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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姨认真端详了朱七七一下,也惊讶:“咦?还真的别说,你和夫人相貌真的是有几分相似,眼睛鼻子嘴巴,哎,特别是眼睛,最相似。”
嘿嘿,看来山寨版王祖贤,不单单是朱七七一个。
这乔家老夫人,也是山寨版王祖贤。
一个人和一个人长得相似,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儿,更不是前无来者后没古人。
如果硬是要扯上关系,那朱七七和乔老夫人,都是女的,同是炎黄子孙。
乔家的老佛爷乔老夫人,去了上海半个月,终于回来了,菜式自然要比平日丰盛得多。
无论中餐,或是西餐,全部要弄上场——吃不吃是一回事,排场总得要讲究的,要不怎么能够体现出杜甫那著名的诗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来?
管家进来指挥:“朱七七,你把这碗罗宋汤捧到餐厅去。罗宋汤少爷喜欢喝,要放到靠近少爷的地方。”
“少爷?少爷也回来吃饭啊?”朱七七随口问。
管家瞪她一眼:“那么多废话干嘛?快捧过去。”
说完了,大概觉得说得不够过瘾,再继续训:“做工人的,要少说话多干活!懂了没?”
朱七七不服气,反驳:“我不过问问嘛,又没违法。”
“朱七七,难道你没听到我说话么?要少说话,多干活!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不该问的问题就不该问!这是规矩!”管家声色俱厉。
管家凌气盛人的口吻,令朱七七极反感。
这儿又不是情报局,用得着这儿鬼祟么,问一个不关痛痒的话也有罪!
羊入虎口(6)
朱七七刚想一个白眼过去,不想眼睛刚一斜,看到不远处的黄姨拚命地对她使眼色。
黄姨的意思,是让朱七七不要和管家一般见识,大人不记小人过,忍一忍海阔天空。
看在黄姨那样辛苦对自己使眼色的份上,朱七七只好忍气吞声,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是不是?
于是朱七七来个敢怒不敢言:“是!知道了。”
妈的,什么世道!小小的管家也这样嚣张!
朱七七捧了罗宋汤,去了餐厅。。
乔家的餐厅大得不像话,也豪华得不像话。
装饰以简洁的白色为主色调,水晶大吊灯,白色的墙,白色的餐桌,白色的椅子,整个餐厅的空间通透并干净利落。
而墙上。则挂着几幅鲜艳夺目的水果画,西瓜的绿,草莓的红,葡萄的紫,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
长形的餐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的是乔老夫人,男的则是少爷了。
朱七七捧着罗宋汤径直走了过去。
到了少爷身边,还没来得及把罗宋汤放下,朱七七无意中一抬头,与乔家少爷目光相撞,四目相对。
哎呀呀,老天!
这乔家少爷,竟然,竟然,竟然是乔可风。
妈的!朱七七想,她怎么这样倒霉?简直就是衰神二代!
走到哪儿,这乔可风,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她,让她无路可逃。
朱七七很窝囊废地给吓了个魂飞魄散,有五秒钟的窒息,全身都紧张了,心“突突”地乱窜着,脑中百音鸣放,唇干舌燥,有寒气从脚底升上来。
结果,朱七七的双手一哆嗦,一碗罗宋汤顿时就掉到地上,“哗啦”一声,白的瓷片红的汤,地面上一片狼藉。
乔可风看着朱七七,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便是面无表情,仿佛从没见到朱七七,也不曾认识朱七七似的。
乔老夫人也看了过来,刀子一样的眼光,严厉地注视着朱七七。
羊入虎口(7)
朱七七诚惶诚恐,赶紧把头低下来,盯着地面看。
此刻的她,像了一只等待宰割的小羔羊——朱七七自然没有那样天大狗胆,再继续用视死如归的目光,和乔可风四目相对。
朱七七记得,那天乔可风说过: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以后,千万不要让我见到你!知道了没有?”
朱七七心虚得很,也慌乱得很,心里一个劲地说:
“天哪!天哪!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一时三刻,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外面的管家听到响声,吓坏了,连忙跑过来。
她对乔老夫人点头哈腰: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她是新来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粗手粗脚,我开除她好了。”
管家转头,盯着朱七七,变脸那样,顿时换上了一副小人脸孔。
她厉声说:“朱七七,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走?还有,你不用上班了,被解雇了。”
不用上班就不用上班!
被解雇就被解雇!
朱七七巴不得管家叫她走,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让她永远再也不用见到乔可风。
跑得快,好世界是不是?
谁知朱七七还没开始溜,那边的乔老夫人忽然开口:“慢——”
管家一脸谄笑,十足的狗腿子嘴脸:“夫人,还什么吩咐?”
乔老夫人不鸟她,看也没看她一眼,而是盯着朱七七,慢条斯理地问:“你叫朱七七?”
朱七七想说:“废话,刚才你不是听到管家叫我朱七七了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但接触到乔老夫人一双精明凌厉的目光,朱七七只有胆怯的份,再加上乔老夫人旁边的乔可风一双冷冷的眼睛,朱七七更加像灰孙子。
她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我叫朱七七。”
乔老夫人问:“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七七?是什么意思?你排行第七?”
朱七七心里急得直骂娘。
羊入虎口(8)
这女人,真他妈多事!问什么问,她的名字奇怪关她鸟事!
但朱七七又不敢走,更不敢不回答乔老夫人多此一举的问题。
她说:“不是。嗯,我刚出世不久,好像还不到一天,便给生我的那个女人抛弃了,收养我的那户人家,说捡到我的那天,刚好是七月初七。所以我就叫七七了。”
“你,你是收养的?”乔老夫人继续问。
“是吧。”朱七七说。
“你真的是七月初七那天出世?”乔老夫人的问题多多。
“是吧。”朱七七又再说。
“你今年多少岁?”乔老夫人继续盘问。
“十八岁。”朱七七说。
“真的是十八岁?”乔老夫人仿佛不相信。
“是吧。”朱七七说。
乔老夫人盯着朱七七,看了一会儿,她板着脸孔,声音威严:
“朱七七,我问你话哪,你要确确实实回答,是,或不是!我讨厌别人回答我的问题,用模棱两可的语气。”
朱七七眨眨眼睛,小声嘀咕:“我不是确确实实回答你的问题了嘛?我不是说‘是吧’了嘛?”
嘀咕完后,朱七七大着胆子问:“夫人,你的问题问完了没有?如果问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啦?”
旁边的管家吓得半死,她连忙大声叱:
“朱七七,你怎么能够用这样的语气和夫人说话?夫人没说让你走,你当然不能够走!朱七七,要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回答夫人的问题,不得有半句假话,知道吗?”
朱七七不服气,打死也要为自己分辨清楚:
“我又不是神童,生我的那个女人抛弃我的时候,我刚出世,听说,我出世还不到一天,眼睛都没能完全睁开,我哪里知道当时发生的事?“
“这些都是当初收养我的那户人家告诉我的,我怎么知道是真还是假?所以就回答是吧是吧了。”
乔老夫人像看怪物那样,盯着朱七七看。
羊入虎口(9)
一直盯,一直盯,盯到朱七七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靠!不就是浪费了一碗罗宋汤嘛?不就是打破了一只碗嘛?用得着这么小气吧啦的态度嘛?还豪门人家哪。
靠!靠!靠!
终于,乔老夫人说:“下去吧。”
朱七七夹着尾巴,赶紧灰溜溜的走人。
有多快,跑多快。
虽然乔可见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他盯着朱七七看的那杀人目光,已把朱七七吓得屁滚尿流。
什么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挤进来?
这便是了。
如果朱七七知道,这乔可风就是乔家的少爷,哪怕给一个大水缸给她作胆子,她也不敢这样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朱七七一溜乎的跑回宿舍,然后兵荒马乱的收拾她的东西。
她脸皮再厚,厚成铜墙铁壁,也知道,她不能不知好歹待在乔家了——哼,此处不留我,自有留人处是不是?
在收拾东西的当儿,管家走了进来,站在朱七七跟前。
她吆喝:“朱七七,不去厨房干活,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我收拾东西准备滚蛋呀。”朱七七老老实实地说。
管家挑起一角眉毛:“谁叫你走?”
“咦?难道我不用走么?”朱七七不解。
其实,管家比她更不解:“按理说,你犯了那样过错,是不能留在乔家了。”
她想不明白:“但奇怪,刚才我说要开除你,夫人却说,让你继续留下来。”
“干嘛让我留下来?”
“我不知道。你自己问夫人去。”
“我不敢问,我一看到她板着脸孔严厉的样子,我就紧张得双脚直打哆嗦。哎呀管家,你们不解聘我,我辞职不行么?”
“为什么要辞职?很多人想进来都不行,你还要辞职!真是的!”
“嗯,我,我,我不想留在乔家干活了,我觉得我不适合。”
“要辞职,你自己和夫人说去。我可不敢自作主张。”
羊入虎口(10)
“切!你还是管家呢!一个小小工人的去留,鸡毛蒜皮的事儿,难道夫人也要亲自过问?这些事儿不是你管的么?”
“夫人一般不过问!只是刚才我说要解聘你,夫人就说,我有说过让朱七七走吗?没我批准,朱七七就留在这儿,不能离开乔家。”
朱七七紧张起来,不明白乔家夫人说的“不能离开乔家”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乔可风这家伙,对她说了些什么话?
朱七七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套管家的口风:“哎,你说,夫人为什么不让我走?”
“我哪里知道?”
管家不耐烦起来,又再摆起架子,瞪眼,训她:“朱七七,别那么多费话,快去干活啦!别躲在这儿偷懒,要不扣你工钱。”
得不到内幕消息,朱七七整个人云里雾里。
人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而朱七七,则是三十六计,按兵不动是上计。
她乖乖的去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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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脱衣服?(1)
度日如年似的过了两天,乔可风没来找朱七七茬,倒是管家亲自出马到厨房来。
她说:“朱七七,夫人有请,叫你到大厅去。”
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羡慕的看着朱七七。
要知道,朱七七只是在厨房打杂的一个地位低微的佣人,怎么才来没多久,就能享受这般礼遇去见乔家最高殿堂的老佛爷呢?
朱七七却像大难临头,跟在管家后面,一双脚板很不争气的发软,身子打颤。
她结结巴巴问:“管,管家大人,夫,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管家头也不回:“你去了不就是知道了。”
朱七七不甘心,陪着笑脸,低声下气地说:“你透露一点给我呀,好让我心中有底。”
管家还是没回头看她,边走边说:“不做亏心事,何惧半夜鬼敲门?”
朱七七小声嘀咕:“就因为做了亏心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亏心,所以鬼现在半夜来敲门,我害怕得都快要尿裤子了。”
“什么?”管家听不清楚。
“没什么,没什么。”朱七七连忙说,心里忐忑不安得很,
她跟在管家屁股后面,心惊胆战的抖进了正堂。
那有两层楼高的客厅,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得很,就像电视里有钱人家住的宫殿。
客厅的正上方,端端正正坐着“老佛爷”乔老夫人,她坐地那儿,把朱七七上下打量,就像朱七七没穿衣服光着身子那样子。
半天后,她才问:“你今年十八岁?”
朱七七大气也不敢出,毕恭毕敬回答:“是。”
“你是农历七月初七生日?”乔老夫人又问。
奇怪,乔老夫人反反复复问这些干嘛?难道是查户口不成?
朱七七虽然心里十万个为什么,可却也不敢问,只是老老实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