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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愣了愣,随即乖乖的跑到左浅面前,仰起头望着左浅,“妈妈,你要去应聘做天使吗?”
左浅弯唇一笑,“是啊,妈妈要去做天使,守护那些生病的人们——”
“妈妈,那你以后上班了谁接我放学呀?”小左嘟着嘴望着左浅,有些担心,万一以后妈妈没时间接她回家,她会被坏人叔叔骗走的!左浅沾满了泡沫的手指微微停下,望着小左嘟着的小嘴,不由皱起了眉头。前段时间苏少白说小左上学了他可以让他母亲接送小左,可是他母亲现在还在国外,听说要等到他们俩结婚才会回来。
“明天妈妈去找个保姆阿姨,以后让阿姨接你,好吗?”
“不好。”
小左摇摇头,撅着小嘴看着左浅,犹豫了一会儿才低下头说:“奶奶让我去她们家,以后和阳阳一起去幼儿园。奶奶说她照顾阳阳一个人也是照顾,再多一个我的话也是一样的照顾,不会麻烦,而且我和阳阳还有伴儿”
左浅微微一愣,原来今天顾玲玉还跟小左说了这些。
蹙了蹙眉,左浅摸摸小左的脸蛋儿,说:“那怎么行呢,小宝贝,奶奶只是说说而已,咱们家跟他们家没有亲缘关系,不能麻烦人家知道吗?”
“那妈妈你可以给奶奶钱啊,反正你也要找阿姨照顾我”小左低下头绞着小手低低的说,“妈妈不在的时候,阿姨会凶小左,会欺负小左,还会抢小左的零食吃可是奶奶不会的,奶奶对小左很好的再说了,妈妈上班去了,小左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要是能跟阳阳一起玩,那该有多好”
左浅抿唇一笑,顾玲玉还挺有手段的,跟小左聊了几个小时就把小左的心给收了,一心一意想着去她们家——
“这事儿以后再说,乖乖的洗完澡去睡觉。”
“妈妈,小左乖乖听话,妈妈会不会答应让小左去奶奶家?”
“嗯——”左浅眨了眨眼睛,轻轻掐了一下小左的脸颊,挑眉说,“看你表现,表现良好的话,妈妈就答应你。”
“噢耶,妈妈好漂亮好伟大!!”
小左听左浅有答应的意思,顿时激动得在浴室里转起圈来,捧着身上的泡泡兴奋的到处洒。左浅无奈的笑笑,一边拿起莲蓬头将她身上的泡泡冲掉,一边想着刚刚小左说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让小左去顾家,以后跟顾南城就得天天碰面——
不行,小左决不能去。
半个小时后,左浅哄着小左睡觉了,收拾好浴室,她这才走回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乱扔在床上的男式睡衣。左浅抬手扶额,昨晚傅宸泽在她房里睡的,她在小左的房间,哪知道他将她房间弄得这么乱——
无奈的走过去将男式睡衣折叠好放到一边的矮柜上,上了床,她重新看了一眼男式睡衣,探过身子拿起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傅宸泽此时远在新加坡的老家,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人正在医院。
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他蹙眉望了眼病床上的女人,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转身走出了病房——
当他走出病房的时候,病床上的女人睁开眼,虚弱的望着他默默流泪。
“这么晚了,还不睡?”
傅宸泽立在寒冷的夜风中,一改往日的轻浮,竟有几分成熟稳重的感觉。
左浅一边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对手机那头的傅宸泽说:“有急事吗?怎么忽然就回新加坡了?”
下午她在季昊焱的私人会所时,傅宸泽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息,说是有点事要处理,可能得立刻回新加坡一趟。她正在回信息的时候季昊焱和顾南城来了,所以信息没发出去,一直到现在才想起给傅宸泽回电。
“想我了是吗?”傅宸泽勾唇淡淡一笑,少了平日里的玩笑和轻薄,反而有一丝说不出的浓厚感情。
这样的他,让左浅不由愣了愣——
“如果你想我,我现在就回你身边,”傅宸泽抬头望着漆黑的夜幕,微微一笑,“小宝贝浅儿,要吗?”
“”左浅语噎,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说:“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听你无聊的——正经的问你,你那么匆忙的赶回去,真的没事吗?”
傅宸泽轻轻叹了一口气,没回答左浅的问题,反而低声笑笑,言语里有一丝无奈,“浅儿,说一个‘要’字对你而言就那么难吗?”
左浅从傅宸泽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她挺直背脊,蹙眉问道:“你怎么了?傅宸泽,你好像有事瞒着我——”
“没事儿,只不过有人逼我结婚了。”
傅宸泽耸耸肩,抬头望着漆黑的夜幕,淡淡的笑道:“如果你刚刚说想我,我一定再也不管这里的事,立刻飞回你身边。可是你终究还是没有说。”
左浅先是一惊,领会到傅宸泽的意思过后她握紧手指,选择了沉默。
其实,他这个年纪的人是应该结婚了——
三十三岁了,同龄人的孩子都会在学校泡小美女了,而他连妻子都没有。
“她在叫我,我先进去一下,明天再打给你。”
“好。”
左浅握紧手机,看着通话显示结束,她的心不由抽痛了一下。刚刚傅宸泽的嗓音好像有些孤寂落寞,给人的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目光落在窗外,左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可惜,她只是一个俗人,拯救不了他的爱情。
病房里,傅宸泽将一杯温水递给病床上的女人,淡漠的看着女人消瘦的脸,冷冷道:“我女儿在哪儿?”
女人接过杯子,水一样的眸子盯着傅宸泽,良久才微笑着问道:“刚刚是左浅打来的?”
傅宸泽将手机揣入兜里,淡漠的瞥了一眼女人,冷漠的说:“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吗傅宸泽?呵,你别忘了,我是你女儿的母亲——”女人喝了一口水,望着傅宸泽近乎自嘲的笑笑,闭上眼,补充了一句:“代孕母亲同样是母亲。她虽然是你从别人那儿偷来的孩子,可她在我肚子里待了十个月,这是你无法改变的事实。”
傅宸泽的手指一根根握紧,冷声道:“我警告你,别逼我——”
“你也别逼我,你再逼我我就将你当年的卑鄙手段告诉你爸妈,那个孩子是你用别人的卵细胞做的试管婴儿,然后把她放进我子宫十月怀胎”
“住口!”
傅宸泽阴沉着脸腾地一声站起身,他弯下腰狠戾的扼住女人的下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杀啊,你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你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在哪儿!你杀了我,你那女儿的亲生母亲就会看清你卑鄙的面孔!”女人无所忌惮的直视傅宸泽的眼,冷笑道:“你大可以杀了我,不过我告诉你,即使我死也会拉你做垫背!我会让那个女人知道,你是多么丧心病狂的找人骗了她的卵细胞,又是多么疯狂的用冰冷的仪器制造了一个属于你和她的孩子!!”
“够了!!”
傅宸泽的手上加重了一分力道,狠狠的盯着女人苍白的脸,他眼中的狠毒让女人不由打了个寒颤。恶狠狠的盯着女人,傅宸泽一个字一个字的警告:“你以为用这个秘密就可以逼我跟你结婚是么?我告诉你,这婚我不会结,就算迫不得已结婚了,你这辈子也他妈别想我碰你!”
傅宸泽一拳挥在床头柜上,阴鸷的盯着女人看了两眼,冷漠转身离开了病房。
刚刚走出病房,身后传来女人自嘲的嗓音——
“碰不碰我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傅宸泽妻子的名分。这是你欠我的,你应该给我!”
傅宸泽阴沉着脸离开医院,坐在自己拉风的跑车上,他烦躁的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缓缓点燃。
猩红的烟头忽明忽灭,傅宸泽盯着那猩红的小点,仿佛看到了世上最美的容颜——
“浅儿”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其实禽|兽不如你会不会亲手杀了我?
默默地闭上眼睛,傅宸泽狠狠一拳砸在车玻璃上!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年他就不该那么丧心病狂!如果试管婴儿这件事传扬出去,他会彻底失去他期盼多年的幸福——
狠狠一脚踩下油门,傅宸泽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以最快的速度在沥青路上飞驰狂飙。他忽然好希望迎面驶来一辆车,将他撞得粉身碎骨。
似乎只有死,才能洗去他满身的罪孽——
☆、066 拿刀剁了他小鸟【5000+】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浅准时来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前几天她向A市的几个知名医院都投递过简历,第一人民医院很有兴趣,让她今天十点去心外科见郑主任。
怀着忐忑的心情轻轻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一个简洁干练的女人嗓音,“进。”
左浅仔细分辨了一下那嗓音,忽的喜上心头!
难道心外科主任是郑伶俐?
她将门推开,望着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一身雪白的白大褂,原本男孩子气的短发如今已经蓄成齐腰的长发,盘在头顶,看上去别有一番女人味儿恁。
“伶俐!”
左浅惊喜的走进办公室,当年她走的时候郑伶俐就是A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心外科主任,没想到现在五年过去,这姐们儿依然坚守在这个岗位上没有离开!
郑伶俐蓦地抬起头,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是左浅时,她几乎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带!
拿手掐了自己两下,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惊喜的站起身大步朝左浅走来!
“小浅!”
郑伶俐张开双臂激动的和左浅相互拥抱,两个阔别重逢的好友紧紧抱着对方,一别五年,想死彼此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说走就走了,将我一个人扔在这破医院里,五年了都不跟我联系!”郑伶俐红了眼眶,娇|嗔的用两只手轻轻捶打左浅的背脊。左浅抿唇一笑,她和郑伶俐一起进的医学院,住在同一个宿舍,天气冷了的时候还睡同一张床。她们一起打闹了五年,终于从医学院毕业,巧合的是毕业后竟然分配到了同一个医院,就是A院。风风雨雨走了那么多年,五年前她不辞而别,的确不太仁义——
两人在沙发上挨着坐下,郑伶俐的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她娇|嗔的摸摸左浅的脸蛋儿,说:“这几年去哪儿了?”
左浅侧眸对郑伶俐温柔一笑,说:“刚开始一年在D市养胎,生了孩子之后就去了国外,前几天刚刚回来。”
“养胎?”
郑伶俐张大嘴巴,那表情就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只活苍蝇一样!
左浅笑而不语,郑伶俐呆了几秒,忽然惊诧的望着左浅:“你有孩子了?顾南城的?”
“嗯。”左浅点点头,看了一眼郑伶俐,她闭上眼睛忍着心痛淡淡的说:“不过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后来我在医院抱养了一个孤儿,带着她一起去了国外。”
郑伶俐没想到左浅五年前会经历怀孕到孩子夭折的巨大转变,原本还有些埋怨她不跟自己联系,可是听到这个悲剧,她忽然就谅解了左浅。
有什么悲痛比失去爱人的十个月之后又再次失去孩子呢?
“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这些让人难受的事,乖啊!”郑伶俐跟个大姐姐一样将左浅抱住,心疼的拍拍她的背脊,柔声说:“小浅,你这次回来有没有见过顾南城?”
左浅勾唇苦涩的一笑,她要不要告诉郑伶俐,她不仅见过顾南城了,而且还一跃成为了顾南城的大嫂?
郑伶俐见左浅没有说话,于是叹了口气遗憾的说:“没见过是吧?没见面也好,他失忆了,已经不记得你了,现在再去见面只会让你自己不开心。”郑伶俐将左浅松开,端起桌上刚刚倒的白开水递给左浅,耸耸肩笑道,“当年手术室里你跟疯了一样执拗的要救他,我们都劝你不要再抱希望了,他已经救不活了,没想到最后你竟然将他救过来了——小浅,你知道么,你走了以后我按照你的吩咐将你救顾南城的事隐瞒下来,而他们都不知道是你救的人,全都把我当活神仙一样供着。”
郑伶俐喝了口茶,无奈的笑笑,倚着沙发对左浅说:“尤其是顾南城,逢年过节都要送我礼物,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哎你说,他要是知道当年是你不顾一切的救了他,他会是什么反应?”
左浅捧着水杯吹了吹,白白的雾气四下飘散。
从第一次看见顾南城的时候她就知道,顾南城并不知道是谁救了他。同样的,他也不知道是谁害得他发生车祸——
淡淡一笑,左浅说:“就让他一辈子把你当救命恩人好了。是我害得他出了车祸,救他自然就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瞟了一眼郑伶俐,左浅挑眉云淡风轻的说:“一个安慕已经足够让我铭记终身了,我可不希望再来个顾南城,再用他的死让我痛苦一生。”
郑伶俐诧异的望着左浅,很久以前,安慕这两个字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