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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轻轻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手指在她灼热紧致的身体里越动越快,那种太过情·色的抽·动让左浅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轻吟出声,身体却为之绷得更紧!
他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腹,他抬头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低低的呻·吟声尽数吞没在两人激烈的吻中。
她的脸颊越发的红润,她卷翘的睫毛不停颤动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不安。感觉到指尖抽出时已经带着湿意,他更加用力的抽·动,直到已经有液体在他指尖泛滥。他这才抽出手指,屈身用他灼热的男人象征代替了已经有些发酸的手指,一次性没入她柔软的身体里。
上一次没能成功进入,所以这一次得逞之后,他被她紧致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叫他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毕竟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他差一点就没法把握住自己的节奏!
“啊”
沉浸在轻柔的爱抚中的左浅忽然感觉到身体被他毫无预兆的刺入,虽然有足够的前戏,她也湿得足够他进入,可是当他一挺到底时她还是感觉到了些微的痛——
手指倏然离开床单,她的指尖划过他赤·裸的背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轻点”
她转过脸看着他,近乎哀求一般。
他捧起她的脸颊,再一次吻了下去。其实不用她说,他现在也不会动,因为她太紧致,他若是不稍微调整一下直接就开始律·动,没准三两分钟就能缴械投降——
不管五年前他们是怎样做的,五年后,他绝不会让他们的第一次那么狼狈尴尬。
她渐渐地放松了身体,始终是曾经经历过这种事的女人,她不会像第一次经历的女孩子那样青涩,她知道要怎样才能尽可量的减少自己的痛苦。
“受不了就告诉我——”他开始在她体内轻轻的动作,却又在她耳边如此温柔的嘱咐。如果她受不了,他随时可以逼自己停下,今天,他要的是她感到快乐——
左浅点点头,手指勾着他的背部,他动一次,她便轻微的颤一次,而身体里那种熟悉的奇异感像是一颗成熟的蒲公英种子一样,他一动,便像极了触动的微风,让她的快·感像蒲公英种子一样随着微风到处飞散,蔓延到全身各处。
后来,他见她已经适应,于是加快了身体的冲·刺——
她的指甲嵌入他完美的背部,正当她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眩晕感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冲刺袭来时,下一刻,悦耳的铃声划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她蓦地睁开眼,明明就快要到来的高·潮忽然就退散开去——
带着一丝没有得到满足的怨念,她看向床头柜上不停震动旋转的手机。她伸出手想去拿手机,他将她的手拽回来缠绕在他脖子上,身下是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击——
“等等等,有电话”
她被他撞得不由拱起身子,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被他冲散。他的眸子已经被欲·望掩盖,他侧眸瞅了一眼手机,皱着眉头拿起它,随意按了一个键就重新扔回了床头柜上——
他以为,他按下的是挂机键,可是他的指尖分明触到了屏幕上的另一个键,于是,通话就这么被他无意的接通了——
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高傲的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左铭昊刚刚签给她的土地转让权,准备告诉顾南城红新村的地属于她了,她不卖地了,可是没想到她一个字都没说出口,竟然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男女的呻·吟——
“做·爱的时候,不许想着别的事。”他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似乎在惩罚她刚刚的不集中。他明明感觉到了她快要到高·潮了,结果因为她的不专心让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一咬牙,将她的身子揽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他握着她的腰让她挺起tun,她惊呼一声“不——”,剩下的一个“要”字已经被他从后面的进·入撞得淹没在喉咙——
木卿歌震惊的站起身,手中的土地转让书蓦地从她指间滑落!!
手机里传来的是是顾南城和左浅的声音?
他们在做·爱!!
木卿歌死死盯着前方,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那个在她的床上睡了四年却从来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的顾南城,此刻竟然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大力的冲撞,她甚至能听清他的身体和左浅相互碰撞时传来的啪啪声!
“不要”左浅紧紧咬着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努力想夹紧一些,将他的男人象征从身体里挤出去!她一直害怕这个体位,从五年前他第一次用这个体位开始她就怕了,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生生的将她的子宫口撞开了一般,酸痛中带着一丝麻麻的感觉,用不了几下就会被他撞得全身无力——
“咝——”
他低低的呻·吟一声,握紧她的腰更加用力的冲刺了一下,“放松点,你夹痛我了。”
“不不要这样”左浅紧紧地夹着他,晶莹的汗水打湿了额头上的头发,“难受南城,我难受你出去求求你出去”
“难受么?”他看着她已经被情·欲染得绯红的身体,勾唇一笑,忽然握紧她的腰和tun以一种狂野得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撞击着她——
不到十次,她一声高亢的呻·吟从红唇逸出,努力撑起来的身子重重摔入柔软的大床。
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每隔两秒颤抖一下的身体证明她还有气息。他勾唇,覆在她完美的背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左浅,你高·潮了——”
“”禽shou!
她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他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将她的身体侧着,从侧面缓缓进入。她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的再次入侵让她敏感的身体感觉到一丝不适,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捉着她的双臂,让她搭在他脖颈上勾着他,而他的手则轻轻托着她的tun,一点一点的缓缓动作。她睁着迷离的双眼望住他,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热情索要,“我不要了够了”
“才十分钟不到,你就不要了?”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为了不让她难受,他的律·动很轻很柔。刚刚那一番狂野粗暴的举动,跟此时此刻的他判若两人。
她的手无力的从他脖子上滑下,她卷翘的睫毛剧烈的颤动着,就好像她那颗心律不齐的心脏一般。
左家的大宅里,木卿歌的手指狠狠握紧,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左浅媚人入骨的呻·吟就好像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故意重复播放一样,她不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挥去左浅的声音
尤其当她听见顾南城带着一丝得意的嗓音,说,左浅,你高·潮了,那一霎,她觉得她的世界都瞬间崩塌了!
为什么她的丈夫竟然会将别的女人压在身下做这种事!为什么她跟了他四年,他却一次都没有碰过她!她哪一点儿比不上那个贱人,她哪一点儿不如她!!
愤怒的将手机扔向墙壁,木卿歌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她就不信,她不信她什么都争不过那个贱女人!
眸中划过一抹阴翳的光泽,木卿歌走出房间,恶毒的冷笑,“左浅,既然你跟我的丈夫玩得这么快乐,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今晚,我要让你尝一尝被那些你恶心的男人挨个儿奸yin的快乐!!
*
柔软的床上,顾南城跟左浅的欢·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股浓热的液体洒在身体深处,她才终于得到了解脱——
顾南城餍足的一遍遍抚抚摸左浅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乐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舒适和满足。
左浅一直以为自己会承受不住后入位的剧烈冲击,可是从五年前开始顾南城就每天都会向她证明她可以,她绝对可以承受更用力的冲击。
就好像今天,她好几次都以为自己会晕过去,结果直到结束她都好好的——
“好想跟你做一辈子。”
顾南城去洗澡前,在她耳边这样说道。
☆、092 当众接吻【7000+】
“好想跟你做一辈子。”
顾南城去洗澡前,在她耳边这样说道。她用她渐渐恢复清明的眼睛凝望着他的背影,曾几何时,他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安慕的存在,那个时候,他还一心以为她深爱的人是他
可是现在呢,他明知道她心里有一个叫安慕的男人,为什么他还是毅然犹如飞蛾扑了火?
闭上眼,左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许上辈子他欠了她很多很多,所以这辈子,他偏生要来承受她的折磨。
顾南城从浴室出来时,左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眇。
他微笑着坐在床沿上,微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洁如玉的背脊,她感觉到了一丝冷意,肩头轻轻的颤了一下。他勾唇,不再戏弄她,将薄被牵过去盖在她身上,然后才起身。
眸光掠过床头柜上的粉色手机,他微微眯了眯眼,将手机拿起来——
翻出通话记录,他总觉得刚刚那个电话号码有些熟悉聊。
通话记录中,最新一条通话时长为四分钟的记录落入他瞳孔——
刚刚竟然接通了!
拇指扫过通话记录,顾南城额角突突的跳了两下,眸子幽暗!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被别人听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尤其,他盯着电话号码瞅了两眼,隐约觉得这是木卿歌的。
因为木卿歌的号码他一直存在手机上的,需要的时候直接翻手机,所以并没有记住木卿歌的号码是多少。
微微蹙眉,他拿着左浅的手机走出房间,来到他自己的房间里。
从换下来的裤子里掏出手机,他才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拿出充电器插上,他开机翻出木卿歌的电话号码,跟左浅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一对比,果真没错!
顾南城眉心紧蹙,手指缓缓握紧手机——
通话时长四分钟,那么,木卿歌应该已经听到了他和左浅上床的声音。
正在这个时候,滴滴的短信息声音传入耳中,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一个来电提醒告诉他,木卿歌曾经拨打过他的手机。将左浅的手机拿过来一比较,就是打给左浅的前一分钟——
看来,木卿歌是先给他打了电话,联系不到他这才拨打了左浅的手机。
冷漠的瞥了一眼手机上木卿歌的备注名——老婆,他瞳孔微缩,动了动手指将备注名修改成“木卿歌”三个字。
从此,她再也不会是他顾南城的老婆。
按着号码打过去,很快就被接通了——
顾南城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刚刚找我,有事?”
左家别墅里,木卿歌正站在洗手间补妆。刚刚哭过了一场,妆都花了。听着手机里传出顾南城的嗓音,她淡漠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冷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顾南城慵懒的倚着书桌,淡淡勾唇一笑,“你不是都听见了?”
“”
木卿歌的手指狠狠握紧粉盒,如今,他是连撒谎骗她一次他都没兴趣了。不论怎么说,他们还没离婚,她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么!
“什么事,说——”
顾南城听着手机那头的沉默,极为没耐心的问。
木卿歌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许久才挤出一丝微笑冷漠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走之后左铭昊将他名下的那三块地转让给我了,如今那三块地属于我,你想要它,呵,来找我谈吧!”
顾南城微微一怔,这个消息对他而言的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左铭昊明明答应明天签约,将红新村的三块地以市面价格两倍的价卖给他,怎么几个小时过去,这三块地又被他送给了木卿歌?
那一霎,顾南城隐约明白了左浅为何对左铭昊有那么深的成见——
在左家,左铭昊明知道左浅病了,可那么久的时间里他竟然没有像一个父亲那样进去关心一下,哪怕只是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都没有。这么多年不见,他见到左浅的时候竟然像是见到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一丁点重逢的喜悦。而如今,他竟然又将价值将近八百万的土地大方赠送给木卿歌,如此偏心的举措,一个父亲如何做得出来?
掐了掐眉心,顾南城不去想那些已成定局的事,冷漠的笑道,“找你谈?既然你从左铭昊手里弄到了那三块地,想必就是不想让我买到它们,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找你谈?”顿了顿,顾南城悠然一笑,“即使找了,你也未必会转手卖给我不是么?”
木卿歌紧咬着后槽牙,为什么不论她做什么,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
在她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沉着稳重、不慌不忙的顾南城,只有在左浅面前,他才会将他的本性展·露无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