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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吓得尖叫起来:“乔可风,你在干嘛?”
乔可风冷冷地说:“朱七七,你忘记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你说过的话那么多,我怎么记得你曾过说过些什么话?”朱七七不是不胆怯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
乔可风说:“我说过,既然我是你未婚夫,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但要奉献出你的嘴唇,给我这个流氓强吻,你还要奉献出你活色生香的肉体,给我这个流氓强暴。未婚夫对未婚妻,强吻和强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犯法。”
朱七七吓得魂飞魄散。
天!天!天!乔可风这该死的家伙,不是真的要强暴她吧?
天!天!天!
朱七七拚命地挣扎起来,对乔可风又是踢,又是咬,想要逃脱出他的魔掌。可是,乔可风紧紧的抓住她,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乔可风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朱七七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然后,乔可风便低下头,俯下身子,很狂野地把他的嘴唇压在朱七七的嘴唇上。乔可风的舌头,像泥鳅那样滑进朱七七的嘴里。
乔可风的臂力极大,他一边强吻着朱七七,一边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朱七七的臀部。
你给我检点些(3)
乔可风的手,竟然无比流氓地伸进朱七七的衣服,准确无误地握了朱七七的胸。
朱七七又羞,又怒,又是气苦。
朱七七想骂,可她的唇被乔可风堵住了,骂不出声来。
挣扎中,朱七七的牙齿,终于很成功地咬破了乔可风的嘴唇。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这种血腥气,让乔可风更加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朱七七,把朱七七抛到床上,他的身子,狠狠地朝朱七七压下来。
朱七七惊恐万状,本能地拚命反抗,一边大叫:“救命,有人要强奸我!”
乔可风说:“强奸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谁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你进了我们乔家大门,成了我的未婚妻,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是我的女人,就要履行做我的女人职责!”
“我要履行什么职责?”
“朱七七,你不要装傻,你要履行什么职责你是懂的。如果不懂,那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做我女人的职责!”
“不要!”
“不要也得要!”
“乔可风,你,你,你流氓!”
“我不但是流氓,我还是你未婚夫!”
“救命!救命啊!乔可风,你这个大流氓,不要脸!乔可风,你去死,你他妈的去死!救命!救命啊!乔可风,你这个混球,败类”
朱七七狠狠的推开乔可风,乱踢,乱踹,乱扯,乱咬,一边胡乱地骂,骂得很歇斯底里。终于,朱七七好不容易挣脱了乔可风。
她披头散发地跳下床去,也不管自己衣冠不整,她跑到阳台上,拚命地大喊:“救命!救命啊!快救救我!”
乔可风追了出来,拉住了朱七七,把她往房间里拖。
朱七七咆哮着,疯了那样的踢乔可风,用牙齿扯乔可风的衣服,用头顶乔可风,把乔可风的身子逼到栏杆上,要把乔可风推下楼去。
你给我检点些(4)
乔可风一把推开朱七七,用了很大的力气。
朱七七一个踉跄,头就碰到阳台栏杆的锐角上,更倒霉的是,阳台栏杆上朱七七刚种上没多久的一盆彼岸花,掉了下来,重重地砸地了朱七七的头上。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
彼岸花花语:悲伤的回忆,纯洁的爱,死亡之美。
彼岸花有一个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冥府三涂河边,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也就是曼珠沙华。
守护在彼岸花身边的是两个妖精,一个是花妖曼珠,一个是叶妖沙华。花妖善舞,叶妖善歌。
花妖每天都在河边起舞,叶妖每天都在河边高歌。他们守候了几千年的彼岸花,可是因为神的命令,所以他们从来无法亲眼见到对方。
因为彼岸花花开无叶,花开时看不见叶子;而有叶子时却看不见花。花叶之间,始终不能相见,生生相错。
可是,他们相爱着,他们疯狂地想念着彼此,并被这种痛苦深深地折磨着。
终于有日,他们违背了神的规定,偷偷地见一次面。
那一年,曼珠沙华红艳艳的花被惹眼的绿色衬托着,开得格外妖艳美丽。
但是这件事,神知道后,却怪罪了下来。曼珠和沙华被打入轮回,并被诅咒永远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在人间受到磨难。
从那以后,这种花叫做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意思是开放在天国的花,花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可是再也没有在城市出现过。
从此,这花只开在黄泉路上的。
曼珠、沙华每一次的轮回转世时,在黄泉路上闻到彼岸花的花香时,就能想起前世的自己,然后发誓不再分开,却又会再次跌入诅咒的轮回。
佛经记载有“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朱七七种的那盆彼岸花,已没了叶子,开了花。那些花,妖异,浓艳,绚烂,鲜艳得像血那样的颜色。
你给我检点些(5)
种着彼岸花花的花盆,砸到了朱七七的头上,朱七七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
朱七七的血,鲜艳得像了彼岸花那样的颜色。
乔可风给吓着了,苍白着脸,他把朱七七从地上抱了起来,朱七七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就像拍鬼片一样。
朱七七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她恐惧的一声大叫,声音带着哭腔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乔可风喃喃地说:“对不起七七,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
朱七七还是很没骨气的哭了:“乔可风,你就是故意的!”
朱七七在恐惧之中,又带着恨,她咬牙切齿:“乔可风,我死了,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乔可风,是你把我害死的!”
乔可风不再说话,而是紧紧地抱着她,旋风一样,冲下了楼,再旋风一样,把朱七七抱上了车。
乔家的工人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给吓得不知所措,跟了在后面。
“少爷,七七怎么啦?怎么会出那么多的血?”
“少爷,你抱着七七去哪儿?是不是去医院?”
“七七——”
“少爷——”
乔可风不理他们,大吼:“你们走开!小张呢?小张去哪儿?快叫小张,开车送出我们去医院!”
小张连忙跑了过来。
乔可风抱着朱七七坐了在后座,他不敢放开朱七七。朱七七头上的血不流了,估计已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朱七七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
乔可风拿了湿纸巾,小心翼翼给朱七七擦去脸上的血迹。
朱七七在乔可风怀里,很是担心,她嚎叫:“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乔可风,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乔可见安慰她,语气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你给我检点些(6)
朱七七想想也是:“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当然死不了。”乔可风肯定地说。
朱七七又再担心别的:“我死不了,你说,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我不想成为白痴!乔可风,我恨你!恨死你了!”
朱七七因为恐惧,便语无伦次起来,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有少许的血渗出来,朱七七痛得“哇哇”叫。
乔可风给叫得心烦意乱,于是不温柔了,大吼一声:“朱七七,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朱七七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在乔可风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乔可风紧紧地把朱七七抱在怀里。乔可风的身体,微热,有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和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朱七七嗅着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儿,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到了医院,在急症室,一位年轻的医生给朱七七检查伤口。朱七七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左额头被砸了伤了,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医生说,要剃了额前的头发,要缝针。
朱七七在疼痛之中,不忘记问:“剃了额前的头发,会不会很难看?”
医生说:“不会的,你这么漂亮,就是剃了光头也是个美女。”
打了麻药,可那些麻药几乎没用,医生缝针的时候,朱七七痛死,痛得几乎要尿裤子,于是闭上眼睛,拚命地张开嘴,拚命地大叫。
医生被朱七七叫到崩溃,他叫乔可风:“你跟她说话,这样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就没那么痛了。”
于是乔可风问朱七七:“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许文希?”
朱七七实话实说:“有。”
乔可风又再问:“许文希有什么好?你喜欢他什么?”
你给我检点些(7)
朱七七又再实话实说:“我觉得许文希帅,比你帅。许文希温柔,比你温柔。还有,许文希的笑很迷人,比你的笑迷人了很多,很多倍。”
乔可风气得要死,“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掉头要走。
医生喊他;“你回来,才刚刚缝了两针,还没有缝完。你要继续跟她讲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乔可风只得回来,又再问:“你和许文希在一起,有没有做了见不得光的事?”
朱七七说:“没有,我们只去吃饭。”
乔可风说:“真的没有?”
朱七七说:“乔可风,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是个大流氓?许文希正人君子得很,就算我想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许文希也不愿意做。”
乔可风问:“朱七七,你不是想告诉我,你要诱惑许文希吧?”
朱七七回答:“我当然想诱惑,不过我是有贼心没贼胆。哎,像许文希那样迷人的男子,是女人的,都会喜欢。”
乔可风再度被气得半死,再次“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他们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医生全听到耳里,他拚命的忍住笑,对乔可风说:“还没有好,还有一针,你再跟她说说话。”
乔可风强忍一肚子的火气,又再坐下来,他说:“朱七七,你给我好好听着,许文希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少跟和他在一起。”
朱七七“哼”了声:“乔可风,我告诉你,你是以自己流氓之心度人家许文希正人君子之腹。不是好人的是你,不是许文希!”
乔可风骂:“朱七七,你是一头又犟又蠢的母牛!”
朱七七回骂:“你才是母牛——啊不,是公牛,又野蛮又粗鲁,又不讲道理!”
乔可风说:“哼!”
朱七七也说:“哼。”
医生终于给朱七七缝好了针,一共缝了五针。包上了纱布,朱七七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
朱七七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乔可风:“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乔可风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这回轮到朱七七傻了眼。
天哪,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她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人嘛?
逃得快好世界(1)
翌日一大早,朱七七还是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概,头上包上了纱布,一张脸肿了半边,很勇敢地去了学校。
理所当然的,受了全校师生的集体注目礼。
朱七七期艾地解释:“嗯,去阳台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给花盆砸着了,因此就光荣地负伤了。”
自然没有人相信。谁都知道,朱七七是全市最有钱的乔家媳妇,收衣服那些粗活,用得着她亲生动手嘛?
朱七七也不在乎,没人相信拉倒。别人信不信无所谓,只要许文希相信就OK。
还好许文希没有见到朱七七的狼狈样。
朱七七再见到许文希的时候,朱七七头上的纱布已除了下来,脸不再肿了,那剃去的头发长了些。
疤痕虽然还很明显,但朱七七去剪了一个清爽的短头发,搞了一个厚厚的刘海,头发往左边梳过来。
因为风大,总会把头发吹散,朱七七用了一只紫色蝴蝶型的发夹,把刘海夹起来,总算没把疤痕向人展示出来。
此时天气已转凉,落叶片片飞舞,深秋的风,一阵又一阵吹堂而过,带着冬天将至的寒冷气息。
许文希穿了一件薄薄的夹克,里面套着浅蓝色的长袖运动服,外套的颜色,像那种杏仁的颜色,那是秋天里树叶的颜色。
许文希的手插地衣兜里,外套左边口袋是一根细细的银色拉链,许文希每走动一步,那拉链便摇晃一下。
他到朱七七教室不远处,等着朱七七下课。
远远的看到朱七七捧着课本走出来,许文希把他的手从衣兜里拿出来,迎了上前去,走到朱七七跟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