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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将脸贴在承业胸膛上,搂着承业不松手。
“行了,小芳,你说行,可我心疼我的孩子啊。”
承业亲了亲小芳润滑的嘴唇,拍了拍小芳的肩膀。
“你若同意,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姑娘。”
小芳抬起头,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恍然说道。
“小芳,你真是太善良了,你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
承业感慨万千,这个纯朴的女子,真是太爱自己了,以至于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这种真挚的爱。
承业回兴德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承业驱车直奔华晟总部,想看看今晚欣欣会不会留下自己。在四方营,有了小芳对自己的情感酝酿,承业的心情难以抑制,他真想找个女子好好缠绵一晚。
欣欣笑了笑,今晚,她要招待三位女客人,是广州过来的客户,见承业进来,欣欣便想让承业作陪。
“今天我也有事,你招待吧。”
承业很失落,表情落寞地下了楼,正在这时,惜缘拿着一本资料走了过来。
“李总,我正要找你,这几个数字好像有点问题,你看,前后不一致,这样翻译过去会闹笑话的。”
惜缘微笑着,贴近承业说道。
“没事,你酌情翻译,有问题找黎总。”
承业说完,便欲继续下楼。
“李总,我想让你看嘛,黎总那里我已去了,她也没说出所以然来。”
惜缘说着,一步横在了承业面前。
一阵淡雅的馨香已经冲入承业的鼻孔,承业太喜欢这种诱人的香气了,他立刻想到了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那时,惜缘身上散发的的香气更淡雅,更迷人。
“李总,你说话不算话,昨天和前天,我都给你留了门。”
惜缘见四周没人,低声说道。
“今晚我去。”
承业被惜缘的香气彻底迷醉,忘记了一切。
“好,七点,我等你!”
惜缘说完,抬头挺胸,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承业望着惜缘的身影,摇了摇头。
“这样的诱惑,谁能顶得起啊!”
承业站在楼道,暗自惊叹,走进惜缘的房间时,惜缘正在洗澡。
“太胆大了,洗澡都不关门。”
承业关好门,看着被一层泡沫遮盖的惜缘光滑的身体,低声说道。
“反正也没人来,你是我这间屋子里第一个来到的客人。”
惜缘一边捧起一把沐浴液泡泡,一边说道。
“可那也得注意安全啊,前年咱工人单身公寓一个女子就被一个歹徒抢劫奸杀了。”
承业说的是实情,前年一位美丽女子裸死在公寓里,最后案子破了,罪犯就是尾随跟踪这位女子的杀人犯。
“来吧,别杞人忧天了,一起洗洗?”
惜缘说着,把一捧洁白的浴液泡泡甩在承业身上。
“好,来就来。”
承业说着,松开领带,脱光衣服走进浴缸。
第五二三章 寻求刺激
家栋哪给他这样的机会,飞起一脚,踢在金星手腕上,又迅速上前,抓住金星的手腕往办公桌的棱角上猛力一磕,金星的手臂便重重地磕在了桌边上,金星疼得呲牙咧嘴,可就是不敢发出声音。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不是你想象的窝囊废!”
低声怒吼的同时,家栋已经把金星的枪拿在了手里。
“好,看我敢不敢在这里开一枪?”
家栋拿枪用力顶着金星的脑门,额头上被枪口划出一道一寸多的划痕。
金星双腿开始哆嗦,他想喊叫,又怕自己的诸多行为彻底败露,便只好低声央求家栋:“兄弟,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
“说,杀害我李哥的凶手是谁,在哪里?”
家栋见金星真被吓成那个样子,便直接问道。
“不是我干的,是”
金星欲言又止,他真怕家栋他们再扑向广宇,将广宇打个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没那本事,说,是谁?”
家栋的手指就在扳机之上,又用力地顶了顶金星的额头,只要稍微一动,金星的生命即刻完结,金星真怕家栋这样做。
“是滦水人,就是那天你们打的那个。”
金星知道,在这个人面前,说不得半点谎话,自己的许多情况他已经了解了很多。
“好,记住了,兴德这块地方,你算不上什么。也给你那个弟兄捎个信,李哥不会白死!”
家栋把枪口从金星额头移开,枪口仍对着金星。
“信不信我可以一枪打死你,或者给你留下个记号。”
家栋明白,为了自己不被暴露,金星是不会轻易和自己摊牌斗狠的,现在,说什么他都得忍着。
“得了,兄弟,咱们别计前嫌,以后,咱好好走动,太计较了也没意思。”
金星想赶快脱离窘境,他现在最怕的,是有人进来发现什么。
“那是不可能的,我李哥的冤屈会得以洗雪的,我来是想告诉你,收敛些,别太肆无忌惮!”
家栋说完,熟练地把几颗子弹退出来,走到窗前,扔到了楼下的草坪里,又把那把枪扔到金星的桌子上。
“你私带枪支,可是违法的啊!”
家栋说完,慢慢开开门,走出了屋门。
金星颓然坐到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看来,承业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广宇的安全也已受到了威胁,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想停手已不可能。
没想到,这个家栋比李冰还狠,还胆大,堂堂市政府,他竟如入无人之境地从容往来,而自己的手下,真没有这样的弟兄。
以后,在哪里都不安全,连自己的办公室家栋都随意往来,自己的家想来也是人家随时光顾的危险境地了。
现在,他真后悔,后悔自己心胸狭仄,后悔自己未能和承业搞好关系,后悔自己对承业步步紧逼,现在,李冰之死已经把自己和承业之间的关系推至万劫不复的边缘。
怎么办呢?先给广宇打个电话,让他注意些,虽然当初广宇是他拉进来的,可他真不愿让广宇再成为家栋等人的刀下鬼或枪下鬼。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广宇都未接,金星只好发了条短信。
“李冰一党已经知道你是凶手,千万小心,珍重!”
金星本想多写几句,可是在想不出如何表达,写好后,思虑半天,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一定是你告的密。”
广宇回了这样几个字,便没了下文。
金星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以家栋等人的能量,用不了多久,广宇肯定会把他们的雪耻报仇的对象悄无声息地做掉。
下午,实在无聊,他索性拨通了依雪的电话,让依雪告诉金秀莹,他要马上过去。
现在,他需要用**的感官刺激来麻痹自己脆弱疲累的神经。
给嘉怡打完电话,他便启动轿车,直接去了北京。
不到一个小时,金秀莹便给金星打了电话:“杨哥,终于轮到我了,我已经到五洲大酒店,你一会儿直接到这里就行,我沐浴好了等你。”
金秀莹抑制住自己的兴奋,娇嗔的声音充满诱惑。
“好,再有一个小时我就到了。”
金星双眼盯着前边路面,加快了车速。
“好了,杨哥,我在十六楼1618房间等你,很吉利的数字啊。”
金秀莹说完,脱掉衣服,迈进了温热的浴缸中。
清秀靓丽的面容,一米七二的身高,玲珑剔透的三围,滑腻匀白的肌肤秀莹对自己的外貌一直颇为满意,走在学校的甬路上,一些大胆的男生经常邀请他吃饭看电影,除了几个她认为不错的之外,她一概回绝。
大二后半年,一位四十多岁姓刘的英语系副教授开始向秀莹发动疯狂进攻,送花,送衣服,送戒指,送项链,最后,刘教授竟然在朝阳区芍药居给他买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楼房,当时价值九十多万。
“刘教授,谢谢你,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从外表上讲,我是看不上你的,不过,你的诚心令我感动,这栋房子,我暂住着,以后我会还你。”
秀莹说话直来直去,根本没顾忌刘教授能否受到打击。
“好好,只要你能容留我在这里待够三年,这房子我就不要了。”
刘教授已经非常知足,他以前甚至都这样想过哪怕花掉几万元让自己肆意欢闹一次,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因为,这金秀莹长得太漂亮了。
以后,金秀莹真就成了刘教授的情人,每天,刘教授开车把秀莹接到那套房子里,与秀莹缠绵三个小时后再驱车回家。
刘教授是风月老手,每次都给秀莹不一样的感受,秀莹也耽于此道,学会了许多床上技巧,二年多来,秀莹已经从一个来自山野的清纯朴实学生娃变成了很会讨男人喜欢的妩媚熟子。
就这样,金秀莹用刘教授给的钱过着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住在刘教授给的高层楼房里,享受着令同学们艳羡的生活。
现在,刘教授说的三年已经够了,自己对刘教授也已厌倦了,那次依雪领着她见到金星后,她的心便再也难以平静了,天下竟有那样英俊潇洒的男子,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一分钱不给自己也会心甘情愿,她多次这样想。
今天,自己心仪的美男子终于来了,想到这里,秀莹便喜不自胜,一定要和这位帅哥好好玩儿玩儿。
正在想着,传来了门铃悦耳的声音。
第五一九章 痛失挚友
轻车熟路,两人滚到床上大战起来。
惜缘使尽千般手段,弄出万种风情,把承业伺候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承业也不甘落后,使出全力,延长时间,直到两人香汗淋漓,疲累不堪。
“哥,我不行了,你真强!”
惜缘不再坚持,紧紧扣住承业的臂膀,娇嗔说道。
“好,我也来了。”
承业说完,疯狂加速,惜缘大叫,指甲都扣进了承业手臂的肌肉里。
然后,两人大叫着步入了快乐的仙境。
“太好了,李总,我的**被你彻底激活,以后,我可要上瘾了。”
惜缘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承业的身体,双手紧紧搂住,两个绝美的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
“我也是啊,以后,可以常玩儿嘛。”
承业被惜缘媚惑得心荡神驰,忘记了一切。
“可,我真怕那个黎总。”
惜缘已经知道了欣欣与承业的关系,每次见到欣欣她都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没事,她现在忙,她是集团常务总裁,哪顾得上我们。”
承业搂紧惜缘,得意地说道。
“李总,你这样就不怕她霸占了你的所有财产?”
惜缘欠起身子,伏在承业身上,满怀嫉妒。
“她不是那样的人,况且钱这东西,我天生就没多大兴趣。”
承业心态平静,淡然说道。
“李总,我可给你提个醒,说不定欣欣和某男联手,将你赶出华晟呢。”
惜缘凭着自己的想象力,添油加醋地说着。
“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惜缘,希望你把心态放正,当初你可是黎总把你留下来的。”
承业有些生气,他知道女子从来爱吃醋,没想到惜缘这样爱挑拨离间。
“对不起李总,我错了,我只是想提醒提醒您,别在意,对不起!”
惜缘赶忙给承业赔礼,抚弄着承业的下巴说道。
不一会儿,两人又有了感觉,又缠绵了一次,直到十二点多才沉沉睡去。
“李总,你在哪儿,李冰走了。”
凌晨五点,承业还在呼呼大睡,就被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催醒,拿过手机,承业便听到了家栋焦急的声音。
“怎么,你什么意思,李冰去了哪里?”
承业睡眼惺忪,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冰被人害了,我们正在现场。”
家栋又急切地说了一遍。
“怎么?家栋,你在哪里?”
承业一下从床上坐起,一边找衣服一边问道。
“我们在李哥通往别墅区的内燃机厂高墙外。”
家栋声音低沉,悲痛万分。
“哥,什么事?”
惜缘已经看到承业的表情,好奇地问道。
“我这就过去。”
承业快速穿衣,哪有心思回答惜缘的问题,连袜子都没穿便冲出惜缘的房间。
李冰的尸体已被抬出道沟,全身冰冷。
家栋等人站在身旁,双眼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
只见李冰的整张脸孔已被或殷红或黑色的血痂覆盖住,看不出原来的任何容貌。衣服穿得还很齐整,胸膛上喉咙上尽是黑紫的瘢痕。
“兄弟,是谁害了你?”
承业抓过李冰已经僵硬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痛哭失声。
“昨晚我还问他要不要护送,他说不用,没想到”
家栋说不下去,抚摸李冰的另一只手。
前天,李冰还和自己一起喝酒聊天,还在筹划着扩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