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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车扯住了李睿的裙子,用力一扯,李睿裙子被撕坏,经这一绊,李睿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蓝蕙飞身上前,骑住李睿抓着头发往地下撞去。
承业的酒已醒了大半,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踉踉跄跄地走下床来。
蓝蕙仍旧骑在李睿身上,李睿奋力挣扎着。
承业上前,拽住蓝蕙往下拉,李睿乘机站起身,刹那之间,一个更疯狂的念头从她已经失去理智的脑海中闪过我一定要除掉这个女人。
李睿飞快地跑到自己的手包前,迅速拿出一把小巧的弹簧刀。
承业扶着蓝蕙,刚要坐下,见李睿拿刀过来,便将蓝蕙一推,蓝蕙倒在床上。
承业顿觉腰部像遭到重击一样,火辣辣地疼。
第七十一章 二女携手救治承业 记者撰稿谬扬美名
承业伸手一摸,手上沾满了温热的鲜血。
李睿大惊,手里拿着带血的短刀,不知所措。
蓝蕙愣怔了一会儿,突然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喂,110吗?”
蓝蕙的声音有些颤抖,可音量却很大,惊慌而急促。
承业猛然夺过蓝蕙的手机,扔到床上。
“快,先包扎上,下楼,打120。”
承业酒意全无,简短急促地对蓝蕙说。
“你走吧,李睿,没事儿,你快走!”
承业怕蓝蕙再和李睿争吵或蓝蕙再报案,便急忙催促道。
“不,我不走。”
李睿神色沉静,态度坚决。
蓝蕙已经撕下一块床单,又垫了几层卫生纸,将承业的伤口粗略地包扎了一下,便扶着承业向楼下走去。
李睿已经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蓝蕙拦了辆出租车,两个女人一边一个搀扶着承业坐上车,又一左一右挨着承业坐下来。
承业长呼了一口气,好在楼道走廊里没人,否则就惨了。
伤口很疼,好在有酒意的作用,疼痛感还不是很强烈。
车子在不远处的一个解放军医院263医院前停了下来,两个女人扶着承业进了急诊室。
“啊,刀拔出来了,可危险啊!”
值班医生急忙打开蓝蕙刚才粗略的包扎,查看伤口。
“这个位置,很危险的,再深一点儿,就会伤及肾脏和一条为腹腔和下体提供血液的主动脉,如果那样,抢救都来不及。”
医生一边消毒,一边耐心地说道。
蓝蕙看着李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好了,伤口处理完了,不过得住几天,否则,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医生说完,开出了住院单据。
李睿拿着住院手续,交了五千元押金,又找来轮椅车,推着承业住进了六楼的612病房。
蓝蕙跟在后面,一直对李睿怒目而视。
“承业,为什么不让警察将她抓走,是她扎伤的你,你的命几乎丧在她的手上,还让她留在这里。”
到了病房,蓝蕙见房间里没人,便又对承业说道。
“我扎的是你,今儿便宜了你,你等着。”
李睿也不甘示弱,对蓝蕙大声嚷道。
“好了,都别让嚷了,没出人命就算万幸,别再争吵了,李睿,你先离开,这里也不需要更多的人。”
承业忍着伤痛,表情痛苦地说道。
“好,李总,我走,可是,李总,今天的事我会内疚一辈子,谢谢你的宽容你的你的大度,过几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李睿走到床边,抓住承业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你等着!”
李睿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瞪着蓝蕙说道。
其实,承业之所以不让报警,一是觉得李睿当时动怒,还是出于对自己的真情,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出于对自己形象和影响的考虑。
如果当时警察真到现场,自己的形象就彻底毁了,二女为争商贸会主席大打出手,动手伤人,误刺商贸会主席。这消息若传出去,那么多商家老板,那么多政府官员,那么多参展商人,自己该是多么狼狈。
现在好了,至少没有更多人知道,以后若有记者知道此事,也可以信口开河随意编个理由。
尽管所知者甚少,还是有记者来病房采访了。
蓝蕙正在承业病床前整理东西,《北京晚报》的一名记者走了进来。
“您好,李总,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说说您受伤的经过吗?”
记者微笑着,拿着麦克走了过来。
“哦,李总,我来说吧。”
蓝蕙走过来,马上接过话茬,对着麦克侃侃而谈。
“昨晚我下夜班回家,遇到两个流氓,其中一个抢走了我的包,另一个抓住了我的手,图谋不轨,正在这时,李总赶到,下车和另个歹徒搏斗起来,歹徒带着刀,捅了李总一刀,我把李总送到这里,由于李总家里没人照顾,我就只好留下来,想来表达一下救命之恩。”
蓝蕙从容不迫,说得简洁生动。
“李总真不愧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壮士啊!我也替受害人感谢您啊!”
记者还想继续采访下去,被蓝蕙严词拒绝了。
接着,记者对着承业按了几下快门,照了几张相片。
记者走出房门,承业拍了拍良好的tun部,满意地说:“真有你的,说的和真的一样。”
“这年头,有多少是真的?先搪塞过去再说。”
蓝蕙握住承业的手,得意地说道。
第二天,承业刚刚醒来,就见蓝蕙拿张报纸跑了进来,口中说道:“李总,你看,昨天说的今天就见报了。”
承业拿过报纸,只见头版头条位置豁然写着:美女下班路遇色狼,李总勇斗歹徒受伤下面还有一张昨天新照的大幅照片。
以前,承业的形象和事迹没少见诸报端,那时,自己都心安理得,甚至有些得意洋洋,而这次,心里却惴惴不安,颇为忐忑。
承业没有再看下去,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说:“千万别有什么记者再来捣乱了,万一露馅就麻烦了。”
九点多钟,北京市主抓经贸的刘副市长来到承业床前,刚一进门,就径直走到承业床前,拉住承业的手,热情地说:“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士啊!你尽管好好养伤,现在商贸会一切正常,有条不紊,你就甭惦记了。”
最后表示警方一定要千方百计,抓住罪犯,决不能然让行凶者逍遥法外。
承业握住市长的手,感动地说:“多谢市长,我的伤不重,一半天我就出去。”
“北京市人民被感动了,感动于你崇高的正义感,你的见义勇为的英雄壮举,商贸会所有参展商要派代表来看你呢。”
刘副市长兴奋地说着,承业却越听越发发慌。
刘副市长终于走了,承业对吃吃笑着的蓝蕙说:“一会儿和医生说说,出院吧,我真怕记者再穷追不舍地问这问那。”
“你的伤未痊愈,怎么走?”
蓝蕙皱着眉头,说道,“怕什么,反正初次采访已经见报,别人还能说啥么?”
“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可这事又不好明说,只有恬退隐忍,避避风头了。”
承业面色凝重,非常无奈地说道。
下午,承业终于说服了医生,同意他出院。
他打电话叫来了小虎为自己开车,想回自己的老家休养几天,那里空气清新,也没人打扰,清静些。
“李总,好久没给您开车了。”
小虎把着方向盘,笑着说道。
“是的,我总觉得自己这样年轻,自己会开,再让别人开车是一种奢侈,况且我自己也爱捣鼓车。”
承业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若无其事地说道。
怎么学会说谎了,承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其实,他自己明白,他自己开车的目的是想自己自由些,整日在几个美女之间周旋,让人知道毕竟不好。
承业没带其他人,因为家里还有一个照顾母亲的年轻的保姆,况且自己许多事情能做,只是每天输点液体,这让当地医生做就可以了。
车子行驶了四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山村,承业心里竟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冲动。
第七十二章 乐融融全家进晚宴 夜寂寂承业深反省
淙淙流动的村前小溪,在阳光下晶亮耀眼;蓊蓊郁郁的前山绿松,在蓝天下青翠欲滴;整齐排列的农家小院,在树林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此起彼伏的鸡鸭叫声,使宁静的小村更显宁静。
承业不由得微笑起来,心里默默惊叹:太美了,一定好好呆几天。
母亲身体和精神都很不错,见承业的车进院,便笑着迎了出来。
承业的腰部还隐隐作痛,走路不太方便,上午通电话时,承业并未和母亲提及。
母亲大惊,忙问承业怎么闹得,现在还疼吗?承业微笑着回答,只是一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疼了。
不一会儿,大哥承泽领着小儿子博延过来了,博延已经五岁,长得英俊可爱,见到承业,便亲热地叫着“叔叔”跑了过来。
承业眼泪差点流下来,自己这几年和大哥的沟通太少了,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可小侄子对自己还是这样亲近,丝毫没有距离感。
“你看,到底是一家子,骨血关着呢。”
母亲欣慰地笑着,自豪地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心里满是幸福。
“大哥,近期厂子怎样?生意好做吗?”
承业和大哥一起在床边,关切地问道。
“还可以,我又扩了一个大炉,产量比原来增了一倍,同时,添加了一种新研制的增白剂,石灰颜色也比原来更加亮白了许多,所以,销路也多了起来。”
承泽面露喜色,笑着说道。
“承业,你的伤,怎么弄的,多危险啊!以后一定要多注意,现在社会,什么人都有,不安定,说实话,我真替你担心呢。”
承泽看着承业,满怀忧虑。
“大哥,我知道把握分寸,没事的,这次只是偶然,以后不会了。”
承业心中感激,真诚地安慰承泽,心里却想,自己有时真是把握不好分寸,否则,自己也不至于受伤。
“承业,你看你大哥,二儿子都这么大了,我真希望你也赶快要个孩子,也三十来岁了,别再拖了。”
妈妈看着承业,目光中充满期待。
“这段日子实在太忙,等忙过这一段就好了,您别着急。”
承业微笑着看着妈妈,耐心地解释道。
“我就不信忙得连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可别再推了,年纪太大,会有影响的。”
妈妈继续絮叨着,承业微笑着听着,心里说,自己现在与芳蕤的关系越来越僵了,转眼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打过几次电话也是没说几句就吵,不知道这次听到自己受伤以后她回不回来。
晚上,大哥承泽、嫂子秀芬、侄子博延、母亲和保姆围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保姆二十多岁,身材略胖,可是长相甜美,总是微笑着,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总是充满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一切。
秀芬面无表情,很少说话,她总觉得父亲偏心承业,把产业的大部分给了承业,自己和承泽得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为此,她怪承泽无能,怪老公公和婆婆偏心,所以,家中的事很少过问。
承泽和承业谈得很热闹,从经营规模到营销策略,从人事管理到财务管理,一直没停过。保姆不停地忙碌着盛饭端菜,笑意盈盈地看着承业哥俩。
吃完晚饭,承泽一家走了,家里只剩了母亲和保姆和承业三人,承业让保姆把靠椅拿到了院子里,他要独享这种难得的宁静。
刚过九点,小村里就没有了人声,西边还有一点灯光,那是一家小卖店,店主名叫孙守福,也许他还希望着有谁有什么意外再给他的小店带去一块两块的收入。
天上,群星闪烁,每一颗星星都那样璀璨耀眼,晶亮夺目,他们好像都不甘平庸黯淡,在尽力眨着自己晶亮的眼睛,向人们证明着自己的卓绝不凡。
忽然,那闪烁的星光成了一双双清澈的明眸,她们在齐刷刷地看着自己,仿佛要让自己评判一下谁最靓丽,谁最妩媚。
霍姆洛娃、采萱、秋影、谷雪、芳馨、芳蕤、融雪、蓝蕙还有李睿,这些自己都很中意的美妙女子,真像此刻璀璨天宇的明亮的星星,在和自己眨着眼睛。
那么,自己是哪一颗呢?会成为哪一颗呢?是像那颗流星那样稍纵即逝还是像那颗恒星那样永灿夜空呢?
当然,自己不甘平庸,要做就做最亮的那颗恒星光亮不熄,永垂天宇,可是自己的愿望能否如愿以偿呢?这些,都有着不可预知的变数。
此刻,她们都在干什么,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想起了她们。
承业也在问自己,这些年来是否太过浪荡了呢?自己的做法是否伤害了她们呢?
天已有了凉意,院中秋虫的鸣叫更加清脆响亮,承业听了,心中不免有些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