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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浅心底蓦地钝痛。
原来,和顾南城结婚的人竟然是她,木卿歌。
身后女人高傲的笑着拨弄头发的那一霎,左浅眸光一紧,忽的被她右手无名指上那颗精致的钻戒刺痛了双眸。
“其实我半个小时前刚刚下飞机,打电|话去南城的公司,秘书说他来了这儿。我一想,有一只小狐狸精跟在身边,万一他喝多了,又不小心被那只狐狸精骗上床,到时候我们南城多吃亏?所以我就过来了——”木卿歌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嘲讽的笑着走到左浅身边,侧眸将左浅惨无人色的脸收入眼底,她眯了眯眼轻笑道,“嫂子,你进来十多分钟了吧?大哥挺担心你的,让我进来看看你——”
左浅死死咬着下唇,木卿歌一口一个“嫂子”喊得那么甜,却仿佛一根一根的刺狠狠扎在她心底。
“左浅,你身边果然从来不缺男人。”
木卿歌冷笑着,忽然一把狠狠的握住左浅的胳膊,发狠似的将左浅拽过来面向自己——
左浅转过身面对木卿歌,两张脸近在咫尺,左浅瞳孔微缩,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直到木卿歌怨毒的抬手,狠狠一个耳光甩在左浅脸颊上,刺痛的感觉才让她冷笑着出了声,“木卿歌,你的人生目标难道就是我左浅?跟我抢我所爱的一切,这就是你活着的目的?”
“这是你欠我的!”
木卿歌盯着左浅发红的脸颊看了一眼,嫌恶的推开她,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站在原地凝视着木卿歌渐渐走出自己的视野,左浅瞳孔微缩,然后冷漠的望着天花板笑,牵动着被打的那边脸颊也生生的疼——
时隔五年,她最爱的男人成为了她丈夫的二弟,而她最恨的女人,竟然滑稽的取代了她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位置——
嫂子?
她握紧手指,忽然恨死了“嫂子”这两个字!
*
包厢。
左浅在被打的脸颊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粉,又将头发散下来遮住那边脸,这才离开了洗手间。推开门,偌大的包厢里只有苏少白一个人安静的坐着。
她的目光落在顾南城坐过的位置上,那儿空无一人。
苏少白听见声音侧眸看向门口,唇角绽开一抹微笑,“怎么去那么久?”
“刚刚有一点胃疼。”
左浅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看向苏少白,温柔笑着走进去。
“好点了吗?”苏少白担心的看着左浅的胃部,紧张的问道。她摇头微笑,“吃了药,没事了。”
待左浅坐下,苏少白确定她没事了,这才抱歉的说:“刚刚小城的妻子来了,说阳阳身体不舒服,两人先走了。”顿了顿,苏少白忽而挑眉一笑,“这样更好,没人打扰我们——”
“嗯。”
左浅点点头,对苏少白温柔的笑。
心底,划过一抹轻微的伤。
他终于有了孩子,一个属于他和别人的孩子,而她已经成为外人。
☆、025 你儿子揍了我女儿?
第二天,早上十一点。
左浅接了一个电|话后神色匆忙的将工作桌上的文件锁进抽屉里,拿上外套快步走出偌大的部门。
几个好事的女同事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小声议论着什么。
“从她进公司那天我就看出她不是什么好货,哼,被我猜中了吧?”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趾高气扬的轻哼一声,扫了一眼旁边的女同事,继续说:“董事长刚刚出门,她立马就跟出去了,还真不要脸!”
“嘘——小点声,董事长对她挺关照的呢!”
“可不是嘛,人家是董事长跟前的红人,你得罪得起么?”
“万一人家吹吹枕边风,董事长明儿个就炒了你,你连哭都找不着地儿!”
公司楼下,左浅一手握着银白色的皮包,一手举着试图拦车。经过的出租车都载着人,她看着那些出租车从身边呼啸而过,心里越发的着急——
这个时候,一辆低调奢华的卡宴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她警惕的盯着面前的车,车窗慢慢摇下,顾南城俊美的容颜映入瞳孔——
“去哪儿?”
顾南城将她着急的模样收入眼底,轻声相问。见是他,左浅微微抿了抿唇,“春盎幼儿园。”
“春盎?”
顾南城略显诧异,盯着她着急的样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不由紧紧纠结在一起——
“上车,我也去春盎。”
听了顾南城的话,左浅惊诧的望着他,一霎那,她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小左跟人打架了,周老师让我去一趟。”左浅拉开车门,弯腰坐上车,侧眸问道:“你呢?”
顾南城挑眉惊讶的看向左浅,还真的被他猜中了。
他扶额无奈的一笑,“一样。”
车开始起步,左浅蹙眉望着前方,心底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该不会是她女儿跟他儿子打了一架吧?
上帝,有必要这么狗血么?
一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心里都装着孩子打架的事儿,谁也不想说什么。直到下车前,顾南城才侧眸对左浅微微一笑,“外套的扣子扣错了。”
左浅一愣,蓦地低头看着外套的扣子——
可不是,刚刚太着急小左,在电梯里胡乱穿上外套就匆忙出了公司,一直没发现这茬事儿
她的脸有些微微的红,推开车门下车之后才倚着车门重新扣了一遍扣子。
回过头去,顾南城正温柔站在一旁,微笑着等她一起进幼儿园。
她瞳孔微缩,他的温柔总是让她措手不及——
并肩走入办公室,两人同时看见进门正对面的墙边,两个穿着制服的小孩儿正站在那儿,低着头面壁思过。
一个是小左,一个是顾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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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生了一个彪悍的女儿
“这么巧啊,两位家长一起来了——”
在左浅和顾南城看着俩面壁思过的孩子时,办公室年轻漂亮的幼师已经认出来这两位家长,微笑着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进来说吧。”
周老师走到圈形沙发边坐下,抬手示意左浅和顾南城随意坐。
左浅和顾南城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坐在周老师对面。
“左南笙,顾祈阳,你们俩过来——”
周老师对墙边的两个孩子叫了一声,两个孩子回头望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场,不由同时攥紧小手,在墙边磨蹭着不敢过来——
“小左——”
左浅侧眸,压低声音唤了一声。
她不怒自威的嗓音让小左肩头一颤,低着头咬着下唇,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往沙发边走来。
顾祈阳见小左走了,不等顾南城叫他,他也低着头跟着过来了。
两个孩子各自在自己的爸爸和自己妈妈身边站着,低着头不敢吭声。
小左打量了一眼小左,身上的制服脏兮兮的,头发被人剪了一绺,右边脸颊上还有一块紫色的痕迹。再看顾祈阳,他也不比小左好到哪儿,脸上有几块淤青,额头的旧伤也被人撞破了,幸好周老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才没有再流血——
“为什么要打架?”
左浅瞳孔紧缩,一是心疼小左的伤口,二是气小左的不听话,因此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小左抬起眼皮偷偷瞄了一眼左浅的脸色,忙将头埋得更低。
顾祈阳也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对上爸爸严肃的脸,他低下头,小声说:“是我跟他们打架,小左看我一个人被欺负,所以才跟他们动手了”
顾南城一愣,看了一眼顾祈阳,又看向小左,原来不是这俩孩子打起来了?他刚刚还在愁怎么跟左浅和苏少白交待呢,现在看来这个倒不用担心了。
左浅也同样惊讶的望着顾祈阳和小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周老师无奈的笑着说,“事情是这样的,顾祈阳说,前天那几个孩子抢了他的水晶球,今天那几个孩子又来挑衅他,他一时气不过就跟他们打起来了。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就处于下风。这个时候小左恰好经过,看见顾祈阳被欺负,她立马就冲上去帮顾祈阳,彪悍的把那几个孩子打趴下了——”周老师扶额摇头,“你们俩来之前,几个孩子的家长已经将孩子送医院了。”
说完,周老师扫了一眼左浅和顾南城,“叫你们两位来,就是想让两位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跟对方家长交待——”
左浅难以置信的侧眸看着小左,她一个女孩子,哪来那么大的劲儿?
一个人将几个男孩子打趴下了?还送医院了?
小左怯怯的抬头瞄了一眼左浅,又立刻低下头去,紧紧地咬着下唇。
☆、027 赔礼道歉
“小左的头发怎么弄的?”
顾南城犀利的眸光发现了小左的头发,侧眸看向周老师。不是说小左把人家打趴下了?怎么她的头发反而被剪得参差不齐?
周老师更加无奈的一笑,目光落在深深地低着头的顾祈阳身上,“这个,你得问你们家顾祈阳。”
顾南城瞳孔微缩,侧眸看向一旁深深低着头的顾祈阳。
似乎感觉到父亲严厉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梭巡,顾祈阳小小的肩膀轻轻颤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向顾南城,说:“小左把那几个坏蛋打流血了,我和小左都很害怕,所以我跟小左说,如果我们俩看上去比他们更可怜,我们就不会挨骂”
“所以呢?”顾南城眸色渐深,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顾祈阳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小左那一头“狗啃”似的头发,他低头内疚的说:“我帮小左剪了头发,她帮我在脸上揍了一拳”
听了顾祈阳的话,周老师已经无奈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至于顾南城,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脸色好看得跟京剧变脸谱似的。深邃的眸紧锁着顾祈阳,他薄唇一分一分的抿紧,显然,在积聚怒火。
左浅听完顾祈阳委屈的话语,不由一头黑线。
这孩子果然随他爸,这么小就极有主见,而且极具“创造力”——
“妈妈。”
小左慢吞吞的抬头看向左浅,似乎是被静默的气氛吓到了,嘴角一瘪,两滴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妈妈,我错了,你打我吧,打完我就让我吃饭好不好?我好饿,脑袋都晕了”
“”
左浅嘴角一抽,她以为女儿是吓哭了,哪知道是饿哭了。
再怎么生气,看见自己养大的女儿在面前哭得跟泪人似的,左浅也禁不住心疼了。
她无奈的抬手摸摸小左的脸蛋,侧眸对周老师说:“很抱歉给您带来了麻烦,您看这样好吗,我先带小左回家处理一下脸上的淤青,下午我亲自去医院给对方家长赔礼道歉,保证不给幼儿园带来任何困扰,可以吗?”
周老师听了左浅的话,转过脸看向顾南城,“那么顾先生的意思呢?”
顾南城见左浅先开了口,他也自然点头附和,“麻烦您将对方的住院信息留给我,一会儿我跟小左妈妈一起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那就这样定了。”周老师也如释重负,笑着说,“两边都是小孩儿,不懂事,这种事我们幼儿园也不好插手,你们家长能私底下解决是最好的。”
说完,周老师便起身去办公桌前打电|话询问对方孩子的住院信息。
看着周老师的背影,左浅和顾南城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
四目相对,只能无奈的一笑。
车上。
顾南城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左浅肩头哭个不停的小左,轻声问左浅,“先去吃饭还是先去医院?”
“小左的医疗卡在家,能不能先去一趟我家里?”左浅抱歉的抬头看向顾南城。
“好。”
☆、028 不!他不能碰!
金珠酒店旁边的巷子一直往里大约一百米,靠左边的独立小楼便是左浅的家。
——是她五年前就一直住着的家。
从巷口到车停在左浅家门前,顾南城的头有些轻微的昏痛。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两边遍布爬山虎的石墙上,绿油油的叶儿反射着阳光,光线入眼,刺得顾南城的头隐隐作痛。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使劲的摇晃了两下头部,才摆脱了那一阵让他想呕吐的眩晕感。
“不舒服?”
左浅下车后发现了顾南城的异样,弯下腰轻声问询。
顾南城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着眉心,耳边传来的问候让他有种恍惚的错觉。缓缓抬头看向车外的左浅,他深邃的眸子将她紧锁,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死盯着她的缘由。
撞ru顾南城暗绿的眸子里,左浅心底一颤,身侧的双手瞬间紧握!
他此刻的神情,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夜晚,当她步履蹒跚的重新步入手术室,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