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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沉着稳重、不慌不忙的顾南城,只有在左浅面前,他才会将他的本性展·露无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木卿歌勾唇一笑,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急躁,虽然她从左铭昊手里将地要过来的确是为了跟顾南城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她也清楚,她如果显得太急躁,他便会越发从容不迫,完全不会上当——
“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对这三块地有兴趣,明天来左家,我们谈谈。”木卿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勾唇自信的笑。她有十足的把握,顾南城一定会去找她。既然他都可以用市场价两倍的价格买这三块地,他一定抱着非要不可的决心!
“行,明天见面聊。”
顾南城点头淡淡一笑,不管木卿歌玩的什么花样,他一个男人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如果你打电话只是为了这件事,现在说完了,我忙去了——”
“等等!”
木卿歌叫住顾南城,他对她的冷漠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狠狠插在她心口的位置!她闭上眼睛,握着自己的衣裳,缓缓问道:“顾南城,她到底哪儿比我好,值得你宁可抛弃你和苏少白的兄弟情义,也要跟她在一起?”
顾南城听着手机里木卿歌少有的悲伤嗓音,他瞳孔微缩,也许自己真的伤到了她——
可是,给不了她幸福,他便只有伤害她这个唯一的选择。
“也许她没有哪儿比你好,可遇见你时她已经在我心里,所以,在我眼里她是唯一,她无可比拟。”顾南城由衷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左浅,他同样会像爱她这样爱上别的女人,可是没有如果,他遇上了,爱上了,这辈子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再见。”
顾南城听着手机那头的唏嘘声,皱了皱眉,毅然摁掉了通话。不论怎样,木卿歌是他四年的妻子,正如她所说,没有感情还有一丝亲情在里面,如果不是左浅出现,他也许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了,他绝不会伤害木卿歌。可是上帝偏偏安排左浅出现,他只能选择自己的真爱——
悄悄走进左浅房间,他将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遵守了跟她上床前说过的话,今天他亲自下厨——
换了一声衣裳后,顾南城亲自开车带着小左一起去了附近的超市买菜。
小左在家闷了一天,难得出来,而且是跟她喜欢的爸爸一起,自然一路上兴奋得跟小喜鹊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顾南城从后视镜中看着小左快乐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
望着前方,他心想,如果他这些时间努力一点,到时候让左浅为他生一个女儿,就像小左一样可爱,那该多幸福。
*
花园别墅中,左浅睡得昏昏沉沉的,听见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她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拿自己的手机。
摸索半天好不容易将手机摸到手里,睁开眼睛一看,显示的电话号码让她不由愣住了。
木卿歌——
虽然她没有存木卿歌的号码,可是她记得木卿歌的号码最后四位。
沉默了几秒钟,左浅按下接听键,“喂——”
木卿歌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拿着银匙轻轻搅动咖啡,慢条斯理的说:“左浅,今晚有空么?我想跟你谈谈——”
左浅瞳孔微缩,想起今天在左家时木卿歌的剑拔弩张,再看看自己现在既有伤又发着低烧,明显的处于劣势,她不会蠢到这种时候把自己送上门任由木卿歌宰割——
淡淡一笑,她说:“不好意思,今天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顿了顿,她莞尔道,“如果你很急,不如就在电话里说,怎样?”
木卿歌放慢了搅动咖啡的速度,挑眉道:“左浅,你该不会是怕我吧?”
左浅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得厉害。她眯上眼睛漫不经心的笑,“如果你觉得我怕你,那我就怕你好了——”顿了顿,她无所谓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儿我先挂了。”
“左浅!”木卿歌咬牙,松开手里的银匙,“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假清高的样子很让人恶心!”
左浅不以为意,笑着说:“既然我让你恶心,那你还是不要见我比较好,省得你吃不下睡不着,又开始琢磨那些害人的把戏。所以呢,有话你就在电话里说,我就不去赴你的鸿门宴了——”
木卿歌气得脸色苍白,她已经安排好了今晚的事情,结果竟然请不动左浅!
咬咬牙,木卿歌冷声道:“左浅你以为我找你什么事?呵,刚刚打电话来不小心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我想,作为顾南城的妻子我有权力跟你谈谈吧?”
“”
左浅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震惊的望着手机!
“今晚不来,可以,你给个时间,咱们当面好好聊聊——对了,如果你真的太忙了没空的话,那我只有找大哥好好谈谈了!”木卿歌高傲的喝了一口咖啡,睥睨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她有十成的把我,左浅一定会自投罗网!
左浅的手指缓缓收紧,如今她跟顾南城暧昧不清,苏少白就是她的软肋,她不敢不去,她绝不能让木卿歌将她和顾南城上床的事情告诉苏少白!
瞳孔紧缩,左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冷漠的说:“明晚,等我退烧了我会去见你。”
“好,那就明晚,不见不散!”
木卿歌正准备摁掉通话,忽然,她脑中灵光乍现,忽然想起了什么,勾唇冷笑着对左浅道,“对了,你应该不知道顾南城有性病吧?”
“”性病?
左浅懵了,直觉性的掀开被子望着自己身下的某个部位,心底有一丝轻微的慌!
“呵呵,傻女人,你以为我们结婚四年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孩子?”木卿歌轻笑两声,听着手机那头口齿伶俐的左浅突然变得沉默,她就知道她又如愿以偿了。纤细的手指摁掉了通话,木卿歌心情不错的拿起银匙轻轻搅动着咖啡,看着香醇可口的液体在杯子中流转,她怨毒的笑了。
房间里,左浅呆呆的握着手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真相——
他们结婚四年一直没有要孩子,难道不像顾南城说的那样,并非是他没有碰过木卿歌,而是他有病?
低头看着了一眼自己仍旧有些疼的隐秘处,左浅蓦地掀开被子大步跑进浴室里!
不管木卿歌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得去医院检查一下!
万一万一是真的呢?感染了性病,她怎么做人?
别墅门口,左浅拿着手提包准备去医院,结果刚刚出门就碰上了顾南城从超市回来。她抬手扶额,看来今天是去不了了。
顾南城将车停靠在栅栏旁边,看着穿戴整齐站在门口的左浅,他眉梢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笑意。
“妈妈!”
小左推开车门兴奋的奔向左浅,左浅挎着包包,弯下腰摸了摸小左的脑袋。因为缠着纱布的手腕还有些疼,她一只手抱不动小左,所以便没有抱起小左亲昵。余光望着高大的影子从车旁边走到自己面前,左浅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顾南城——
他迷人的微笑在她眸中绽放,她挤出一丝笑,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尽管木卿歌的话言犹在耳,性·病的事也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她心上,可她清楚,性·病和性·无能一样,最是男人不愿意提起的痛,所以她只能将那些疑问藏在心底,什么也不问他。
顾南城一手拎着菜,腾出一只手探向她的额。手背试了试她的温度,他微微眯了眯眼,“退烧了。”
左浅一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退烧了——
顾南城见小左活蹦乱跳的跑进去了,他倾身贴在左浅身边,带着邪恶的眼神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我的功劳。”
“什么?”左浅一时没领会过来,什么事是他的功劳?
他薄唇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轻咳一声,假正经的说:“嗯,运动一下对身体果然有好处。此话不假——”
说完,他搂着左浅的腰一同往别墅里面里面走去。走了两步,左浅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就是说,今天她能够退烧,全靠他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么!
咬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不秀下限会怎样?”
顾南城将她略显羞赧的模样看在眼中,温柔笑着并未说话。推开别墅门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身看着她,眸光落在她的手提包上,“要出去?”
左浅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包包,手指慢慢收紧,装作无事一般抬头对他淡淡一笑,“准备去医院拿点药。”
“医生留了退烧药,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没看见吗?”顾南城拥着她朝别墅里走,嗓音温柔得出奇。她摇摇头说:“没留意,我觉得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顾南城停下脚步,侧眸对她晃了一下手里拎着的蔬菜,微笑道,“吃了饭再去,我陪你。”
左浅点头,望着他走进厨房的背影,她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
如果他要陪着,那她不如不去了,检查那种病,她怎么能让他陪着?
顾南城将蔬菜放在厨房,取下挂在一旁的围裙优雅走出来。他脱下西装外套准备挂去衣帽间,侧眸却看见左浅已经来到他身边。
她温柔将他的外套接过去放在沙发上,对他淡淡一笑,“我帮你系围裙。”
他看着她温柔可人的模样,不由弯起眉眼笑了。如果一直有她在身边,即使是天天让他下厨、做家务,他也觉得幸福。
她的手指绕过他腰际,在他身后将细带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才低头拿起他的外套,安静的走向衣帽间——
他凝望着她清丽的背影,第一次如此眷恋家的温馨。
*
新加坡飞A市的航班于下午四点到达机场。
郑伶俐拖着行李箱,随手拦了一辆车回到梨园明珠。
掏出钥匙开了门,郑伶俐将行李箱往客厅一放,从箱子里取出包裹得稳稳妥妥的盒子,缓缓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漂亮的咖啡杯。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也许她抚摸过的地方,正是傅宸泽的嘴唇碰过的地方。
郑重的将杯子放在沙发前面的小茶几上,她凝望了一眼,疲惫的伸了伸懒腰就直接去了浴室。
等她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从浴室出来时,不经意的一瞥,她不由背一僵,惊愕的望着安静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是谁!
郑伶俐惊诧的将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正揉着手腕准备上前质问,忽然想起,上午左浅不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一个叫容什么的男人要租她的房么?
敢情,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极为养尊处优、吹毛求疵的主儿?
光是看着他那一身彰显贵族气质的装扮她就知道,这家伙不仅品味不一般,而且家里也不是一般的有钱——
当她的目光留意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来的那只咖啡杯时,她手中的毛巾忽然落地,她惊诧的冲过去弯下腰一把将咖啡杯从男人手里夺过来!!
“”
容靖抬头略显诧异的望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手指突兀的保持着端咖啡杯的姿势,而咖啡杯已经落在了郑伶俐手里!
稍微转了转眸光,他已然猜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房东——
郑伶俐抢过咖啡杯之后再不多看一眼容靖,她紧紧地皱眉,毫不犹豫的将一杯咖啡尽数倒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抽出纸巾嫌弃似的狠狠擦着容靖的嘴碰过的地方!
“”
容靖嘴角一抽,他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翩翩公子,凭什么她就那么嫌弃他!
顿时,他的自尊心受挫——
“哎”正准备说点什么,目光下移,他好巧不巧的看到她身上的浴巾有一点松散,露出了浅浅的乳·沟。他玩味的勾起嘴角,什么话也不说了。
郑伶俐侧眸白了一眼安静下来的容靖,忽然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她蓦地低头一看,红着脸直起身重新弄了一下浴巾,尴尬的冷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
容靖慵懒的睨着她,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说完,他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厨房,重新冲咖啡去了。
真可惜,浪费了一杯上好的咖啡。
“”没见过这么小的。郑伶俐手指一顿,低头看着自己的确很小的A杯,不由得狠狠握紧手指!
“你大爷!”
拿着咖啡杯走到窗边,郑伶俐低头仔仔细细的瞧着杯子,脸上不由有些懊恼。好好的一只杯子,被一条吐不出象牙的狗给啃了,早知道就不要答应让他住进来了!
不到一分钟时间,客厅左边的房间门打开,郑伶俐看去,见一个刚刚睡醒的女人走出来。容靖正好端着咖啡走出厨房,女人看见他后顿时张开双臂跟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踮起脚尖,娇·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