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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卵细胞跟另外三对精卵细胞的一起做了”
说到儿,老人禁不住老泪纵横——
“可是四年前,木卿歌竟然找上我,她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将一纸DNA鉴定甩在我面前。我不知所措的望着她,她怒不可遏的告诉我,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男人的!我当时一愣,随后忽然想到,那天一共有四对精卵细胞,难道,我一不小心拿错了谁的精子?”
郑伶俐惊愕的望着病床上的父亲,唇色惨白,震惊的说:“您的意思是,木卿歌的您弄错了精子,那么我拿来的卵细胞您也配错了精子,是么!!”
不,怎么可能!!
老人痛苦的咽下苦水,说:“女儿,也许你拿来的那个没有错,那天不是有四对精卵细胞么,也许错的是两外两对夫妻的女儿啊,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我这辈子就干过这么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你答应我,我去世之后你一定要替我找另一对弄错了精子的人赎罪,这是我欠她们的,我让他们失去了他们想要的孩子,我对不起人家”
郑伶俐顾不上去追究出错的精卵细胞的事,眼前重病的父亲最重要!
她忙握着父亲的手满口答应,含着泪说:“爸你放心,我一定替您赎罪,我一定替您补偿他们!”
“好,那爸爸就放心了”
办公室里,左浅紧紧的关上门,背脊抵着冰冷的慕,她沉默良久,忽然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木卿歌来医院做过试管婴儿,那么,她找的一定是顾南城的精子。
这么说起来,她会怀上阳阳也不奇怪了——
原来阳阳真的是木卿歌和顾南城的孩子,只是用体外受精的方式,她怀了孕。
左浅抬手死死按着自己的心口,那儿一阵说不出的疼。
她这几天一直天真的以为,阳阳是她的儿子,是木卿歌偷走了他,结果现在才发现,原来阳阳竟然真的是木卿歌的骨肉,不是她那个夭折的儿子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能欺骗自己?
她的儿子,的的确确一出生就夭折了——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左浅的思绪,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带着微笑将门打开。
郑伶俐一脸疲惫的站在门口,抬头望着左浅,她插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指不安的一根根握紧——
“怎么了?”
左浅温柔的看着郑伶俐,恍惚中,她从郑伶俐眼中看到了一丝愧疚不安。左浅不由得疑惑,郑伶俐有什么可愧疚不安的?也许是自己眼花了,她温柔的将郑伶俐拉进办公室,这才想起手机的事儿,“刚刚有人打电话找你,你不在,我就没有接——”
“嗯。”
郑伶俐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左浅,她的目光飞快的移开,低头拿起手机——
当她看到来电显示时,她一惊,拿着手机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
左浅不解的望着郑伶俐的背影,她勾唇淡淡的一笑,也许,这丫头谈恋爱了吧!
医院大楼的顶楼,郑伶俐四下看了看,没人,她这才拨通了这个未接来电。
很快,手机里传来男人低沉极富磁性的嗓音——
“浅儿已经在医院上班了吧?”
郑伶俐点点头,瞳孔微缩。他对左浅还真是关心备至,连左浅哪一天上班,他都了若指掌——
“今天第一天上班。”郑伶俐点点头,微微一笑。
“浅儿已经离开医院五年了,很多事生疏了,你多教教她。”
“嗯。”
“还有,浅儿是个原则性很强的女人,不会阿谀奉承,不会溜须拍马,难免会得罪人。以后你多照顾照顾她,我不许她受到一点伤害,你懂吗?”
“我明白。”
郑伶俐点点头,异常的温柔恭顺。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压低声音缓缓说:“永远不要让她知道,是我安排你陪在她身边的。”
“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出卖您。您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也还不清,我”
“那就把我对你们家的恩,全部还给我的浅儿——”
郑伶俐瞳孔微缩,正要说什么,手机那头的人已经结束了通话。
新加坡。
傅宸泽将座机听筒搁在电话机上,慵懒的倚着大班椅,勾唇微笑。
浅儿,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就算有些手段卑鄙了一点,那也是为你。
医院顶楼,郑伶俐紧紧握着手机,望着天上洁白的云彩,陷入了沉思。
她要不要告诉傅宸泽,当年试管婴儿的事情可能出了一点差错?闭上眼睛,郑伶俐迟疑了一下,可是父亲也说了,当时有四对精卵细胞,也许跟木卿歌想要的精子搞错的是别人的,而不是傅宸泽的呢?
蓦地睁开眼睛,郑伶俐惊愕的望着天空!
木卿歌让父亲做的试管婴儿,一定是用她的卵细胞,顾南城的精子——
可是既然生下来的孩子不是顾南城的,那么她现在的儿子是从哪儿来的!!
还有,她当年生下来的那个儿子又去了哪儿?
“如果我现在找到木卿歌当年生下的孩子我是不是就有了威胁她的把柄?”郑伶俐的手指一根根握紧,她一定会找到木卿歌的亲生儿子,让顾南城看清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重新望着蓝天白云,郑伶俐又自然自语一般说:“如果,当初确实是顾南城跟傅宸泽的精子弄错了,那么,木卿歌生下来的孩子就是傅宸泽的,而而当年傅宸泽一心想要的那个孩子,竟然就是左浅和顾南城的!”
郑伶俐呆呆的望着前方,怎么会这样——
难道,傅宸泽当年那个女儿竟然是左浅跟顾南城的么!!
*
下午,左浅接到了从顾家打来的电话——
“伯母,您找我有事吗?”左浅温柔的一笑,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轻抿一口。
“今天不是周末吗,我想,小左也不用去幼儿园,我就去你们家将她接过来陪我——”顾玲玉抱歉的笑笑,试探着说:“左浅,你不会生气吧?”
握着杯子的手指蓦地一僵,左浅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如常。她无奈的笑笑,顾玲玉这是真的把小左当成自己的亲孙女儿了么?以后知道小左只是一个孤儿,不知道顾玲玉会不会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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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左的的确确是左浅的亲生女儿,可是谁是小左的父亲,这个暂时保密哈,么么哒~~~~~
☆、076 纠缠她四年的噩梦【6000+】
“伯母您想多了,有人陪小左我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小左那孩子很调皮,我怕她会惹您生气”
“不会——”
顾玲玉温柔的打断左浅的话,看了看在旁边乖乖画画的小左,一脸宠溺的说:“我从没见过小左这么听话的孩子。这不,刚刚我带她出去玩了会儿,她回来之后非要用水彩笔画画,说是要将看见的景物都画下来。她啊乖得很,你不用担心。”
“那就麻烦伯母您了,我下班再去接她——”
“嗯,那你忙吧!砝”
顾玲玉微笑着将听筒搁在电话机上,站起身走到小左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小左画的画。虽然顾玲玉完全看不懂小左画的是什么,她依然十分宠溺的说:“小左画得真好看,长大了以后做个大画家,让奶奶也高兴高兴。”
“嗯!”
得到了表扬的小左乐滋滋的抬头望着顾玲玉,更加有劲儿的在纸上涂涂抹抹起来遘。
二楼的房间里,木卿歌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眉头皱得深深地,微微地摇晃着脑袋,仿佛在噩梦的漩涡中挣扎——
“木小姐,您好,这是您要的DNA鉴定书,”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微笑着将一纸鉴定书递给她,补充道,“顾先生并非是您孩子的父亲,这个检测结果,百分之百可信。”
“卿歌啊,我前段时间刚刚知道,你姐姐小浅现在正在医院待产。你瞧,你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也不知道小浅会生一个女儿还是儿子,到时候你们姐妹俩的孩子可就有伴儿了!”
“爸,她怀的孩子是谁的!”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她身边没有照顾她的人,过两天你跟我去看看她怎么样?她这两天就要生了——”
“唐医生,我开门见山,我知道您家里现在遇到了困难,如果您可以帮我一个忙,这五十万就算我给您的见面礼。如果你帮我办得好,事成之后我再一次性付您五十万,您看这笔交易怎么样?”
咖啡桌另一边的女人静静望着桌上的支票,犹豫再三,她终于开口,“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勾唇一笑,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缓缓推在唐医生面前,“这个女人现在就在你们医院,大概是这两天就要生了。而我,要您将她的孩子偷出来给我,并且告诉她,她的孩子已经夭折了——”
“不,这种事我不能做!!”女人震惊的抬头,“你是贩卖孩子的人贩子?”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现在很缺钱,而我是唯一一个可以给你一大笔钱的贵人。如果你拒绝合作,我可以找别人,只不过这些钱你可就一分都拿不到了!”
“”女人捏紧手指,沉默的盯着桌上的支票——
很久以后,她缓缓说:“医院人来人往的,我怎么将孩子偷出来给你?再说了,医院有四个妇产科医生,为她接生的人不一定是我。就算是我,接生的时候也不仅我一个人在手术室,还有几名护士都在场,孩子夭折这种事做不了假!”
“唐医生,你们科室这个礼拜是您值班不是么?如果您能够让这女人半夜生,到时候医院只有您一个妇产科医生就只能您为她接生,是么?那个时候我再穿上护士服跟您一起进手术室,孩子生出来以后我带着孩子走,再给您找一个夭折的孩子过来,您只要在她醒过来之后告诉她,孩子已经死了,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女人摇摇头,手指紧紧握着咖啡杯,“不,我怎么能控制她什么时候生!”
“为什么不能?唐医生您是急糊涂了吧?您忘了有一种药叫做催产素么?您只需要傍晚时分替她打上一针,那么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手术室的灯光很明亮,一个医生,两个护士站在手术台前互相望了一眼。
医生是唐医生,两个护士则是木卿歌和她的母亲——
盯着手术台上昏迷的左浅,木卿歌眸子里划过一抹阴冷,冷笑一声,“唐医生,我忽然想起来,我想让您多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她,这辈子都不能再怀孕!!”她缓缓抬起头盯着唐医生,“我知道您可以在她子宫里动手脚是么?只要您可以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再做母亲,我再多给您一百万!”
母亲震惊的侧眸,颤抖着说:“卿歌你不能这样她、她好歹也是你姐姐,你抢走她的孩子已经足够让她痛不欲生了,怎么能再让她永远的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不,你不可以那样做,那样是会下地狱的!!”
“你少管我,哼,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竟然不是顾南城的骨肉,凭什么她就可以给顾南城生孩子!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她不能再怀孕,即使以后她重新回到顾南城身边,我也要让她再也生不了顾南城的孩子!!”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纠缠,木卿歌在床上挣扎着,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手指狠狠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
“啊——”
一声尖叫,木卿歌从噩梦中惊醒,腾地直起身呆呆的坐在床上。
木讷的望着前方看了一会儿,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手掌心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脏东西。刚刚在梦里,她看见自己手上全是血全是左浅的血她梦见左浅找她报仇来了
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手指一根根握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木卿歌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下巴一滴滴往下流淌。
自从四年前亲眼看见唐医生给左浅剖腹产之后,她就开始了做恶梦,有时候一个月做一次,有时候两三个月一次,可是每一次噩梦醒来,她都会全身湿透萎靡大半天。
尚未调整好自己的精神,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划破了上午的静谧。
木卿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倚着床头拿起手机,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妈,阳阳这两天乖吗?”
木卿歌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问手机那头的母亲。
手机那头的女人唯唯诺诺的点头,说:“阳阳挺好的,每一次来乡下都得去河里疯几天,他特别喜欢摸河里的鹅卵石,每天都捡一大堆回来,房间的小角落都被他放满了石头。”
木卿歌微微一笑,“由着他,小孩子就是爱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