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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心还在”
再唱《自由飞翔》:“那时的花开抚媚妖娆,把温暖的空气过滤散发着香,不停的歌唱成化蝶飞翔,在蔚蓝的天空掠过抖动翅膀,自由飞翔随风游荡,跨过高山冲向海洋”
然后再唱《爱情买卖》:“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看透痴心的人不配有真爱!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大概是唱得太过歇斯底里,隔壁房间的几个年轻人,朱七七唱什么,他们就唱什么,看那阵势,像是在比谁的嗓子吼得高。
朱七七给气死,忍无可忍,像母马一样冲出包厢,气愤地跑到隔壁房,用脚用力地踹门口。
门口开了,有人伸手把朱七七拉进包厢里,随即另外几个男孩子涌了上来,他们哄笑着,一边拿了酒杯,往朱七七嘴里灌酒。
朱七七用力地反抗。在慌乱中,她先是把一个人推倒,随后抓过旁边的一只啤酒瓶,敲碎了,拿着露出了尖利玻璃的半个啤酒瓶子,张牙舞爪地乱挥舞着。
朱七七大声吼:“谁不要命的就冲上来!”
那几个男孩子顿时给唬住了,安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张口结舌地站在那儿。
那几个男孩子其实都很年轻,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大概其中一个过生日,台上还摆着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
朱七七像了个小黑社会,叫嚣着:“上来呀,你们上来呀!上来一个,我捅死一个,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几个男孩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我们没什么吧?(1)
后来保安来了,把朱七七带进了经理办公室。
朱七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咻咻地说:“是他们先得罪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家经理没和她吵,而是说:“你找个朋友把你领回去吧。”
朱七七瞪眼问:“为什么要朋友把我领回去?难道我自己不可以回去吧?”
经理说:“你一个女孩子家,长得那么漂亮,喝了些酒,自己回去不安全。如果发生什么事,我们负不起责任。”
朱七七眨眨眼睛,没法。
她拨拉电话半天,先是打给刘静儿,可刘静儿这该死的小妮子关了机,估计和周公约会去了。
朱七七不愿意打给乔可风,他又不爱她,她干嘛要惹他讨厌?
最后,决定打给许文希。
还好电话通了,大概许文希还没睡,电话“嘟嘟”响了两下,便接了。
朱七七说:“许文希,我在朝阳路的左岸KTV,给人家欺负了,人家经理把我扣压了,如果你现在不赶来把我提出去,估计我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经理忍不住笑:“咦?你倒风趣幽默。”
经理又说:“看不出,你这样一个漂亮的气质又不错的女孩子,竟然做出这样的野蛮的事儿来。”
朱七七红着脸和他吵:“谁野蛮?是他们欺负我好不好?我那叫做自卫还击。”
经理又忍不住咧嘴笑了,他问:“美女,有男朋友没有?”
朱七七说:“有未婚夫了。可未婚夫不爱我。”
经理安慰她:“你长得那么漂亮,未婚夫不爱你,那你找别的男人好了。天涯何处没芳草。”
朱七七斜了眼睛看他:“要不我找你?你做我的芳草?”
经理吓了一跳,连忙说:“不不不,我是有了老婆的,不能乱来。”
看,跟前这个没什么特色,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就是朱七七愿意投怀送抱,他也不肯要。
我,我们没什么吧?(2)
她年轻,她漂亮,但又有什么用?所有的男人都不喜欢她。
男人喜欢的,是像了周曼妮那样的狐狸精。
许文希很快就赶到了,把朱七七领出了KTV。
许文希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朱七七说:“我不想回家,我不想看到乔可风那家伙。许文希,我能去你那儿么?反正,夫人不在家,她去了上海,乔可风奈不了我何。”
朱七七一边说,一边用自以为很缥缈诱惑的眼神瞅着许文希,谁知许文希没有看她的眼神,便说:“行啊。那就到我那儿吧。”
他们没有马上回去,朱七七说肚子饿了,于是许文希便带她到附近的阿里妈妈烧烤摊吃烧烤。
他们吃烤鱼。
那鱼是一斤多重的罗非鱼,上桌后还用炭火在下面烤着,鱼皮给烤得焦香,但鱼肉却鲜嫩,配上大白菜,萝卜,酸菜,芽菜,香菜,酸豆角,花生米。
朱七七说:“我要喝酒。”又再说:“我想醉,醉了能解百般愁。”
许文希要了啤酒在。
两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烤鱼。
许文希问:“七七,你不开心?”
几杯啤酒进肚,朱七七已半醉,她眯着眼睛说:“我能开心么?乔可风不爱我,而且,他和别的女人上了床。”
“哦。”许文希说。
朱七七瞪了眼睛,问许文希:“我要报复乔可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许文希吃了一口烤鱼,又喝了一口啤酒,随口说:“还能怎么办?他和一个女人上床,你就和两个男人上床呗。”
朱七七一时反应不过来,大概酒是真的喝多了,有点麻木,大脑处在神经大条阶段,她问:“这样能够伤害乔可风?”
“嗯。”许文希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居然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世界最大的伤害是绿帽子。”
“好!”朱七七还大脑神经大条着,她咬牙切齿:“我给乔可风戴顶大的绿帽子。”
我,我们没什么吧?(3)
许文希竟然陪她继续胡扯下去:“那你找到工具了没有?”
“什么工具?”朱七七问。
“报复工具啊。”许文希说。
朱七七要想好一会儿,才明白许文希嘴里所说的“工具”指的是什么,虽然她是借酒装疯,可还是红了脸,她啐了他一口:“你胡说些什么?”
许文希突然的,也红了脸。
其实,许文希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如果她不是乔家的未过门的媳妇,没有乔可风,朱七七想,也许,她会死心塌地爱上许文希的吧?
哎,既然乔可风有周曼妮,她为什么不能够有许文希?
天下的男人又没死光,又不单单只有乔可风一个。
眼前这个身段纤细修长,皮肤很白,清秀飘逸,单眼皮,细长的眼睛,鼻子极挺,眼神清凉,带着一种郁气的美的花样男子,见不得比乔可风差去哪儿。
为什么她死蠢,眼中只有乔可风这棵树,看不到森林中的其它的树呢?
朱七七只是寂寞,一颗心从来没有过的悲凉,这悲凉透到骨子里去,让她觉得无比的凄楚无助。
此时此刻,朱七七好希望,有一个男人,拥抱她,说喜欢她,说爱她,她希望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来一场真真正正的醉生梦死。
管这个男人是谁,只要他愿意,把自己紧紧压在身体里,那一刻,也是暖的吧?
朱七七渴望这种暖,哪怕,只是一瞬那。
“许文希,你说,爱情是什么?”
“爱情,嗯,爱情是你爱我,我爱你吧。”
“许文希,你家不爱我?”
“我喜欢你。”
“喜欢是不是爱?”
“是吧。”
“许文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什么你回答得这样勉强?”
许文希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说:
“很多爱情,也是身不由己。因为爱情,并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爱情的中间,往往是涉及周围的环境,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
我,我们没什么吧?(4)
朱七七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文希又再叹一口气:“我是说,爱情是身不由己的,自己无法作得了自己的主。”
“许文希,刚才你说,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家庭关系,是指家里人吧?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朱七七问。
许文希犹豫了一下,才答:“就我和我姐姐。”
“你父母呢?”
“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我跟随了我父亲,我姐姐跟了我母亲。后来我父亲去世后,我就和母亲姐姐生活在一起。几年前,我母亲也去世了,我和姐姐相依为命。”
“许文希,你比我好,你还有姐姐。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好不容易有了未婚夫,未婚夫也不爱我。”
“七七,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你又没伤害我。”
“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许文希,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明白。”
后来,朱七七喝多了,很难受,她跑到洗手间里,又是吐,又是晕的,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哗啦啦”的,吐了一地。
爱情,真他妈的不是好东西,折磨起人来,冷酷无情。
许文希站在朱七七身后,给朱七七递纸巾,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麻麻的,软软的,酥酥的。
朱七七像触电一般,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同于乔可风,很新鲜,很刺激,却又说不清,道不白。
朱七七真的是喝多了,张了张嘴,想对许文希说“谢谢”,可她发不出声音来了,气流只在喉咙里窜上窜下,“咕噜咕噜”作响。
许文希脸上的五官,不停地变换,重叠着,周围的景物,一阵阵地扭曲。
朱七七感觉,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眼前发暗,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然后,朱七七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我,我们没什么吧?(5)
迷迷糊糊中,朱七七听到许文希在叫她:“朱七七!朱七七!”
又再在迷迷糊糊中,朱七七感觉到许文希把她抱了起来,感觉到许文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把她抱到出租车上,
在这幽幽的夜色里,灯火如豆,暗香浮动。
朱七七把她的头,靠在许文希的肩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泪突然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她的凄凉,不可自抑。
哭着哭着,朱七七觉得很累,很倦。随后,她蜷缩着身子,像婴儿一般,含着泪在出租车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七七恍恍惚惚中,有点知觉。
她好像又再吐了,吐出来的脏物,落了一身。她仿佛听到许文希在叹气。随即,似乎是许文希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
隐隐约约中,朱七七好像听到许文希电话响,她好像听到许文希说:“一定要这样做吗?我,我不想这样伤害她嗯,知道了。”
朱七七的眼睛睁不开来,眼皮感觉有千斤重,她嘴里嘟哝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话,然后,她又再晕晕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朦朦亮。
朱七七感觉到头重得厉害,也痛得厉害,胸口闷得很,口又干,舌又燥,喝醉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就像在地狱兜了个圈子似的。
朱七七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看到她睡在床上,而许文希伏在床口上睡着了。
朱七七“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到响声,许文希也醒了,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看着朱七七。
朱七七一颗心如打鼓剧跳个不停,急忙问:“我,我们没什么吧?”
她身上穿着昨天的衣服,还算整齐,而许文希身上也衣冠楚楚,看样子他们不像干了些什么。朱七七终于定了心。
许文希是正人君子,不会趁机作乱。
朱七七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问:“我,我昨晚没出什么丑吧?”
许文希笑:“没有。”
“真的啊?”朱七七问。
“真的。”许文希点头。
我又没跟许文希上床(1)
天大亮的时候,朱七七回到了家。
朱七七上楼经过乔可风房间的时候,看到门虚掩着,偷偷的看过去,听见乔可风在跟什么人打电话,似乎很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朱七七突然感到很心虚,她蹑手蹑脚,要回她房间去。谁知乔可风耳聪目明,看到她了,扔下电话,追了出来。
朱七七来不及跑,被他很用力的拽进他房间。
“朱七七,你昨夜去了哪儿?竟然一夜末归,打你手机,又关了机!”乔可风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眠,他很没风度地大吼。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莫明其妙。”朱七七大着嗓门和他吵。
乔可风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朱七七冷笑:“只管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意思?”乔可风问。
“只许你和周曼妮有奸情?”朱七七说。
乔可风一愣,他否认:“谁说我和周曼妮有奸情?”
朱七七一边跳起来,一边嚷嚷说:“是我亲眼见到的。一次你和她去星巴克喝咖啡,一次和她跳舞,一次和她去了宾馆开房。”
乔可风恶人先告状,大怒:“好啊你跟踪我!”
朱七七梗着脖子和他吵:“我跟踪你又怎么啦?”
乔可风杀气腾腾:“凭什么?”
朱七七也凶神恶煞:“凭我是你的未婚妻。”
乔可风一时三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