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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熟的,没有掺色素和调味品,味道很纯。”
“是李记啊?这家做的糕点量不多,但确实是很好吃。”牡丹此时一心想吃粥,没动这些东西,支着下巴看两人神态专注的玩游戏。
不一会儿,安乐便把热过的粥端出来给他,坐到安宁身旁说:“萧香,明天早上我们就回去了,你看要不要收拾什么东西?”
“明早?”玩游戏的两人齐齐转头,异口同声问。
“昨晚决定的。官越八月中要外出,现在大家都有空,不如早点回去。”
“也好。”萧香了然,“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反正也只是呆几天而已。对了,你不是说要去看青云么?要不要买些礼物送给他们?唔,还有你老师、李叔、张伯……”“行了行了。干脆把这城一起搬走算了,东买一点西买一点多麻烦。”安乐举手投降,“我打算先直接回家,返回时再去青云家。”
“随便你。我只是提意见。”
安乐扑过去得意忘形的箍紧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上使劲蹭,揪他束起的头发把玩。“不是说回来就去修头发的么?今天怎么还这么长啊?昨晚上你都干什么去了?”
“呀,你轻点!”萧香蓦然抽气,扬手往他手上拍去,“头皮都快被你扯下来了,怎么跟原始人似的。”
“昨晚送李伯回去了,我们又到茶园买吃的。”安宁边说边拉开安乐,“你没来之前我跟萧哥哥说好了,玩到十一点就出去吃饭,然后再去剪头发。他还说要剪跟你一样短的毛刺呢。”
“不许剪!”安乐立即掐断萌芽的幼苗,“只修一点就可以了。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再刨短些。”
“别刨了,再刨你就跟和尚没两样了。”牡丹悠悠然插话,把空碗推给他,起身,“我去宁珂那儿看看,晚上还得回家一趟,明天一早再过来接你们 吧。”
安乐没答话,倒是萧香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待会儿回来真要收拾一下行李。”
牡丹走后,安乐便把空碗拿到厨房清洗干净,放进消毒柜里,然后走到小窗边凝神着外面白花花的世界,那天竺葵的叶片因吸收了足够的养分而绿油油的闪着亮光,那泥泞土路面因骄阳的炙烤而嘶哑低吟,那花圃中的月季菊花因阳光而绚丽绽放。这青天白日下,心情怎么突然就沉的却如阴雨天般沉闷呢?轻叹一气,重新扬起笑脸回到客厅,坐回原位看两人通关。
“再一分钟就不玩了。”萧香看手表,居然就这么默默看着六十秒钟过去了。安宁恼的直跳脚,他自己却乐不可支,把闹脾气的小人拎回房换衣服,然后三人一道出门。
修了头发又买了些衣物,回到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草草吃了晚饭,安乐把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小的必备生活用品一起收进小行李箱里,又塞了本书以防中途闷着。
萧香洗了澡出来,坐在床沿看他收拾,插空问:“你不打个电话问问官越要带什么么?”
“也没什么好带的,就一些换洗衣物,他自己会收拾的,不用理他。”
萧香平板的应了一声,趴上床蜷成一团,那模样让人看了还以为肚子疼呢,其实是普拉提斯软操中的一种,是田末末教的用于缓解心脏负荷的。虽然他现在很健康,但这种对身体很有益处的操坚持练下去总没有坏处——这是被安乐逼出来的坚持。
门口一声轻响,安乐洗好澡只穿了条小短裤出来,哇啦大叫一声蹦上床,学着萧香的模样蜷在他身边,白嫩嫩的像个肉球。安乐看得喷笑连连,而床上那两只虾球却依然严肃又认真的继续蜷着,更是让他笑得手脚发软,电话响起时,扶着墙费了老劲才走出房外接通,捂住嘴听那头说话,支支吾吾几声后对里面的虾球说:“我跟官越回天园了,你俩早点睡啊。”
“知道了。”安宁胡乱腾出一只手挥别。
上车后,安乐脸上古怪诡异的笑容一直不落,让牡丹觉得非常奇怪,侧目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乐什么。
过了许久,独乐乐的人才咳几声,说:“……一大一小的可爱透了……像刚蒸熟上桌等人蘸上酱料……”边说边笑不可遏。
牡丹轻哼一声,踩下油门。
拾荒 act 110 :途中
牡丹似乎是在闹脾气了。安乐站在门边看着他挺直往房间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把被他踢飞的鞋子放好,照例去给他温牛奶。数到120时,微波炉开了,他把牛奶盒拿出来摇匀,在客厅里转悠了几分钟直到哗啦啦的水声渐息时才回房,递给坐在床上擦头发的人,然后很自觉很沉默很蹑手蹑脚的拿衣衫进浴室洗澡,磨磨蹭蹭近二十来分钟,初断他此时也许、大概、可能、应该睡着了,才又做贼似的轻轻扭开门,抬头望——
“。。。。。。”大眼对小眼凝视了半分钟,安乐扯开一抹傻笑送给他,“那,你早点睡吧,我去娃娃房里看看。”今晚决定住那儿了。
牡丹不吭声,丢了个很让人恼火的似是轻视的眼神过去便撇过头。
安乐真火了,浑身冒刺的大踏步朝他迈近,板正他的脸,苛刻的视线仔细巡过他漂亮的五官,落进那如黑潭般的眼眸里,怔了片刻,又猝然松开手,转身便要走出去,刚踏出一步,一只手横过他腰上将他往后腾空,一晃眼整个人就倒在床上了,而那始作俑者却犹自带着深思的眼神透视他。
“看出什么结果来了?”良久后,安乐才问。
牡丹摇头,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叹了一气,很苦恼的样子。
认识这么久,安乐从没见过他这么无精打采的困扰模样,好奇心又冒起,佯装好心的伏在他身边询问:“你今天跟宁珂去干什么了?他气你了还是怎么了?”
“他不会气我,我也不会被他气到。”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蛤蟆功么。。。。。。呃。”想笑,忙垂头掩饰,免得又踩到这狮子尾巴。自我调节好了才又抬眼,却突然被他严肃又诡异的神情给惊吓了,防范意识使他迅速的撤离二十公分外,顺手又扯过床单横在中间,缩起身体一脸垂死挣扎的可怜相,“别这样看我,我跟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你大人大量,别城门失火了就殃及我这小池鱼。”
牡丹很委屈哀怨的看他,抿着唇。
虽然这模样看上去挺。。。。。。楚楚动人没错,但跟他一贯的形象大相径庭,安乐有些不忍目睹,拍拍他的脸不客气道:“别装了,有什么事赶紧说,不说我就睡觉了。”
“没事。”
很郁结的声音,没事才怪。安乐很干脆的熄了灯躺稳。“你就死磕吧。先警告你,待会儿我睡着了你千万别再吵醒我,不然我明早就炸平这里。”
牡丹哼笑,挪过去把半个身子搁在他身上,手却轻巧的解开他睡衣扣子。
安乐连气息都没变,更不用说甩开他了,乖乖任他剥光那层遮拦,光滑干净的肌肤相磨着,一股熟悉的渴望从四面八方汇集,愈来愈强烈,于是心里终于决定投降,曲起膝盖掠过昂扬的地方顶在他小腹上,染了些许情欲的微哑声音挑逗似的说:“要我帮你熄火么?”
“要。”牡丹飞快接口,将他脑袋拉近,叼住那软唇狠狠啃咬,顺势把他整个压在身下,退掉自身上多余的裤子,伸手从抽屉里拿润滑剂放进他手里,抬起头气息略急道:“自己来。”
安乐正喘着气,闻言愣了愣,直觉反应:不要!我又不是专服侍取悦别人身体的小倌!
“想哪儿去了。”牡丹笑着提起他的手亲了一下,扣住,又吻了吻他的脸,似叹息道:“感觉时间都过了很久了,你怎么还没到十六岁呢,真麻烦,等待确实是件很需要耐力和信心的事,尤其是隐含不定性的等待。”
“等谁?我?”字面上的意思安乐都明白,就不知道他背里是否还有他意,“我满不满十六岁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过了十六就是十七,过了十七就是十八。我在等你成年呢。”笑了笑,贴近他耳边亲腻私语:“果子熟了才能摘下,我说了到时候送份礼物给你,还记得么?”
“记得。”顿了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还要等两年多呢,到时候谁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也许真跟某个漂亮女人走到一起了也不一定,搞不好哪天在路上见着了,我跟你打招呼,你会用鄙视的眼神怀疑我居心不良想巴结你呢。”
“满口谎言的书呆子。”牡丹猛的在他腰上揪了一下,拉开他的腿,将他手上的润滑剂挤在指上,沿着纤瘦的身体曲线一路滑到臀谷中的穴口,略显急躁的推进去。
安乐蹙眉,也许是因为久没经历性事,这样以前对他来说简易的动作此时却有些接受不了,肠壁自动要把异物推挤出来,身体也绷得很紧,无法放松。而身体里的东西却愈探愈深,凉腻的感觉从肠道一直延伸到皮肤表层,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脆弱的感觉在漫延。他很想贴近他温暖的皮肤,很想他像以前一样温情脉脉的抚触他,很想他湿润的亲吻,也很想他。。。。。。可他今晚似乎不想这么对他,他整个人都隔离他两公分外,只开拓他需要的地方,让他觉得自己比卖身的还不如。
越想越觉得很委屈很伤心,泪珠滑过耳际落入枕里,安乐抬手捂住嘴,不让低低的哽咽泄出,可泪水却流得更欢了。他把头转对窗口处,催眠自己要把意识抽离,不去想身上的人,不去想现在、即将要做的事,不去感受。。。。。。身体突然被紧紧抱住,熟悉的体温和淡香味无孔不入的袭来,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像个孩子一样呜呜啜泣,不是伤心,是因他自始以来对自己的怜惜。
“。。。。。。我。。。。。。你。。。。。。”
安乐一脸狼狈,眼红脸红鼻子也红,控诉不断。
“好了,讨厌就讨厌吧,别哭了。”牡丹轻抚他单薄的脊背,“不做了,睡吧。明天早点出发。”
“。。。。。。你答应要像以前一样对我,我让你做。”话未落,安乐已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算了。睡觉吧。”牡丹很干脆的放开他,躺平,老老实实的。
安乐顿了顿,转过身背对他,独自气闷,没一会儿又转过来,捧住他的脸,仰头寻到那柔软的嘴唇,像他以前教会他的那样由浅至深的接吻,湿滑的软舌专注的在他口腔里追缠,气息早已不稳,含糊不清的轻吟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脚丫抬起杂乱无章的蹭他的小腿,忽然仰头退离,想笑又忍不住得意的说:“还睡觉么?”
“呆瓜。”牡丹回答,拉开他的腿便埋入他体内,一声尖叫也在房里响起,久久回荡。
“你不是人!”安乐不敢动,怕引起更大的疼痛,只能在口头上逞强,“你要是敢伤我,以后绝对不再让你碰我半根手指头,我还要找林末验伤,官家三少强暴未成年人。。。。。。”
“又口是心非了。”牡丹堵住他的嘴,把床单扯起来垫在他腰下,深沉有力的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勾起惊叫声无数。
这夜,很长。
耳边似群鸦啁哳,安乐蹙眉翻了个身,鼻间闻到皮革的味道,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休旅车里,旁边坐着牡丹。前面的长座是萧香和安宁,宁珂开车,小布坐副座,这四人正欢天喜地的闲聊着。
醒了?牡丹眨眼进行无字对话。
嗯。
安乐平躺好,头枕着他的腿,认真的回想自己是怎么上车的:昨晚如火如荼闹腾了大半夜到清晨被拉起来,迷迷糊糊梳洗后又被拖下楼,上车,倒下。。。。。。然后就到现在。抬腕看看时间,十二点多了,也就是说车子已经行了今五个小时了,再过八九个小时就到家了。以前总觉得两个地方是隔了千山万水般的遥远,可真认真算起来,坐飞机也不过二个多小时,自驾车则十三四个小时。
牡丹扣住他的手,懒洋洋的靠着舒适的椅背,闭上眼漫不经心的戴上耳麦听音乐。而安乐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沉入睡眠中。
“哥哥要睡到什么时候呀?”安宁附在萧香耳边轻声问,两人的目光却都是朝后望着的,自然没漏掉他们亲密的举动和缠扣着的手。
“不知道,别叫他,让他睡觉。”萧香把他转过来,抱在膝上,“困了么?待会儿你也要睡一觉,嗯?”
“现在还不困呢,我要跟宁叔叔说话,他无聊。”
“娃娃,过来让我抱抱。”罗小布转过头朝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他接过去,摸摸那张粉嫩的小脸,“好了,现在就睡吧,让宁叔叔一个人开车好了。”
“布。”宁珂忿恨的瞪他,“陪我说话,不然我停车让你开。”
“你停啊。”罗小布压根就当他是根葱——装不了蒜,兀自逗小家伙乐,又拿出PSP跟他一起玩,不亦乐呼。
萧香趴在椅背上看他们闹,笑道:“小布,你喜欢孩子呀?还是只喜欢我们娃娃?”
“要是像娃娃这么可爱,我会喜欢。”罗小布回应,低头使劲亲小家伙的脸,又逗他:“娃娃,你跟我回家一起生活吧,我有最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