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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个出生富贵之家的大小姐,她自尊心颇高,凡事要求完美。当她得知自己生下了我这么个“怪物”的时候,受到很大的打击,她甚至不愿承认我是她的儿子(或者女儿),一直不肯看我一眼。从她对我的态度中,我学会了忍耐,我告诉自己只要乖乖地做好大人交待的每一件事,妈妈总有一天会承认我的存在的。这个努力,直到母亲死的那天才算得到了回报。她得了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了,不到一个星期便奄奄一息。在她临终前,她终于叫了我的名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干枯的手指在半空中晃晃,又无力地落下,嘴唇翕动着。我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听她到底在说什么。“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去找别的女人。”母亲最后那怨恨的眼光永远烙印在我的心里,让我一想起来就颤抖不已。
父亲在母亲死后不久就带回了外面的女人生的小孩,听说那女人也死了,这样,家里就只剩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了。第一次见到立纳的时候,我很嫉妒他,因为他虽然瘦小,却是个真正的男孩,一点不像我,常被新来的佣人或者家教误认为女孩,好无奈。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知道我很厉害,我也是个有威严的哥哥,但父亲和立纳之后在楼下的谈话却让我好失望,他已经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了,还说要当医生来保护我,把我当什么了?!难道哥哥还需要弟弟保护吗?从那时起我便不再理他。
关于我的身体,虽然我从小便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懵懵懂懂。十八岁以前,我既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的裸体,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的裸体(我看的图书杂志、电视电影里都没有这些),我一直以为爸爸把我关在家里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冠冕堂皇的原因:我生了传染病,身体很柔弱,容易被人欺负。事实上,我也确实有些怕接触外人,家里新来的佣人、家教,都叫我觉得太过健康,不愿意接近。特别是立敏来了之后,我和正常人的差距更是明显,他一天天越来越有男子气概,我却半点阳刚之气都没有,让我好呕!
十八岁那年,立纳在我面前展示了他的男性生殖器,让我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有时我一个人在房里的时候,还是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的,我还用小镜子自己照来看过,特别是进入了青春期后,那里的变化很大,让我很发愁。有次我战战兢兢地向爸爸说起我身体的变化,他只解释说那是人长大过程中必然的变化,叫我不要担心,顺其自然。他那抚摸在我头上的大手让我好安心,一下子便从困惑的阴霾中解脱了出来。但是,当我看到立纳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疑惑又重新回来了,为什么我们这么不一样呢?!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在看过我的身体后,以一种很惊奇又很厌恶,还带点儿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像极了我死去母亲的眼神,说:“什么呀,你这不是不男不女吗?”这个事实让我震惊!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只是身体柔弱了许多而已,可他的结论和我眼前的事实确实叫我如堕深渊,好像一下子了解到了母亲遗言的含义。
那天父亲回来后,和立纳在书房里谈了好久。深夜的时候,爸爸来到我房里,告诉我,我的病有了治疗的方法,得快点打点行李去住院。我本想向爸爸问个清楚的,但他催得很急,脸色很难看,我也不敢再问东问西地耽误时间。而且我想,既然我的病能治,那康复以后就不用担心再被立纳歧视了,所以还有点高兴地跟爸爸上了车。
凌晨三点,我们的车停在了一栋白色的建筑物门口。那房子看上去并不像医院,但也不像民居。爸爸把我拉下车,带到房子里,交给一位花白头发的穿着白大褂的自称为教授的老头,然后嘱咐我要听话,承诺说顺利治好病的话就来接我,接着就消失在夜色中了。当时我好害怕,觉得自己是被爸爸遗弃了,伤心地哭了起来。自称是教授的老爷爷过来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我照他的话做,很快就能回家了。至于他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清楚。
那栋房子其实是个实验大楼,里面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研究。我在那儿其实就是个研究标本,教授对我的生殖系统很感兴趣,想通过彻底地研究我完善他的学术论文。他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助手,大概二十五六岁上下,是成熟的风韵女人,很有魅力,同时也很精明干练。
我在那里一待就是八年。教授在我身上插上许多的管子,接上许多的导线以采集生理数据,并对我的女性生殖系统做了彻底的研究。有一天晚上我去小便经过教授的房间,听见他和女助手谈论我的研究结果:
“那孩子虽然有女性生殖系统,但却没有排卵的功能,不可能怀孕,真是可惜啊。”
“教授,他跟我们其他研究的对象在生理数值上没有多大的出入,不能像女性一样生育也很正常,教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我担心的是他的男性生殖系统。一般的阴阳人在具备两套生殖系统的情况下会出现两套生殖系统都不如常人的现象。我们的其他研究对象也是精子几乎没有,无法繁殖。如果明天起对他男性生殖系统的研究表明他是个例外的话,我们以前所做的努力就得全部重新来过。”
“这样也没什么啊,重新发现一片天地,也许是更有意义的研究也说不一定。教授你不必太过担心了。”
“我知道,我也是科学家嘛,勇于失败的精神我还是有的。我所考虑的是,如果得出了相反的结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着手?
“那还不简单吗?就像我们在做第一个标本研究时商定的那样,由我来亲身参与实验不就好了吗?看看他的下一代会带有多少他的遗传基因,与常人又有何不同。”
“荷嘉,你真要亲自参加研究吗?不后悔?”
“我也是科学家哟。”
第二天开始的研究表明,我的男性生殖系统和常人的没什么明显区别,精子数量也很正常。于是教授便用我的精子和荷嘉一起做试管婴儿——我和荷嘉的孩子。荷嘉怀孕以后,教授打电话给我爸爸,向他讲述了大概的研究经过。爸爸说既然荷嘉是怀了我的孩子,怀了竹家的子孙,那不论是科学实验也好,两情相悦也好,都应该让我和她尽快地办理结婚手续,在法律上得到承认。对此教授和荷嘉倒也没什么异议。就这样,我二十六岁的时候娶了比自己大七岁的妻子方荷嘉,这也算是奉子成婚吧。婚礼极其简单,只是两家的直系亲属见面吃了顿饭而已,草草了事。
那天的婚宴立纳也来了,这还是自那天我们吵架以后我第一次看见他。刚从医学院毕业的他看上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身体强壮得像是外国大片里的黑人保镖,我差点没认出他。不过好在他看我时那臭屁的神气一点都没有改变,我才能凭此确认是他。我心想你神气什么?你说我不是男人,可我现在就要当爸爸了,比你可更像个大人哟!所以狠狠地回瞪了他一眼。谁知他竟然在洗手间里堵住了我,愤愤地说:“别高兴得太早,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抢回来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真是个怪人!
荷嘉怀孕期间,我爸爸和教授结伴去欧洲旅游,遇上空难,双双去世。荷嘉在生小宝的时候难产,虽然最后勉强保住了孩子,荷嘉却因失血过多离开人世。短短几个月,我接二连三地失去最亲近的人,只留下襁褓中的婴儿与我为伴。但一个大男人要抚养小孩儿却实在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荷嘉的父母早已辞世,只有一个妹妹,却已结婚生子住在外省;我这边只剩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虽然两个大男人一起抚养小孩也不大现实,但好在父亲身后留下了颇丰的遗产,用来维持我们三人的生计也绰绰有余。思前想后,我还是只能带着小宝回到那个在我记忆里不能算温暖,却也别无他处可去的“家”
五
“爸爸,当小宝的妈妈吧。”
小宝真是个好孩子,按照昨天我们的约定,他今天一早就在餐桌上念出了“咒语”。
敏在厨房里半天回不过神,等他反应过来,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一定知道是我让小宝这么说的吧。也罢,本来也不指望他仅凭小宝一句话就改变主意,这只不过是试探性的一步棋罢了。
等到气氛沉默的一餐饭吃完,小宝坐上幼儿园的车走了,敏才开始正式地发火。
“你为什么教孩子那种话?!他小,他什么都不懂,但你……”
“正因为他小,他什么都不懂,才会说出真心话嘛。小孩子不都是只说真心话的吗?如果这不是他的希望的话,他怎么肯说?”
“是你骗了他!你给他编的那些医生和病人的故事骗了他!”
“那我是为什么骗他啊?你也不想想,现在小宝还小,编些荒唐的故事还糊弄得过去,等他慢慢长大,怎么可能还瞒得了他?到时候你在他眼里会是什么样子?还不如趁现在把一切秩序都重新编排过,让所有的事情顺利地发展。”
“够了!我不要听!我……我不该回来这个家的。”
看着哥哥用颤抖的双手捂住耳朵的样子,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样子就跟十五岁时我发现他身体秘密的那天一模一样,跟我失去他那天一模一样——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我将他强行抱到二楼的寝室,脱掉他下身的衣物,狂虐地舔舐他的下体。我知道他最喜欢我这样对待他,这是最快挑起他情欲的方法。我对他的后庭下足了功夫,他差点因为我舌头的插入而高潮。看到哥哥因难耐而大幅度扭动的白屁股,我知道他已经在渴求我的插入了。于是我拿出床头柜里的小道具,将大条的假棒棒抹上含有微量春药的润滑剂插入哥哥的前花,然后再用肛门栓堵住他的后庭。
“啊,纳,不!我不要这样。我……我现在就要你!”
“不行啊,哥哥,我现在得去上班啦。”
“可是,可是这样子我怎么办?”
“乖,忍忍吧,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会尽快赶回来陪你的。如果你能乖乖地忍住不拔出来的话,我就好好疼你。”
“你……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这样啊。那,你就答应小宝的请求以作交换吧。”
“那更不可能!”
“那好吧,你慢慢考虑。等我回来咱们再商量。不过,如果你自己拔出来了的话,我今晚可不理你哟。”
我带着恶作剧后的小小快乐去医院了。一路上我都在猜测哥哥会怎么办:按照他以往的情况判断,他多半会自己拔出来吧,他那只在我面前才奇高无比的自尊心总是不能完全地被我化解,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像他嘛。我们虽然经常为这个无谓的缘由吵架生闷气,但却因此而更像恋爱中的男女一般越来越了解彼此,所以,即使要我故意装作不理他也好,要我扮坏人虐待他也好,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因此而破裂的——这是我等了七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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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家,敏在厨房里做晚饭。从背影上看,他的身体并没什么异样,看来他果然是自己拔出来了,在我意料之中。于是我像早上对他说的那样,故意忽视他的问候和询问,头也不回地抱起小宝去洗澡了。
我们家的浴室和更衣室加起来有三十平米,和小宝两人在里面洗澡显得还很宽大。小宝是敏的试管儿子,所以可以说我是唯一拥有敏身体的人,对此我很是自豪。这个三岁的小屁孩儿刚来我们家时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让人怀疑到底养不养得大,不过,还好我是医生,没少给他挂免费门诊;敏也为他累得憔悴不堪,总算是把这个折磨人的小家伙拉扯成现在这般模样,还真让人有些许的成就感呢。我帮小宝洗腋下,他就笑着全身直抖,有这么个鲜活的小生命握在手中,不禁让我感慨时光流逝太快,好像昨天我和敏还是十来岁的青涩少年,一眨眼今天就成了谁的爸爸、谁的叔叔了。
哗——浴室的滑门拉开了。
敏身上裹着一条毛巾,手里拿着小板凳走了进来。他的头发已经留到肩膀以下了,在朦胧的蒸汽中,活像个白皙纤瘦的美女闯了进来。
“呵呵,爸爸也来洗澡。爸爸也来……”
小宝欢快地不停叫着。这已经不知是我们三人第几次共浴了,大家都已习以为常。不过,今天不同,我得和敏继续“闹别扭”才行。
于是我把小宝抱过来继续疼爱地帮他洗澡,故意不看敏一眼。不一会儿,敏无聊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哼哼声,以引起我的注意。
“爸爸,你感冒了吗?喉咙不舒服?”
“呃,不,不是的,爸爸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