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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手一脚地过,那么这个难得的事务所实习机会就更加难得了,怎么能错过?这次考试,说什么都要高分通过!
钱神听到“钱途不亮”这四个字,那几乎就是他的关键字了,登时来了精神,咋咋呼呼地道:“竟是如此!哎,若是本神已经成了天界正神,便可和文昌帝君交换神力,让他为你灌顶,如此即便是要考状元,也不在话下了!现在么,要帮你记住这几万字的文章,大约需要耗费十万神力——”
李海一瞪眼:“多少?!”十万!你还真敢开口啊!我老爹当了几十年的海员,也才存了二十多万,外加这套房子,加上自己这次带回来的爷爷的遗产八十万,家里的现金只有一百万出头,这厮居然帮忙考个试就要价十万!似此恶神,要你何用!
查知李海心中恶念陡起,钱神立马就慌了手脚,他这个神灵什么本事没有,就连维持神智必须的神力都要靠着唯一的神使去筹集来,所谓仰人鼻息,哪里敢得罪了李海?狗急跳墙,人急智生,这神要是急了,也能憋出点好东西来,他大叫一声:“且慢!本神有办法了,只要些少钱力便可应付,只是此为邪道——”
李海哪里管这些?当即喝令钱神有话快说有那啥就快放。果然钱神这个法子还是有其道理的,他可以在李海读书的时候,一起将这些文字都记住了,然后等李海要用的时候再问他,这么一来,就像是脑子里带了本活法典和书本一样,什么考试都成了开卷考,对于这会的李海来说,正是合适不过!
李海这下可就欢喜了,不过还是有些狐疑:“好几万字的法条呢,而且不许借笔记的话,我还得找好多参考书和案例来看,说不定要几百万字,你都记得住?”
钱神傲然答道:“汝可知何谓神?聪明正直谓之神!神念一动,能知万事,些许文字不在话下!只有一点,本神是不懂得当今世事如何的,这些东西,本神都是囫囵吞枣记住而已,还得你自己心中有数,才好运用自如。”
也就是说,我还得自己去找书来看过,起码大致有个数——李海暗自点头,哪怕是这样,自己也占了大便宜了,这看书和背书,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况且,钱神不光是纯记录,这还是个带智能的存储器,自己哪怕想不起来具体要什么资料,有个大概的提示,他也能帮着搜索一下,何其方便?
困扰了他一个晚上的难题,骤然见到了曙光,李海心中这欢喜就不用说了。本着赏罚分明的原则,李海从家里翻出老爸放在家里应急的两万块现金来,准备给钱神补充一下神力。
这钱神一见到钞票,就好比饥饿的人见到了面包一样,钱眼里直冒绿光,都快嗷嗷叫了。李海拿着五铢钱正要放到那堆钞票上,猛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把五铢钱又给提了起来。此种吊人胃口,简直是令人神共愤,钱神是神,当然也就愤怒了,大叫起来:“汝这是何意,有意戏耍本神不成?!”
“别着急别着急!”李海赶紧解释,钱神现在对他有大用呢,可得把关系弄好了:“我是想问清楚,这些钞票中的神力被你收取了之后,还能用不?”这可是个大问题,万一这钱被钱神一吸之下,统统化为飞灰了,且不说自己肉痛,老爹回来要怎么向他解释这些钱都哪里去了?
钱神闻听这个问题,顿时一窒:“八百年前,那些金银铜钱之属,被本神收取了其中的神力之后,便都化为泥土灰尘了,不复原先形态——”
李海一蹦八丈高,我了个去,这还了得!
第七章:杀意
由不得李海着急啊,这样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些吧?这会他才明白,为啥从来没听说过历史上有什么钱神出世了,想要养出一个真正的钱神,如果那些神力都需要用真金白银这么填进去,穷中国大地的金银矿产都未必能填出一个天界正神级别的钱神来!
有这么一霎那,李海甚至已经想要放弃这钱神了,尽管这是祖宗遗泽,来之不易的缘分,可是养不起用不起,有什么用?好比一个月薪才几千块的工薪族,你送他一座大别墅,他所有的收入拿来交物业费都未必交得起,如此一来福泽反而是变成了祸害。
幸好,他随即想起一件事来:“喂,那我之前把你放在钱包里,那些钞票上的神力,你有没有收取?”
“当然有了,本神如今神力近乎枯竭,多一点也是好的,虽然只是区区一千多元的神力——咦!”钱神刚说到这里,随即也发现问题了,自己当初从金银当中吸取神力之后,那些金银都是化为飞灰的,可是现在自己从钞票中吸取神力之后,为何钞票还是原状啊?刚才的那顿饭吃完之后,还是李海从自己的钱包里掏钱买单的呢,用的都是被钱神吸收过神力的钞票啊。
李海慢慢冷静下来,他从钱包里将那剩下的钞票都掏出来,经过钱神的确认,确实都已经没有神力在其中了,可是李海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那些钱和自己后来从家里拿出的两万块现金之间有什么区别。那分明就是一样一样的啊——
连钱神都不明所以,李海自己就更加不懂了。想必,这跟钱神的神力性质有关,只不过现在还没法搞清楚,多半要到以后,随着钱神的神力提升,神而明之,渐渐明了自身种种,自然就能明白了。总之对于李海来说,只要不是一下子让自己这些钱都变成了废纸,也就能安心不少。
两万元的神力“下肚”,钱神的嗓音又变得有了不少活力,当然他还是很不满足的,用他的话来说,这点神力仅仅能够让他多维持一年的神智而已,而且是连神念交流都不能有的一年,能干什么事?
这会知道了钱神的好处,李海对于找钱来供奉钱神也比较上心了。他更是突发奇想,既然钱神能够吸收钞票中的神力,而不损伤钞票本身,那么自己岂不是可以找个能够接触到大量钞票的职位,比如银行出纳之流的,把钱神放到那里去,岂不是神力滚滚而来?
可惜的是,这个念头在钱神那里遭到了当头棒喝,因为这钱神是因为李家历代祖先的供奉和祭祀才产生了神智,为李家镇宅祈福禳灾是它的天职,因而也就只能接受李家人的神力供奉——简单说来,只有李家人实实在在赚来的钱,其中的神力才能供奉给这个钱神所用。
好吧,李海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好在这对于他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大不了把家里的存款先都取出来,让钱神过一过瘾。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因为是星期天,还不忙去学校上课,李海就揣着支票,直奔银行而去。
工商银行网点排队的人向来是最多的,李海自己又没有支票账户,所以这个人支票的转账格外麻烦,大堂经理好一通忙活,才告诉他要等大约半个小时,才能到账取现。
百无聊赖地,李海就坐在银行门店的大厅里,一边享受着冷气,一边打量着前来办理各种业务的人。这算是他自己的一项个人爱好,没事爱琢磨人,从别人身上的一些蛛丝马迹,来猜测其行踪去向,颇有乐趣的感觉。
当然他也没那么专心,目光更多地是集中在某些更加能吸引眼球的人身上,比方说一个穿着清凉,露出深深事业线和两条长腿的白领妹纸,还有两个青春无敌的大学学妹,当然最有看头的还是最后进来的一位女士,艳丽无双的容貌,玲珑浮凸的身材,加上一身的职业女装,衬衫前襟还被汗水打湿了一小块,贴在肌肤上显得格外诱人——“呀,不好,一不小心多看了几眼,这不是朱莎老师吗!”
李海吓了一跳,他看人是从下往上看,一眼扫过去能看出不少信息来,不过这也导致他在这女人身上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一些,以至于停了大概一秒钟才认出对方的身份来。没错,这就是之江大学法律系著名的美女老师,天平律师事务所有名的美女律师,也是决定他今年暑假实习机会的最大老板,朱莎老师。
女人对于自身所吸引到的目光是相当敏感的,即便是早已习惯此类视线的大美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她通常不会去注意目光的来源罢了。不过今天有点例外,我们知道,朱莎这个大律师有个特点,那就是记忆力奇好,她刚一走进营业厅,扫视一周,就发觉关注自己的人里面有熟悉的面孔,再仔细一看,便将李海给认了出来。
眼见朱莎摘下太阳镜,看着自己,李海知道躲不过去,硬着头皮站起来,走到朱莎的面前,行了个注目礼:“朱老师好!”
“你好,李海。”朱莎点了点头,露出四颗牙齿,算是微笑吧:“从老家回来了?就快考试了,要好好准备复习啊。”
李海浑身不自在,这里是靠近之江大学的地方,营业厅里好几个学生呢,自己在这里和朱莎说话,已经让不少人开始围观了。虽然说易地而处,他也会很乐意有机会围观一下朱莎这种大美人,不过如果自己也被围观,那就不是多么喜闻乐见了。
可是,不自在也只能忍着,谁叫这次考试他要犯到朱莎手里呢?按照赵诗容的说法,他已经在朱莎那里挂上号了,现在要是应付不好,让朱莎又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那岂不是更加糟糕了。
“嗯,昨天刚到家,今天休息一天,办点事,取些现金,明天就回学校复习备考了。”刚说完这句话,李海脑中忽然传来钱神的一声惊呼:“小心!适才周遭有人对你敌意骤升,已经到了近乎杀意的程度!”
对我有敌意?!李海也是大惊,他只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几时经历过这样的阵势?而且还是到了杀意的程度,这得有多大仇!
一时间不免有些惊惶,朱莎和他面对面,立马就看了出来,颇为诧异地问道:“李海,你怎么了?不方便说的话,就自己忙去吧。”身为老师兼律师,朱莎的阅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立刻就想到,或许是李海所说的办事,有些不方便对人说;可转念一想,脸色变成这样,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
李海哪里顾得上和她交谈,顺着钱神指点的方向一望过去,就看到有个人,正盯着自己的方向看,目光炯炯,神色不善,和自己目光一对之后,这人居然丝毫也不慌乱,俩人就这么对了一眼,然后那人若无其事地转身往门外走去,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是钱神却已经确定了:“就是他!刚才你和这朱莎老师说话的时候,此人忽然看你,放出一股杀意,有如实质一般,而且带着至少二十万以上的估价——”
“喂喂,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花了二十万买凶来杀我吗?”李海只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也不是什么特殊身份的人,也没结下什么生死的仇家,怎么会忽然有人花钱来杀自己?会不会是搞错了人?
钱神却摇头:“错了,我看此人对于杀你这件事的估价,是至少二十万,数目既然不定,那就不该是猎头求赏,多半是劫道之流。想必是你在这里等着取许多钞票,落入了此人的眼中。”
李海这才了然,要这么说,那就很符合逻辑了,在银行营业网点,确实是许多强盗小偷出没的地方,有抢劫的,有诈骗的,有拎包的,种种不一而足;自己刚才和银行经理商量支票兑现,在大厅一角说了好一会,这段时间足够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况且自己刚才和朱莎说到取现金的事,大概是让对方下定了决心要动手,所以才露出了杀意。
前因后果一明了,李海也过了一开始那个慌张的劲,紧张地开始琢磨自己该怎么办了。他走到落地玻璃窗边,对外面看了看,左右都没看见那人的身影,也不晓得是离开了,还是躲在哪里等自己出去。
这可叫他进退不得了,现在是风平浪静,一会自己可是要捧着一百万现金出去的,万一那人从暗中杀出来,给自己来个人财两得,岂不是冤枉之极?我可是堂堂的神使呢,虽然只是个毛神的神使——
想要找警察或者银行的保安帮忙吧,这话又不好说,难道就说自己刚刚看见了一个人,从人家的眼神里看出对方要对自己谋财害命?那人家也得信啊!身为一个法律系的大学生,如果干出这种无厘头报警的事来,那可太没面子了!
正在想辙呢,冷不防肩膀上有人拍了一记,吓得他登时就跳了起来!
第八章:最可怕的三种人
正是紧张和不知所措的时候,被人猛地这么一拍,李海没有惊叫出声,已然算得上是有点自制力了。可是他没叫出来,背后拍他的人反而是被他的反应给吓着了,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懊恼地推了李海的肩膀一把:“李海,你怎么回事呢,一惊一乍的,出什么事了?”
“朱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