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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疯了一样的担心,他守她整整三年,怎么可能容许她消失在自己眼里
她居然是和席南星在酒店过了一夜。
呵。
报应还是来了。
没关系,就算睡在了一起又怎样?就算是上天注定她和席南星是一对又怎样?
他逆天而行,不行么。
他弄疼了她,也从言语上侮辱了她。
他口不择言。
她哭了。
她说,“权墨,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可能是我太孤独了,我太依赖你。”
“可能是我以为我们要纠缠一辈子的时候,我就对身边要一生共度的男人上了心。”
“在你眼里,我一定很可笑吧,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傻地以为要过一生一世,想太多了对吧。”
可笑么?不可笑。
一生一世,当然要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永生永世,她都是他的,谁也夺不走,抢不走。
第530章 爱你一刹,守你三年(5)
一生一世,当然要一生一世,三生三世,永生永世,她都是他的,谁也夺不走,抢不走。
就算是席南星,也不行。
神挡杀神,佛阻杀佛。
★★★★
权墨是权奕天的儿子,身上有权奕天可怕的血液。
心计,没人比他会玩。
他把白萱丢到了席南星的床上,退了婚,下一步,他就能娶安歌了。
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中。
唯独,他算漏安歌被绑架,更算漏席南星会为安歌受下一枪。
不重要。
安歌看着席南星的眼神让他慌乱,他还算不到的就是安歌对他的那种喜欢,多浅?多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有一天她记起一切的时候,她还能用那么明亮的眼神看他。
偶尔,他从梦中惊醒,转头,看到身旁的人还在,他才能平静下来
多少个夜晚,他都是看着她的睡颜等待天亮。
天亮了,他计算着,她又在他身边多呆一天了。
她在找记忆。
他拼了命想隐藏起来的,她却去寻找,找到了,她就离开他了。
她那么瘦,她承受不起当年的真相。
如果是这样,他宁愿现在就放开她,不要看到她想起一切的眼神
“如果我坚持要找呢?”
“那我们就分手。这婚不结了。”
话一出口,权墨就后悔了。
她会回来找他的。他想。
可她没有,他早该清楚,她没那么爱他,他说了分手,她竟然也就接受了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接受。
怎么可以。
时间过去,一分一秒都在凌迟他的身体,她不回来,她不在乎他,她根本还不够爱他那他怎么办?
那他等了十年又怎么办,他以后都不能见到她,怎么办?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怎么办?他半夜起来看不到她,怎么办?
在他几乎崩溃的一刻,她推开了录音室的门。
权墨明白,他不能再忍受失去她了。
这一刻,就算是要他用跪的,他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跪下来,求她不要离开。
她不够爱,没关系,他够爱。
在他身边就好,他可以卑微,甚至下贱,只要她在。
真好。
结婚了。
她为他学了做饭,为他学了种花,也越来越黏她。
他喜欢她的这种改变,让他觉得,他正在她的心底一点一点变重要。
每一次,她送饭到集团,他淡定如常,却总是恨不得扑过去,吻住她的唇,将她搂进怀里再不要出门。
她的世界很小,除了配音就是他。
他的世界更小,只有她。
结婚后的两个月,是权墨从小到大以后来过得最开心的两个月,仅管他和安歌之间永远隔着一段最不堪最荒唐的回忆。
后来。
他才明白,这两个月是安歌给他最后的快乐,像普雅花,最后绽放两个月的花期,而后枯萎至死。
可是,怎么可能。
他十年的思念如狂,用两个月抵消?开什么玩笑。
他冲进火场。
像回到四年前,他在火场外边见到了昏迷的安歌,他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沉睡,一天都不会给她!
第531章 爱你一刹,守你三年(6)
像回到四年前,他在火场外边见到了昏迷的安歌,他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沉睡,一天都不会给她!
但她还是沉默了。
幸好,不再是植物人。
看着洗胃后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人,权墨多少有着怨恨,她怎么可以和那些人一样,一次次留给他背影。
他讨厌背影。
可他也明白,她心底的恨。
很奇怪,她没有恨他,从头至尾,她都没有恨过他那是他一直担心的事,她却不曾用恨意的眼神看过他。
她不恨他么?
他想过千百种她记起一切后的所作所为,但没有一种是原谅他。
她也没提过原谅,只是不恨,只是自我折磨,只是纠结于上一代的恩怨里
“我知道那是你的母亲。那我父母怎么办,那我父母怎么办”
“那你救了她,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就是要救她。
她死了,她解脱了,他怎么办?
权墨想,将来死他也要死在她的前边,因为他受不了她的离开。
他埋了那么多年的情愫,她不懂。
于是,他看着她一次次恸哭,一次次绝望,他明白,再留下去,她会变成一个疯子他怎么让她变成疯子呢,他那么爱她。
他恨不得每天把她捧上掌心上那样来爱她。
离婚。
他提出来了。
他又一次把她推了出去,他总是这样,做着自己心底最惧怕的事,他是个矛盾的怪物。
她离开的第一晚,就和席南星见了面。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数不清的第几天她都在和席南星见面。
他无数次地看着她的背影。
命运的齿轮在错位后,及时纠正,重新卡回正确的咬合位置两个十年前的受害者走到一起,正确的大团圆结局。
他权墨算什么?
命运齿轮的一个错位。
呵。
多好笑。
他花了那么多代价,却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别人,什么都做不了。
留她,她会变成一个疯子;
不留,他会变成一个疯子。
也好,那就让他成为疯子吧。
菲德岛上,她抱着他,掉下眼泪。
“权墨,你别这样子,你相信我,你好好听我说好不好?”
“权墨,你不是不相信我,你是从来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权墨,现在去救他们,我什么都放下,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放下”
她说,她什么都能放下,是为他。
他有那么好么?
他值得她放下父母双亡的仇恨?他有那份量么?他权墨没那么好。
别哭,安歌。
他心疼。
席薇和权奕天没死,他的父母没死,这是个好消息,他不能再让他和安歌之间背负上更沉重的东西了
照片上的背影模糊。
他必须亲自去确认他们是否还活着,确认他们是被谁救了,只要找到了人,一切都了结,他就带安歌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是个很俗的愿望。
所以,他没告诉过安歌。
★★★★
希科尔,来之前,权墨已经有了隐隐不好的预感,对方似乎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朝他袭卷而来。
第532章 爱你一刹,守你三年(7)
希科尔,来之前,权墨已经有了隐隐不好的预感,对方似乎是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朝他袭卷而来。
进山。
一切如他预料,一进山就爆发了枪战。
山上的地形他已命人摸透,可对方也是一样,甚至是更熟,当然了,这个陷阱是对方设下的。
他的人,一个一个死去。
鲜血在山脉间流淌,如汇集的河流,颜色深然。
这些都是把命交给他的手下,也真的因为他丢了命
没人明白他那一刻的感受。
一个一个因他而死。
而他还活着。
他和最后的一部分Z组的成员藏身进一个隐蔽之处,等待天亮,外面响起了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是安歌最初的配音片断。
他循环听过上万遍,耳朵起了茧。
这一刻听到,他的心脏依然为之悸动,哪怕他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枪声,鼻尖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安歌此刻的声音被扩音响彻在山间。
对方是在告诉他,能引他到这里来自投罗网,也能随时杀掉远在国内的安歌。
“你们留在这里。”
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在安歌声音响起两分钟后,他站了起来,重新检查手上的枪。
“少爷,一起。”
Z组的成员奉行的是誓死效忠,没有问任何理由,站起来就往外冲。
誓死效忠。
他们也都死了。
他亲手培养起来的人,都死了。
这场大屠杀比他想象中结束得要快,对方似乎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如果不是他的布署被泄露,就是对方研究过他的每一个手下。
他手中的枪,已经没了子弹,等死的预兆。
对方是一群西方人,拿着枪也不开,只是将他逼到悬崖边上。
月凉如水。
他就站在悬崖边上,一身浴血,分不清是手下的,还是他自己的。
“你们的主人呢?花如此代价杀我,不来看一眼最后的杀戳?享受他的胜利?”他勾唇一笑,很冷静。
他说着,魂却已经被山间响着的安歌声音带走。
“主人说,你是个可敬的对手,要我们别直接杀你。”为首的西方人是个银发的男人,从身上拿出一张照片丢到权墨面前的地上,“如果不想她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地上的照片,是安歌的照片。
安歌在花房里浇水的照片,时间是今天上午
照片上的她,认真细致地浇水,可惜,没有笑容,他多想在这一秒看到她的笑容。
怎么做?
他当然知道,他毫不犹豫。
这是一场他注定的输局。
无论对方是否守信,守信,她活;不守信,黄泉碧落,他再等她三年、十年
是他没用,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强大,到头来,他还是护不住她,连他自己都被人算计了。
他没用,他太没用。
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石子跟着滚落悬崖。
“主人还要转告你一句话。”银发男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权墨,你这一生输就输在你多情心软,处处束手束脚,你这样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
多情。
心软。
他想他终于明白,是谁要他死。
真是讽刺。
他到死才醒悟过来。
将戒指摘下搁在地上,权墨没有没有任何犹豫地往后倒去
安歌。
等下一世,他不会再束手束脚,愿为她一个,负尽天下人。
自白结束
爱你一刹,守你三年。
再用我一身鲜血,换你一世笑容如初。
下部开始
第533章 大半夜吃东西(1)
以下是下部
晴好的天气,特别适合领证。
权家别墅上上下下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穹顶打开,阳光落下,光芒万丈,一切都镀上绒绒的金光,奢华宏伟。
安歌穿上裙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幸好肚子还不明显,看起来身材还是有的,摸了摸被编了辫子的长发,她转身往外走去。
“少奶奶,少爷把自己关在房里,敲门没人应。”一个女佣走过来说道。
关在房里?
安歌怔了怔,跟随女佣而去,伸手敲门,“权墨?权墨?”
“”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不会是想逃婚吧?
安歌被自己的想法雷到,谁逃婚权墨都不会逃婚的,她又敲了敲门,几声之后,她感觉到不对劲。
“权墨?权墨?你开门,是我”到最后,安歌几乎是很用力地砸门,都没有一点声音,“钥匙,拿钥匙来。”
“是,少奶奶。”
佣人慌慌张张地离开。
“权墨,权墨。”
安歌奋力砸门,里边都传不来一点声音,这让她格外慌乱,不会是出事了?
佣人很快拿来钥匙,安歌急忙打开,用力地推开门冲进去,只见房间里泛着一股略浓的男式香水味,窗打开着,风吹进来,轻纱浮动。
“权”
安歌张嘴,只见权墨躺在一张沙发上沉睡着,身上穿着崭新笔挺的大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英俊的脸有些苍白,一双剑眉下,双眼阖着,睫毛很长,静静地覆在闭着的眼上。
不懂为什么,安歌忽然有些害怕。
她一步步艰难地朝他走过去,在他身旁弯下腰,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慢慢抵向他的鼻下。
一丝暖意拂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