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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木卿歌跟顾南城离婚能让他获得一大笔天文数字,那么,离婚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他再去给木卿歌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就行了!
到时候左浅嫁给顾南城,木卿歌再找一个大靠山,那他这辈子就真的可以安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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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们一定认为世上没有这么冷血的父亲,不过,真的有这样极度自私自利的男人。对妻子没有责任心,有了钱就拿去挥霍,根本不赡养小孩,为了钱可以出卖身边所有人。这样的男人虽然很少,但一直存在~~~~~~
☆、110 安慕,左浅找你【6000+】
电梯缓缓往上升,光滑洁净的电梯壁上倒映着左浅年轻妙曼的身影。
玲珑有致的身体套着一件粉色的中长款烫钻雪纺衫,整体简洁,精致柔美,看上去似乎透着一种轻盈与坠垂感,烫钻的收褶华丽而时尚。下面是一条斜插撞色口袋修身长裤,整体茶色,一眼看去便能凸显其斯文和气质,尤其后面的设计特别能美化臀|部的线条,不论前后,都能第一眼吸引人的眼球。
她侧眸看着电梯壁倒映着的影子,抬手拨了拨特意打理过的大波浪卷发,耳垂上的银色流苏耳环随着她拨头发的动作而摆动,微微泛着白色的光——
今天的装扮,她精心准备过,因为她也许会看见一个多年未见的人。
就冲着那份重逢的喜悦,她也得让自己以最知性优雅的一面,用最美的笑容,迎接他的再次出现瞑。
按照傅宸泽发的信息上说的地址,左浅一路上了十一楼,来到左手边的1101号房门口。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抬手敲了敲门——
客厅里,梁宇墨正看着安慕的背影,一脸幸灾乐祸的说:“今天我姐又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如果我不看好你,让你在这儿被什么狐狸精附体的话,她一定将你大卸八块,而我呢,则会苦逼的被她回收处理——瑕”
安慕修长的手指放在黑白分明的钢琴键上,优雅的滑动手指,一串美妙的音符在他指尖下缓缓淌开,宛若流水淙淙。
“你让她带把刀过来,”安慕享受着音符带给他的快乐,侧眸瞥了一眼梁宇墨,“阉了我最省事儿了。”
梁宇墨哈哈大笑,他就喜欢安慕这股子霸气侧漏的狠劲儿,然后勾了勾唇戏谑道:“那可不行,阉了你的话谁给我性福啊是不是!”
安慕收回目光,似乎对梁宇墨这样的言语早已经习以为常——
梁宇墨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看着安慕说:“你知道我姐她多离谱么,她说如果咱俩再这么处下去,她铁定将我从家人的分组给拉去情敌那个分组里——她说,她怎么瞅都觉得我俩情意绵绵!”
“哟,你姐这是想掰弯自个儿的亲弟弟?”安慕侧眸瞅了一眼梁宇墨,眼底明显写着四个字——不应该啊!
“哎你说我要是真的弯了,你乐意接受我不?”梁宇墨抬手轻轻抚着下巴,狭长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安慕俊美的脸庞,叫人看不透他这句话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不。”安慕回答得很干脆,虽然明知道梁宇墨是开玩笑的,但他依然回答得干脆。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他向来不会给人任何遐想的空间。一旦有了遐想就会很奇妙的产生误会,一旦误会,那么是多少言语也解释不回来的——
梁宇墨耸耸肩翻给安慕一个白眼,正要说什么数落安慕,门铃声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
这里是梁宇墨的家,安慕今天只是来这儿做客,所以开门的自然是梁宇墨,安慕依然坐在钢琴前面准备酝酿情绪,一会儿好好的弹奏一曲。
梁宇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袖子,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
当一张清丽温婉的容颜映入他瞳孔时,他呆了两秒,忽然震惊了!
蓦地回头望着黑色钢琴前面坐着的安慕,他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快速的扭头看着门外!
他虽然跟左浅才见过一面,但他清楚的记得左浅的脸,这个人就是她!
梁宇墨放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松开,他紧走几步走到钢琴旁边,弯下腰压低声音对安慕说,“她找上|门来了!”
安慕抬头看着梁宇墨,见他没有开门,他有些疑惑。听见他说有人找上|门来了,他瞳孔微缩,不紧不慢的问道:“谁找来了?”
梁宇墨盯着安慕波澜不惊的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左浅。”
安慕震惊的抬头看着梁宇墨,修长的手指忽然落在黑白钢琴键上,钢琴发出了仓促的乐声——
竟然是她!
他极力隐藏着脸上的惊愕,任由心底某个地方破碎开来,握紧手指缓缓回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盯着那扇门,他薄唇紧抿,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
梁宇墨担心的皱着眉头看着安慕,见安慕没有说话,他也保持着静谧——
门外,左浅安静望着门牌号。
刚刚她明明听见里面好像有交谈的声音,而且她按了门铃之后房子里明明有脚步声传过来,怎么却迟迟没有人开门?
她犹豫了两下,又按响了门铃——
客厅里的两个男人,跟门外的女人完全是不一样的心境。
一声声门铃就好像催命符一样贴在安慕心底,他脸上的线条瞬间绷紧,眸子里迸发出恨意与爱意交织的复杂情感!放在钢琴键上的手指一根根握紧,他在门铃声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终于用他低沉、冷漠的嗓音告诉梁宇墨,“要么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她,要么好生应付,别让她知道我还活着——”
说完,安慕冷冷站起身,朝梁宇墨的卧室方向走去。
梁宇墨望着安慕走进他卧室里,并且将门锁上了,他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缓缓看着门口的方向,到底是装死让左浅自己离开,还是让她进来坐坐?
犹豫再三,梁宇墨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他想要看看,这个叫安慕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笑着将门打开,左浅复杂的表情落入梁宇墨眼中——
左浅正以为家里没人,准备离开的,没想到这个时候门就打开了。她略显惊诧的望着倚着门边墙壁的梁宇墨,今天的他穿着一身十分帅气的绿色衬衫配牛仔裤,隐约透着小清新的味道,跟那天那个轻挑的他判若两人。他慵懒的倚着门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考量,玩味的瞅着她看。
“找我的?”
梁宇墨嫁妆没有认出左浅的样子,勾唇笑着说,“最近找我的女孩子一天比一天多,真是受不了——说吧,什么事?”
左浅对他露出一丝微笑,看了一眼客厅沙发的方向,确定里面并没有人,她才抬头对他说:“如果不打扰的话,能进去说吗?”梁宇墨耸耸肩,示意左浅进屋。
转过身将门关上,梁宇墨跟在左浅后面走进客厅,看着左浅优雅的背影,他挑眉,比起那天摔倒时的狼狈,今天的她倒是颇有御姐范儿——
“喝点什么?”
梁宇墨随意的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已经坐下来的左浅。左浅摇摇头微微一笑,“不用麻烦,谢谢。”
“那就直奔主题吧,有什么事儿,你说——”梁宇墨耸耸肩在左浅对面坐下,看着左浅清丽的脸庞,他又故意装出一副格外轻挑的样子说,“如果美女是寂寞了想找男人的话,我当然没问题,只是,看这样子美女你不是来找我调·情的吧?”
“梁先生,既然您说直奔主题,那我就不绕弯子了——”左浅抬头看着梁宇墨,噙着一抹淡笑,“我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梁宇墨瞳孔微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勾起一丝促狭的笑,“谁?”
卧室里,安慕已经悄然无声的将门打开了一点点缝隙,透过缝隙盯着左浅。卧室的位置和左浅坐下的地方恰好是个锐角,他只能看见她一点侧影,却完全看不清她的容颜。盯着她一头漂亮的头发,他瞳孔紧缩——
她是怎么找上梁宇墨的?难道那天她故意摔倒,是为了记下车牌号,方便她查清楚车的主人么?
那么她今天来这儿,是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流转,她的气息随着她进来的时候便充满了整个屋子,他忽然觉得,他只要闭上眼睛呼吸,满满都是她的味道
闭上眼的那一霎,安慕心口蓦地钝痛!
他的手指狠狠抓紧木门的边缘,他永远不会忘记,他曾经爱她多深,最后又被她伤了多深
左浅凝视着梁宇墨似笑非笑的脸,一字一顿:“安慕。”
梁宇墨一愣,他让她直奔主题,她就这么洒脱的奔主题去了,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啧啧,还真是个性爽直!
卧室里,安慕闻言背脊一僵——
她今天来这儿果真是打听他的消息的!当时她已经说了分手,现在找他又有什么意义?呵,是想确定他有没有真的死掉么?比起她的傅宸泽来,他算什么?比起她后来的顾南城,他又算什么?他安慕充其量不过是她大学生涯时寂寞的消遣罢了!
既然已经选择了伤害,现在还打听他的消息做什么!!
梁宇墨慵懒的倚着沙发,将左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不急不缓的说:“安慕是谁?谁叫安慕?”
左浅微微眯了眯眼,她料准了梁宇墨会有两个反应,第一,他根本不认识安慕,第二,他认识安慕却会故意隐瞒安慕的事。盯着梁宇墨看了好几秒,左浅才微微一笑,说:“昨天早上,梁先生开车去我家楼下做什么?”
梁宇墨一愣,侧眸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他怎么不知道安慕开车去左浅家了?勾唇轻笑一声,梁宇墨摊开双手一副不明白的样子,“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昨天早上我在家里睡懒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你家了?”顿了顿,梁宇墨补充道,“再说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连你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你家附近呢?”
左浅盯着梁宇墨,他笑得十分自然,脸上看不出任何慌乱的迹象——
可是,他越是不承认昨天早晨曾经去过,这里面就越有问题。如果他随便说一句他昨天早上的确出去散心了,正巧将车停在她家楼下,也许她还会相信,可是他的否认让她异常的肯定,昨天早晨那个人如果不是安慕,那么那个人一定有问题!
因为那辆车根本就是他的,作为车的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车曾经到过哪些地方?退一步来说,如果真的不是他亲自开车去的,那么,当时开他车的人是谁?
卧室里,安慕微微眯了眯眼,他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梁宇墨的否认,等于不打自招,将他模模糊糊的给供认出来了!
捏紧手指,安慕紧紧抿着唇盯着左浅的一举一动!
“梁先生,您真的不认识安慕?”左浅凝视着梁宇墨的眼睛,微微一笑。
梁宇墨点点头,“当然,我不仅不认识你说的这个男人,我还很纳闷儿,你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跑到我家里来?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姓梁,又为什么会以为我应该认识你口中那个所谓的安慕?”
面对梁宇墨漫不经心的质问,左浅低头稍微理清了一下头绪,然后重新看着梁宇墨,她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早上起来得早了一点,不经意的看见了楼下停着一辆车,而那辆车像极了您的。然后呢,我去了一个故人的家里,回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被人跟踪,而那辆车,竟然也那么巧合的像极了您的车——我故意下车,不小心摔倒,结果梁先生您的车又好巧不巧的停下,而且第一时间推开车门跑到我面前,好心说送我去医院——”
停顿了一下,左浅弯起眉眼笑得大方优雅,“而今天我找上|门来,梁先生您又刚好健忘症发作,那眼神分明透露着认识我的光芒,却一直装作跟我素未谋面——”
“”
左浅一番状似云淡风轻的话让梁宇墨听得背脊直冒冷汗——
他愣愣的望着左浅,难道他一个不留神出卖了安慕?可是他说的话没问题啊,都是这个女人,一开始就不按常理出牌!
再说了,他明明就没有任何认识这个女人的眼神嘛,她哪只眼睛看见的?莫不是随便乱说的吧?
梁宇墨正要说话反驳左浅,左浅就笑着抢占了先机——
“你别否认,如果你真的不认识我,刚刚开门的时候你第一句话不是应该说——‘请问你找谁’么?我想,没有哪个主人看见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会像你一样气定神闲的说——‘找我的?’”梁宇墨嘴角一抽,不由懊悔!刚刚他怎么就那么二呢!
左浅将梁宇墨懊恼的眼神收入眼底,她勾唇一笑,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的摆设,最后目光落在那架钢琴上。
她记得,安慕也很喜欢弹钢琴——
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