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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她,是担心啊!毕竟是一起出来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不好交代啊。”
承业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没事,不会出事的,明天展销会开幕了,好好准备一下展销会吧。”
其实,艾丽萨也有些担心,那个托尼脾气暴躁,又游手好闲,当年之所以拒绝他,就是因为他这些毛病。
刚才之所以说谎,还是因为艾丽萨怕承业过于担心。
“占祥、文涛和婉玉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没问题,这次回国,我们的产品肯定会在欧洲畅销的,展销会还没开始,就有几家营销商咨询了。”
承业一边亲着艾丽萨柔软的红唇,一边颇为自豪地说道。
“我今天看一下,有块展板还得重新做一下,明天我早些过去,今儿咱好好睡一觉吧。”
艾丽萨说完,搂着承业闭上了眼睛。
两人还没睡着,就听见了“砰砰”的敲门声,承业一下爬起来,披上了衣服。
“李总,惜缘出事了,出来一下吧。”
占祥站在门外,急促地说道。
第五五九章 香消异国
承业知道,事情不大占祥不会惊扰自己,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承业拉过毛毯替艾丽萨盖好,提着裤子给占祥开了门。
“惜缘被害了,警方正要过来了解情况。”
占祥、文涛和婉玉站在门外,神情哀痛。
“怎么,在哪里?她怎样?”
承业以为惜缘只是被打受伤之类,不会危及生命,便急切地问道。
“警察说已经死了,遗体还在那个小镇,警察从惜缘身上的手机里得到了我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听不懂,让婉玉接的电话,婉玉说,警方告诉她,那名中国籍女子陈惜缘已经遇害身亡,警方正要过来核实她的具体身份。”
占祥稳定一下情绪,简洁说道。
承业颓然坐到床上,一言不发。
“占祥,博览会那头儿你和婉玉多负责吧,这几天我得处理惜缘的后事,也许提前几天回国。”
半晌之后,承业抬起头,看着占祥等人低声说道。
“里哦在那个,您也别太着急悲伤,是惜缘自己决定留下来的,我们那么找她她都不肯离开,也怪她太固执。”
占祥见承业愁苦悲伤的样子,低声劝慰道。
“说这些有啥用,人毕竟死了,和家属交代不过去啊,另外,也对不起惜缘啊!”
承业面色凄然,痴望着楼外的茫茫夜空说道。
“好了,你们先出去,让艾丽萨起床,我们一起准备一下。”
几分钟后,承业无力地抬起头,对占祥说道。
艾丽萨从占祥手机上记下了警方号码,用自己的手机拨打过去,没让警方过来,她和承业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家,也是惜缘的遇害地。
承业见到惜缘的尸体,不禁泪如雨下。
在距艾丽萨家不远的一幢二层小楼里,有一间只开着一个小窗的房间,房间里摆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紧挨床前便是一个小电视和一台电脑,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惜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一条白色床单,只把头露在外面,承业走近前,只见惜缘的一双大眼睛还惊恐地瞪着天花板。
承业想掀开床单看一看,可一位警察立即挡住了承业的手,和承业叽里咕噜说了一阵什么。
艾丽萨翻译给承业,警察说,死者全身**,手和脚都被黑色皮带捆绑,现在,禁止任何人看尸体。
承业被两名警察带到楼下的另一个房间里,开始核实验证惜缘的身份。
承业通过艾丽萨,介绍了自己来法国的情况,介绍了惜缘的情况,也毫不隐瞒地介绍了惜缘与自己的龃龉,并在警察的追问下,坦诚说出了自己与艾丽萨的相恋经过。
“据我们初步调查,死者是在和男子托尼性生活中窒息死亡,这有两种可能,已坏死两人玩性虐过程中用力过度或方式不当造成窒息,一种是被托尼蓄意勒死,现在,托尼已经失踪,警方正全力搜捕。”
那位三十多岁的警察皱着眉头,对艾丽萨说着。
“警官先生,惜缘小姐毕业于我国名牌大学,业务熟练,素质高,能力强,是我集团的得力员工,希望警方尽快查处事情真相,及早捕获凶手。”
承业面色凝重,对那位一行字眉头紧锁的警官说道。
“我们会尽力。”
警察说完,记下了承业的电话号码。
艾丽萨将承业接回自己的家里,马秋和妻子都不断地用法语安慰着承业,屋里聚集了满满的一屋子人。
“好了,各位,大家都回去吧,你们说什么他也听不懂,现在,应该让他好好休息。”
艾丽萨逐一拍着大家的肩膀,把乡亲们都送走。
“承业,别太痛苦了,事已至此,惜缘不能复生,好好想想怎样处理后事,现在,你是否给中国总部打个电话,让他们在家里也有所准备。”
艾丽萨拉着承业的手,心疼地看着承业建议道。
“让我想想,哦,还是先不急给家里打电话,现在,警方的调查结果还没定下来,过早打电话只能让家里人更担心,等有了结果再说吧。”
承业搂过艾丽萨,淡然说道。
“好了,承业,你先睡一觉,我到外面探听一下消息,估计这种案子好办,只要找到托尼,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艾丽萨把承业安排到两人几天前睡过的床上,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承业闭着眼睛,惜缘那时而娇媚时而怨怒的表情立刻充斥了整个脑海。
她是那样优秀,才华横溢,业务一流,办事效率和能力在集团无人能及;她是那样靓丽,容貌娟秀,身姿窈窕,天生就有一股媚人的风韵。
在惜缘居住的公寓里,在承业的办公室里,都曾留下过两人激情欢娱的痕迹,而今,这些都成了永不可能的过去。
惜缘啊,你为什么那样执拗呢?为什么拿自己的幸福和我治气呢?
如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和惜缘的家人交代呢?如何满足家人的要求呢?
还有,承业已经听惜缘说过,自己是金星派来的卧底,如果杨金星知道惜缘客死异国,一定又以为是自己害死了惜缘,这样一来,更会招致金星疯狂的报复
真不该带她出来,真不该结识艾丽萨,真不该把她自己留在这个小镇承业头脑纷乱,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事情。
“承业,托尼已经被捕了,他在距这个小镇二百公里的一个城市安道尔被抓获了,警方说,托尼已经承认自己害死了惜缘。”
承业迷迷糊糊刚要睡,艾丽萨便闯了进来,告诉了承业她了解到的情况。
“哦,好,我去看看。”
承业赶忙起身,去往停放惜缘遗体的那栋二层小楼。
小楼外,已经聚集着四五辆警车和几十名警察,在一根白布拉起的隔离线外,当地的百姓和闻讯的记者也聚集在一起,看着警戒线内的情况。
托尼刚从二楼指认现场下来,戴着手铐,面色惊恐。
见到承业,刚才询问承业的那名警察赶过来,又把承业叫到了另一个房间,艾丽萨紧紧跟在后面。
第五六〇章 娇女之悔
“李先生,凶手已经被我们抓获,下一步是接受警方的审理和判决,您放心,我们一定要公正处理,至于这位女士的遗体,我们要听听您的意见,如果先不火化,我们为您提供冰柜保存,可将来运输是个问题,飞机上带遗体毕竟不方便;如果火化,我们负责整个过程及所有费用。”
那位皱着眉头的警官态度温和,说话也变得温文尔雅。
艾丽萨把这些话翻译过来,承业异常感动,对警察表示谢意后,决定尸体暂时保留两天,等通知完家属后看家属的态度,如果家属不准备来法国看惜缘最后一面,就在这里火化;如果家属要来这里看最后一眼,或者不同意火化,就把尸体留下,想方设法运回中国。
得到承业的答复后,惜缘的尸体被两个警察装进一个大大的黑色塑料包里抬出房间,放进一辆警车里,运到附近的一家医院的停尸房中。
警察经过时,承业走上前,想再看一眼惜缘的样子,他想把惜缘的眼睛合上,因为刚才看到惜缘的尸体时,惜缘的双眼是睁着的,承业想让她闭上眼睛,安静下来,不想让她带着惊恐和愤怒离开这个世界。
警察伸手挡住了承业,承业只好望着惜缘被警察运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缕香魂,就这样消散在异国的土地上,想当初,刚上飞机时,她还是那样活泼,那样靓丽,没想到,那正是她生命倒计时的开始。
承业长长地叹了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无声滑落,递进了嘴角。
其实,与托尼在一起的十天以后,惜缘就觉得不对头了,他发现,托尼对自己变得越来越狂暴,一些**癖好也越来越怪异。
惜缘起初也觉好奇,以为这是法国男子的普便爱好,因为她从电影电视中没少看过这样的镜头。
在那间二层小楼里,托尼很少让惜缘穿衣,惜缘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丝不挂地呆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或在托尼的怀抱中任由托尼爱抚蹂躏,或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发呆。
她觉得自己走错了路,可想往回走时已不可能。
托尼开始从床下拿出许多奇怪的东西,捆绑双手双脚的黑色皮带,蒙住双眼的黑色眼罩,甚至还有塞在嘴里勒住嘴的如同马嚼子一样的皮带。
起初,托尼的动作还是轻柔的,捆绑的力度也不大,惜缘发现,被捆上之后,托尼更加疯狂,自己的感受也有些异样,是比原来刺激。
可渐渐地惜缘觉得不对劲了。
惜缘身上的现金都被托尼要走了,到不远的市里换了法郎,现在,惜缘身上一无所有了,托尼对惜缘的态度也越来越粗暴。
每次捆绑,托尼都变得异常粗鲁,双手双脚被紧紧捆住,很疼,嘴巴被紧紧勒住,很难受,托尼想方设法,肆意侮辱惜缘的身体。
狠狠地抽打,用力地拧掐,狂暴地蹂躏,用粗粗的钢针不停地戳扎惜缘越来越惊恐,她想逃走,可托尼把她的衣服都藏了起来,身上又没有一点钱,她变得焦虑,开始不断地悔恨自己。
其实,托你一并不想弄死惜缘,他打算在玩腻之后,把惜缘卖到马赛或巴黎的娱乐场,再赚上一笔,没想到最后出了问题。
那天,他又拿出了那团带着流苏的黑色皮带,惜缘开始奋力反抗。
惜缘的反抗引起了托尼的暴怒,他对着惜缘那娇弱白皙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阵猛打,不一会儿就把惜缘捆得结结实实。
就在托尼趴在惜缘身上肆意忘情的时刻,惜缘猛一抬头,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撞到了托尼的鼻子。
托尼高高的鼻子被惜缘猛然一撞,酸痛难忍,鼻血也喷涌而出。
托尼大怒,发疯一般掐住了惜缘的脖子,不到一分钟惜缘便断了气。
见惜缘已死,托尼也害怕起来,他马上穿好衣服,慌慌张张地逃走了,由于走时匆忙,惜缘的手机等物品都留在了床上。
警方正是从惜缘的手机里知道的占祥的号码,和占祥联系上的。
承业愣怔一会儿之后,马上给集团总部的欣欣打了电话。
“怎么,承业,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搞的?”
欣欣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欣欣,是真的,你赶快找找惜缘的档案,找到她的家庭住址,给她家里打电话,记住,家属的任何条件,我们都无条件答应。”
承业在电话里急速说着,人已经死了,他不想让家属有丝毫的不满。
“好的,承业,你注意身体,别太着急,到底怎么搞的?”
欣欣答应完,又忍不住好奇问道。
“是被法国当地一个男青年杀死的。”
承业叹了口气,简洁回答道。
“好了,等会儿我通知完之后,看看家属有什么要求,一会儿和你联系。”
欣欣挂了电话,让张薇联系惜缘的家人。
惜缘家乡位于江苏省连云港市,父母都是新浦区工人,惜缘是家里惟一的孩子。
这几年,家里换了大楼房,女儿也将大学毕业,一家人越来越觉得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惜缘,一直是家里的骄傲,从小学到大学,惜缘没让家人操心,顺利考上北京外国语大学,人长得也越来越漂亮,前些日子,惜缘还来电话说,分配也不用家人惦记,自己会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惜缘上大学的第一年,家里还给惜缘汇钱,可第二年开始,惜缘就没向家里要一分钱,称自己在利用课余时间高勤工俭学,挣的钱花不完,每次寒暑假,还给父母买了好多礼物。
“这孩子太懂事了,咱们积攒点钱,以后孩子买楼时多帮点儿。”
提起女儿,父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