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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杀气忽现,寒光乍来。
司魂搂紧怀中的人躲开了迎面而来的暗器。那暗器落了空深深刺入木墙,冷光晃晃。
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魔宫行刺!
夜倾城面带杀意,看清行刺之人,停顿了一秒。
“司空痕你怎么来了?”
司空痕眼睛死死地看着将夜倾城抱在怀中的司魂,似要把他给生吃了。方才他本是满心欢喜的拿着入魔宫的令牌来寻陛下,没想仅看到了一个男子居然妄想轻薄她的陛下,一个没忍住就将随身带着的短刀扔了过去。
没想这个登徒子的运气好,竟让他躲了过去。
不顾是自己无理在先,质问。
“陛下,他是谁!”
那语气那神态,活活像抓到丈夫保养小蜜时的愤怒的小媳妇。
不等夜倾城开口,司魂将搂着纤腰的手又紧了几分,挑衅的看向面色不佳的司空痕。
“我是她男人。”
夜倾城本想挣开,奈何某人手劲太大只好作罢,无奈“娇柔”的倒在他怀里,冷着脸。
“司空痕,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卖了本宫的江山不说,如今又在本宫的地盘杀本宫的人!”
司空痕握拳,绷紧浑身肌肉,“陛下我将皇位给夜延华不是轻率的决定,我知陛下再不喜着皇位也不许他人染指,所以才将皇位给了夜延华,他近几年的作为我也看在眼里,我相信他能守住夜氏的荣耀。”
深呼了一口气,“末将希望永远效忠陛下,望陛下成全。”
冷眼看着这个屈膝在眼前的男子,面上平静得掀不起一丝波澜。
“司空痕,本宫已非夜镜尘,她已经死了,本宫现在是魔宫宫主夜倾城,你也不再是大将军。”不咸不淡的开口。
面对夜倾城伤人的提醒,司空痕心里紧了紧。心中已有的计较。
“属下誓死效忠宫主。”
夜倾城满意的点头,可有些人却不乐意了。
“誓死效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过了我这关再说。”
话落,身影瞬间冲向半跪在地的司空痕,司空痕还没反应过来就生生接了他一掌,吐出一口血。司魂不屑的摆动手腕。面对如此挑衅,司空痕方才压在心中的怒火一并迸发了出来。势必要给他一个颜色看看。
夜倾城淡定的观赏着两人二话不说就打起来的火爆场面,这两人倒是打的难舍难分,屋里早已一边狼藉。不愿殃及自己,消无声息的走了出去,留给两人一个好好叙旧的好环境。
最后一招落下,司空痕已经输了。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势可见下手人的毫不留情。纵使输了,但他心里认识不服,恶狠狠地看着司魂。
司魂抿唇看他,扬起一抹不屑,“你还是老样子,性子越发急躁,功夫也没多大长进,就这种能耐,还真是让我失望啊我的弟弟。”
司空痕将堵在喉间的血吐出,“你不也没变,那恶心的眼睛怎么还在。”
司空痕的话显然触碰到了他的灰色记忆,沉下眼。
“司空痕有些话你最好还是给我咽回去。”
想起什么,讥讽,“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下贱的红尘女生出来的小杂碎,为你取名司空痕,注定一辈子得不到司家的认可。”
不堪的身世被提出来,司空痕也恼了,还击,“我再怎么低贱也比你好,就算是司家高高在上的嫡子又如何,不照样是被亲人唾弃厌恶的怪物,被亲身父母丢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两人带着浓浓火药味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入了站在门外许久的人的耳里,思索。
司魂的过去自己倒是清楚的很,毕竟与他在地狱同生共死了一年。当初自己并没有去查司空痕的事,所以司空痕的过去自己倒是第一次听。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自己也是奇怪,明明是司家的人为何取了个让人误解的司空痕,不是很让人误解他行司空吗,如今倒是明白了。
红瞳闪烁,漫起浓郁杀气。
他这辈子最恨他人说起他的瞳。
一双红瞳注定了被家人抛弃的命运。
妖红之瞳,不祥之物,妖物所有。
导致他被无情扔入地狱。那年他十四岁。
十四年被人唾弃,被人厌恶恐惧,十四年独自一人的阴暗生活,纵然扔入地狱已无畏,可是怎么甘心,怨气恨意早已种下,愈久愈浓。支撑他活下去爬出地狱的是无尽的恨意。他要从地狱里出去,哪怕变成厉鬼也要去索该索的命。
趁司魂为失去理智前夜倾城及时现身,来到他身侧拉住他的手。
杀意褪去,感受手中的温暖。
还好,在地狱里让他遇见了她,注定了他将为她存在。
司家满门抄斩是她送给他的礼物,是她在地狱里对他的许诺。
那天浓稠的血溅满了法场,他在人群里看着昔日里所谓的亲人一个个人头掉落。心中无限畅快。那个红衣女孩替他接下了这么重的杀孽。
从那一刻他便知道她与他之间永远的死缠在一起。他注定是要为她失了魂,散了魄,弃了命。
司空痕看着那两人紧握的手,刺痛了他的眼。
这么多年的守候,这么多年的追逐,他是否在她心里留下半分痕迹。以为已经开始融化了她那冰冷的心房,又怎知她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
他与她之间永远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注定走不进她的世界。
此生她为主,他为仆。
就这样吧,至少就还可以这样颜厚无耻的留在她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哼哼~司空痕终于又被放出来啦O(∩_∩)O~~
☆、恨恨恨
痛苦的低吟残破不堪,蚀骨的疼痛袭遍全身。他疼得恨不得立马了解自己的生命。
这是第几次疼到晕过去,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闭上眼全是那红色的身影,萤火树下那好奇的孩童,雷雨中那声甜甜的“黎晞哥哥”……她的一切一切。
不行!
他要活下去,他要为了尘儿活下去。
“黎晞!你怎么样?”
模糊的视线出现一个看不清的身影,那人想上去查看他的情况但又怕无意中伤了他,只能在一旁束手无策。
痛渐渐退去,此时他的脸色白的如同死人看不出丝毫血色。
笑。
又一次活过来了。
落月见他逐渐平静下来,心中又喜又酸,泪水盈眶,将真气输入夜黎晞羸弱体内。
“黎晞,娘真没用,救不了你父皇,也救不了你。”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因此毒死去,后知她唯一的的儿子居然将那个小贱人身上的毒移到他自己身上,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了。
她的丈夫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身中此毒,如今她的儿子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身中此毒。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命运要如此戏耍折磨自己?
虚弱的安慰着为自己垂泪的娘亲,“无事,人终归是要死的,不过早晚问题。”
这番安不仅没让落月心里好受,想起曾经种种,怨毒浮上心头。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你父皇就不会死,你就不会将那个小贱人的毒移到自己身上,深陷折磨。而她们呢?却活的比谁都要逍遥自在。”
“够了!”夜黎晞失望的看着免得如此恶毒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温婉贤淑的母亲竟变得如此可怕。阴毒的样子让人心寒。
“娘,这一切都是我自愿与尘儿无关,我不希望在听见有任何人侮辱她。尘儿从小到大待你如生母,你如何忍心如此待她,她若知道会心寒的。”
呵~自己如何待她?
她曾经哪一天不是真心待她如亲女。孩子是无辜的,那时的自己面对她的时候是这么想的,自己真心的去接受她。
可是当她向黎晞刺出的那一刀,让他性命垂危;当自己知道黎晞居然为了她中了无解之毒;当她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自己怎能不恨,怎能不怨,怎能咽下这口气。
若不是黎晞以死相逼,自己又怎会压下滔天大恨,还要对她笑脸相迎慈爱有加。
“谁也不许伤她半分,哪怕是您也不行,谁若敢伤她我定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是黎晞对自己的警告。
真是可笑,她的儿子居然为了别的女人与自己为敌。
怨恨交加。
“那个小贱人究竟有什么好!我才是你的母亲!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为什么你们要如此待我!我耗尽半生痴情只为换得你父皇片刻垂怜,可是他却对那个厌恶他至极的女人作践自己,最后失了性命。如今我的儿子为了那个女人的女儿,竟对我冷眼相待。我究竟前生欠了那对母女什么?今生让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你告诉我呀!!”
失了理智的落月对着夜黎晞竭嘶底里,面目狰狞。
平静的看着她,“我们都没有错,娘尘儿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时日已不多,不能再侍奉您我很抱歉。我希望你能忘了过去,忘了仇恨,重新开始吧,做回最初的自己。”
听着夜黎晞的话落月奇迹般的安静下来,眼神木然的看着。
“忘,你让我如何忘,我用尽一生的时间想忘记,可却记得越发清楚。”凄然一笑,神情迷离的向外走。
早在她遇见那个叫夜轩漓的男子时,她的人生彻底回不去了。
“娘,我时日不多,我不希望尘儿亲眼看我离去,希望您能以寻解药之名,支开她吧。”莫子涵说的不错,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这世间本无梨花泪解药,原先让尘儿去寻的都是让他残喘苟活的药剂,只为安尘儿的心。而如今毒已经浸入五脏六腑,苟活了这么久已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落月离去的身影并没有停顿,但夜黎晞知道她听见了。
苦笑。
娘,是孩儿对不住你。其实父皇他是……。
罢了就这样吧,知道了真相对她来说无一不是再一次巨大的伤害。
尘儿别怨黎晞哥哥不能陪你了,此生是看不到你幸福的嫁与他人。我只希望若有来生你我不过平常人,那时我定执起你的手共度一生。
※※※
南疆皇宫内。
莫子涵收回言灵力,疲倦的开口。
“这便是不让啊姐回南疆的原因,望父王母后能理解。”
袅惜玉美目含泪,刚才从涵儿那看来的一幕幕让她心痛不已。她的女儿这么多年竟然受了如此大的折磨,然而自己却一无所知,不闻不问。
莫风翼静默的将娇妻搂入怀中,面上平静无任何波澜,内心翻腾,懊悔不已。当初是他自己亲自将那孩子送到夜轩漓手里的,若不是自己自私的决定,那孩子就不会受如此折磨。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
哀痛的气氛弥漫,莫子涵显然也受了感染。纵然已经看过一遍,可再次去经历的时候内心的震撼于悲寂不减反增。
袅惜玉在丈夫怀里小声呜咽。
“如果这能够让她过得更好,那么就这样吧。只要知道她还好好地就够了。”
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耗费了多多大的气力,那是她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那是她的女儿啊!让她怎么舍得!
然而沉浸在痛苦中的他们却不知他们所歉疚的对象已来到了南疆。
“女人,我们非得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吗?”司魂不情不愿的将银票递给面前的一个中年人。这房子原本的主人迁到别的地方去了,房子就空了下来。主人将这房子送给了亲戚,这亲戚急需用钱就准备把这房子卖了。刚好夜倾城嫌住客栈麻烦就将这房子买了下来。
偌大的宅子长久没人死气沉沉的一点人气都没有,给了那中年人一点银子,让他去找几个得力的下人将宅子打扫一遍。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回去。”师傅说南疆有人可以解梨花泪的毒,但具体是谁也不知道,南疆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找一个完全无任何信息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如今只能在南疆安置下来再做进一步打算。
司空痕站在夜倾城身后,听到此对话趁机补上,“就是,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的打扰宫主办正事。”
司空痕向来就看不惯司魂,俩人也是两看两生厌,一路上免不了一番打斗斗嘴。但因为夜倾城在场俩人在明面上也不敢闹太大,暗地里各自不时的给对方捅一刀,都希望对方趁早滚出夜倾城身边,自己讨宠。
对此夜倾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他们俩无聊如小孩争宠的行为。
接到司空痕的挑衅,司魂那会怎么算了,揽过夜倾城的肩,冷哼一声,“我怕我走后某些以下犯上的人趁我不在,不知廉耻的勾引自己的主子。”
司空痕见他与宫主亲密,宫主却无丝毫举动,当局只好咽下这口恶气,绕过两人直径走了进去。
此举正好让司魂逮到了他的罪行,开始冷嘲热讽,“哟有些粗鄙的人啊就是改不了骨子里东西,竟敢走在主子前面,无丝毫尊卑之分,这是准备要造反吗?”
闻言司魂硬是停下了脚步,一声不吭的走到夜倾城后面站着。
夜倾城不着痕迹的掐了一下司魂,让他适可而止。司魂撇撇嘴,这才作罢。
“优姬”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这一路来两位公子就像争宠的妃子想尽了各种办法讨宫主欢心,背地里有用各种阴招陷害对方。这种生活还真是安逸呀!
转念想到还在主子手里的妹妹,又是一阵担忧。也不知妹妹怎么样了。
刚搬进来宅子里什么也没有,向夜倾城报告去添置必需用品后便离去。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