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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外S国的一个岛。
岛上只有一个镇,镇上因有年代久远、闻名海外的菲德古堡,故整个岛的名字就取名为菲德古堡,也称菲德岛,居民不多。
传说这个岛是欧洲14世纪的皇室夫妇在此海誓山盟而闻名遐尔,不久前岛被国内某位年轻投资家收购。
国内、年轻、投资家?
不会就是权墨吧。
买下一个岛软禁父母,的确是权墨能做出来的大手笔。
席南星去抓席薇夫妇,她该怎么办?袖手旁观,还是通知权墨
一旦席南星逮了席薇夫妇,就会以此控制权墨。
权墨是在乎他父母的,尤其是席薇,他一直在奢望从席薇那里获得母爱,一旦受制,他就要处处听从席南星
席南星自然会报复。
权墨受制于人的样子她没见过。
安歌坐在床上矛盾了很久,终于逆不过自己的心拨出电话给权墨,回应她的却是关机。
权墨关机了。
席南星明天就去了,他怎么这个时候关机。
安歌咬唇,打电话拨给小优,小优爽朗的笑声从电话响起,“哟哟哟,大晚上想我啦?”
安歌没心思和小优打趣,直截了当地问道,“权墨在家吗?”
“权总?权总照例去美国过年啦。我听跟去的保镖说,权总临行前还绕道去了你那呢,没见上面?”小优疑惑地问道。
去美国了?
临行前绕道到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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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权墨的殇(5)
临行前绕道到她这?
安歌猛然想起之前感觉那道被人盯着的锋芒,是权墨?
看到她和席南星在一起,肯定又误会了。
安歌头疼地敲脑袋。
怎么每次都能让权墨撞见。
“小优啊,你帮我问问人,怎么能在最快的时间联系上权墨。”安歌拜托小优。
“行,我问到通知你。”
小优也听出安歌语气里的不同寻常,一本正经地答应下来。
但整晚,小优也没打电话过来通知。
上了飞机,自然是要关机的。
到美国应该明天才能到吧,要是明天还不能联系
安歌盯着电脑,手指在上面乱点着,突然跳出去往菲德古堡岛屿的转机行程。
她看了两眼,还是关掉。
如果明天还是联系不上,那就说明席薇活该有此报应,她才不要去救那两个人渣。
一整晚,安歌都没有睡好觉。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灵得可怕,估算着时间该到美国了,安歌打电话给权墨,依然关机。
小优也毫无办法。
安歌坐上出租车,前往和顾小艾导演见面的地方。
路上,安歌坐在车后座,双手紧紧握着手机。
“谁都可以离开我,你不行。”
“安歌,我现在这像疯子一样的是为了谁?你告诉我,我是为了谁?”
她想起权墨求她别离开的那个场景,那段回忆在安歌的脑海里镌刻已深,每一次,她只要想到他那时卑微的哀求就心如刀割。
她恨席薇,没法不恨,没法轻易谈原谅。
可她怎么要硬起心肠看权墨被人控制
安歌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咬着,嘴间传来血腥的味道她也浑然不觉,仍旧死死地咬着唇瓣,伸手再次按下电话。
依然关机。
窗外的风吹进来,冷冽非常。
“司机,回我刚刚那个小区,我拿护照,再送我机场。”
良久,安歌听到自己如是说道。
“好的。”出租车司机应了一声便调转方向往来时方向开回去。
安歌拨打陈监制的电话,婉转地说了一下自己有事,不能前去。
陈监制激动得就差破口大骂了,“你是不是傻了?你以为人家顾导有很多闲暇时间吗?你知道这是多好的机会吗,国内配音演员有多少,能得到功成名就机会的又有几个?你赶紧给我过来,就是家里亲戚升天了也得给我过来,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功成名就。
谁都想。
“对不起,陈监制,我真的临时有急事,替我向顾导说抱歉。”安歌说道就挂了电话。
不凭关系,只凭她自己,就像监制说的,可能放在她面前功成名就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
但无所谓了。
★★★★
辗转一天一夜,经历转机,安歌一个人才抵达菲德岛,一下飞机,她就尝试给权墨电话,但发现到了这座岛,电话打不出去。
幸好,岛上的人是说英文,仅管语法和口音和她学的有所出入,但勉强还能交流。
安歌拖着行李箱进了一家当地圆顶建筑风格的酒店,站在柜台一边checkin,一边问手机不能通话的原因。
*
作者的话:哈哈哈哈,白期待咱们艾姐了吧
第379章 权墨的殇(6)
安歌拖着行李箱进了一家当地圆顶建筑风格的酒店,站在柜台一边checkin,一边问手机不能通话的原因。
“就算是在全球范围内能通话的号码,到了岛上也要重新办理手续才能和外界联系,外面左转第三家店可以办,您也可以委托我们办理。”
前台将登记资料和房卡交给她,微笑着解释道。
“”
好麻烦。
但也因为如此,把席薇夫妇软禁在这种地方才安全无虞吧,连和外面通讯都困难的一座岛屿。
安歌拿着房卡等东西正要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问道,“请问一下,这两天有像我这样肤色的东方人来过吗?”
“不知道。”前台摇头。
“谢谢。”
席南星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联系不上权墨,她只能想办法跟着席南星,至少得知道席南星会把席薇夫妇带去哪,这样才能让权墨不受制于他。
来不及倒时差和吃饭,安歌先去办了通讯有关手续,手续复杂至极,一直到晚上才给她办好。
打给权墨,关机;
打给席南星,关机。
“”安歌坐在酒店房间的床上顿时无语了,两个人都失联她要怎么办?
等一下。
席南星到了这座岛就关了机,那权墨关机的原因不会因为他也在这座岛上吧。
安歌双腿盘着,越想越有可能。
小优说权墨带去的保镖都联系不上了。
席南星关机,是怕在这个属于权墨的岛屿上,让人轻易知道他来了,毕竟他是来抢人的。
权墨软禁席薇夫妇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也不想让人轻易获知,所以连通讯讯号都掐断了
他们肯定有办法联系外界,却不让外界联系他们。
两个男人未免都太谨慎了。
“”
权墨到这里,是想和父母一起过年吧,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安歌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如果权墨也在这里,那她来不是多此一举了?还有必要去通知权墨么?
都在岛上,一场兄弟相残就避免不了了。
想到这,安歌把被子一卷,在床上滚着,自暴自弃地把自己卷成春卷,恨不得闷死自己,她怎么就是逃不掉他们兄弟相斗相争的局面呢
真像权墨说的,宿命。
注定的宿命。
★★★★
菲德古堡座落于岛屿南边,古堡年代之久已无法精确估算实际建成时间,经历时代变迁和几番加固,如今的菲德古堡拥地庞大,威严而肃穆。
清澈如洗的天,古堡矗立在清晨的雾气中如仙境一般,深色斑驳的墙上还留有炮眼,历史感厚重。
古堡内外,戒备森严。
一行佣人端着托盘穿过长长的城墙,进入古堡。
大得空旷的欧式古典餐厅里,长长的餐桌旁站了不少保镖,笔直而立,负手在后,严阵以待。
长桌前,只坐了一个人。
年轻,英俊,优雅。
锃亮的黑色皮鞋,笔直的裤线,修长的双腿交叠,再往上,是一件剪裁设计略为复杂的深墨色衬衫,衬出清瘦却英伟的身形。
第380章 权墨的殇(7)
锃亮的黑色皮鞋,笔直的裤线,修长的双腿交叠,再往上,是一件剪裁设计略为复杂的深墨色衬衫,衬出清瘦却英伟的身形。
他的一张脸清冷、淡漠,轮廓线条清晰分明,内敛而深然,黑眸如冬天的雪,令人不触便觉冰凉。
正是权墨。
佣人们一一上菜,一杯黑咖啡被摆在权墨面前,“少爷,您的咖啡。”
权墨伸手端起咖啡杯,手指干净、骨节分明,指尖恣意流淌一股优雅的气质。
轻尝一口。
苦涩之味纠缠于舌。
权墨按下手中的MP3播放键,无线耳麦里立刻响起安歌清澈如水的声音
只是这一次,没让他舒服。
眼前,全是出国前他看到席南星给安歌戴上耳罩的那一幕。
像有一只手无形地抓着他的心脏,拼命地扯动,下一秒,权墨狠狠地将咖啡杯甩了出去,摘下耳麦一并砸到地上。
他的脸色阴沉。
“”
佣人们见状吓得纷纷缩到一旁,头低得想埋到地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
权墨站起来朝前走去,保镖们立刻跟上,率先走两个人推开门。
古堡内的门大多厚重无比,需很大的力气才能推开。
权墨往前走着,步履沉稳,瞳仁森冷,一步步往前,保镖紧跟在后。
“砰。”
又一扇门被推开。
里边是一个房间,窗前,窗纱随轻风浮动,一男一女在窗口,女人坐在轮椅上,身上衣着华贵大气,半张脸用纱布贴着,隐约从纱布边角能看到烧伤的疤痕,像舞动扭曲的爪子在她雍容的脸上爬着。
男人站在她身边,弯着腰,一身冷厉,一只手端着水杯递给女人,声音温柔宠溺,“来,把药吃了。”
权奕天、席薇。
房间里的气氛很温和,甚至浪漫。
这种气氛,在权墨进入的一刹破坏殆尽。
房间如冬来临,冰冷异常。
权奕天和席薇都侧了侧脸,见到权墨颀长的身影脸色俱是沉下来,像没看到一样,权奕天将水杯递到席薇唇边,“听话,先吃药。”
席薇坐在轮椅上,身体几近战栗,一只手抚上贴着纱布的半张脸,眼里浮动恨意。
安歌那个小贱人,毁了她的脸。
而权墨,她的好儿子甚至不安排她植皮整容,就让她整天以这个鬼样子面对权奕天。
“”
权墨目光凉薄看他们一眼,径自往里走去。
门在他身后关上。
权墨走到墙角的沙发上坐下。
“让他出去。”席薇开口,声音因生气激动而战栗。
权奕天是疼惜妻子的,转过头,冷冷地看向权墨,声音不复刚才温柔,冷厉极了,“听到没有,你母亲让你出去!”
权墨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头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地上,没什么表情。
半晌,权墨笑了。
冷冷的。
嘲弄的。
“让我走我就得走,让我留我就得留。”权墨抬起眸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嗓音低沉磁性,“你们倒是很随意。”
“出去!”席薇更加激动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第381章 权墨的殇(8)
“出去!”席薇更加激动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
为一个女人什么都做,连自己父母都敢软禁。
早知道安歌对权墨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她绝不会让那丫头活到现在。
现在倒好,她毁了容,被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儿子软禁,那丫头却在儿子的保护下活得轻松自在
“你要的不是儿子,是傀儡。”权墨又是一声冷笑,话是对父母说的,眼前却始终都是在安家宅子前,席南星给安歌戴上耳罩的一幕。
她对席南星笑。
而他,只能看着。
他看着他们,就像在看自己的现世报,十年前,他们无辜被害,十年后,误会澄清,他们站在一起有说有笑而他,像个配角,得到应有的报应后就该下戏了。
“出去”
席薇已经不想再听到权墨的声音。
权墨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静了半晌,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刀锋闪着光。
权墨静静地看着刀刃,指尖抚过,刀锋立刻在他指腹上划下一道伤口。
鲜血渗出的瞬间牵扯出疼。
这种疼,很过瘾,能压制住一切。
“我记得那一年,你逼我回美国的时候,你逼我订婚的时候,你就是这样一刀一刀地在自己的腿上割。”权墨冷冷地说着,突然刀锋一转,朝自己的手臂上狠狠一划。
衬衫袖子破开。
鲜血渗出,散发出血腥。
权墨伸手优雅地解开地扣子,卷起衣袖,手臂上已经割出一道很长的伤口。
“”
权奕天和席薇皆是震惊地看向他,席薇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腿。
当年,一向清冷、不喜与人交谈的权墨却像大发狂症一般,用尽方法要逃出去,要去救席南星出来怎么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