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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华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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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洛华毫无所谓:“是他先仗势欺人的,怎么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老人叹了口气,摇着脑袋走了:“唉,少年气盛,少年气盛呀。”

洛见飞沉吟了一会,说道:“那位老伯说的有道理。这位姑娘,你父亲的遗体在哪里。”

“哦,在悦来客栈里面。”

“我们先去那里,料理好你的父亲,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第五章御前审案

楚情低下头,漆黑的眼中精光一闪,客栈固然没有他父亲的尸首,就此前去肯定要穿帮。但是就他的判断,洛华打伤何钧容在先,不等他们走到客栈,九门提督就会跑来捉人,这样一来,就可以糊弄过去。

洛见飞看楚情脸色稍稍有变,也只是默默地等待他的回答,洛华却在旁边按耐不住:“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吧。”

一行人刚刚走到悦来客栈的门口,就涌出一群官兵,足足有几十人之多,将洛见飞、洛华、楚情三人团团围住,明晃晃的火把罩在面无表情的官兵脸上,在夜色中更添了一分肃杀之气。

楚情左右一顾,看见有几个官兵目光湛湛,太阳穴微微鼓起,不但是会家子,而且是个中高手,不禁暗自感叹:“何家小公子好大的面子,九门提督竟然拿出捉拿汪洋大盗的阵势来捉拿洛家父女二人,可能是何家太师亲自向陈大人施压了。”

洛华一看,首先挡在了楚情的前面:“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名黑衣男子越众而出,想来是位阶颇高:“在下金陵捕快追风,何家小公子何钧容今日在集市中被人打伤,想必就是姑娘所为吧。”

洛华下巴微微抬高:“是我打的,怎么样。他强抢民女在先,出手伤人在后,我只不过是随便教训他一下。”

追风微微眯起眼睛:“这么说,姑娘是承认了。”随后一挥手:“给我拿下。”

楚情从洛华身后走了出来:“此事皆由楚情而起,不关洛家父女的事,望大人明察。”

“殴打朝廷命官的么子,为王法不容,岂可这么便宜就说算了。再说……”追风的眼光从洛见飞、洛华、楚情面容上慢慢扫过,冷笑一声:“你们互相勾结,骗人钱财,又怎么能逃过九门提督大人的法眼。”

洛华活了十八年,总算知道“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是什么意思了,又好气又好笑之余,不由问道:“九门提督怎么可以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将我们定罪,不管怎么样,也要听听我们的说辞。”

“既然如此,姑娘就请随我到九门提督去说个清楚吧。”

追风把洛见飞父女和楚情带到了九门提督府的大堂上,见何钧容正坐在上座上,冲他们微微冷笑。

洛华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傲然地转过脸去,后悔当时没有下重手打得他满地找牙,致使他现在还有力气这么嚣张。

九门提督陈源面白微须,相貌倒也堂堂,他的目光先从洛见飞、楚情脸上缓缓扫过,最后落在了洛华身上。

“大胆,平头百姓,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洛见飞上前一步,微微一揖:“本朝历法,进士及第之人,遇见二品以下官员,皆可免跪。”

陈源见洛见飞相貌清俊,气度不凡,倒也有些侧目:“看你的人品,倒也不似凡俗,既然你是进士及第,怎么没有混得一官半职?”

洛见飞微微笑道:“草民心思愚钝,不会见风使舵,也不会溜须拍马,更不会结党营私,当然混不出什么明堂来。”

洛见飞的讽刺之言,让陈源的面色微微一正,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即使不能在堂为官,也不能落草为寇。”

陈源指着楚情:“这位姑娘,以卖身葬父之名,实际诈骗钱财,伙同你们父女俩,欺骗何公子的钱财,欺骗不成,就出手伤人,打伤了何公子。”

听了此番言论,洛华不怒反笑:“这就是九门提督的神机妙断吗?天子城门脚下,你还真是一手遮天呀。”

“怎么,不相信吗?”陈源叫道:“来呀,给本官大刑伺候,我就不相信不能撬开你的嘴。”

衙役给楚情上的是夹棍,修长的食指叉在夹棍里面,不久以后就青紫斑斑,不过楚情甚是硬气,虽然指尖剧痛,却也不怎么吱声。

洛华看在这里,却已忍受不住,就要上前动手,被洛见飞一把抓住:“洛华,不要轻举妄动。你没有看到,他们是故意的,你只要一出手,就是坐实了袭官的罪名。到时候,就是罪名确凿了。”

“那怎么办,就看着楚情姑娘受苦吗?”

洛见飞看着洛华,清澈的眼中显出一丝意味深长:“洛华,现在的你,还没有能力能够帮到她。你虽然有一身武功,却也只能独善其身而已。对于其他人的生死,你是无可奈何的。”

“啊……”这时,楚情已经呻吟出声,手指上血迹斑斑,想是实在疼的利害了。

“怎么样,你招不招?”陈源问道。

楚情的眼神依然倔强:“楚情没有说谎。洛华姑娘说的对,天子脚下,陈大人还是好自为之。”

陈源冷笑一声:“好大胆,还敢教训本官。来人,给本官杖打四十大板,看你到时候还嘴硬。”

正在这时,追风走了进来,跑到陈源耳边低语:“大人,大内总管王公公来了,说有要事要见您。”

陈源皱起眉头:“王公公?现在?”

“是,还带着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

当陈源赶到九门提督府正门口的时候,看见大内总管王恬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意地朝他拱拱手:“陈大人,这么晚,打扰了。”

陈源连忙回礼:“王公公,您这是……”

“有人想要见你。”王恬说道这里,退开一步,身后转出一个身材颀长的美妇人来。

一身深紫色的缎子长裙,胸前的牡丹绣花如同怒火般的绽放,每一针每一线都针脚细密,外面披着一件深紫红的绫纱外衫,绣着百蝶穿花图案,惟妙惟肖,蝴蝶的翅膀都好似在上面微微颤动,韩嘉仪撩起面上的轻纱,一双美目在暗夜中奕奕生辉,红唇微微的抿起。

“微臣参加陛下。”

陈源连忙下跪参拜。

韩嘉仪微微俯下身子,含笑问道:“陈大人,朕听说你深夜在此审理一个江湖大盗的案子?”

陈源起身问道:“陛下如此深夜前来,难道是想?”

韩嘉仪微微颔首:“陈大人既然已经猜到了,就为朕安排一下吧。”

自从陈源出去片刻以后,洛华就发现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所有人都被送到内厅去继续审问,内厅的陈设雅致,主座后面还带着一层厚厚的纱帷,隐隐有一缕幽香细细地透出。

洛华冲那个轻纱帷幕看了一眼,暗想:“怎么突然换了这个地方,难道,这纱幕后还有旁人?”

陈源在主座中坐下,一正脸色:“何钧容,被告刚才的供词和你告诉本官的甚不相符。你是不是可以对本官解释一下?”

何钧容一脸震惊的神色,慢慢从位子上站起来,他没有料到陈源会突然将矛头指向他:“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源挑了一挑眉毛:“本官已经对楚情用过刑了,大刑之下,她还是坚持她句句属实,想来不太会是假的,那么何公子你呢,是否真的对本官说了实话,还是说,你也要用刑才肯招?”

何钧容一听之下,顿时大怒:“陈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公子用刑,你就不怕我爹……”

陈源站起来,喝一声:“大胆,给本官用刑。”

四周人顿时将何钧容拿住,衙役同样给他上了夹棍,何钧容从小娇声惯养,哪里受过这个苦,片刻之下已经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地说:“陈源,你今日如此对本公子,今后一定会后悔的。”

陈源冷冷地说:“你今天不说实话,才会后悔终生呢。这双手,你准备现在废掉吗?”

“本公子就是要抢那个小丫头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平民。”

何钧容恨恨地说到此处,突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咳嗽声,顿时如触雷电,那个声音,分明是大内总管王公公的。何钧容因为父母的缘故,也进过几次宫识得大内总管王恬的声音,这个声音此刻出现在此处,那代表纱幕后面的人就是……

何钧容呆若木鸡,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陈源轻轻哼了一声:“本官看你已然招供了,暂且将你收归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将何钧容押下之后,陈源笑着问洛华:“洛姑娘,本官刚才审的你还满意吗?”

洛华像看闹剧一般地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满意,非常满意,看戏都没有陈大人审案来得热闹。”

陈源含笑问道:“怎么,本官审的有什么不公吗?”

“公道,太公道了,公道就是陈大人手心的泥巴,凭你怎么捏都可以。”

“否则,以洛姑娘的意思,公道是什么?是不是你今天在这里打伤了何钧容,劫走楚情,再把本官教训一顿,就算是替天行道了?”

“依你的立场,还没有资格教训我。在那人没来之前,你也不照照镜子看你那个熊样。”

洛华身影一闪,突然向前跨几步,冲入内室之中,伸手掀开厚厚的纱帷,见一个绝色的紫衣女子坐在正中。

“都是你在导演这场戏吧,母亲。”

韩嘉仪微微一笑:“现在反映过来了,还不算太慢。还有,在有其他人的时候,你要叫我母皇。”

第六章牡丹艳色

“母皇,您这样兴师动众的,到底意欲何为?”洛华改了口。

韩嘉仪朝外面看了一眼,陈源立刻心领神会,带着手下悄然退去。

楚情低着头也退了开去,洛华看了洛见飞一眼,叫道:“爹……”

洛见飞淡然道:“你和陛下私下谈谈吧,为父就不打扰了。”

等一干众人都退却之后,韩嘉仪才肃然道:“洛华,你想过没有,今天的事若非朕刻意安排,而是你亲身遇到,后果会如何?”

洛华听了,半晌默然不语,后果她当然知道的非常清楚,但是恐怕哪一样,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韩嘉仪接着说道:“你可能独善其身,对那可怜人的遭遇不管不顾,你也可能行侠仗义,杀了恶霸和贪官,成为朝廷口中名副其实的汪洋大盗。无论你怎么做,朕想都不是你的初衷。”

“母皇,您坐拥天下,国中既然有如此不平之事,总是您的责任吧?”洛华反驳道

韩嘉仪含笑道:“朕如果不管,怎么会有今天这场好戏呢?”说道这里,顿了一顿,接着又说:“但是世间不平之事多如牛毛,朕每天坐在高堂之上,江南洪水要管,江北旱涝要管,江东拓疆要管,江西蛮夷要管。每日这千千万万之事,报到朕的案头上来,朕自然可以管一管,如果报不上来呢?”

“自古以来,明君多贤臣,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只要母皇心怀天下黎明苍生,总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的。”

说完这段话之后,洛华心里也有点哆嗦,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肉麻话呀?只不过有些场合。也只好拿点客套话出来。

韩嘉仪微微点头,颇为赞许:“看来洛华不止是会武功而已,文理方面也颇为通达。洛见飞从小就教你四书五经,诗词文史吗?”

“父亲是有教,但是洛华学的并不好。”

洛华小时候顽皮好动,跟着师父学飞檐走壁,运气点穴很是起劲,但是洛见飞教她的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学一半丢一半,好在洛华天性聪颖,洛见飞循循善诱,多年下来,还是小有成就。”

“是吗?”韩嘉仪想了一想,开始出考题:“‘自矜功伐,奋其私智而不师古,谓霸王之业,欲以力征经营天下,五年卒亡其国,身死东城,尚不觉寤而不自责,过矣。乃引“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岂不谬哉!’,这一段出自哪里?”

洛华想了一想,答道:“太史公史记第七卷《项羽本纪》。”

“依洛华来看,项羽与汉高祖相比,失在何处?”

洛华沉吟片刻,答道:“项王英雄盖世,然自恃才高,好高骛远,刚愎自用,逼走韩信,致使后来在战场上节节败退。”

“说的不错,但是朕认为还有一点非常重要,项羽关键时候心志不坚,他有多次杀刘邦的机会,却一次都没有把握住,最后被刘邦打得兵败如山倒,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洛华听了以后默然不语,母皇如此说,恐怕是在暗示她当年抛夫弃女也是帝王之术,也是迫不得已……

韩嘉仪接下来又问:“‘冬,十月,王翦拔蓟,燕王及太子率其精兵东保辽东,李信急追之。代王嘉遗燕王书,令杀太子丹以献。丹匿衍水中,燕王使使斩丹,欲以献王,王复进兵攻之。’这一段是出自史记哪里?”

洛华听了心中暗暗好笑,心想母皇这个问题甚为刁毒,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不过还是答道:“这一段出自《资治通鉴》第七卷,乃是司马光的手笔,太史公早生了那么多年,想来不会是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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