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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瑞民笑着,他真没想到,两个小时前还高傲无比的女子竟这样**裸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来,我给你洗,洗完还有事啊。”
欣欣说着,撩起温热的水花洒在郎瑞民身躯的中间,又拿起郎瑞民的宝贝轻轻搓洗起来。
郎瑞民虽然阅女无数,可如此角色的女子这样为自己认真搓洗还真是第一次,他早已心痒难搔,哪能把持得住,不一会儿,自己的宝贝便昂首挺直,也和欣欣那两粒蓓蕾一样,傲视一切。
欣欣又排除郎瑞民的阵阵干扰,往两人身上打了一遍皂液,冲洗之后擦干,走出卫生间。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郎瑞民说着,忽然从后面抱起欣欣,快步走向那张华贵的大床。
欣欣是风月老手,技巧自然娴熟,自然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样的刺激;郎瑞民近年来寻花问柳,阅女无数,经验自然丰富,自然知道什么姿势最畅快,什么体位最持久,两人轻车熟路,酣战起来。
几种姿势下来,郎瑞民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一位出色的伴侣,什么时候用什么体位,什么时候用什么表情,欣欣都如同行云流水,收放自如,和她**,就像和一位经验丰富技巧娴熟的日本女优恣意欢娱,不想停下来,只想永远地战斗下去。
两人或立或卧,或仰或俯,或跪或坐。一起陶醉,共同放浪,有时如春风细雨,有时似暴雨狂风,欣欣时而蛾眉微蹙,如乳燕娇啼,时而张口狂呼,如长河破堤,最后,两人都已感觉到,火山喷发的时刻即将来临,于是两人的手迅速搜寻着,相触之后便十指交叉,急切地扣在一起,然后同时用力相握,一起飞入快乐的云端里。
欣欣伏在郎瑞民的胸膛上,她的腰部在郎瑞民的猛烈冲击之下快速抽搐起来,了人们发现,欣欣的胸颈脸等都粉如桃花,娇艳无比,欣欣身上那几处文身更加鲜丽,就像漂浮在彩霞中的卓姿仙葩。
两人一动不动,呆了好久。
“真爽啊,仙女,嫁给我!”
郎瑞民紧紧搂着欣欣**的腰身,真诚地说道。
“不,刚才是激情偶发,不是真情流露,咱俩也不可能成为夫妻的,因为你我都过于放浪,谁能容忍谁这样恣意胡为呢?”
欣欣叹了口气,点起一根烟,理智地说道。
“不,我可以改,一心一意地爱着你。”
郎瑞民欠起身子,认真地说道。
欣欣走时,郎瑞民给了欣欣一枚钻戒,价值五万八千元。
欣欣走的当天,郎瑞民就开始给欣欣打电话。
他实在太爱这个女人了,他觉得,她就是为她而生的绝美尤物,他一定要努力争取,使欣欣对自己满意。
欣欣来了,很不高兴的样子。
“仙女,我领你去一个**的地方,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郎瑞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是一家私人会馆。
于是,他在这闷闷不乐的欣欣,一起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厂房。
可里边的一切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几十人疯狂**,欣欣还到不了这种程度。于是,欣欣气呼呼地跑出了会馆。
那样绝色的女子,那样天生的尤物,如果让别的男人盯上,自己肯定会被忘掉九霄云外了,所以,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搜索枯肠,想找到使欣欣回来的办法。
最有效地办法,就是弄到更多的钱,领着欣欣远走高飞。
也正在这个时候,魏仕奇、孙强找到了郎瑞民于是,在资金账目上,他施尽手段,费尽心机,瞒过了罗丽娟,骗过承业,几笔下来,便积攒了一亿八千多万。
他想独吞,可不行,两人对自己也早有防范,于是,他把两人叫到了一起。
“兄弟,是机会就不能错过,现在,我积攒了一些,可话说回来,平分我不干,我拿一亿,你们俩每人三千万。行就行,不行就等于我没说,以后咱还好好干。”
魏仕奇和孙强一阵狂喜,和郎瑞民谈判几个回合之后,最终达成一致,除了那八千万,两人把工地所有的建材处理掉,估计也能卖一千多万。
其实,郎瑞民手里已经有了一亿三千多万,还有一千多万的建材款他也未交清。
“以后,各奔前程,兄弟,不要互相打听,混得好坏自己撑着,别互相打电话。祝二位一切顺利!”
郎瑞民也多次给欣欣打电话,可欣欣就是不和他走。
那个清晨,郎瑞民孑然一身离开了那个倾注着自己血汗和心智的电子城,离开了华晟这个曾经自己曾经工作二十七的地方。
(多谢大家支持!
第一五六章 难分难舍
郎瑞民选择的外逃目的地是阿根廷。
之所以选择这个国家,主要出于这样几点考虑。
首先,他酷爱足球,喜欢马拉多纳,自打初中时起,他就疯狂地爱上了足球,崇拜足球明星马拉多纳,由于自己的个子也不高,马拉多纳也是个矮子。初中时,他曾经发誓,说什么也要见上马拉多纳一面。所以,那时,他一方面努力学习,他知道,只有学习好了他才可以有后面的机会;一方面拼命踢足球,说不定自己真能成为一个足球运动员。可后来,他发现,马拉多纳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可爱,于是,见马拉多纳的心渐渐冷却下来,可初中时代他却成了身体强壮,学习优异的佼佼者,尽管他高头矮小。同时,阿根廷这个国家的名字也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其次,他觉得阿根廷偏僻,较为保险。
现在,一些官员外逃动辄选择美国加拿大,可那里的警方嗅觉太灵敏,中国警察与他们的配合也太紧密,而阿根廷似乎差一些,所以,阿根廷这个南半球发展中国家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那里地广人稀,自己到那里之后买一幢别墅,或者买一处田产,就可以做自己的农场主,闲逸自由,潇洒快活,估计也不会引起什么人注意。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对阿根廷美食和美女的青睐。
他经常看世界地理杂志,知道阿根廷的烤牛肉名扬天下,看着电视或者画报上冒着油气的烤牛肉时,他总是要下意识地咽几口吐沫。另外,他喜欢阿根廷那些火辣的南美女郎,那窈窕的身姿,灵活的腰肢,火辣的舞蹈动作,一直是他心目中的最美的向往。他曾经暗自想到,什么时候找一个南美女郎过上一晚,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现在,有了这笔巨款,他可以随心所欲,实现自己多年的夙愿。
他选择阿根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一个姨表弟,在一家国际货运公司开飞机,跑的就是阿根廷这趟线。他准备让表弟把自己带出去,一来可以免去乘客登机时的繁琐,也避免了签证的麻烦,还可以随身携带一笔客运飞机不允许携带的现钞。
于是,他直接和表弟取得了联系,可在电话中,得到的答复是拒绝。
没办法,他直接去了表弟家里,把二十万现金交到了表弟手里。
表弟还在犹豫,表弟媳重重地拍了表弟一下,狠狠地埋怨道:“你这人怎就这样死心眼儿不开面呢,表哥什么时候求过你?完蛋玩意儿。”
“好吧,下周二我去,你随我进去,我提前一小时检查飞机,办一些手续,你跟我进去藏在机舱里别动,过一个小时后起飞就没事了。”
表弟终于首肯,郎瑞民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真要离开自己的国家了,他还真有些留恋。
长城,故宫,黄河,长江,**,五星红旗,这些铭记于心的国家象征,在那个即将到来的国家都将成为一种记忆;妻子没什么好留恋的,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他一见就烦,已经有好几年没在一起了,可十五岁的儿子他太舍不得,可没办法,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什么,也许,多少年后他会成为一名成功的华侨而回归故里,那时再与儿子细说端详吧。
他最留恋的是欣欣。
从北京回来,他就给欣欣打电话。
可欣欣就是不接,接了之后,也没等说上三两句,还没转入正题就挂了电话。
“我要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见见我,求你了。”
没办法,郎瑞民给欣欣发了一条短信。
晚上,郎瑞民再次打电话时,欣欣表示见一面,还在郎瑞民偷偷买下的房子里。
欣欣风姿绰约,郎瑞民对欣欣崇拜得五体投地。
他流着泪,一件一件地为欣欣除去衣饰,抱着欣欣走向大床。
欣欣仿佛也受了感动,抚摸着郎瑞民的脸颊说道:“哭什么,不愿意走就留下嘛。”
“我把房子,企业都卖了,别无他途,你和我走吧,去一个从没到过的地方,别人不会打搅我们的地方。”
郎瑞民搂着欣欣,哭着哀求。
“不,我离不开。”
欣欣说得果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郎瑞民搂了一会儿,俯下身来,用舌尖在欣欣的身上轻轻地吻着,从上到下,没落下一平方厘米。
最后,他停留在欣欣那个芳草掩映的神秘水潭边,认真地舔舐起来。
欣欣不由得一阵悸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郎瑞民仿佛受到了极大鼓励,继续舔舐起来,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欣欣的呻yin声渐渐加大,郎瑞民舔舐的力度也在不断加强,不一会儿,欣欣难以自持,她忽然坐起身,一下将郎瑞民扑倒,跨在郎瑞民身上肆意扭动起来。
对于郎瑞民的人品,欣欣没什么感觉,可对于郎瑞民的真挚,她还是颇受感动,另外,郎瑞民真能不计一切地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一点,也令欣欣异常感动。
两人颠鸾倒凤,玩儿了好久,直到最后再也没了力气,才双双躺倒,不知什么时候呼呼睡去。
郎瑞民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欣欣早已没了踪影。
郎瑞民悔恨不已,忙再次打电话,欣欣敷衍塞责应付几句,便不再接听,郎瑞民陷入深深地矛盾之中。
走,真舍不得欣欣,不走,事已至此,也已没了退路。
临走头天晚上,他又给欣欣打了电话,欣欣接听了,郎瑞民喜出望外,一位欣欣想和自己走了。
“告诉你,咱不是逃犯,不是亡命天涯,而是寻找我们自己的幸福快乐和自由去。”
郎瑞民在电话里一遍遍讲着,可欣欣隐隐觉得,郎瑞民一定是非法得到了一笔巨款,想到国外去躲避去了。
“你自己走吧,一路顺风。咱俩的缘分已尽了,感情这个东西,我从你身上得到了一些,但并不是那种令我心动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还在寻找,希望你快些把我忘掉,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和幸福。”
欣欣说完,挂了电话,再也没有接听。
郎瑞民一夜未眠,脑海中全是欣欣的影子。
第二天四点多,他找到了表弟,趁着夜色,他很顺利地爬到了机舱里,手里提着满满一箱现钞。
直到七点四十分,表弟才和另两位机组人员走进机舱。
“两位,这是我的一位亲戚,搭飞机去旅游,省下几千块钱给咱买包烟,两位多照顾啊。”
表弟向两位工作人员解释着,看了看郎瑞民,郎瑞民会意,立刻拿了两万块钱递过去,口里不停地说着,“烦请二位帮帮忙,办签证得一个多月,来不及了,那边还有一位朋友等着呢,多谢啊!”
“这,不好吧。”
其中一位把钱放在驾驶舱操作台上,迟疑地说道。
“行了,这事不说谁知道。”
表弟说着,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八点钟,飞机终于起飞,迎着初升的太阳轰然起飞。
郎瑞民坐在机舱里,望着渐渐模糊的城市和那轮冉冉升起的大大的太阳,百感交集,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悄然滑落。
第一五七章 偷渡异域
“再见了,我的祖国;再见了,我的欣欣!”
在他的头脑中,仿佛只剩下了这两个概念值得他牵挂留恋,前者使他觉得自己非常崇高,自己还有一颗爱国心;后者使他觉得自己异常多情,还诚挚地痴恋着心目中绝色的美女,想到此,他忽然生出一种悲壮的情怀。
以后,我也许会回来,他默默地想。
可是,这个“以后”会是多久呢?甚至会不会实现呢?他望着舷窗外飘忽的云雾,心内一片茫然。
“已经飞出国界了,表哥,你睡一觉吧,还得十几个小时呢,”
表弟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和郎瑞民说道。
“哦,好的。真困了。”
郎瑞民回答者,闭上了眼睛。
可他实在难以入眠,承业会不会察觉自己潜逃,魏仕奇他们去了哪里,欣欣现在怎样了,表弟的这两名工作人员会不会向警察告密这些问题在他的头脑中反复盘旋,搅得他心烦意乱。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没什么问题,表弟原先推辞,见钱之后不也很热情吗,郎瑞民独自想着。不知不觉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