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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anhei-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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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在课桌上模拟就像真的在游戏厅打游戏。到三年级时他的父亲去世了,而他的头发更黄了,我们老师说他缺少营养。小丽听得眼泪快出来了。我笑了,怎么样,这家伙还有多少事情没我不知道的。 睡在我身边的姑娘翻了个身子,缓缓睁开眼睛,对我笑了笑。起身拿起水杯一咕咚喝下去。 姑娘用袖子擦着嘴巴的水迹,说,你倒的?谢谢。我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台没有搭理眼前这位姑娘。 我打破沉默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笑着说,我叫小诗人。 我愣住看着她,说,操,开玩笑的吧。 那姑娘说,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我叫施施。 我脑子里转着,问她,哪个SHI? 施施正在把头发用皮筋扎起来说,施耐庵的施,两个连字。 我好奇的问:嘿,你还知道施耐庵呢,他写的什么书你知道吗?施施扎好头看着我,这样的她真的很好看,她拍拍我的脸蛋,嘴唇鲜红,又在我耳边吐气,说,你以为就你们这些人看起来有文化啊。 我说,你敢这样对待客人啊。 施施说,没什么不敢的啊。 我起来穿上衣服想出去吃点饭,施施走到我面前给要给我穿衣服,我惶恐的拒绝,施施说,这是她的工作,如果我不满意,她就会没有了提成。我看着她说,你这次会有提成的,你的时间到了吧,快回去吃饭吧。施施眼睛可怜的看着我,你朋友包了我五天。我大为诧异,五天,我的天那。施施看出我的表情说,当然你可以换姑娘。眼前的施施楚楚动人,嘴唇性感。我从前遇到的小姐,上来就是扒我的衣服,然后他们只脱掉裤子,上衣还穿在身上。让我赶紧上,故意发出几声有爽的声音。根本不会像这样跟朋友聊天那样,更不会我可以为小姐倒水。但我从心理看不起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好脏。经历这么事情,这种想法渐渐变了,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所从事的工作其实连小姐都不如。有时候,我心里邪恶,像个病人在逃避着现实的注射,无路可走时,也只能脱下裤子任他qiangbao。 小贝过来敲门,施施走上去开门。小贝坏笑着看着我看着施施,说,哈哈哈,走走走,出去转转,都在屋里呆一天了。施施走到身边握起了我的手,我皱着眉看着她走进电梯。这个城市灯红酒绿的,人们熙来攘往,极其热闹,我们逛着步行街,转个弯到酒吧。小贝说想去蹦迪。我对这玩意没兴趣,可大伙儿都想去。酒吧里很吵,这是个闹酒吧。歌手演出完了,剩下了的节目就是狂欢。里面的跟着音乐晃着身子,服务员遥遥摆摆走到我们身边,递来单子。施施把我拉进舞池,我像个小丑,虽然我经常在酒吧混,我真的不会跳舞也没有跳过,不知为何我绝的那样很傻逼。施施见我没兴趣就跟我出来喝酒了。倒是小贝跟哪个妞跳的热烈。小贝心里素质真好,白天还在忧愁晚上就像换个人似的。我喝着酒,施施也喝着酒,她喝酒的样子真的很性感。如果不是干这行的,我想我会喜欢她。她晃着酒杯,迷离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我呆住想把她推开,施施起来之后没看我说,不好意思老板。 回来的路上,小贝面带愁容的对我说,家里面来电话了,我是回不去了,老大也保不住我,女人真狠,案子已经撤了,他们也不想做的太绝。 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小丽和小贝看起来很般配,谁能想到这女人这么狠。先别这么认为,且听我把故事说完。等我毕业工作之后,再一次见到小贝身边又换了个女的。我问小贝,好小子,你可以啊,女朋友天天换。我们坐在台球室里边喝啤酒边聊天。我得知,小丽被小贝骗了当上了小姐。小丽不愿意干,小贝诱惑她。小丽一直很想跟小贝结婚,这是她那次早上对我说的。小贝说,你看啊,现在我也没钱,结婚是用花钱的对不对,将来杂俩结婚靠什么生活呢,所以你先干着,等咱们有钱了,我就带你走。小丽单纯的相信小贝,她是那么喜欢小贝。小丽从此以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小贝喝下一口啤酒对我说,她干了小姐你说我还能要她吗,这个傻逼女人。小贝一副得意的表情,拿着球杆比试着直不直。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小丽,直到有一天,我和朋友喝刨冰,她向我走来。看起来很疲倦,我拉住她,她惊恐的看着我。一把甩开我的手。给了我个不认识的动作。僵硬了大半天,她说,让魏贝赶紧跑路。我莫名其妙问:为什么?小丽死盯着我,搞得我脸通红,她说,是我在红姐面前说他坏话,因为我恨他啊,红姐早就想端掉小贝,而且给他安了很多罪名和证据,准备报警,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恨啊,我不知道会发展成这样。小丽泣不成声,我无法安慰,赶紧去找小贝。见到小贝之后我很困惑说,你们不是一伙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小贝面无表情的说,这些都是内部串通好了的,老大也不愿意帮谁说话,如果真的出事,我估计谁都跑不掉,可我还是担心家里的老头子老太太,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我先去南方,等过了风头,我们在那碰头,这段时间你在家观察观察,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我。我沉沉的点头,送小贝上了开往南方沿海城市的大巴。 回到酒店,施施小心翼翼的跟在我身后。我本来想打法她回去。但我还是想看到她对我笑的样子。我让她进来,她开心的坐在镜子前化妆,把自己搞得十分妖艳,我估计神仙来了都抵挡不住这样的美色。我从背后抱住她,告诉自己这是个小姐,我突然心痛的想起来我的第一个正式女友和那一年的事情,松开手,回到床上,施施惊讶的长大嘴巴,过了一会继续涂她的脸蛋。 隔壁房间两个哼哈二将,不知何时停止了咆哮。我看着施施,无法入睡。她只是误入歧途的小姐,也许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也许今夜她就会离开这里。我并不在乎谁的来去,在这么漫长的生命里,来来回回的女人太多了,有时我连名字都记不住。我想这些究竟是什么让我疼痛的难以面对,我找不到答案。直到我离开这个欲望都市回到自己家乡,这种感觉依然存在,只是多了些坚强面对的勇气和冲破迷雾的决心。 “大叔,我们去坐旋转木马吧。”古月染拉着BEN说。 “好呀,好呀。”悦月在一边帮腔着。 无奈这两个看起来成熟的大男人只能舍命陪君子的一起坐起了在他们眼中只是小孩子才会玩的旋转木马。木马转起来了,古月染也笑起来了,那笑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喜欢坐旋转木马,从小就喜欢,而且就是喜欢坐白色的那匹。也许是因为童话故事里的王子都是骑着白马来接公主的。在木马上面,幸福永远可以那么单纯。 乐园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摩天轮,据说是亚洲地区最大的一个。站在摩天轮脚下,抬头仰望它,突然就显得自己渺小了许多,仿佛随时会被吞噬在了这个硕大的摩天轮之中,红色、黄色、紫色、绿色的轿厢,让摩天轮多了份活力。 “听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情侣会受到上帝的祝福。”古月染对BEN说。 “那我们一起去呗。”BEN回复着。 “对呀对呀,悦月,我们也一起去坐。”雷古德也起哄着。 “我才不要跟你坐呢。” “好了好了,你们别斗嘴了,快走吧。” 在女朋友家,她给我介绍正在她家里做客的一个古月染。那个古月染长的非常漂亮,化着淡妆,但纤长的手指上却是精心修过的指甲,染着艳红的蔻丹。穿凉拖赤着脚,脚趾甲也染成红色。穿着时髦前卫,跷着二郎腿正在看电视。 “她是我高中同学,那时候我们俩最要好。”我女朋友介绍。 “他是作家。”女朋友半开玩笑的介绍我。 “不是的。”我否认,“不过在几本杂志上发表过一些文章,现在一家小报当记者。” 我想我和这种古月染应该没什么可谈的就想到另一间屋子去,但她却叫住了我。 “作记者的是不是很善于倾听也愿意倾听。”她问。 “是的。”我说。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讲给人听,但和张爱玲的顾忌相同——‘如果说给人家听,过后思量,总觉的十分不安,怕人家嫌烦了。’我说出来给你听,如果值得写成文章,也不算白麻烦你一场。” “你说吧。” 她掏出一盒芙蓉王递给我一支烟,我说不会抽,她就给自己点上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青烟,烟雾缭绕中她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二 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的第一个春节过后,我要从太原的家赶回上海单位工作。我一向是个马虎的人,所以从家中出发时已经快误点了。一路上我使劲催着夏利司机开快一些。司机是一个面色苍白,身材细瘦的小伙子。小眼睛薄嘴唇,不爱吭声,看样子很老实。 路上行人不多,车开的很快。但我还是催他再开快一点儿。因为春节刚过,卧铺票相当的难买,一旦误了这个车次的火车,我回上海可能就要坐上两天一夜了。 夏利在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正好是绿灯。但对面一个中型客货车要左拐,这个十字路口没有交警,所以对面的车没有按交通规则对直行车进行避让,而是猛踩油门想钻过去。眼看夏利车要撞上去,司机急忙打方向盘,但还是顶在了那个车的尾部,夏利车转了一下,我听到有人惨叫。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妇女被夏利碰倒,后轮压在她的头部。她是当场毙命。那个客货车跑了。这些事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只晓得汽车压了人,年轻的司机脸变的更白了,我看到他的下巴颤抖着,牙磕的直响。我也吓坏了,捂着脸哭。一直到交警来了我也没有下车。我的眉骨处被磕破了,并不严重,但可能是因为我抹眼泪时把血抹的满脸都是,像受了重伤,几个120的人强行拖我下来给我处理伤口。 交警问我时,我只是哭着说,没我的事,没我的事。那个夏利司机也帮着我说“没她的事,她只是个乘客。”我当时很惊讶,因为不久以前他还吓成那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他竟然还有心替我说话。 记不清后来是怎么处理的,但我却在40多分钟后被允许离开。我垂头丧气的又搭了辆出租车来到太原南站,这一回没有催司机。到火车站时,本想能搞到一张下车次的卧铺票就不错了,但可笑的是我那个车次的火车晚点了,还没有来。我当时的心情不知是什么滋味,竟生出一丝恨意。早知它晚点,我还会让司机往快开么?这事还会发生么? 我那么想,纯粹是一种无理的发泄。后来交警没有再找我,我也把这事慢慢的淡忘了。两年后初夏的一天,我有一次经过那个十字路口,我又想起了夏利车的司机。那天的事并非我一点儿责任没有,其实要不是他尽力为我开脱,我会有很大的麻烦。我觉的对不住他,我想我应该去看看他,看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会尽力去帮他。 我费尽周折找了熟人总算从交警那里得到他家的地址。一天早上,我找到他住的那个大院。他家在这个大院里的一个筒子楼里。就是中间是走廊两边是房间,厨房和厕所都是几家共用的那种五六十年代的老楼。他正在厨房里生炉子,满楼道都是呛人的柴烟,人影绰绰。他让我到院里等一会儿,烟散尽后,他出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他现在过的怎么样,那个事故是怎么处理的。 他说他的车速过快也是事故的原因,死者家属闹的很凶,另一辆肇事车一年后才被查出来,所以当时他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索赔对象。他卖了车赔了钱,借钱开了一个小卖铺。因为他的父亲是双腿瘫痪的残疾人,母亲也是没有任何收入的家庭妇女,虽然死者对赔偿不太满意,也没有再缠下去。那辆车是用他父母卖了回迁房的钱买的,本想用它赚一些钱娶个媳妇,却弄了个倾家荡产。 我当时就哭了,特别恨自己。我干嘛非要催他,大不了就去坐两天一夜火车么。我问他为什么不找我,我给交警留了我的电话号码和家庭地址,他应该知道。这些事他不应该一个人承担,我也有责任,甚至应该说他一点儿责任都没有,都怨我。 他说他愿意。 我呆住了。问他为什么愿意。他说他一看到我就喜欢上我了,为我开快车,为我担责任他都愿意。只要想到是为了我,他就心甘情愿。当然他也觉的对不住他的父母,对不住死者,但当时谁又能想到会出事呢。 我们都没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我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尽力而为。我当时有两万元存款,心里想着要不要全给他。他犹豫了好一阵子,才说他不需要什么,但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亲我一下。 我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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