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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涛闭着眼睛,似乎要睡着的样子。
“这小子也不能活多久?”
络腮胡还想着金星,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谁说得清,记得四川那个老板吗,一年了还蜷缩在那个砖瓦窑边,这样的人,活一天受一天罪,哪如早死啊!”
宁涛仍旧闭着眼睛,轻声说道。
“罪有应得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看这小子,行吧宁哥。”
络腮胡一边加速,一边和宁涛聊着。
“很精神很潇洒的小伙子,转眼间成了人彘,可悲啊!这都源于他的可恨。”
宁涛睡不着,索性和络腮胡热聊起来。
“人彘,什么人彘?”
络腮胡看着宁涛,茫然问到。
“你也真是,知道不知道汉代的历史,刘邦的老婆叫什么?”
宁涛睁开眼睛,得意地问道。
“不知道。”
络腮胡摇摇头,他真没听说过。
“刘邦的老婆叫吕雉,吕雉当年为了和戚夫人争宠,把戚夫人的眼睛熏瞎了,把她的手和脚砍掉了,把她放在厕所里,称为‘人彘’,这彘就是猪的意思。”
宁涛看了看越来越亮的天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越说越来劲儿。
“咱们对杨金星还算不错,留了他的眼睛,留了他的手掌,至于腿,咱也只是为了刮净他体内的毒素啊,呵呵”
络腮胡很为自己的比较而得意,自己呵呵笑了起来。
“留着他的眼睛,让他再看看这个可爱的世界,看得越多,悔恨也越多。也让他好好反思前半生的罪恶,让他忍受这种复杂的煎熬去吧!”
宁涛说完,又告诉络腮胡,前边是个小镇,有著名的油泼辣子,三人去吃点儿。
快到北京时,已是六点,天已大亮,宁涛给几位美女打电话:“喂,姐几个是大功臣,贺导说过,每人奖励二十万,我没要。”
宁涛笑着,没了下文。
“讨厌,宁哥,真讨厌,你有钱就不管我们,用我们时好话说尽,不用我们时连点报酬都不给。”
吴萌说话有力度,连宁涛也敢笑骂。
“我准备用我自己的钱,每人三十万。”
宁涛大笑着,很为自己卖的关子而得意。
“宁哥,有人冲锋陷阵,有人后方支援,这二者的待遇能一样吗?”
吴萌表现出非常不满,娇嗔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正要说呢,给你五十万,何如?”
宁涛笑着,慷慨说道。
“不怎么样,那个变态恶魔忒能祸害人,我付出的太多了。”
吴萌仍旧撒着娇,想在争取一些。
“好,再加十万,如果不要,就一分不给了啊。”
宁涛亦真亦假,对着手机说道。
“好,多谢宁哥!”
吴萌适可而止,六十万就六十万吧,也不错,那个家伙还是很能令自己**的,那种荡气回肠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颤抖。
“吴萌,你们一起回北京吧,兴德的任务你们已经完成,那里没你们的事了,回来后到长城饭店集合,贺导要给你们庆功呢。”
宁涛说完,挂了电话。
就在此时,兴德市承业别墅里又传出了小乖大声的喝骂声。
而别墅对面的山坡上,兰东正端着望远镜有滋有味地看着——哇塞,好大的胸啊!好白的肌肤啊!好俊的脸孔啊!
兰东看着,嘴里不断地往下咽吐沫,心想,真好啊,哺乳期的女人就是别有风味。
兰东反复看了多遍,确定了小乖及其两个幼子居住的位置,回去之后开始准备。
晚七点,兰东准备完毕,他想给金星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可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
兰东纳闷儿,又和冀春学、吕纯等几人通了电话,就是打不通。
“又和那几个小狐狸鬼混去了,现在大哥听不进话去,真替他着急担忧啊!”
吕纯对范宗军说着,满脸忧戚之色。
“有什么事吗?”
宗军赶忙问道。
“没什么事,我也是,不放心了,打听打听。”
兰东说完,挂了电话。
九点,兰东背上四十斤炸药,驾驶一辆摩托车朝着李承业的别墅疾驰而去。
“五分钟后,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李承业,对不起了,人各为其主嘛,他交代好的事情我们绝对不能违背的!”
兰东边骑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承业的别墅之后。
避开监控,躲过保安,兰东很快便把炸药包放到了小乖猪的中间卧室外的墙上。
万无一失之后,兰东马上骑车离开,到了距承业别墅二百米的地方。
兰东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金星的手机。
还是无人接听。
“行了,杨哥,别怪我啊!”
金星说完,拿出遥控引爆器,闭上眼睛,朝着承业家的别墅看了一会之后,便朝着承业家的方向,狠狠地按了下去。
当时,那间卧室里,住着小乖和她的两个儿子,旁边一间,住着两位保姆,除此以外,没有别人。
那时,两个保姆被小乖呵斥得狗血喷头,便很早就上床了,两人商量着赶快离开这里的问题。
“可不在这里了,挣这俩钱,整天挨着狗屁呲,何苦呢!”
两人刚说完,就被气浪掀出十来米高,残肢败体挂在了柳树上,煞是可怖!
小乖和孩子的尸体不知去向,后来在一个柳树枝桠上,挂着小乖的尸体,而两个孩子的稚嫩身体,最终也没有找到,显然,已经被炸成了粉末。
第八七一章 目不忍视
当那声巨响传到承业耳朵里时,承业正和欣欣酣睡。
这几天,承业太累了,他安抚家属,联系保险公司,接待媒体记者,制订恢复重建计划终于有了眉目,想好好睡一觉。
白天,他回别墅一次,没想到又挨了小乖的一通呵斥甚至臭骂。
“李承业,你多少天没回来了,这几天我就看新闻,很失望,我以为有关于你被炸的消息,还真没有,是老天瞎了眼还是你暂时走了好运,你这样的人,会报应的,等着把你!”
这些话,令承业瞠目结舌,他望着小乖,愣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
“小乖,你怎么这样?”
承业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指着小乖质问道。
“你把我囚禁到这儿,整天和你的那帮狐狸精鬼混,让我守活寡,让孩子当孤儿,你还有脸问我?”
小乖指着承业,越说越难听。
“小乖,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想想,出事之前我不经常回来吗?”
承业忽然觉得,在小乖面前,自己就像一只胆怯的小鼠。
“告诉你,李承业,十天之后我去上班,你赶快给我安排工作,否则我就起诉你,你和我虽未领证,可这两个孩子足以证明,你和我已经有了事实婚姻,你看着办吧!”
小乖晃着胸脯,骄横无比。
“你怎么这样?我说过了,孩子还太小”
承业气得脸色煞白,低声指责着。
“我哪样了,你把我圈在这鸽子笼里,孤单寂寞,你在外边沾花惹草,我已经够忍让的了。”
小乖怒火更盛,站到地下指着承业大声喊着。
“好,小乖,你消消气,别吓坏了孩子。”
承业知道,在小乖面前,自己永远是个弱者,便不想与她继续纠缠,先看看孩子。
今天,承业本来是想给这龙凤胎孩子取名字的,他想了好久,女孩叫博雅,男孩就叫博健,如果小乖同意,晚上再请几个人,正式给孩子命名。
现在,女孩已经很爱笑了,小嘴一咧,露出粉色牙床,那笑容灿烂无比,男孩已经能勾住承业的大手指了,每次勾住之后,都很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拉,仿佛与父亲角力一般。
女孩就应该优雅,男孩就应该健壮,这两孩子将来一定会很漂亮很潇洒,像自己一样。
承业空闲时,经常这样想。
“还有脸来看孩子,哼!可怜着可怜这俩孩子了,看到的整天是他们母亲的脸孔,却看不到父亲的面容”
小乖又走近前来,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孩子,大声哭起来。
承业实在无法忍受,便安慰几句小乖,脱身出来。
这小乖,真是太剽悍太无理了,想起她,承业心里就犯堵,可这两个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脑子里一浮现他们的笑容,承业心里就洒满了阳光。
没想到,这次与母子三人的见面,竟是与三人的永诀!
那响声太大了,虽相距五六里远,可承业还是听得异常真切,他一咕噜爬起来,马上给家栋打电话。
“家栋,听见爆炸声了吗?我怕是我家啊!”
承业的声音在颤抖,找衣服也净拿错。
“我听见了,李哥,没事吧,今天小郝值班,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家栋也听见了那声巨响,他吃了一惊,正要给小郝打电话,承业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此时,小郝已被震得晕了过去。
今天,是小郝的岳父生日,小郝没和家栋、承业说,以往,这样的日子,承业、家栋都要参加的,坐到一起庆贺一下,也让老年人高兴一下,自豪一番。
可这次小郝没告诉他们,因为承业刚出完事,太累了,他想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事搅扰他。
所以,晚上,他在龙雨酒店订了三桌儿,自己的亲戚悉数到场,一家人热热闹闹,给岳父祝寿。
无疑,小郝成了酒场上的众矢之的,一来他能喝,二来他也实在,大家都想和他多喝几杯。
不知不觉,小郝的酒就喝高了,十点,小郝才让和他一起当班的兄弟把他载回去。
若在以往,小郝一般让三人轮班,三人中必有一人盯着监控,这套监控设备是承业自己安装的,比小区门口那个档次高,坐在别墅监控室里,承业别墅的前后左右情况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小郝喝高了,两个年轻人玩了一会儿手机,便也躺在床上睡了。
一声巨响,惊醒了三人的酣梦,两个年轻人一下跳起来,看到的是夜幕中的滚滚浓烟,两人往床上一看,小郝的耳膜流出几滴鲜血,晕在那里没有起来。
两人慌忙往别墅看去,只见整栋别墅被撕为两半,中间的一楼客厅、二楼卧室、三楼卧室都已齐刷刷被懒腰炸开。
两人慌了手脚,不知该怎样办,立刻拨打了119,因为煤气管道已被炸开,管道还在往外冒着天然气,一团团明火烧得正旺。
家栋给小郝打电话,无人接听。
家栋穿好衣服,急忙赶过来,承业也由唐昕开车,飞速开往自己的别墅。
没到地方,就听见了喧闹的人声,两辆救火车也已赶到,正忙着接通灭火水源。
承业头嗡地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可完了!”
承业喊着,用力往车窗上撞去。
唐昕一边加速,一边安慰承业,两人迅速来到别墅前。
家栋已先到达,见小郝没在,赶忙来到监控室,见小郝已经懵懵懂懂地醒来,正茫然地看着外边。
家栋知道,这次事故对承业来说又是致命的,不止是雪上加霜。
家栋拉着承业向二楼走去,可只能到二楼阳台的一块,卧室已经被夷为平地。
“孩子,我的孩子!”
承业疯子一般,急切地寻找着,可连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没人啊,李哥,人呢?”
家栋低声问着,忽然,看见别墅断茬处,一个女人的身体挂在残破的水泥板露出的钢筋上,从她的头发可以看出,是小乖,可只是上半身,腰部以下已经没有了。
那边还有一位,距小乖五六米的地方,还有一具**的女尸,可已经没了头部,只剩下肩膀以下的部分挂在十几米的断层上,煞是可怖。
“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承业知道,自己的两个宝贝儿早已被炸飞,可他急于想看到那对儿女的样子。
“大哥,别急,你先找地方休息一下,一会儿有消息我们通知你。”
家栋扶着承业的肩膀,想让他回前边的监控室,现在,只有这儿一块还算整齐。
“小郝,出大事了!怎么回事?你的两位弟兄怎么弄的?”
家栋见小郝醒来,流着泪哭道。
小郝已经站起身,正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嘴张着,目光充满惶恐,仿佛还在噩梦中没有醒来。
“家栋,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今天给岳父过生日,回来晚了,小丛和小李值班来。”
原来,两个年轻人一个姓丛,叫丛小光,另一个姓李,叫李景田。
“他们在哪里?”
家栋双眼冒火,现在,他要把心里的火气发泄出去,否则,他要爆炸的。
“在前边吧。”
小郝按着家栋,含糊答道。
“小郝,你真是啊!”
家栋真想把火发在小郝身上,可想起两人平时多年的交情,没再发作,走向前边。
“太残酷了,太残忍了!”
前边,两个小伙子看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