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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该送我礼物的日子,你难道要我自己出来买给自己吗?”阿年惊讶。
他笑,捧住阿年的脸吻了一下:“不会,给女人买的鲜花钻石,肯定要令当别论。”
把车停好,两个人走向了商场那边。
阿年了解自己的经济状况,也了解他的经济状况,简直就是两个反差极大的对比。他买衣服自然不看价钱,当然,贵的衣服也的确好看。阿年摸了摸贵的衣服,又去别的楼层摸了摸便宜的衣服。
“你在纠结什么?”他跟着问。
阿年实话实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像电视剧里的灰姑娘那样,打死不要你给买的昂贵衣服,拿出灰姑娘的气概?”
管止深蹙眉而笑,说道:“你不是灰色的,你很白。气概?乞丐?嗯?你说的是什么,很抱歉我不是中文系的学生,中文一般,你说的两个词发音好像,让我难以分辨。”
“”阿年。
最终阿年买了一堆。
这家商场阿年进的心里有数,知道这里几百一件的衣服诸多,也有一百多二百多的,几千块上万块的在上面几层。阿年适当的买了冬天穿的鞋,看上去很厚很暖,平底的。他说:“怀孕了刚好穿。”
阿年买了可爱的手套和毛线帽子,对他说:“如果以后给你生了女儿,我要和她戴一样的手套和帽子,还有羽绒棉袄。”
“可以吗?”他认真问。
很多事情他实在是还不太懂。
阿年点头:“当然可以,很多卖亲子装的。”
他手上拎了大袋子的东西,阿年拎着小袋子的,和他一起走出商场。
上车之后,他突然俯身吻住了阿年,在阿年吓了一跳时,他说:“万物俱备,只差一个孩子。”
“什么?”
“你和女儿穿的衣服,你说商场里有,现在只差女儿。”
“”
阿年和大家去吃自助餐,到的时候,阿年看到言惟也在。
问郑田:“怎么把你的心理医生也带来了?”
“不是我带的,是他自己要来的,按理说他这样的人没吃过八十九一位的自助餐吧?”郑田嘀咕着。
阿年摇头,谁知道呢。
言惟在阿年和苏宇阳郑田面前接了一个电/话,点头:“你放心回家吧,我会帮你盯着点你家阿年的,不会让她喝酒吃不健康的食物。”
“”阿年。
下班时间脱离老公身边的时间能给一条活路吗??
自助餐期间,郑田想起了什么,对阿年说:“阿年,我差点忘了告诉你,社里年底会有个下访,预计要派记者随行Z市教育部门的领导们下乡视察。你是在准备要孩子对吧?我和苏宇阳申请了一起去,但不知道社里同不同意,这也是对未来很好的机会,你怎么想的?要一起去吗?”
“乡下吗?”阿年问。
关于到乡下镇里随行采访的这件事,阿年回家跟管止深商量了。管止深说服阿年,第一,为了要孩子,或者是已经怀了孩子,那都不适合去,下去辛苦的是你们,领导的待遇你们未必会有。第二,你是新人,领导肯给机会是好事,但你太新了,一些事情还不是很懂,要勇敢考虑一下自己的真本事,万一弄砸了给领导惹麻烦怎么办?
阿年虚心听着。
转眼到了12月6号,方默川结婚的日子。
阿年早上很早就起了床,换衣服,和管家的人一起准备参加方默川的婚礼。
在Z市来说,这场婚礼算是很轰动,省纪委书记风光嫁女,嫁的是GF投资集团管止深的表弟。阿年看完这个消息,觉得这家报纸的小编冥冥中真是在跟管三数作对,这标题若是让管三数看到,自己的儿子在管止深光环之下沾光,会气疯撕了早间报纸吧。
。。
☆、抵抗隐婚老公;想看看你【6000字】
Z市这边举行的大型婚礼,一般都是早上开始。
很早很早的早上。
不过才刚刚到凌晨四点,Z市的天还没有彻底通亮起来,只是天边泛起了大片的鱼肚白。不到四点的时候管止深就已经一套正式西装在身,干净清爽的面庞带有喜色,他希望这场婚礼是打开表弟未来幸福之门的一把钥匙。
阿年下楼,看到他双腿交叠的坐在餐桌那边,他的手指在摆弄着餐桌上的一个打火机,另一手拿着手机搁在耳边,在跟人通话,应该是在安排一些今天的事情。
他的神情中有几分严峻,说道:“婚礼酒店的附近可以有记者,但酒店内一定不要出现记者。眭”
“对!婚车是什么车无所谓,纪委书记是嫁女儿,不是娶儿媳,是否铺张浪费不关新娘那边任何事。“
“也要适当给酒店管事者心理压力,就说媒体方面出了事,要担责任。”
“一共摆了多少桌不必刻意隐瞒。展”
“先这样,有事再说。”
他爽快按了挂断键,手机放下,走向了下楼的阿年。
“怎么是你安排?你姑姑不会生气?”阿年抬头问他。
他的身体慵懒地倚在了楼梯口,看了一眼爷爷的房间那边,才放心地回头看着阿年说:“我姑父不认识什么人,姑姑很忙。爷爷让我全权安排,姑姑也是这个意思。没有办法,我不处理就没人了。”
阿年问他:“我们几点过去?”
“马上就走,姑姑算的吉时是6:40分。”他拿过阿年的手,捏了几下她软白的手指。
方云此时从卧室出来,看到了儿子和儿媳说:“四点半了,该走了。”
阿年转头跑上了楼,到卧室穿上了自己厚厚的外套,拿了包和手机。
再匆匆的跑下楼。
鞋踩在铺了楼梯毯的楼梯上,蹬蹬蹬的,身形颀长的管止深在楼下的楼梯口,伸手一把接住了她:“没那么急,慢点跑。”
爷爷昨晚就被车接走了,在方家那边住着,要等到方默川的婚礼结束了爷爷才会再回来管家这边住。
12月6号,今天应该会是个天气晴朗的星期五,风和日丽,一点风丝都没有,这是管三数找人算来的吉利日子。早上四五点的这个时间,路上车辆非常稀少,一路上都不曾堵过一回车,就连路上遇到的红灯也特别的少。
管家的人,很快就都抵达了方家。
向悦和乔辛都在,她们两个是伴娘团中的人。一共四个伴郎四个伴娘,伴郎和伴娘这边出两个,女方那边出两个。李晓婉前几日给阿年打过电/话,特意说起了这件事。李晓婉的用意是,希望方默川的朋友和她的朋友互相认识,渐渐熟悉,那么以后夫妻吵架了冷战了,彼此都认识的朋友可以从中帮助沟通和好。
乔易和向东是两个伴郎人选。
在方家他们见到了阿年,都还算和气的跟管止深打了个招呼,管止深也绅士有礼的跟他们打了照顾,他们看管止深时会很不自在,管止深亦是无法不把他们当成小孩子来对待,认为都跟阿年一样,还不成熟。
“我先上去看看,你跟你的朋友们先聊。”他说。
阿年点头。
管止深上二楼了。
阿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婚礼,从前在小镇上阿年见到过别人家结婚,一般都是下午一点开始,Z市早上。
向悦和乔辛穿了一样颜色不一样款式的同品牌裙子,化了淡妆,身上都披着一件厚的毛线外套,到了那边和酒店都要脱下来。另外两个那边的伴娘也是这样的。乔易和向东身穿的是西装衬衫,打了领带,一丝不苟的格外的帅。
这个天气,穿的这么单薄在外面的确会很冷。
“左正他怎么还没来?”乔辛站在沙发旁,转头问乔易。
乔易挑眉:“估计这么早他还没起来。”
“”向悦。
乔辛从包里拿出了事先准备的暖宝贴,分给大家:“估计会冷,马上要出发了,配上装备,全程我们牙齿绝对不打一下颤。”
向东点头:“为了兄弟结婚,挨冻一天这不算什么,回头大不了感冒药钱让方少爷这位新郎给大家报了。上车之后,到了酒店里,肯定不会冷了。”
“嗯!”乔辛点头。
向悦说她紧张的要去洗手间,阿年陪着去的。
到了洗手间那边,向悦叹气小声的说:“阿年,你听到了也看到了吧,左正还没有来,他是看不得方默川结婚娶了女人?”
向悦还在纠结着这件事,本来早就已经告诉自己死心了。可是,方默川现在确定结婚了,左正根本就没有了机会,左正的家长也不会同意儿子以后和同/性在一起,所以,向悦不想轻易放弃左正。
“不要想了,默川已经结婚了。”阿年说。
向悦眼里潮湿:“可是左正的身边难保还会有下一个方默川。我等着,我要观察看看,方默川婚后会不会很快传出老婆怀孕的消息,如果没有,那么他们就根本没有断开过。我不鄙视他们的性取向,但方默川如果为了掩饰自己的取向选择形婚,坑别的女生就太无耻了。我说的不对吗?”
阿年不知道怎么安慰向悦,方默川的确不是同性恋,但左正是不是阿年说不准。在忽然有了左正吻方默川的这件事开始,阿年就回想从前左正和方默川之间,她也开始忐忑,左正大概真的是有问题。
新郎下楼了,他的手上拿着一束鲜花,白色衬衫,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没有人跟他一起下来,他看了眼楼梯方向,莞尔的走向了阿年和向悦,他看阿年,笑的尤其灿烂:“阿年,新郎要扎红色的领带,我今天帅吗?”
“”阿年。
向悦拧眉:“到时间了,最帅的新郎你今天最好清醒一点!”
“”
他看着阿年,转身。
五点十分,所有接新娘的人从方家楼下出发,一共有多少辆车阿年不知道,数不过来,方家大手笔的喜庆婚礼,要给足李晓婉家的面子。外面楼下停了好长好长的车龙,第一辆新郎坐的豪车缓缓开走,其他后面的车保持了车距小心尾随。
爷爷本意是让阿年和管止深都去李家接亲,但阿年临阵逃脱了,根本没有勇气一起去。如果当着李晓婉的面,方默川一不小心走神了,那对李晓婉是一种伤害。阿年自己也受不了深深的罪恶感再度袭上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传到爷爷耳中,解释不清。
被管止深带到了婚礼酒店。
两人,只能静等新郎接了新娘过来这边。
早上6:10分,婚礼的一队气派豪车驶向了Z市的市中心,此时遇到了一个红灯,红灯60秒钟长。
十字路口,一座大厦林立于此。
方默川坐在车内,他抬头看向了大厦悬挂的巨幅婚纱照,男人成熟精致的五官清晰可辨,女人身披洁白婚纱,身体看上去格外柔软纤细,被面纱遮住了五官,根本就看不清她长的什么样子,但在他眼中,她美的就像个公主。她抬头和那个男人轻轻一吻,朦胧的两人表情都看不到。
曾经他偷偷的许下了一个愿望,一毕业就和阿年结婚。
也曾以为,偷盗的东西只要自己掩藏的好,警察就一定不会发现,我努力的爱护这个偷盗来的东西,尽心尽力尽责的爱护,那么这个东西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可是今天上演的一切足已推翻了过去,她有了她心中选择的新郎,他娶了他想努力去爱的新娘。
他在心底发誓,他这是最后一次为了阿年为了遗失的爱情大哭。司机被新郎的举动吓懵了,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哭。
司机知道新郎姓什么,知道他是什么家庭背景,也知道他要娶的是什么人的千金,娶了好家世的妻子,怎么还哭?
司机摇头拧起了眉,富家子弟的想法和心情,一般的常人难以理解啊。
60秒的红灯结束,绿灯亮起。
年轻帅气的新郎痛哭,他想起了从自己去小镇,在阳光明媚的校门口见到阿年,还有往后和阿年的发展,有过甜蜜,也有过心酸,有过辛苦的不懈坚持,曾经的一幕幕回忆重重踩踏过他的胸口,害得他此时眼泪止不住的流。
车缓缓的行驶过了这个十字路口,无形中,巨幅婚纱照从他的心中狠狠穿过,穿过了心脏,留下了一个还在淌血的伤口。
吉时6:40,新娘在几道必走的程序后,顺利上了新郎来时坐的那辆豪车。
李晓婉的妈妈嫁女儿,舍不得的哭了。
方默川本该抱着李晓婉下楼,但他没有。
去酒店的车上,李晓婉问他:“我穿婚纱好看吗?”
“好看。”他说。
“你眼里没有惊艳,你在敷衍这场婚礼?”她追问他。
方默川叹气,把手里那一束鲜花都给了李晓婉,拧眉,闭上了眼睛,他说:“你拿一会儿这把花,我现在很困,先睡了,到了酒店记得叫我。”
“”李晓婉。
她低头看婚纱上的这两束鲜花,自己的这束完好无损,可是他的,花瓣已经掉的差不多要没了!打给了酒店里,她联系上了阿年,问阿年又没有时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