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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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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个犯傻的时候呢?
……
“启禀教主,桑落镇忽然集结了一大批江湖人士,恐对我教不利。”教中探子很快就打断了她的回忆。
俞溯舟扶额看了看探子,然后低头看着台阶道:“来的倒快,有多少人马,再探吧,先下去。”
……
好快,不愧是前武林盟主的私生子,现武林盟主的亲弟。
燕赵辞,总有一日,该叫你死在我的手上,玄真教,难道欠了他的?
……
桑落镇中,各路人马集结,却对来的目的心照不宣,此处只有二十里之外的出岫山上有个玄真教,此外别无门派,不是打着清剿魔教的幌子又是什么。大大小小的客舍、旅店、酒楼甚至青楼都成为了他们落脚的地方,那些人摩拳擦掌,只为了能在不久之后的盛会中分得一杯羹。奈何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要为他人做嫁衣的。
那些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已不可考,只是在燕赵辞一条三寸不烂之舌的怂恿下,尽数将目的变得复杂了……就连佛门弟子也出现了,寄宿在镇中的寺庙,一看就是外来的和尚,况且还带着功夫,直叫人感慨,连如今的佛门也不得清净。
可是放眼望去,究竟什么人才算是清净的呢,即便想要出世,可是人在红尘,事事身不由己,违背本心也好,顺其自然也罢,不都是与本心背道而驰么。
……
相对而言,俞溯舟倒是显得从容多了,一点也没有桑落镇上那群人的急躁,好像被攻打和攻打的人应该换个位子似的。
出岫山隐没在莽莽雪海之间,一个并不大的门派藏身其中还算容易,况且教中教众实力斐然,岂能怕了那些乌合之众。
经过齐琰的诊治,她的病症已有缓解,记忆也算稳定下来,教中事务自有沈白羽来处理,派出的探子已经够多,足以知晓正派人士的一举一动……看着就连密室中的资料也未少了多少,好像这场灾难,并不能称为灾难……
殷入斜留在玄真教,虽并不知晓教中具体事务,却也能感受到之中弥漫的紧张的气氛,有时和齐琰对招,就能看见一群人慌慌张张而过,不知是要去做什么。
“齐琰,究竟出了什么事,是有人要对玄真教不利么?”
在这时候齐琰就会慢下招式说:“不是有人,是有一群人,我不在正派反派之列,也不想镗这浑水……不过……我还是会帮教主一把的。”
“为甚?”
“不足为外人道也。”齐琰收招抱拳道,谁知那一方不顾自己已经不再对招,一掌劈了过来。
“叫你不说,你输了!”
忽然脑门上挨了一下的齐琰揉了揉脑门,叹了一口气之后故作深沉不再言语。这个事要怎么说呢?
忽然殷女侠打探事情的热情冷了下来,瞥了一眼半山腰,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想去半山腰那间屋子看看……”
“……”
齐琰听闻入斜的话,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要摊上事了。
……
从没有人和她透露过半山腰那个房中住的是什么高人,或者是什么高人住过……只是那一次见到俞教主望着那里发呆,心里边存了一种念想,定要去探一探,只可惜一切计划都被流觞的到来打乱……两日之约马上就到,也不知她能不能来得及查明一切。
跨过不生杂草的石径,辗转蜿蜒,碰上拦路的就说是奉了教主的命令,倒也过得顺畅,齐琰一脸无奈跟在后面,默默地把来时的路记下,免得待会儿出了什么状况却来不及离开。到了房子近处,才能看见那东西其实是嵌在崖壁上的,刚好就有那么一块地方凸出来作为建造房子的地方,也可以感叹自然的鬼斧神工。
到了下面查探的时候,才发现这地方本该有阶梯一样的东西向上的,不知什么时候拆了,还留下一个台子……除却台子,只剩下凹凸不平的岩壁了。入斜顺着岩壁往上看,拉了拉齐琰的袖子道:“从这里上去么?”
“看着是,也不知上面会有什么,你还是小心一些……”齐琰柔声道。
交代了两句之后,殷女侠袖子一挽,便腾身而起抓住了一块突出的岩石,借着胳臂的力气将自己送上去,然后单脚踩住下面的石头,姑且感受一下飞檐走壁的感觉。见到这岩壁虽然陡峭却并不难走,入斜便将轻功施展了十分,一边借力攀着就上去了。
纵身一跃然后落在房子前的空地上的时候,她就被屋内的那个消瘦的身影给吓了一跳。
果真有人,是教主心心念念的人?
跨进门口时,才看见了地上的一摊血,早已凝固,化成细碎的碎片,快要散开的样子,为何会如此?她拎起裙裾跨过了那摊血迹,心却不自觉地揪到了一块儿去。
白衣蒙尘,头发散乱,镣铐在身,如此狼狈蜷缩在床上的……她刚要开口,床上的人就发话了。
“怀琴,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声音可以说是气若游丝,好像这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要去了一样。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淌了一脸,是该喜还是该哀?
双腿不自觉发软,跪在床前,回应床上的人说到:“爹,我是姗姗,没想到您在这里受苦,我……我……”
在床上蜷缩着的人缓缓舒展了身体,转过身来看了看跪在床前的人。
“姗姗?”
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早就叛出家族的女儿再见面,他的表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强撑起身子问她为何而来,入斜只能将经历的事简化说了,恰好得了殷扬昭的一句感慨。
“也是为情所困了么,咳咳。”
“爹你怎么了?”见殷扬昭忽然栽下去的身子,也顾不得什么规矩立刻将他扶起,看伤什么的她实在外行,但是这看着一点生机也无的面庞,也过于叫人害怕。
“一点伤罢了,无妨,要是无事,也便别再往此处来了……”
入斜将他平放在床上,看了看破成一团的棉被,就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了殷扬昭的身上,然后说:“我不知道还好,我知道您在此处定然是要将您救出去的。”
殷扬昭吃力地推开入斜道:“不必,我欠你娘的,终究要还,只是明鸿庄,便交给你了……”
明鸿庄……
入斜收回手捏紧了拳头,怎么说,说明鸿庄的人都死绝了就剩下一个殷秦了么?
“我怕是离不开这地方了,你就答应我吧,就算,只是将殷家的武功心法带回去……”
低头抬头之间,入斜已经做了决定,那惨绝人寰的灭庄惨案还是隐瞒下来吧,就当是,让他宽心几日。
“好,我会记下,回去把心法交给大哥和阿秦。”
由于伤重,殷扬昭花了许久才将心法说完,入斜在心里默默记下,生怕忘了。心里仿佛压了一块重石,连呼吸也不在顺畅,如此难受,好想就这样了断了自己。

残灯曳

关于爹娘的过去,入斜所知几乎少之又少,但看着这二者之间的关系,恐怕是很糟很糟的,自己要插手肯定不合适,思虑之下,她还是决定把下面的齐琰给捞上来先给父亲看看伤……
她飞身下了山壁,把上头的情况告诉了齐琰,齐琰的嘴角抽了抽,还是觉得自己该对自己的医德负点责。
自从被叫上来,齐琰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妙,直到见到了伤重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才算坐实了心里的预感。
面有菜色,嘴唇煞白,看着有很重的内伤,且拖了很久,如此,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伤在何处,我是大夫,且让我看看吧。”齐琰忽略掉入斜复杂的眼神,径直到了床边看了看人的面色,而后开口问。
“胸口。”殷扬昭连胳臂也没有抬,就直接把地方给说了。
这么一说,齐琰开始注意病人的胸口,起伏似乎比一般人缓一些,但江湖上的高手基本身手越好心跳越慢,倒不知受了伤也和平常没什么差别。扒开病人的衣服要查看时,却被身后的入斜给拉了一下袖子。
“仔细点……”
确实应该仔细,病人的伤已经很久,肋骨附近有肿块,按上去有淤血淤积样子,须得将淤血慢慢散开,此伤痛才能慢慢化解。不过,这不是丹书谷,是玄真教……不知真的做起来会有多少麻烦,本来是给俞教主看病的,结果又被拉过来给俞教主的丈夫看病……
甚是,头痛。
“淤血堆积时间太长,需得慢慢疏导,我身上并无带着银针,只有些丸药,可以固本培元,好歹对内伤治愈有些帮助……伯父不妨服下吧。”
“……”
殷扬昭本不想收,却看见入斜殷切的眼神……便有点不忍,将药丸吞下,饮下了齐琰随身带在身边的水。恋恋不舍却还是要离去,否则这里的情况会更加的麻烦。
……
“娘……果真是这里的教主……”
回头之后,入斜发出轻声的叹息,刚好被齐琰全部听到,也不知怎的情绪也被带得十分低落,晚上在偷偷来一趟吧……
夜里又不得安眠,坐着想了一夜,流觞还没来找她,分明说好的两日为限,这限期快到了,人却不知去了哪里。
……
玄真教一处密室之中,流觞刚好与燕赵辞见了面。
说是燕盟主的人,看着却一点正派人士的样子也没有,一头散乱的头发,打着补丁的裋褐,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个酒鬼似的。
“少侠将玄真教的地图交出,我也自会答应将……俞教主交予你处置……”燕赵辞翘着二郎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流觞立于房间中间,想着凭借自己一人之力,似乎无法重创玄真教,可是与眼前这个看着极为不负责的人联手,却又有些……不甘心。
“一言为定。”
流觞掏出了袖子中的地图,燕赵辞一手接下,而后甩开卷轴状的地图,细细地看了起来,确定了是真的地图以后,便将地图收起,抬头对流觞道:
“如此甚好,愿少侠求仁得仁。”
流觞把头撇到一边,不想再听燕赵辞的鬼话,当他踱步出了密室之后,燕赵辞咻的一声就从密室的窗口蹿了出去,比耗子还快,因为他意识到可能有人要来查他了,他虽然一向敢以身犯险,却也是极怕死的。
不过片刻,真有人来,恰好是俞教主,不过她并没有和那两位密谋的人之中的任何一位遇见,或许是因为太匆忙吧。
……
虽然防胜于攻,但是万全之策还是要商量出来的。
从密室出来之后,俞溯舟把那底下那一群掌权的还有上面那几个基本不管事的长老一并叫来,商讨对策。长老们的意见是守,认为出岫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何必与正道人士相对;而手下的堂主们的意见是攻,认为玄真教此一战不可避免,若是一味守山,恐怕正派人士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即便不为利益,便是为了面子,也不能让正派人士踏上出岫山一步。双方争执不下,可苦了夹在中间的教主,关键看在流觞所盗走的东西究竟有无落在正派人士手中,而这根本就和豪赌差不多。若正派人士并未得到地图也便罢了,若是得到,则是攻守都不能保证万全……玄真教,可就危在旦夕了。
一个高手,双拳可敌四手,却终究敌不过几十几百人的围攻。俞溯舟闭目沉思,终究也没个底……她更倾向于跑,不知为何,她现在特别的不安,但是身为教主,总还是要有些威信,于是便把撤离出岫山的想法深深地埋在心底。现今之计,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俞溯舟摆摆手道:“无事便退吧,白羽留下,你们若是有什么完备的法子,再来说与我听。”
……
众人陆续退出,沈白羽也从席间站起,走到了俞溯舟的身边,垂手而立。
俞教主呷了一口茶水,将茶盏放下,抬头看着沈白羽说到:“如今,我总觉得不安,不知你如何看待?”
“因为地图被盗么,此处数千教众,占山为王,或攻或守,都不是好主意,一年还好,若是再长久一些……恐怕粮草不够。若让敌人知晓进山机关,我们恐怕连一旬也撑不下去。”沈白羽将所知娓娓道来,眼中有些难色。
“你说得对啊,可是,如何能放下出岫山的百年基业……那可是兄长唯一留于我的……”话说到此处,俞溯舟觉得眼睛有些朦胧,连声音也有点哽咽。
沈白羽特别实诚地说:“令兄本是希望……你能自在生活,并无将你束在玄真教一说。”
本是劝慰,却不想叫二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过了许久,沈白羽才蹩脚地去转移话题,可惜失败了……
“也罢,先把姗姗送走吧。”
“是。”
……
那晚齐琰本是拿了药箧去半山腰给殷扬昭好好诊治的,结果遇见了一大波又一大波的玄真教堂主,几乎露馅,幸好众人知道这是教中请来的神医,也没有询问什么的,任他大摇大摆地绕到了那个破房子下面。
他心想着此地不宜久留,却没在心里描绘出一个完备的离开的计划。
残灯在微风中摇曳,衬得殷扬昭的身躯愈发单薄……要不是看在他是姗姗亲爹的份上,就凭他爹娘给他灌输的殷扬昭是个贱人的思想,早就够齐琰掐死他一百遍了。
殷扬昭倒是不介意让自己舒服点,乖乖地让齐琰给上了药,不过他总觉得这小伙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却说不清是在哪里。
“伯父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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