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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安歌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脸上,声音有着一丝颤意,“他们都不相信你能回来,可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她一直这么傻傻地相信着。
看她这样,权墨的眼里掠过一抹心疼,低沉喑哑地出声,“当然。”
他一定会回来!
权墨低下头,不容她再说什么就封住了她的唇,发泄两个月的思念,一只大掌扣住她的手贴到车窗上,十指相扣,她无指上的戒指闪动出光芒。
第494章 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6)
权墨低下头,不容她再说什么就封住了她的唇,发泄两个月的思念,一只大掌扣住她的手贴到车窗上,十指相扣,她无指上的戒指闪动出光芒。
两人一路热吻,几近擦-枪-走-火。
回到权家别墅,很奇怪,看了这么久萧条冷清的别墅,在权墨陪着她一起回来的时候,安歌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冷清了。
保安和佣人们份外热情。
权墨走进大门,望着里边的一切,伸手脱下身上的大衣,交到佣人走着,安歌连忙上前,殷勤地把衣服拿到手里,亲自挂好。
权墨往里走去,走进电梯。
安歌连忙跟了进去,视线不肯离开他一秒,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注视着他,双手抱住他一条胳膊,黏乎极了。
下一秒,她就被权墨推到一旁,权墨欺身而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等我欺负?”
“来啊来啊。”
“”
安歌眼睛亮闪闪的,十分主动贴上去,权墨勾唇,低下头去吻她,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背,权墨的眉宇忽地一蹙,几乎要贴上她的唇离开,偏过脸去。
“怎么了?”
安歌怔了下,担忧地转过他的身体。
权墨低着头,抿紧的嘴唇间溢出一丝鲜血,红了薄唇,安歌呆住,心口狠狠一震,“你怎么了?”
权墨伸手,用掌心用力地擦过嘴唇,垂下手,握紧了拳头,然后不以为意地道,“牙龈出血。”
牙龈出血?
安歌怔怔地看着他,只是牙龈出血么?
“没事吗?”
“有事,这是被你吻的。”
“”安歌窘,哪有被吻到牙龈出血的。
电梯门打开,权墨朝卧室走去,又径自走向浴室的方向过去,安歌连忙跟在他身后,紧跟不离。
权墨在浴室停下,回头,黑眸睨了她一眼,戏谑地道,“我要冲个澡,一起?”
“好啊好啊。”
安歌用力地点头。
两个月的生离已经让她没皮没脸了。
“”
闻言,权墨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走进浴室,按下水龙头洗手。
安歌跟进去,双手扒着门框,侧着脸脑袋看他,眼睛发亮,“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你给我吃好不好?”
权墨黑眸凝视着她,眼里布满宠溺,伸手关掉水龙头,拿起毛巾擦手。
“好啊好啊。”
“”权墨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安歌,你的脸皮呢?”
“加厚了。”安歌微微一笑,脸上还是有着羞涩的红晕。
她走进去,打开水在大浴缸里放水,人被权墨从后抱住,权墨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过脸贴向她的耳朵,低哑地道,“安歌,我回来了,不会再突然不见了。”
和在集团大会上的冷漠不同,他此刻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安歌的心口像被扯过一般疼痛。
眼眶顿时湿了。
原来,他知道她害怕什么,她盯着他,看着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她多怕她眼神的短暂离开,他就会消失不见。
她不能再让他从她眼里离开了。
第495章 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7)
她不能再让他从她眼里离开了。
“来。”权墨转过她的身体,把她按坐在浴缸上,俯身凝视着她的眼,大掌在她脸上抚摸着,喑哑地道,“你瘦了。”
“你也是。”
安歌看着他的脸庞说道,声音带了浓浓的鼻音。
不哭。
他人都回来了,她有什么好掉泪的。
“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权墨问道,手指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
听到这样的问题,安歌才恍然清醒过来,她连这些最重要的都没问,一路只是傻傻地盯着他
“你呢?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安歌连忙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联系?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被坏人抓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好担心你,可我又找不着你我让他们去找了,我把能派去的人都派去了可他们找不到”
说起这些,安歌还有些绝望、语无伦次,声音跟要哭了一样。
她一次一次听到金分报告毫无消息的时候,她的心脏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凌迟
“乖,乖,安歌你乖。”
权墨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打断她的话,黑眸直视着她,“听我说,我这两个月只干了一件事。”
“嗯?”
安歌茫然。
两个月就干了一件事?
“就是想你。”权墨一字一字道。
“”
安歌呆了呆,从浴缸上站起来,踮起脚抱住他的脖子,抬起脸吻向他的唇,权墨偏开,“等下,都被你吻到牙龈出血了,我刷下牙。”
“”
她哪有吻得那么用力。
安歌窘得不行,权墨松开她的手,转身拿起牙刷杯,眸光一怔,他和安歌的牙刷杯一向是一上一下两层摆放。
现在,两只牙刷杯却靠在一起,连牙刷都靠着一起,像头挨着头。
权墨看了一眼安歌,眸光黯了黯,伸手拿起杯子。
安歌又走到一旁,贴在门框上看他。
权墨细致地刷过牙,抬眸看向她,嗓音性感,“过来,让我吻你。”
安歌乖顺地贴上去,忽见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忙越过他关掉水,用手试探水温,“水放好了,我帮你洗澡。”
“你确定?”
“确定啊。”反正她就是不想他离开她的视线。
她要一直看着他,一直、一直、一直
“好,我看看有人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权墨眸光戏谑,伸手解下领带,丢到一旁,开始解扣子,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出锻炼出来的胸肌线条
安歌站在他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
权墨继续往下解扣子,露出大片胸膛。
安歌继续看着。
权墨把衬衫脱下来,开始抽皮带,安歌终于红了脸扛不住,拿起沐浴的瓶瓶罐罐往温热的水里倒,搅得一池白色泡沫,假装很忙很忙。
权墨笑。
不过如此。
权墨走进浴缸里,这个是很大很深的按摩浴缸,权墨背靠着一角,露出背在她面前。
“又不是女人泡澡,给我弄这么多泡沫。”权墨看着一池的泡沫不是很满意。
不尴尬嘛。
安歌暗暗想着,拿起一条毛巾走到权墨身后,待见到他的背时人呆住了。
第496章 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8)
安歌暗暗想着,拿起一条毛巾走到权墨身后,待见到他的背时人呆住了。
他的背上原本是一条长长的伤疤,是大火中留下来,从上至下,狰狞恐怖,但现在,他的背上一片光滑,看不出伤痕。
安歌靠近仔细看,才发现有一条细细的缝合线、伤痕线,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
“你植过皮?”安歌有些讶异。
而且移植的皮肤和他原本皮肤很接近,几乎看不出差异,就好像他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技术可见有多完美。
“嗯。”权墨背对着她,低沉地应了一声。
安歌的手触摸向他的背,摸着那细细的缝合线,没了那可怕的伤疤看上去真好,她想。
她摸着缝合线,忽然发现,植皮的面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那次火烧留下来的伤疤是不需要这么大面积植皮的
她的手顿时颤了颤。
一种不好的感觉植入她的心底。
“告诉我,你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歌从后抱住了他,手指不由得收拢,有些难以接受。
会大面积植皮的原因,不会有其它,只有一个
“我受了重伤。”权墨握住她微颤的手,拉她坐到浴缸上,侧过脸看向她,嗓音喑哑,“别怕,我已经回来。”
“我要听细节。”她要知道他怎么受的伤。
“我被他们逼着跳下悬崖,命大,被人救了,那人还安排给我治疗,给我植皮,我捡回一条命。”权墨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寥寥数句。
云淡风轻。
就好像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吃个饭喝杯水那么简单。
安歌坐在那里,心口像是被反复蹂躏,他说的简单,可就连这么简单,她也不想去想象那画面
原来,真有过那样的生死一线,他和她不是生离,是死别。
“权墨,傻权墨。”安歌用手去摸他的脸,忍不住一遍遍确认他现在确实在她眼前,眼睛泛着水光,没有落下。
那个时候,他一定很痛苦。
她却在国内过得安逸
权墨黑眸深邃地注视着她,伸手按下她的头,额头抵上去,又吻了吻她的唇,嗓音磁性、低哑,“安歌,我不顾一切赶回来见你,不是想看你流眼泪。”
“我知道,我没哭。”安歌用力地点了点头,抬起脸眨了眨眼睛,将泪意收敛,“我给你擦背。”
雾气爬在墙上,空气中弥散着香气。
安歌说着就从浴缸上下来,目光瞥到权墨的手,他右手上戴着一串很特别的珠子,珠子晶莹剔透,形状扁平,珠子表面光滑无比,每一颗里边有蕴藏着极淡的彩色光芒
乍一眼看过去,没什么感觉,再一眼,却像看到一条淡淡的彩虹暗藏在一串珠子间。
“这手链是”
安歌疑惑地问道,她以前没见他戴过。
两个月不见,他身上多了好多她不知道的。
“救我那人送的。”权墨低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珠子,低沉地道,“说是能带来运气。”
这种手链怎么看都很有女人的味道。
安歌盯着那串珠子,忍不住问道,“救你那人不会还是个年轻女人吧?”
第497章 你这两个月在做什么(加更9)
安歌盯着那串珠子,忍不住问道,“救你那人不会还是个年轻女人吧?”
连她自己都没注意,话里已经带上浓浓的酸意,酸溜溜得跟啃了颗世界第一酸酸梅一样。
权墨看向她,看了两秒,而后道,“是。”
他坦承。
没有一点隐瞒。
“”
安歌警惕地看着他,小嘴瘪了起来,一股酸意到处乱冒。
到底是谁规定的,帅哥受伤一定会有年轻女人相救,然后治疗期间各种朝夕相处很讨厌的好吗?
“怎么,吃醋了?”权墨低笑,伸手拉下她,去捏她的脸蛋,漆黑的瞳仁中有着揶揄,“还是你不信任我?”
不舒服一定会有的。
但她还是感激,至少那人救了他,否则,她都看不到他回来。
安歌撇撇嘴,忽然一个闪念闪进她的脑袋,她瞬间就连那一点点不舒服都没了,推开他的手站直了身体,不介意地笑笑说,“如果换了别人,我可能会不信,但你么我还是信的。”
嗯嗯,她相信他。
“为什么?”权墨挑眉。
因为他爱她多年?
“因为你是性-冷-淡嘛。”安歌耸耸肩,脱口而出。
“砰”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水花猛地剧烈响起,她错愕地抬眸,只见权墨在浴缸里站起来了站起来了起来了来了
他站在那里,透明的水滴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滴淌,热气升腾,性感到致命。
“”
安歌下意识地按住鼻子,没摸到鼻血后,脸一下子燥红了。
他、他、他干什么?!
他不知道她两个月没见到他了?他不知道她有可能有可能会扑上去的。
“安歌,你还提这个!”
权墨的脸色倏地凝重起来,黑眸直直地瞪着她,有着不悦,像是什么隐私秘密突然被揭破了而恼羞成怒。
安歌的目光停在他性感的胸膛上移不开来,脑袋一片懵懵的,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然后她也震惊了。
“你干嘛这么激动。”安歌读嘟囔一句,按着鼻子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不会是真的吧?”
她一直在猜,但也没那胆子找他求证。
他还真是个冷淡份子?!
“”
似乎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权墨的眼里掠过一抹尴尬,清咳一声,重新在浴缸里坐下,背对着她。
安歌哪肯依,摸摸鼻子又过去,趴到浴缸边上贴着他,“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不说。”
没有一个男人肯承认这个。
“那你和我说你受伤时的细节。”安歌歪着脑袋说道。
她知道他不肯说这个。
他不会让她担忧。
“”权墨侧过头看她,眼神颇为无奈,俊庞有着一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