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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谦宝,这是哥哥给你买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见面礼~”裴越拿出了一个包装十分精美的纸袋子。
“别告诉我那里是一个信用卡或者一张空白支票,我一定会鄙视你的。”祁避夏很了解裴越,那就是大俗人,像他一样的大俗人,他们玩不了什么浪漫,只会给钱这种朴实的行动。给的钱越多,就代表他们的爱越浓。这是从儿童时代开始形成的三观,根本改不了。
以前裴越有个真爱就是被这么折腾没的。
当对方四十五度角抬头仰望星空,文艺的开口说有时候人生就是需要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次奋不顾身的爱情时,裴越却嗤笑着回答,说的好像这些都不要钱似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裴越的真爱依旧文艺,裴越自己依旧纸醉金迷,但他们从那以后却再也没有联系,两人的故事充分证明了“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为了某个人金盆洗手,从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传说基本只能存在于烂俗的言情故事里。
“切,我是那么俗的人嘛,我可是把我的挚爱送给我亲爱的弟弟了哟~”裴越想要上前捏祁谦的脸,却被祁谦在说谢谢并接过袋子的同时灵巧躲过了。
祁谦表示:“你以为你是祁避夏那个逗比吗?”
裴越眨眨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祁避夏:“你听到你儿子说什么了吗?”
祁避夏一脸幸福的回答道:“谦宝说我是特别的,哦呵呵,只有爸爸能抱什么的最棒了~最喜欢了谦宝了~好幸福!”
“你和我之间必然有一个人的大脑理解能力彻底死掉了,而我很确定那个人不是我。”
“哼,你就继续嫉妒吧,凡人!”
“真的,你是个好人,但感觉没了,咱俩还是散了吧。”
“要分手也是我甩你。”祁避夏正准备继续跟裴越逗下去时,就看到祁谦从裴越的礼物袋子里拿出来了五月份的《花花公子》,当月兔女郎正在封面上衣着暴露的搔首踟蹰着,“你都送我了儿子什么乱七八糟的?!”
“每个男孩最渴望的东西。不要表现你的好像从来没看过它好吗?”裴越如是说。
祁避夏的回答是一把夺过了祁谦手上的《花花公子》,用最后一点耐心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对自己的宝贝儿子表示:“你先上去看动漫,爸爸和哥哥有点事情要商量,乖。”
祁谦看着祁避夏变得极为扭曲的面容,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那是什么,幼儿园教过,你放心,在我想要下一代之前我是不会想着和别人尝试那些的。”
α星人变强和战斗的欲…望很旺盛,旺盛到好像连对性的欲…望都转移了。于是α星人就形成了特有的只在想要延续下一代时才会出现发…情的特殊生理状况。对于地球人来说这样类似于动物发…情…期的状况是很奇怪的,而对于α星人来说,像地球人这样天天发…情,时时发…情才是很不可思议的。他是说,发…情就是为了延续下一代不是吗?如果不想有下一代,那这样的活塞运动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舍本逐末的萌点在哪里?他真的get不到。
裴越冲祁谦吹了一声口哨,他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没有什么出身世家的贵公子气质,只会像是个街边的小流氓,油嘴滑舌,口蜜腹剑:“看,我是在帮我的弟弟完成幼儿园的学习内容,更深入、更多面的了解,God,我真是个好哥哥。”
“我说,上楼!”这大概是祁避夏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对祁谦说话。
祁谦愣了一下,最后却还是乖巧的抱着泰迪熊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与除夕玩睡美人和王子的游戏,顺便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除夕会和裴越长的有三分像。
“我是认真的,裴越,以后这些东西绝对不能再出现在我家。”
一般不会跟你发火的人,当他发火之后总会让人难以招架,裴越终于意识到了祁避夏的认真:“我知道你有孩子了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所以,嘿,你看,我甚至都没在你家举办什么欢迎我回来的泳衣party。只是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不是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裴越!”
“但这在我看来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刷面子,裴越也有点愠怒了,“真是抱歉啊,我和变得无聊的你开始有点三观不和了。”
“我更喜欢把这称之为父亲的种族天赋。”祁避夏把从三木水那里听来的说辞现学现卖道。
“再见!”裴越没能跟他文艺的真爱学到说走就走的旅行,却学会了说走就走的冷战。
“慢走不送。”祁避夏也是有他的脾气的,甚至因为他是年龄小一点的那一方,大部分时间都是裴越在让他,他永远都学不会低眉顺目,除了在他儿子面前。
等裴越迈出客厅之后,祁避夏其实就后悔了,他不该那么生硬的,可有些原则问题真的没办法让步。他可以和裴越一起胡闹,但却不能涉及到他的儿子,也是在裴越的提醒下,祁避夏才意识到他已经有多久没再尝试以前那样天天都是狂欢节的日子了。
半分钟之后,裴越不情不愿的再次出现在门口,语气也软了下来:“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
“是你先走的。”祁避夏表示这真的很伤感情。
“拜托,我像是那么有原则的人吗?我每次说不理你了又有哪次真的做到过?”祁避夏只有裴越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一如裴越也只有祁避夏,“抱歉,我下次会注意尺度的。你知道我的,我没有儿子,甚至连小孩子都很少接触,我也想对谦宝好,我发誓。”
“我也有错,刚刚的语气太冲了。”祁避夏放缓了语调,“我不想和你争吵的。”
“我也不想。说真的,我挺欣赏你刚刚的态度的,我是说,你刚刚的样子一直都是我所期待的父亲该有的样子,你会教你儿子什么是他这个年纪该接触的,什么是好的,而不是像我小时候那样,我老子当着我和我哥哥的面一枪崩了照顾我哥长大的保姆的头,鲜血和脑浆就溅了我一脸,哈,有时候我都会觉得我没变态真是心理有够坚韧。我会全力支持你当一个好父亲的。”
“谢谢。精神上支持就好,我可不敢再找你支招如何照顾儿子了。”祁避夏笑了起来。
“怎么照顾?”
“你忘啦,就是你跟我说的只要别让谦宝吸毒,一切随他,养成个二世祖怎么了,咱能养得起的话。”祁避夏回答道,“提议挺吸引人的,但却不是一个好主意。我不是要夸张的望子成龙什么的,我只是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快乐幸福的成长起来,拥有一个光明而又耀眼的未来。而不是长大之后,呃,像你我这样,你懂我的意思。”
鼓掌声从祁避夏的背后传来,祁避夏和裴越一起回头,他们这才发现,刚刚那句“怎么照顾”根本不是来自他俩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才进门的白秋。
“小叔?!”裴越表示很惊悚。白秋和裴越的父亲裴大佬是亲兄弟,年轻时裴大佬因为要躲避仇人追杀,不得已将还在襁褓里的弟弟送到了白家照顾,白秋就这样成为了白氏养子,很多年后,裴大佬手刃仇敌,功成名就的回到C国,认回了弟弟,之后就把自己那个不成器一心想混娱乐圈的小儿子裴越拜托给了白秋。裴越可以毫无畏惧的顶撞他老子,却在白秋面前乖的像只猫。
白秋微微一笑:“我刚刚好像听说你建议把小谦养废了?”
裴越和祁避夏辛苦隐瞒的事情终于还是暴露了。
“没,小叔,你听我说,绝对没有这回事!”
“你怎么说?”白秋看向祁避夏。
“去隔壁你们可以有一晚上的时间聊!”祁避夏二话不说的就卖了队友,白秋是白家最好说话的,也是白家发火时最惹不起的。
裴越毫不客气的给了祁避夏一个中指。
祁避夏权当做没看见。
第二天,祁谦不得不再次去了朝夕幼儿园。昨天晚上白秋之所以会到祁避夏家,为的就是督促祁氏父子这件事。白秋很了解祁避夏,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监督,祁避夏绝逼会惯着儿子以拍摄还没完的理由继续请假。孩子可以宠,却绝对不能惯,这是为了他们将来好。
课外活动时间里,福尔斯出现在了祁谦面前。
“你那么聪明,怎么不跳级呢?”这是福尔斯在昨晚回家之后,跟爸爸说起祁谦时,他爸爸的问题,于是第二天福尔斯就来幼儿园替爸爸问祁谦了。
“跳级?”α星的教育和地球不太一样,有专门的机器会根据孩子不同的学习进度进行学习内容的调整,大家都是个学个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跳级一说。顶多是XX用了一年就完成了学习内容,又或者OO竟然五年了还没完成这样的说法。
“你不知道?”
“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谢谢。”祁谦一直以为上学是地球的硬性规定,每个孩子都必须蹉跎十几年的时间去学习只需要几年时间的东西。幸而福尔斯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的节目内容还会有,目前只是回来中场休息一下,让祁谦知道这个世界是有跳级一说的XDDD以及录制节目主题曲~
PS:昨天的那章基友说太水了,某自己也觉得是,于是就又加了一些细节,好比祁谦是如何和祁避夏做饭的,还是那句,亲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看也不影响接下来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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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篇日记:
第二十三篇日记:跟裴越聊过之后,我学会了一句话——贵圈真乱。
祁谦双手托腮坐在孤儿院的石阶上,看着他的第一个人类小伙伴除夕在院子里和别的孤儿们奔跑着,五人一组,共分两组,左右进攻的拼抢着一个名叫“足球”的玩意。
那实在是个无聊的游戏,最起码祁谦是这样觉得的。比起足球,他更愿呆坐一处,双眼放空的看着飞鸟掠过如洗的天空,飞向如黛的远山。这样美丽的自然景色在祁谦看来是十分不可思议的,奈何这些天天都能拥有如此之景的地球人却根本不懂得珍惜。要是拍摄下来带回α星,会造成多大的轰动啊。祁谦在心里如是想。
就在这个时候,远在泥土地上驰骋的除夕抽空狠狠的瞪了一眼祁谦,打手势让他知道他的尾巴又露出来了!
祁谦这才不慌不忙的把自己跑出来的尾巴再次隐藏了起来。
祁谦有四条尾巴,都是需要一定能量才能隐藏起来的,这本是α星人迷惑对手的手段——五尾越级打败六尾,最后才发现五尾其实是七尾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打脸,很多α星人都爱这么干——祁谦在却不怎么喜欢,毕竟幼年体的他只有四尾,实在是没什么好隐藏的。开始伪装成地球人之后,祁谦才渐渐把这项技能频繁用了起来,却总是会有疏漏。
“嘿~”终日长发披肩,遮挡住自己一张漂亮精致的脸的七夕妹子拿着一本书坐到了祁谦身边,“你怎么没去跟他们玩?”
“你呢?”祁谦反问。
七夕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书:“我是女孩子,需要文静一点,看书就是个不错的活动。倒是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想”
“想?”
想为什么除夕的样貌会和白秋小爹小时候一模一样。
当祁谦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他早已没有了小伙伴除夕和七夕的陪伴,现在他是小天王祁避夏的儿子,他此时正和音乐界另外一个天王裴越坐在高档餐厅里吃M记的汉堡,拿着一本书的人从七夕变成了他,问“你在想什么的”则是裴越。
“我觉得白秋小爹这张小时候的照片很像我的朋友。”祁谦照实说道。
“是吗?”裴越不甚在意的答了一声,之后就转移了关注的焦点,“你小心一点啊,注意指纹,别破坏了照片,这可是独此一份的老古董了,我还指望拿这些小叔以前的照片贿赂我老子呢。”
裴越的老子裴爷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这个“别人”甚至包括了他的妻儿,只有白秋是个例外,那大概是裴爷唯一还会展现人类柔软一面的人,因为他对少年时代遗弃了自己的亲弟弟深感愧疚。所以在白秋面前裴越这个仅剩的儿子都要靠边站,裴越也已经对自己老子的偏心麻木了,甚至学会了利用白秋来和自己老子谈条件。
祁谦却对上一辈人的恩怨没兴趣,他继续抓着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