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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男子没留下姓名,应该是不会来索讨赔偿金,也不可能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还是忘了那段小插曲吧!
尽管这么想,朱月里却不了解心中那股失落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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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整幢办公大楼的人几乎都走光了,高通集团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只剩下朱月里一人。
她专心的处理公文,丝毫未察觉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
“啧啧,好认真呀!高总裁能有你这么认真的秘书,真是他的福气。”
听见这凉凉的语气,朱月里身形一僵。
是谁?!警卫怎能放一个陌生人上来,这是高通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不是随便人都可以进来的!
朱月里抬起头,见到那夜被她撞伤的男人,不由得张大眼眸,“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害怕的四处张望,就怕被人发现他的存在,进而挖出那夜的车祸,毁了她多年来辛苦经营的一切。
“放心吧,这层楼只剩下你一人了,”男人看穿她的恐惧和顾虑,很好心的告诉她现况。
朱月里一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更甚,因为这层楼只剩下他们两人,她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企图,要是他心怀不轨她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自求多福。
“你是怎么进来的?”朱月里再问一次。
“当然是警卫放我进来的。”
不可能!警卫不可能放一个陌生人进到总裁办公室,除非
“你是公司的员工?”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能性,而且他还必须是核心幕僚级的人物,否则无法上来这个楼层,可是为何她以前从没有见过他呢?
“不是。”男人很老实的回答。
“那你怎么可能上来这里?!”朱月里不相信他的话。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何身分,更不知道他是如何来到这里,这男人太可疑了,他的话不足以采信。
“你是来找我的。”她戒备的望着他,只要他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她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没错!”
“你想做什么?”
“我来讨封口费。”幸运女神的赏赐,他不拿白不拿。
瞧见男人邪佞一笑,朱月里不禁脸色发白,浑身都冰冷了起来。
她本来以为他没留下姓名和联络方式,就是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那夜所说的威胁话语也只是吓唬她而已,没想到是她太天真了!
“你想要什么?”她浑身战栗的问。
“我要你!”男人眼中扬起狩猎的光芒,走到她的身边。
朱月里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与魄力,心脏怦怦狂跳,仿佛快要蹦出胸口,“你说什么?”她还弄不太懂他的意思。
“我要你的身体做为封口的代价。”男人明白说出心中的意图,握住她颤抖的玉手。
温热大掌中的冰凉玉手令他微微蹙眉,随即抓起她的双手熨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用自己炙热的体温为她驱赶寒意。
“你在胡说什么!”朱月里斥责他,慌张的抽回双手,“我已经要订婚了,你怎么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个男人太无赖了!
“你不答应也行,你撞到我的事情明天就上八卦杂志。”他威胁道。
“那只是一场小车祸,你根本没受伤,凭什么对我子取予求?”朱月里气极了!
“可是对好面子的高友三而言这一场小车祸足以毁掉你的婚姻。”
见朱月里脸色越发苍白,男子唇边的笑意越发灿烂。他知道,自己射中了她的弱点!
“想想看,虽然你付出你的身体,但是却换来我的三缄其口,你还是可以坐上总裁夫人的宝座。”而且他比她更希望她能坐上总裁夫人的宝座。
他的话蛊惑了她的心智。只要付出身体,就能得到日后的安宁想到高友三对她的照顾,朱月里连忙摇头甩掉脑海中污秽的想法。
不!她不能做出对不起总裁的事,可是她心中也明白,这危险的男人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难道真要答应他的要求?
男人将她的挣扎、犹豫全看在眼中,决定乘胜追击。
他绕到座椅的后面,双手撑住办公桌,将她困在桌子和他的胸膛间,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服她,“你还很年轻,从来没有享受过身为女人的喜悦和幸福,却要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婚后的生活等于是守活寡,你受得了吗?”
俯下身,他炙热的软舌舔吮着她耳后敏感的地带,单纯的朱月里何曾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情挑,顿时软倒在椅背上。
朱月里被他男性的气息催眠了,压根忘了自己是个有婚约的女人,也忘了他是个多么危险的男人,完全沉醉在他所制造出的情欲里。
宾果!猎物上勾了。男人薄唇微扬,魔魅幽瞳中闪过满意的光芒。
朱月里毫无所觉的被他抱上办公桌,男人一手扫掉桌上的文件档案,东西坠落地面的声响惊醒了她。
“你想做什么?!”朱月里喝叱,却阻止下了男人要得到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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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男人眼中坚决的光芒,朱月里知道他若不达成目的,绝不会罢休,她根本无力和他对抗。
“既然想要,那就赶快做完,从此我们再无瓜葛。”她豁出去了,不想再和这邪佞的男人有所牵扯。
她以为他那么好打发吗?他不单要她的身体,还要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成为他的所有物,离不开他炙热的怀抱。
如此一来,他手中就多了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只要朱月里对他言听计从,还怕他的计划不能达成吗?
他粗糙的指腹开始在她柔嫩的颈肤上轻轻画圈,若有似无的撩抚仿若圈住了她激烈的心跳,又深刻的烙印在她肌肤的表面,随着渐渐加热的温度渗入血肉之中。
这份温暖是她不能拥有的,她已经快要嫁人了,虽然未婚夫的年纪大了她四十多岁,做她的父亲都还老了一点,可是她并不后悔嫁给一个年纪大上她许多的男人,只要他能供给她富裕的生活,她已经过怕了为三餐打拚、省吃俭用的苦日子。
朱月里屏着呼吸,细致的眉心轻轻蹙起,似有一丝痛苦,只有她自己明白那是忍耐的苦,她只消把它想成是人与人之间不经意的碰触,很快就会完结。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这没有什么就当给疯狗咬上一口
男人邪笑一声,大手巧妙一挥,让她重心不稳地躺在办公桌上,细柔乌亮的秀发宛若飞瀑,妩媚的披散在办公桌上。
“你真以为只要咬咬牙就可以忍过去,把我的拥抱当做被狗咬一口,过了就没事了吗?”说话的同时,他的笑容也跟着变冷,黑色幽瞳瞬间蒙上一层冰霜之色,寒冷的似乎会将人冻僵。
“我没这意思。”朱月里否认,心中惊慌不已。
他怎么能看穿她的想法?!
老天她真怕这个男人!她希望有人突然出现,救她逃离被这个男人玷污的命运。
“如果你期待有人突然出现,救你逃出被我玷污的屈辱中,那还是省省力气吧。”见她四处张望想寻找救星,男人残忍的打破她的期望。“今天晚上,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冷不防地撕裂她的白衬衫,软滑的布料在他的掌间成了片片碎布,深沉的黑眸凝视着她美丽的曲线微微裸露,刺耳的裂帛声在室内一阵阵回荡。朱月里感觉自己的心跳险些停止了!
她回过神,才开始急促的呼吸,柔软雪白的玉乳也跟着起伏不定,半透明的粉色胸衣差点就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丰腴。
“我不会让你轻易的忘了我,过了今夜,你将永远记得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什么,片刻都不许忘记。”
他魔魅的嗓音犹在她耳边回绕,男性的薄唇已经狠狠地吻住她涂着桃红色口红的朱唇,刚接触到那温润而富有弹性的唇瓣时,朱月里有一瞬间的愕然,不知所措,对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至极的接触,他灵活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吸吮、挑逗着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檀口香舌。
她的心在震荡,同时也感到寒冷。因为,她很清楚的听出他话里宣告的味,他绝对做得到!
“不”她挣扎起来。
男人牢牢地将她锁在怀抱里,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她,被撕裂的衬衫和胸衣抵挡不了男性的阳刚及温度渗入,当他移动身躯,在她的唇问寻求更直接的刺激时,不知为何,她竟感觉双乳的顶端在挤压中得到一丝快慰,令她浑身酥麻。
她觉得自己就快被他的狂热给融化,身子像飘在云端般不着边际,她冰冻自己的知觉,试图让自己没反应,却在他的大掌握揉住她饱满的玉乳时,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来,娇吟出声。
“唔”
她伸出柔荑抓住他的上臂,想要以微薄的力量阻止他的侵略,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只能在他的揉搓之下不断嘤咛,敏感的乳蕾也随之硬凸了起来,他的每一下挑逗,对她而言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温热的大掌就像是搓揉着雪白的面团,在她的身上不断施予力量,邪恶的指尖又不忘在顶端轻弹慢捻,让两点乳尖宛如成熟的梅蕊,可爱又妩媚地突挺在粉色胸衣下。
强烈的快感钻进她的心坎里,朱月里按捺不住胸口阵阵的热腾,发出一声仿佛低泣般的哀吟,显得楚楚动人。
无论她多么坚强,终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性,男人此刻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强烈的震撼。
她想要装作自己是被强迫的,但是男人高明的调情手段却让她沉醉在激情的滋味中,无力招架
她害怕极了!怕他在自己身上制造出的魔法,更怕自己会投入他所点燃的情火中,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她不能让他得到她的身体!
男人握住她一只柔荑,高举过她的头,长指解开胸衣的勾子,瞬间胸罩脱落,展现雪白春色,不盈一握的纤腰,两团丰腴的饱满缓缓地往上贲起,两抹点缀在顶端的突起颜色彷若红梅艳蕊,多加了一些残冬的暗红。
他缓缓地放开她被吻得嫣红肿胀的唇,看见她的灵眸泛着一层淡薄的水雾,她一回神就想用空着的手掩住娇裸玉体,不过立刻被他一掌擒住,不教她有机会阻挠他欣赏美景。
“放过我吧”她哀求道。
她已经是个有婚约的女人,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男人侵占她纯洁的胴体?这是她丈夫的权利,虽然她年老的未婚夫可能不行了,但是他仍旧没有权力取走不该属于他的东西。
她挣扎着,无奈双手就像被钢铁给箝制般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牢牢地钉在办公桌上,任由他一览无遗,咖啡色的桌面衬在她身下,更显出她肌肤的雪白细致,以及潜藏于皮肤底下的淡淡粉红色泽。
“我从来没有看过比你更美的胴体,没有一丝瑕疵,却教男人更急于在你身上烙下自己的痕迹,享受玷污这美丽胴体的快感。”他低沉的嗓音因浓郁的欲望而嗄哑,灼热的眼神一次又一次扫过她完美的身体。
“不要说了!我是有婚约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别过脸,愤恨的咬着朱唇,晶莹明亮的水眸闪耀着怒火,恨不得啃食他的血肉,心里还会舒服一些。
他俯唇从她线条优美的颈项缓缓往下吻去,时而轻啮、时而细吮,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对她而言又是如此措手不及,他张嘴含住了她一只娇嫩的乳尖。
起初,他只是轻轻舔着乳晕,然后范围渐渐地缩小,逗留在她敏感的顶端,以舌头轻舔,以牙轻嚼,一丝疼痛伴随着欲望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啊”她终于压抑不住,发出一声近乎荒淫的呻吟,纤细的腰身在他的身躯之下微微地扭动,水眸半合,红润的唇瓣轻轻地喟叹着,雪白的香腮泛着醉人的红霞。
冷不防地,他温热的手掌滑入她单薄的内裤之中,长指抚弄过她腿间柔软的耻毛,这个举动教她轻呼出声,想要紧闭双腿,却被他以膝盖抵住。
“现在才知羞,不觉得太晚了吗?”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扬起,修长的手指以霸道、占有的姿态采入她娇嫩的花蕊中,以两指拨开她瑰丽的花唇,中指揉搓住她血嫩的娇核儿,细细地赏玩着。
“不”
她羞愧的想哭,感觉一阵酸软从花心深处泛开,不断地随着他指尖的揉动加快速度,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虚软得彷佛不属于自己,取而代之的是无意识的摆动。
“啊”她轻呼出声,惊觉长指强硬的探入她体内,她感到一种被异物侵入的疼痛,却也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指下渐渐湿润。
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他能一次次挑起这种近乎狂乱的快感?是的!她不得不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