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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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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偏头微思,道:“呵呵,这好像是个挺不错的提意。萧禹,不如你就跟他们走吧,免得这打来打去伤了谁都不好。”但听他这说话的口气,似乎真的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萧禹已闪身至黑衣人跟前,掌出,便朝黑衣人面目劈去。

黑衣人急,忙将含玉拉到身前抵挡,掌风方近,便迅速收住去势闪至一旁。那人盯着萧禹目露不快,钳在含玉肩上的手紧了紧,沉声道:“萧禹,你莫不是倒戈向王室了。别忘了,伏君手下被坑杀的那些兄弟,你与景帝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萧禹充耳未闻,身形攸转,再次朝黑衣人袭去,无尘似乎也不甘示落,随萧禹之后朝着黑衣人袭了上去。

虽说他们手挟人质对萧禹二人多少会造成一些制肘,但对于他们而言亦是束手束脚,往往闪避不及,便就将她们拉至身前抵挡住他们的攻势。饶是这番,百招过后,双方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蓦然间,本还在交战的众人纷自朝着无尘他们这边疾行而来,恍似也要加入到他们的战局中。

萧禹见势危,已容不得他们再耗废时间,必需速战速决。

在他堪堪闪出身去时,黑衣人似洞悉了他的想法,掌下一推,便将谣静顺势往萧禹的方向推去。

未及思,萧禹已展开一臂将谣静揽住,落地时,只觉头上黑影罩来,闪身不及,便被落下的丝网罩在其中,任他们如何挣扎亦是难以突破。

“夫君,没用的,这些是牛筋所制,经水泡发后,越挣越紧。”依偎在萧禹怀里,谣静倒是不惧。恍似,只要能跟萧禹在一起,即使是进鬼门关,她亦无畏。

无尘欲救,却被突如其来的飞影拦住了去路,跃身将那跌落的人儿抱了个满怀,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唤声,“含玉,你没事吧!”

“无尘哥哥。”她被吓坏了,这会儿看到无尘,便就扑进他怀里犹不受控的哭了起来。

待无尘再看去时,哪还有萧禹的身影,就连那群匪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若不是林子里还残留着打斗过的痕迹,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低眼看了看含玉,不禁蹙起眉头,他们大可把含玉也一并带走,为何要将她留下,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兑现承诺

一夜之间,整个中原乃至整个九州大地之上都知道了一件事——十五年前伏君那双生死不明的子女还在人世,景帝寝食难安之下派遣了公子无尘秘密将其二人捉捕并且押往帝城。岂料途中骤生祸端,伏君之子被忠良之后所救,伏君之女却不幸被带回城帝生死不明。

帝王龙颜盛怒,整个皇城内人心惶惶,皆恐一个行差踏错便就惹怒景帝而赔上自己的小命。

无尘自回宫后便就感觉到了四下里压抑的气氛,宫人们人人自危,进出景帝宫殿更是诚惶诚恐,就连无筝业已闭门数日不出。

无尘一回来,未回自己的宫殿,竟自去了景帝的寝宫。

宫门前便瞧了几多宫人围观着什么,见无尘行来,纷自垂首退至殿侧。

殿前只见一名宫人伏在长凳之上正在接受杖刑,但不知她所犯何事,这会儿已被打晕了去,内侍未有怠慢,搭手便将她拖出宫去,殿门前的围观之众霎时之间作鸟兽散。



“父王。”

进到寝宫却见景帝倚身凉竹榻上,轻阖着眼眸大口的喘息,似乎正为某事气郁,这会儿还未平复下来。

南柯执扇在侧殷勤的为景帝扇风,但见无尘到来,眉目微动朝着无尘便是眨了眨眼,意味不明。

无尘只睨了眼南柯,又自转向景帝,复道:“父王。”

“哦,是无尘回来啦!快上前让孤看看。”景帝眯了眯眼,由南柯搀扶着扎挣坐起,双眼却在无尘身上来回的打量。

“父王,儿臣办事不力,萧禹在路上被一伙不明人士劫去。”无尘自知有过,这会儿算是来请罪的。

景帝虽为此事寝食难安,但此刻却没来由的松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着无尘起身,犹自感慨着,道:“真没想到他竟会是伏君的儿子。”

“大王,该服丹药了。”南柯却在这时靠上前来,躬着身将一只精美的桦楠盒子展开了递送至景帝面前,说话的口气犹为轻柔。

景帝面色稍缓,眉头亦是舒展开去,捻指拾起盒中那粒金丹犹为喜爱,眯了眯眼,却不急着服用,竟自道:“无尘,接下来的事由你全权处理。国师观天象窥得天机,再过不了多久将会有仙人降临帝城,孤要闭关修行九九八十一日,待将出关之日仙人便会来指引孤得道归仙。无筝……”说到无筝时顿了声,似在思考着什么,“令他搬离沁心苑,入朝辅政。年纪轻轻便开始学人吃斋诵经,成何体统。寻个时候再给他安排些侍妾,免得成日里将自己弄得跟庙里的和尚。”说到无筝,景帝总是又爱又恨,堂堂一个王室公子成日里混迹在经书诗乐里,算是怎么回事。

若说无尘是一个令景帝自豪的儿子,那么无筝便是一个令景帝不省心的儿子,所以他要在闭关之前将这个儿子敲醒。整个王朝,以后还是要他们两兄弟相互扶持,相互照应。

“是,父王。”无尘应声,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毕竟,景帝闭关,他便就掌权了。虽然这是迟早的事,可他总是不太乐意这么早就接手,想起无筝,他便是忍不住的要羡慕。瞥眼南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待将金丹咽下,景帝又自瞅着无尘若有所思。

“父王还有何吩咐。”瞧出景帝的犹疑,无尘竟自开口询问。

“那个,含玉。”顿了顿声,左右下不定主意,反问无尘,“乐阳那一伙人定不会就此罢休,孤担心他们会借此来生事。”

“父王的意思是尽早将她送离帝城。”无尘揣度着说,但他觉得这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人已经进了帝城,红口白牙的,哪还能堵的住悠悠之口。想他们在常山遇袭的事,还未回到城帝,他便已有耳闻。

景帝摇了摇头,刚刚服下金丹,整个人看起来更觉容颜焕发,踱步窗台前放眼望向底下比屋连甍,幽然道,“送离还不如交好。”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听得无尘心下一颤,他虽有此念想,却不想景帝也存此念。若如此,他……

“儿臣明白了。”他不再追问,这事他已有主意。



出了殿门,发现南柯自献完丹离开后就一直在殿外站着,这会见无尘跨出殿门便自迎了上去,妖瞳带笑好不妩媚,竟自靠上无尘道:“公子这一路上受惊了,南柯这儿有镇虚压惊的丹药,公子可愿服食一二。”

“国师好意无尘心领了,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享用吧!”言语之间,竟已将南柯甩下老远,待南柯想要追上时方才发现,无尘早已出了宫门,殿阶上唯能看到那抹艳红走在了宫墙边。竟自跺了跺脚,自语着,“讨厌。”扭身朝着另一头走去。



甫一进入沁心苑,无尘便瞧见含玉与无筝在亭子里默然对弈,不知为何,有那么一刻,他的心平静了下来。看着他们舒心一笑,正待悄然退出,却被无筝唤住。

含玉倒也是个知心之人,见他二人欲言又止,便就借故离了无筝的沁心苑。

看着那款款离去的身影,再回眼便看到了无筝脸上那抹浅浅的微笑,无尘更是笑了,竟自坐下便道:“你闭门这几日可有参详出什么禅道。”

无筝笑而不答,反问,道:“你去见过父王了,他没责罚你办事不力之罪。”

无尘亦道:“以你的悟性一定会成为一位得道高僧,反正出家人的戒律你通通都谨守了,不如你去普度寺主持,这样一来你也清闲了,既能为民求福祉,又随了自已所好。怎样,可有兴趣。”他说的很认真,看不出开玩笑的意味。

无筝却是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张了张口,想反驳却驳不回去,无尘说的不正是自己的现状么。

无尘竟自责难,陪笑道:“糊涂,真糊涂,你看看我,纵使再是清心寡欲之人,那也不至于对女色无求。你且当我没说。”

无筝的嘴角向下沉了沉,他没想到,出了这等事无尘还有闲心来找他寻开心。咳了咳嗓子,道:“别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你有事。”

无尘面容一滞,复又笑开,摇头指了指无筝,“你几时起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无筝亦笑,“谁让你每回都用这个伎俩。”

二人互视一眼,双双又笑。



“父王欲入摘星楼闭关。”无尘复手伫立,凝眸注视着那幢已然竣工的楼宇,它在整个皇城内可谓是别具一格的建筑,不仅高达七层,还建在了整个皇城内的最高地。国师说,在那里迎接仙人,是离天庭最近的地方。

“又是国师的主意。”无筝难得的蹙起了眉头,说起南柯,似乎都不怎么招他们兄弟待见。九鼎欲出、渔阳复见伏君子女、天下豪杰蠢蠢欲动之际怂恿景帝闭关,这岂非是置王朝于矢地之上,如此一来民心必损。而景帝在这个时候闭关,似乎又……

“你可知南柯来历,三年前那个国师又是因为什么被父王罢黜,南柯在朝中并无党派势力,他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爬上来的。”这几年常年在外,所以对于皇城内的一些事,他知之甚少。

而对于国师、内监此等官衔的虚闲之职他更是从未多加理会过,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阴阳怪气的南柯来,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

无筝却笑了,踱步至无尘身侧与之并立,遥望摘星楼,道:“这说来可就有意思了。”神思晃晃,似在回味,“我记得那时父王召见了各地君王,那时父王的兴致很高,相邀几位君王一同上寿山打猎。回城的时候却带回了一个大活人。”

“就是南柯。他闯入寿山猎场。”

“不,这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他是父王猎中的猎物。”

“……”

“呵呵,听随行的将军说,父王本欲猎捕猛虎,谁知中箭后的猛虎变成了一个翩翩美少男。帝王狩虎本显威武,但狩人……底下不知谁人站出来说那少男必是上古神兽白虎所化,应供为神祗。父王听罢心生喜悦,这便将南柯带回城中,并无故罢黜了原先的国师,册封南柯为国师。这几年来更是对他言听计从,但凡南柯炼制的丹药,父王均笑纳无疑。”

无尘听后更是暗沉了眼眸,似在思量着什么。



沉吟半晌,无尘竟自说着其他,道:“父王令你搬离沁心苑,入朝辅政。”

无筝未有怪,只是舒了口气,似早有料。想来也是,一个帝王之子又岂能有逍遥的日子可过,家国大业皆是他们该去操心的。

见无筝未有异,无尘又道:“父王还令我为你挑选几个得意的侍妾。”

无筝不觉抽搐着嘴角笑了笑,“父王真是有心,这事就不用劳你了。”

“呵,父王这也是关心你。”顿了顿,补充道:“或者说你已有属意之人,若真有,可别不说出来,作为兄长,我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他倒是老成在在,俨然一副尊长模样。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无筝仍在打着太极,似乎不太领无尘的情。

“你……唉,实话跟你说了吧!父王欲让你我之间有一人去娶含玉,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道:“你若无意,为兄的便就当仁不让了。”

无筝一呆,欲喜欲忧,霎时间丰富了面上表情,惹得无尘更是大笑不已,拍了拍无筝的肩头,竟自又道:“好了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就你这副样子我想你也很难对着她开口道出自己的心意。就让为兄的替你走一遭,让我也尝试尝试当媒人的感受。”笑颜犹自难掩,越过无筝便自朝苑外步去。

无筝竟自摇头失笑,瞥向不远处的院落,目露憧憬。



进入三伏天,已非酷热可以形容当下气候。王府内那几位千金自然是躲在屋子里不敢迈出房门半步,她们皆怕天上那毒辣辣的太阳将她们那细皮嫩肉给晒坏了。

可有的人却是与众不同,别人越是不敢出门,她便越是往屋外跑。

兰琊从院门出来便径直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那个头顶一叶新鲜绿荷,凭栏而坐的人儿。他忍不住弯起唇一笑,脚下走的快了起来,衣袂连动着,很快便绕过蜿蜒的渠桥来到湖心亭。

“停,不许过来。”九离未回头,却是在兰琊前脚堪堪踏进亭子的时候便就出声制止了他靠近的举动。

兰琊未有怪,放轻脚步走到石凳前撩袍坐下,倒真乖乖的一言不发,静坐着,瞅眼盯着九离的背影不眨。

不多时便听到了九离那声熟悉的叹息,却也更似自语着,道:“鱼儿都跑去午休了吗?白撒了我这么多鱼食。”

就在她欠了欠身欲跃进湖里一探究竟的时候,手臂被人往身后拉去,顿时仰身栽进了一堵人墙内,扬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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