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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夫-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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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运改到我身上,我好害怕改了后运,我就不会再爱着你!我偷偷地用一个小宫女的血充了我的血,所以金井后运一直都没有改到我身上……”
“采菲,别说了……我要救活你,你痴傻了,我就照顾你一生……”楚润枫手忙脚乱地把宁采菲抱到智海面前:“你快救她,快救她啊!”
智海摇摇头:“如果她一心求死,是救不活的。”
楚润枫绝望地号叫着,如一头掉入陷阱的困兽。宁采菲柔弱的手颤抖着抚上他的额角:“师兄,别这样!我一直最后悔的事就是害死了香曼腹中的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啊!我一直以为,你的孩子只能由我来给你生。没想到因为当初宫中一场换婴,我们的命运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师兄,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有一次我挨了爹的骂,一个人躲在后山哭。你用野菊花编了一个花冠戴到我头上,对我说,那是皇后的凤冠。你说,你长大了要当皇上。我以为,你是皇上我就是皇后了……”
“师兄,你还记得吗?你十三岁那年学成回京。离开时,我用野菊花做了个香囊送给你。你就一直没有离过身,你对我说,菊花是世上最香的花……”
“师兄,你还记得吗?你当初对我说你一定会娶我为妻的……爹说,将来你会有很多妻子,但我一定是你的正室。我要为你生儿育女,我要做你的皇后母仪天下……”
很多话题都可以用“你还记得吗?”开头,宁采菲却没再说下去了。她不想提起楚润枫为了得到莫家财产而百般讨好莫非的事来。她不想提起楚润枫提起莫非从最初的厌恶到后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爱。她不想提起,当她在醉金楼几次三番逼他现身时,他都因为莫非的事而丢下她走了。她不想提起,不知什么时候起,楚润枫的身上不再有淡淡的菊香。她不想提起,楚润枫在金井前说他的正室只能是莫非。她不想提起……
楚润枫渐渐平静下来,默默地抱着宁采菲,一言不发。
“师兄,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你答应我!”宁采菲说。
楚润枫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死以后,将我葬在爹的旁边。你不要为我守墓。我死的后,你每年只需在我墓前出现二次!”宁采菲逼视关楚润枫说。
楚润枫一脸为难。宁采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死心眼。我已经死了,你守着我也没有用处了。不如珍惜眼前人。香曼是个好女子,是我对不起她!我欠她的,你能替我补偿给她么?”
楚润枫沉默片刻,经不住宁采菲眼中的乞求之意,便点了点头。宁采菲如释重负地笑了。她突然撑起身子,苍白如纸的嘴唇对着楚润枫的嘴印上浅浅的一吻。就在楚润枫愣神之机,宁采菲再一次运气冲破了心脉。而除了她的嘴角还能泛出一丝血迹,她的体内已无血可流了。
楚润枫反应过来时,也没有采取任何施救措施。莫非想上前说些安慰的话,智海拉住了她。
夜郎率先骑着马离开了,跟着是智海和莫非。山谷中只留下了楚润枫和渐渐变冷的宁采菲。
第二天早朝时,有官员上奏:罪人宁狄松的墓昨夜被毁,不见了宁狄松的棺木。墓碑完好无缺。智海沉吟片刻道:“死者不以活罪论处。一死抵百过,此事不用追究!”
本有官员不服,但见智海神色凝重,只好就此作罢。
楚润枫从那天夜里起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香曼和魏宇在刘府再也住不下去了。他们一起进宫来找莫非,想从莫非这里得到楚润枫的下落。
莫非心情沉重地把宁采菲的事说了出来。魏宇马上便要去找楚润枫。香曼拉住了他:“ 别去。主子的事,他自己自有分寸!”
魏宇急道:“主子一定是带着宁狄松和宁采菲回宁狄松的老窝了。现在主子觉得对不起宁采菲,必然会守在山上。你怎么办?”
“我么?就这样吧。”香曼又转过头对莫非说:“如果小姐不嫌弃我,我还做你的丫环可好?”
莫非笑道:“嫂子不是叫着玩的。这样吧,你就留在我身边。等皇上处理好手里的事,我们一起回孚郡。”莫非看了看魏宇,说:“至于你么?我不主张你去打搅你家主子。他是个大男人,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如果你要随着你家主母回孚郡,我也欢迎你。但别再想着像以前那般生事!”
魏宇羞愧地低下了头。
智海将一道拟好的诏书放到莫非面前。莫非读了下,是一篇情真意切的罪已诏。诏中智海先是沉痛地诉说了太子诚恩的夭折,再说到因为自己治国不力,导致上天震怒,迁怒于诚恩。最后,他主动追诉自己的过错,决定禅位于九王爷东方溟筹。
莫非笑道:“感人至深。只怕朝中老臣会因为你这道罪已诏而更加欣赏你的人品,从而死谏要你为帝。我说,你就不能低调点么?”
“低调?”
莫非点头道:“对!这么和你说吧。你这是在辞职,就不要只说自己的优良品质,让人觉得你其实是个好人。你要说,朕觉得当皇帝太累,没有时间游山玩水,没有时间泡美女。所以我要辞职。这么一说,朝中只怕无一人反对。”
智海苦笑道:“说了半天不就是想给我安个罪名么?你是不是舍不得这金光闪闪的后座呢?”
莫非白了他一眼:“你舍得后K宫佳丽三千,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两人一合计,将大印盖上了。夜郎知道时,事情已来不及更改了。幸而智海一直就有意识地培养他这方面的能力。
正如莫非所料,朝中重臣从智海禅位后便长跪在长平殿外,要求智海复朝。一方面表现了臣子们对智海的信任,另一方面了折射出众臣对夜郎的不信任。这让他非常恼火。这厮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接位不到一个月,便干出了几位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一班对他颇有微词的老臣不得不另眼相看。至此,智海和莫非才敢商议回孚郡之事。 
  第127章 靖安侯之死
腊月初八,宜嫁娶,宜动土,宜出门……总之诸事皆宜。智海一大早就看着黄历发呆。今天是他们早就定好回孚郡的日子。三夫人也准备好了简单的行装,由香曼侍候着来到了长平殿。智海却迟迟不说动身。莫非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也不直接点破他。
夜郎身边的太监来报,礼部刘侍郎的夫人今日产下一名女婴。智海听了这个消息,比刘子玉本人都还要高兴,连声说:“子玉如此大喜,我们应该留下来喝杯喜酒才是。”
三夫人倒还好说,莫非似笑非笑地说:“不如再留一个月,连满月酒一起吃了再回去吧!”
智海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话题,一个劲儿地和三夫人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行程被顺延了。田紫月生了女儿,莫非也替她高兴,只可惜她尚未出月,不方便探视。田紫月倒是善解人意,将她大儿子刘絷直接送进了宫。名义上是说自己刚生完女儿,府中没有合适的人帮着照顾小刘絷。实则莫非心里最清楚,田紫月是怕她在宫中寂寞才将儿子送进宫的。刘絷已会说话,简单的词汇咬音极准,能说一些短的句子。没人教他,他见了莫非就扑过来叫“姨”。而见了三夫人也是甜甜地叫奶奶。三夫人想到早夭的诚恩,免不了一番伤神。莫非找了个时机将诚恩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三夫人。三夫人沉默半天,说:“无论他是不是我的亲孙子,我都为他伤心。不知道他的亲生娘亲有多伤心呢!当年海儿离开我时,我是痛得肝肠寸断。”
刘絷在分女性时分得极清楚,但一见到智海便傻眼儿了。他经常追着智海叫爹爹,晚上也一定要挤在智海和莫非中间。智海对这小家伙是疼也不是,怪也不是。
这天夜里,智海好不容易等到莫非搂着小刘絷睡着了。他便偷偷起身,衣服还没穿好,只听得莫非在他身后凉凉地说:“你去了这么多次,这次带上我吧!”
智海吓了一大跳,连忙说:“我没去哪里,我是去……”
莫非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搁平常她早就对他冷嘲热讽了,可现在不能。她轻声说:“你以为我让你带我去是去做什么的?看花?听歌?”
智海有点被捉奸当场的尴尬;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天也晚了,外面太冷,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莫非狞笑着把刘絷放到一边,单手拧住了智海的耳朵:“你去了这么多夜都不冷!我去一夜就冷了?难不成那里真为你藏着狐狸精?”
智海苦笑连连,一但涉及到作风问题他就不敢再加争辩。莫非得意地趴在智海背上,惬意地享受起人肉飞机来。
智第背着她轻易地越过了皇宫中的暗哨。离靖安侯府越近,智海就越沉默。到后来,他干脆一言不发。莫非也识趣地闭嘴了。
亭台依旧,闲了池阁。靖安侯府一如过去富丽堂皇、灯火通明。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当初的靖安侯府,有贤名在外的靖安侯爷楚敬镝,有少年得起的靖安小侯府楚润枫。靖安侯府内门客众多,侯府之内不时有欢歌笑语声,高论阔论声。如今的靖安侯府冷冷清清,偶见几个仆妇在内院行走,也是怕惊动了什么一般脚下不发出一点声音。整个靖安侯府显得压抑、沉闷。
智海没有带着莫非登常入室,而是纵身飞上了靖安侯书房的屋顶。不知何时,向来戒备禁严的书房连一个护卫也没有了。
智海示意莫非小心后,轻轻地揭开了一片瓦。室内的情形大现。屋子四个角都燃着热气腾腾的大火炉,楚敬镝仍怕冷般缩在一件野鸭毛大麾里。枯瘦如竹节的手指从大麾中探出来。桌上平铺着一副画像,莫非不用细看也知道是夜郎的母妃虞孝鱼的画像。楚敬镝突然捂住了胸口,紧跟着的是撕心裂肺的剧咳。那双手像要竭力按住什么一般,又实在什么也按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画像被染透了。他惊慌地从怀里掏出一方素绢,颤抖着擦拭着画上的血迹。门外,靖安侯大夫人不安地敲门询问,被他喝退了。
“你每晚都来这里看么?”莫非开口了。
智海稍微放松了下僵直的身体,沉声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进去了,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莫非了然:“你是觉得这样进去了,会愧对你母亲亲吧?他虽然没有养育过你,却是你的生身父亲。你母亲亲最能体会骨肉分离的悲痛。你去看他,你母亲亲是不会怪你的。”
智海还想说什么,屋里的楚敬镝却开口了:“海儿,你每晚都来府里,就不能下来陪陪为父说说话么?”
智海明显疑多于惊。楚敬镝又说:“我知道你每晚都来。除了第一晚上,以后我都把护卫全部调开了。你别以为为父在诈你。我虽然身体已如风中残烛,但感觉是否有人靠近这点功力还是有的。你今天多带了一个人,是不是把媳妇也一同带来了?是要和我辞行来了么?”
智海略一迟疑,带着莫非纵身跳进了屋内。他呆呆地看着大椅子上形如枯槁的靖安侯,嘴唇动了两下,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靖安侯眼中灼烈的火焰渐渐变冷:“海儿,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声父亲么?”
智海回以他的仍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莫非知道他心里多想叫一声爹,却别扭转着叫不出口。就如他夜夜都来靖安侯府探视却只待在房顶上一样。
靖安侯最终抗不住又是一阵大咳。莫非忙说:“您……要保重身体。他其实在内心深处早就认下您了,只是嘴里叫不出口……”
靖安侯无视莫非的好意,逼视着莫非,冷冷地说:“为什么我的媳妇会是你?”
莫非让这句话激得哑口无言,只想夺门而去,但又觉得自己犯不着与一个垂事的人计较。
智海寒声道:“如果你不想认下她作儿媳,索性连儿子也不用认了!”
“海儿,你还年轻,你不懂……”靖安侯无限温情地看了看智海,再转向莫非时,已冷若冰霜。他突然从椅子上暴起,从智海身边掳走了莫非,并迅速后退到智海不宜进攻的角落里。
智海从来没有防过他,就这样轻易让他得手了。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要做什么?别让我恨你!”
靖安侯看似瘦弱无比,但强弩之末也不是莫非所能反抗得了的。他枯瘦的手重重地掐向了莫非的脖子。莫非情急之下大叫道:“你要杀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
靖安侯稍稍放松了力度,说:“当初枫儿为了你肯舍弃楚家苦心经营的基业。如今海儿为了你肯舍弃好不容易到手的天下!听说东方溟筹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你是祸水,真的该死!”
智海几次欲出手相救,无奈楚敬镝掩藏得极好。智海只要一出手势必会伤到他。他拿自己作盾牌,成功地逼退了智海。智海焦急地说:“我要放弃江山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自己。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生活。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我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孩子,也不愿与靖安侯府扯上半点联系!”
这话要楚敬镝听来便是智海为了莫非连他这个爹也不要了。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缓缓道:“如果你真的想得到她,就不应该轻易地让出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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