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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泽,我只是一时糊涂”镜头对准她的脸,她顿时口干舌燥,先前的气势早就灰飞烟灭了。
“我就问一句,你有过我的孩子?”裴煜泽对她的求饶和眼泪视若无睹,若无其事,漠不关心,像是在谈论别人的新闻。
镜头靠的更近了,一种无名的压力,令袁美娜几乎快窒息了。
“没有。”袁美娜只能说了实话。“一次也没有。”
“妹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瞎说。”林龙笑道,这才关了镜头。造谣中伤裴少,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
二十二章 明晚,自求多福吧
更新时间:2014…4…28 13:44:45 本章字数:4272
“我早就说过的,好聚好散。 我最不喜欢别人在外面胡说八道,造谣生非。”哐当一声,裴煜泽往自己的酒杯里加了两块冰块,酒中的气泡兹兹地往上冒。
整个豪华包厢里,气温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以下。他的眼神幽然变深,轻描淡写地问。“给你的数目,你不满意?”
“不是的,煜泽,我只是太爱你了,不想放弃——”袁美娜哭的分外狼狈,楚楚可怜。
“最近你跟一个摄影师走得很近,他拍了点有内涵的照片,你马上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面模特,转为电影女主角。”裴煜泽放下酒杯,薄唇边的笑意一分分扩大。“大龙,给她欣赏欣赏。”
“还不谢谢裴少?小妞,红了可别忘了我啊!”林龙朝着袁美娜甩出一叠照片,砸在她死白的面孔上。女人一旦变坏,连良知都没了。
“别让我在淮海市再见到你。”裴煜泽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包厢。袁美娜若是严守本分,他也会尊重游戏规则,但这回,她必须出局。
林龙很快追了出来,袁美娜这种贪心的女人,道行太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外人都以为他勇武蛮横,不近人情。殊不知他们四个人,裴煜泽才是最腹黑狠辣的一个。
“大龙,你下手太重了。”裴煜泽一把扣住林龙试图搭上他肩膀的手掌,灵活地闪身,把这个力大无穷的危险人物跟自己隔离开来。
“你家老爷子又动家法了?不过,恢复的挺快啊。”林龙笑着调侃。
“只好了一半,而且,很快就要雪上加霜了。”裴煜泽扣着自己的银色袖扣,侧过无可挑剔的侧脸,勾唇一笑。
林龙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为哥们儿不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明晚,你自求多福吧。
周刊对于上周的不实报道,登了道歉声明,没过几天,在全市内的书报亭里,再也买不到这几家的八卦新闻。有人揣摩,是因为得罪了裴家,杂志社被人连锅端了。
裴立业余怒未消,还是不肯跟儿子一起同桌吃饭,一个靠近饭桌,另一个人一定摔碗走人。
赵敏芝一人坐在花房喝下午茶。“孙管家,你看两个孩子处的好吗?”
“太太心里很清楚吧。少爷能在十点之前回家,真是少有的事,自从少奶奶来了,少爷回来的都很早。自从少奶奶落水后,少爷居然还让我把泳池的水都放干净。还有,这次是少爷主动跟那个女人分手的,可见少爷是在意少。”孙管家面无表情地说。
“你知道我这儿的花谁动过?”
“上周太太出门,少爷陪少奶奶来了花房。”
“明晚这孩子,做事挺认真的。”赵敏芝欣赏地笑道,并不怀疑整个花房百来盆花花草草的叶片一尘不染,是自己儿子的杰作。如今狐狸窝也端了,希望裴家能过一段安生日子。
“太太,少爷说晚上跟少奶奶出去玩,要晚点回来,让你早点睡。”孙管家补充了一句。
“身体还没养好,胡闹。”赵敏芝无奈地叹气,挥挥手,示意孙管家离开。
一下班,明晚就被裴煜泽拉到一家名为“1913”的小酒吧,两人坐上吧台。
“没来过酒吧?”裴煜泽看她对什么都赶到新奇,嗤笑一声。
“以前没机会。我身边两个闺蜜,一个见酒就发疯,一个对酒过敏,酒吧不太适合我们。”明晚卸下工作了一天的疲惫,吃起裴煜泽给她点的水果和蛋糕。“不过,你带我来干什么?”
“放心,这家是清吧,脑袋瓜都是什么龌龊的念头?”他以指尖弹了一下明晚的额头,唇畔的笑诡谲至极。
到底是谁更龌龊?明晚狠狠瞪视了他一眼,早已摸清他的性子。“一旦爸知道你又出来鬼混,你不怕旧伤添新伤?”
“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整天关在家里你想闷死我?”裴煜泽漫不经心地笑,朝着调酒师说:“一杯马天尼,一杯长岛冰茶。”
他把长岛冰茶推到明晚面前:“会喝酒吧。”
“过节的时候偶尔跟爸喝点红酒。”长岛冰茶看起来就像是饮料店贩卖的红茶,明晚喝了一大口,才惊觉口味辛辣,不容小觑。
“到了夜店不喝鸡尾酒,就是白来了。”裴煜泽淡淡地说,抬手端起马天尼。
“伤口在结疤,你还喝酒?”她皱眉,手疾眼快,抢过马天尼。
“点都点了,不喝浪费。”裴煜泽朝她伸出手,不满被人抢走最好的消遣。
“我喝,回去总要有人能开车吧。”明晚对着调酒师说:“来杯柠檬水。”
“裴少?我听错了吧。”年轻的调酒师哭笑不得。
“叫你拿什么就拿什么,这么多废话。”裴煜泽冷声道。他盯着明晚喝了半杯马天尼,随意询问。“酒怎么样?”
“很烈,不过口感不错,刺激。”明晚冲他一笑。她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猎奇的心理,并不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两人相处两个月相安无事,她对裴煜泽的戒心越来越小,她没料到这一晚,会让两人的关系,发生质的改变。如果她知道裴煜泽的心思,她绝对会让他喝到死,喝到挂,绝不伸出援手。
裴煜泽笑望着她,静默地喝着手里的柠檬水,眼光透过她,落在舞台上。酒吧虽小,但是他常来的,没有太多乌烟瘴气的杂事。
台上有个男人弹着吉他唱着歌,曲子有些冷门,但明晚却陶醉其中。
《爱过那张脸》
演唱:李代沫
故事的开篇想起那张脸
回忆像阴天画面还是那么甜
孤单会说话淋湿了晴天
幸福的答案可能被藏在永远
请别再说昨天也别再问明天
我爱过那张爱笑的脸
谁把它画得模糊遥远
那些炙热不变的诺言
却又把它熄灭
我爱过那双含泪的眼
把心碎演得视而不见
回忆的残酷跟我到今天
故事完结篇忘记那张脸
回忆像阴天画面已渐行渐远
孤单会说话淋湿了晴天
幸福的答案已经被藏在永远
请别再说昨天也别再问明天
我爱过那张爱笑的脸
谁把它画得模糊遥远
裴煜泽暗中调查了楚北默的底细,两人在学生时代,真的是情侣。
不想让明晚一个人沉寂在他无法参与的回忆之中,更不想让她在歌词中回忆另一个男人的面孔,裴煜泽蛮横拉过她的手,下了舞池。
“跳舞吧,气氛这么好。”
二十三章 你不迟早是我的人
更新时间:2014…4…28 13:44:45 本章字数:3406
酒吧的灯光晦暗,明晚的双颊上染上淡淡绯红,三杯酒下肚,已然有些醺然。 在舞池中,周边全是陌生年轻男女,谁也不认得谁,她轻轻松松地随着韩国夜店歌曲摇摆身体。
裴煜泽虽然常常出入夜店,但很少下舞池凑这种热闹。
明晚的这点小动作,完全跟跳舞两个字搭不上边,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她这般自然的舞步,迷离的眼神,磁石一般紧紧吸引了他的目光。不多久,有几个年轻男人都往这边靠过来,裴煜泽也是男人,一眼就看清都是夜店的常客,专门对初次来的女人下手。
“回去了。”裴煜泽不等第二首曲子跳完,强硬地扼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几只苍蝇的面前带离。
“你不说可以玩个通宵吗?反正明天是周末。”走出酒吧门口,冷风袭来,明晚顿时清醒了一半。
“你想玩,我奉陪,反正到家一样能玩。”他把她塞入副驾驶座位,重重关上门,冷着俊脸说道。“再下去就有人陪你玩一夜情了。”
那些靠近明晚的男人在想什么下流肮脏念头,裴煜泽心知肚明,怒火中烧,却没意识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也没高尚到哪里去。
鸡尾酒的酒劲,明晚在这一天,才真正领略到。
车内的暖气烘烤的人昏昏欲睡,加快酒劲上头,明晚在车上就陷入沉睡,随后,她的知觉,是支离破碎的。
隐隐约约被丢在大床上,她四平八稳地趴着,枕间熟悉的气味提醒她,自己到了家。
这个认知,令她睡得更安心。
大床因为另一个重量而微微下陷,明晚意识迷醉,半阖着眼,眼前的景象全都幻化为一片模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光圈在黑暗中闪烁。
明晚醒来,还不到凌晨四点,就算头昏欲裂,她还是记得起来,发生了什么。
裴煜泽洗了澡,从洗浴间出来,正想关上夜灯睡觉,才发现明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自己。
他自然而然,没有半点愧疚。“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我下手知轻重,是不是食髓知味,飘飘欲仙?!”体力真差,外强中干的软螃蟹。
明晚全身血液倒流,一巴掌甩上他淡定自若的面孔。“裴煜泽,你要不要脸?!人渣!”
他面色冷沉,从薄唇逼出这一句话,眼神阴鹜至极。“你不要太过分。”明晚脱口而出的“人渣”两字,激得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刚才来不及反应,现在却绝不给她机会甩第二个巴掌。
她满心混乱,更觉识人不清,对裴煜泽越来越放心,没想过他会对自己下手,却被他连骨头都拆了。
俊脸上的巴掌印鲜红而突兀,心中升起汹涌的难堪和愤怒,索性扣住她的双手,欺身上前,把她牢牢禁锢起来。“你真以为订婚是三岁小孩玩的家家酒?你不迟早是我的人吗?”
裴煜泽的那张利嘴,明晚早就领教过了,但她没料到的是,即便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狂妄嚣张,似乎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不出点事才是天理不容。
他的理直气壮,激怒了她。
“你以为每个女人见了你都跟苍蝇见了大便臭味相投,你瞅一眼就等你宠幸?”明晚失声叫道。
“挺伶牙俐齿的嘛。”他被激怒,一把攫住她的下颚,笑容阴狠起来:“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谁是苍蝇,谁是大便?”
明晚嗅到整个屋内蔓延的欢爱过后的味道,胃里一阵翻腾,她心中难以接受,迫不及待要离开这张令自己如坐针毡的大床,却又被迫以这种亲密而尴尬的姿势被困在他的双臂之间。
不可否认,她决定跟裴家订婚,没想过全身而退,只是这一天来得太快,快的她整个人都乱了阵脚。
裴煜泽无声冷笑:“我总算清楚爸妈为什么觉得你更合适我,要嫁到裴家来的女人,怎么说也该一身清白。你姐明晨交了几个男朋友,早就不是处了吧。”
她无言以对,清楚在这个气氛下,再说下去,彼此都没半句好话。
下床,双脚踏上地毯的那一刻,腿间的疼痛突然压过了残留的醉意,她缓缓弯下腰,半天没直起来。
“怎么,想走啊?”身后传来凉薄的嗓音。
明晚没转身,没点头,没摇头。
“明晚,早一天晚一天有区别吗?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裴煜泽看着她穿上衣服,耐心用尽:“别给脸不要脸啊,醉得一塌糊涂,我亲自伺候了你一整个晚上。”
明晚无言以对,一开门就下了楼。
“你走啊,有本事别回来。”裴煜泽骂道,一脚踢上门,巨响震耳欲聋。
明晚走走停停,在半山邸堡转了一整圈,最后坐在公园里。夜还很黑,公园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长椅上,凌晨的寒意冻得她浑身一颤。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她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更习惯为了目标做好准备。
楚北默曾经是自己的人生目标,她也希望把最好的一切留给他。
他却连一句解释都不给,就像是她不值得。
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明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濡湿,却又哭不出来。
只剩下满心的空虚,迷惘。
远方的天空,渐渐浮现鱼肚白,明晚摸了摸,走的太急了,手机钱包什么都没带。低头一看,自己脚上穿着棉拖鞋,她长发散乱,白衣白裙,在黑暗里游荡,跟女鬼差不多了。
裴煜泽等的不耐烦了,明晚走了他也没有半点睡意,坐在床沿连抽了两根烟,不经意望向床中央,那一块殷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