗?”格格呵呵一笑。晓晓翻了个白眼:“这倒是。男人对女人的认识也许深刻,但行为永远浅薄。”
令格格万万想不到的是,柏馨在第二天就主动找上门来了。两人约在格格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柏馨和晓晓描述的差不多,不喜欢客套,说话直奔主题。
“纳兰小姐,你不觉得你和程铮在一起不合适吗?”柏馨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勺。“你俩合适的话怎么还分了呀。”格格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回敬一句。情敌见面份外眼红,再怎么客气,说出来的话都没好气儿。
柏馨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他去美国求我,我没答应,不是他想和我分,是我想和他分。”格格嗯了一声,没说话,思索着,片刻才道:“你既然当时决定和他分,现在又找上门算怎么回事儿呢,指望他原地踏步等你?你觉得程铮是那种人吗?”
格格把这个重磅炸弹甩给柏馨,柏馨仍是冷笑,大概是看出格格沉不住气,故意道:“你知道程铮为什么要当设计师吗?他本来可以保送去军医大学的,可他没有去,去了清华美院。”格格一愣,没说话。
柏馨叹了口气:“我从小喜欢画画儿,美术学得非常好,当设计师一直是我的心愿,可我家里却让我上外交学院,让我当外交官。程铮说,他会替我完成心愿。”“你俩是青梅竹马吧?”格格忍不住问了一句。
柏馨点点头:“我妈妈也在军事科学院工作,和傅阿姨是同事。我跟程铮从小就认识了,从高中到大学,我俩一直在一起。我的性格一直有点自闭,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怎么和程铮以外的人说话,包括我的父母。我这样的性格,当一个出色外交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可我父母就是那么固执。”
说起这些,气氛有所缓和,格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晓晓对柏馨印象很差,自闭的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难主动和别人沟通。
格格耐心的听柏馨讲了她和程铮之间的一些事。这才知道,他们以前是那么相爱,可是又不停地彼此伤害,直到有一次,两人为出国的事发生争执,程铮盛怒之下打了柏馨一耳光,柏馨一气之下不告而别去了美国,两人就此分手。
“程铮的脾气倔,我的脾气也倔,我俩就像火星撞地球,谁也不肯相让。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好多事我就不会跟他计较了。”柏馨说起往事,无限伤感。
格格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可是她不得不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柏小姐,你看过《我的名字叫金三顺》这部韩剧吗?”柏馨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的摇摇头。
格格想了想道:“金三顺说过一句话,我挺赞同的,回忆就是回忆,回忆不具备任何力量。这话对你来说也许残酷,可也是事实。你和程铮是拥有很多美好的过去,可你们在最美好的时候错过了,错过了的感情就像瓷器碎裂,再也无法复合。”
“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和程铮之间是可以挽回的。”柏馨望着格格,试探的说。格格不看她,心想你别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这里该委屈的人是我。金三顺和俞熙真在餐厅里摊牌,也是这阵仗,剑拔弩张之后就是软磨硬泡。
“事实上我是存在的,我不是空气,你不能把我浓缩成空气里的粒子挥发掉。你和程铮之间的事我从来没干涉过,也不会干涉。那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会处理,但你不能对我提要求。”格格在实践中锻炼出来的口才无与伦比,柏馨听了只是苦笑。
“纳兰小姐,也许你觉得我这样找上门来很自私,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程铮对你来说只是人生里的一段爱情,可对我来说,他曾是我整个精神世界,没有他,我的世界就坍塌了。”柏馨的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幽怨。
格格知道她的话是真心的,也明白她的爱有多深,可是怎么办,生活不是情景剧,换个场景就是另一台戏。
格格望着柏馨,一字一句道:“我从来不把他当成我的整个世界,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和理想,但是我也不会因此而放弃不该放弃的,我的天地虽然广阔,但是我的心灵很狭小,只容得下一个人一份感情。”
柏馨笑了笑,眼中满是失落,嘴上却道:“程铮一定很喜欢你这性格。”“他要是不喜欢,也就不会跟我在一起了。两个人能长久相处,未必是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但一定得是最合适的。”格格爽朗的一笑。“这倒是。”柏馨点点头。
离开的时候,柏馨要付账单,格格付了自己那一半。“咱们还是AA制吧,谁也不占谁便宜。”格格可不想蹭这杯咖啡。
她和柏馨之间,越撇清了越好。当仇人自然是大可不必,和她做朋友的大度格格自认为也不具备。她可不想放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整天对自己丈夫虎视眈眈。
而她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从交往之初,她就不时感觉到程铮心底的顾虑,以及隐藏极深的忧郁,那是怕受到伤害而营造出来的层层壁垒,将真心包裹,只以尖刺示人。任何一个人,曾在感情上伤过心,都会不知不觉学会自我保护。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情的伤疤在心里,揭开别人的伤疤,只怕受伤最深的反而是自己。格格不傻,她不会揭开程铮心里的旧伤,他的伤口,只能让他自己努力去愈合。
从咖啡厅出来,格格心情不错,打电话给程铮。“亲爱的,晚上一起吃饭吧,去代官山,我请客,我想念那里的冰菊茶了。”格格站在路边,落日的余辉斜织在她身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主动找我吃饭?”程铮正在办公室里画设计图,笑着问她。格格狡狯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比如在金星上,太阳就是西升东落。”
程铮笑道:“看不出来你还研究这个?”“那当然,难道你不知道,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我们金星上太阳就是从西边出来。”格格也笑了。
沉默半晌,格格忽然道:“我知道你以前为什么像个刺猬了。”“你说什么?”程铮不解的问了一句。
“你听到的就是我说的。你以前像个刺猬,总是竖起浑身的刺去扎别人,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的刺猬皮扔到火里去烧了,让你无法遁形。”格格笑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铮哼了一声。格格咬着嘴唇:“女人有时喜欢自言自语,聪明男人只要听着就行,我们需要的是听众,不是辩论对手。”
“好啊,你说我听,我这下半辈子就要在你的唠叨声中度过了,得提前热热身。中场休息的时候,你别插播广告就行。”程铮嘿嘿一笑。
格格大笑起来,对着手机亲了好几口:“么么,现在就是中场休息了,为了你能踢满全场,你快点锻炼耐心吧。”
划拳的秘密
周末,程铮接格格去北戴河度假。格格问陶光伟去不去,程铮嗯了一声,想想又问:“你很想见到他吗?”格格听他问的奇怪,故意道:“我找他有事儿不行吗。”程铮见她眨眼睛,笑道:“什么事说给我听听。”“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