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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的。”
欣欣看着承业,观察着承业的表情。
“不,欣欣,不一样,她是很美,很有能力,但我和她与我和你不一样。今生今世,我们别再分开,好吗?”
承业紧紧搂住欣欣,仿佛怕欣欣马上逃走一般。
“不,承业,你还有你的慕容飞雪,无论何时,我都会走的,即使你想留我,你的女人们也不会容得下我。”
欣欣坐到了沙发上,心想,索性和承业谈一谈,两人很久没有这样谈论这样严肃的话题了。
“欣欣,只要我和你在一起,就没人能把我们分开,真的,没有人!”
承业想起慕容飞雪,这个现在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女子,看着为自己四处奔波,八方操劳的欣欣,发自肺腑地说道。
“我有时真觉得我是一个多余人,在家里,你有慕容飞雪,我算不得你的家人;在外边,你又有小芳惜缘等各色女子,她们艳丽多情,风韵无限,我却逐渐老去,所以,也算不得你的好情人,你看,我不是多余是什么?”
欣欣拉着承业的手,面色凄然,两行晶莹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不,欣欣,你看,你多么漂亮!她们谁都比不上你,真的,就凭你辗转异域又冒死回国,也足以令我感激一生,所以,你在我的心目中,是最美最漂亮的,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哪怕有一天,你老得皱纹丛生,老得白发覆面,我也依然爱着你,真的,欣欣!”
承业上前抱过欣欣,轻轻舔舐着欣欣流下的泪水。
“承业,我总觉得你的精力太过旺盛,你的情感太过丰富,所以,想让你专一绝不可能,而我又不想看着你四处播情,我真怕那些女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到时候你应付不过来。”
欣欣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蕴满泪水,真如带雨的梨花,令人怜爱。
“没事的,欣欣,既然你如此坦诚,我也爽快一些,说实话,我有时是管不住自己,可我对你的情感是真诚的,我也离不开你,还有,这几天我正想,把你升为常务副总裁,集团的一切事物由你决断处理。”
承业这几天真有这个想法,正好趁机对欣欣说了出来。
“别,承业,我不行,集团里比我资格老的比我才能高的有的是,我无论从哪个角度都难以服众。”
欣欣擦了擦眼里的泪水,低声说道。
“不,欣欣,他们谁都比不上你对我的真诚,就这样定了,明天就召开中层以上会议,我直接宣布这个结果,集团是我自己的,不是国有,也不是控股,我说了算。”
承业看着欣欣,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五一二章 解除棕缚
第二天,承业告诉张薇发布通知,召开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会议。
“两年以来,黎蕊晨女士的工作能力和敬业精神有目共睹,现在,集团发展日益迅速,集团效益日益增加,集团规模日渐强大,我自己的各方面能力也捉襟见肘,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任命黎蕊晨女士为华晟集团常务副总裁,处理集团一切事务,以后,我不在时,黎女士就是最高的执行长官。”
承业坐在会议室的主席位置,表情凝重,对大家大声说道。
下面的人互相看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承蒙李总抬爱,仰仗诸位帮助,望大家随时随地监督我,支持我,我想,有诸位的努力,华晟集团一定会在新的时代里扬帆起航,驶向辉煌!”
欣欣的发言言简意赅,博得大家一阵热烈的掌声。
“食堂宴会厅已经为我们备好酒宴,我特意从老家带回几件好酒,大家好好喝几杯。”
承业好久没和这么多的同事一起喝酒了,今天也特别兴奋,对大家说道。
现在,集团上下都已知道了欣欣和承业的关系,只是承业依旧称欣欣为“黎蕊晨黎小姐”大家对欣欣的称呼也由“黎小姐”变成了“黎总”承业这样做也有自己的考虑。
对于钱财,他实在不感兴趣,这些年来企业蒸蒸日上,并不是承业刻意追求的结果,承业只是把集团发展当做一种事业,而发展事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自己地位的提高,或是对自己能力的检测,甚至是把华晟当成俘获女子芳心的砝码。
现在,钱已足够自己花费,自己的地位也已日渐巩固,这些年来,商场官场情场,自己实在疲累不堪,他想透口气,好好地享受一番,这个想法,是他那次去郊外时忽然产生的。
那天,他和几个客户一起驱车去另一个矿点,忽被一大片野花吸引住,大家不约而同地停下车,站在了那片野花前。
那里,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河水清亮澄澈,流过浅浅的河床,里边的游鱼卵石尽收眼底,直视无碍,几只白鸭拨弄着粉红的鹅掌,在里边自由自在地捉鱼嬉戏。
河的北边,是一大片野花,金黄的山菊花、桃红的喇叭花、五颜六色的扫帚眉,争奇斗艳,美不胜收,令人赏心悦目,激动不已。
河的南面,是一座小山,几人来了兴致,揪着草,抓着乱石向上攀去。
山不高,不过几百米,崎岖的山路上,蓝色的鸽子花活灵活现,红色的野山楂像红色的玛瑙,正在大家陶醉不已时,一只长尾雉鸡腾空而起,五颜六色的羽毛和长长的雉鸡翎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光,璀璨无比。
“真美啊!看看这美丽的大自然,心情真是不错,想想我们的生活,真是没劲透了。”
承业站在山顶,仰头看着天上缕缕白云,由衷说道。
“李总,敢不敢把企业捣腾了环游世界,尽情领略人间美景?”
一位四十多岁的广东老板看着承业,笑着问道。
“当然敢了,我早就想好好休息了,到世界各地风景名胜或人迹罕至的地方转一转,可总下不了决心,今天看完这如画美景,我决心已下了。”
承业看着这位已经游遍五十九个国家的广东老板,痛快答道。
“佩服,老弟,一个月后,澳大利亚大堡礁见,如何?”
广东老板说着,向承业伸出手来。
“一言为定!”
承业伸出大手,击在广东老板的手掌上,扶着这位广东老板下了山。
“把集团事务交给欣欣,自己出来好好玩一玩儿。”
承业终于下定了决心。
当然,承业还有一个想法。
这些天,欣欣把自己看得真是很紧,自己真有一种谨小慎微,瞻前顾后的感觉,尤其是面对一些妩媚的女子,有了一些想法他立刻想到的是怕欣欣知道。
现在,自己虽不想像过去那样恣意纵情,狂浪无度,可现在就把自己的心灵或性情囚禁起来还有些过早,所以,他这样做还可以腾出时间,在炫美的花丛中流连几年,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心倦力疲,那时,再专心致志,稳掌自己的华晟航母不迟。
在承业看来,美景和美女是一样的,都能怡情悦性,可美景给人的是恬淡宁静之美,美景面前,承业会静下心来,恬然自适,那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愉悦,也可以遐思迩想,随意幻化,那是一种精神的彻底解放。
而在美女面前,承业会激情四溢,心荡神驰,那是一种情感的宣泄和迸发,也是一种身体感官的燃烧与震颤。
两种美,两种感受,承业一样喜欢。
当然,他的这种选择还源于对欣欣深沉的爱。
当年,自己的首任妻子李芳蕤,千方百计想进华晟,都被承业拒绝,是因为自己和李芳蕤之间缺乏坦诚的爱情,而今,自己主动把华晟交给欣欣,是因为他对欣欣的绝对信任。
此外,承业这样做,还有一定的愧疚和报恩情分。
承业想过,欣欣对自己的爱太诚挚了,自己今生今世是无法报答的,反过来设身处地,如果换了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像欣欣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欣欣,而自己的潇洒放纵还难以收敛,所以,他想用这种方式补偿一下,对于女人来说,控制财富比拥有财富更重要。
欣欣欣然接受了承业的任命,心里也对承业充满感激。
她知道,承业对他的感情是真挚的,否则他不会把自己这样的家业交给自己,可承业的放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改得了的,她真怕承业有一天头脑发热,把自己的家业毁弃了,现在,趁自己有精力,有能力,先帮承业管着,等有一天承业倦了,安稳了,自己再退出来。
这个男人啊,真是令人既爱又恨,难以捉摸,他的外形风度,他的风流倜傥,任何时候对于女人都是绝对的杀手,可也正因为如此,在他身边的女子因他的这一点而醋意难消,因而产生一种或轻微或强烈的恨意,而这种恨意还是源于一种深沉的爱。
欣欣明白这一点。
现在,欣欣的精力完全转移到集团事务上,对承业的监管力度自然降下来,当然,也正因为承业的慷慨,欣欣也不想更多地约束承业,只要他不过于荒唐,由他去吧,男人的风流也是有身体的制约的。
此时,承业像一匹解除缰绳的骏马,要寻找自己的草原任意驰骋了。
第五一三章 仇怨积聚
广宇在医院住了五天,伤口未愈便出院回家。
“你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也不和我说一声,你还有没有家的概念?”
妻子抚摸着广宇的伤口,心疼地埋怨道。
“和你说有什么用,你还得着急,我自己挺一挺就过去了,你看,这不没事了?”
广宇脸上笑着,心里却万分愧疚。
“以后,有什么事趁不忙时打个电话,免得我天天胡思乱想,现在的电视剧,总是那些警察挨打被杀的场景,看得我整夜做恶梦,这几天,我没睡一宿囫囵觉,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公安局找你了。”
妻子看着广宇头上的道道血口,泪水成串流下。
“我们的工作就这样,你甭惦记,以后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
广宇闭上眼睛,亲了亲妻子布满皱纹的额头,疚愧难当。
晚上,广宇搂着妻子光溜溜的身体,心思又飞到了贞秀那里。
论理说,妻子也算得上漂亮,可与贞秀相比,差别就出来了,贞秀的身体,柔得像面条,滑得像凉粉,搂着她就像吃这两样自己最喜欢的美食,那叫舒坦。贞秀更会使风弄情,不一会儿就可以让广宇激情四溢,疯狂无比。
相形之下,妻子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有时温柔地伸出手臂,让广宇枕在上面,有时像一只倦极了的小鸟,钻进广宇的怀抱就酣然入梦,激情却日渐减少。
此刻,妻子已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广宇却感慨万端,心潮难平。
“对不起了,老婆!”
广宇伸手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肩膀,发自心底地说道。
“贞秀,我离不开你了,过几天我就去看你。”
广宇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贞秀就在身边。
此刻,他很明白,自己就像了吸食了鸦片甚至冰毒的吸毒者,难以拒绝贞秀那驰魂夺魄的绝美诱惑。
当然,此刻,郁积在他心头的更多的是对金星的遗憾和对李冰的仇恨。
金星,曾是自己多么好的朋友,在滦水时,广宇曾把金星当做自己的榜样,甚至是自己真心崇拜的偶像,自己与他出生入死,联手出击,不到一年时间,滦水的治安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没想到,他却是这样一个人恩将仇报,负案累累,为了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朋友。
尽管李冰说的可能有虚夸的成分,可从金星的表情可以看出,有些话绝非空穴来风,现在,自己已经卷入其中,有些事必须直接面对,比如,对于贞秀,对于李冰。
李冰的仇绝对要报的,即使知道一切都是陷阱,也要除掉李冰,一来是为了洗雪自己的耻辱,二来是为了贞秀的安全,第三,也是为了社会的安宁。
想起自己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的窘态,广宇便怒火飞冲,他恨不得将李冰碎尸万段,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伤好之后,自己一定要除掉李冰!让他看看,自己不是熊包,头上的国徽不是白戴的,兴德的地盘上,绝容不得他目空一切,飞扬跋扈!
第二天,广宇到了单位。
“怎么,广宇,你这次伤得很重,先休息一下吧。”
同事们和领导见到广宇之后,几乎都是这句话,这让广宇心里温暖了许多。
“没事,已经呆了几天了,过几天就会好。”
广宇微笑着应对,心里也有一丝的歉疚和不安。
“广宇,你回去再歇几天,工作的事,你先交代一下,怎么,这次遇见了棘手的刺头?关在哪儿?”
滦水县新来的县委副书记余成安关切地对广宇说道。
按以往的先例,凡和广宇交过手的罪犯歹徒无一逃脱,可这次却未见动静,大家都感意外。
“那家伙突然之间下了狠手,我人单势孤,被打倒了,几乎送命,放心,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