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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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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谦坐在哪一边,哪一边就一定会赢差不多已经成了所有人坚信的事实,即便这个事实听起来是如此的不靠谱,但CB两国依旧为了祁谦的归属开始了隔空嘴炮。

    C国网民表示殿下是我国的固有公民,属于绝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B洲则坚持认为祁谦是B洲孤儿院养大的,而他又是费尔南多的粉丝(虽然其实是除夕,但在别人看来却是祁谦),并且上次揭幕战祁谦已经坐过C国的教练席了,怎么想这次都应该轮到B洲了。

    迷信教头哈格尔也基本是赖在了祁谦所在的A市酒店,他表示,你不坐过来,我就不走!我死也不走!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手里那件天价球衣是谁给你的!

    祁谦那件签满了CB两国球员的球衣,在CB两国肯定要成为这届世界杯的冠亚军之后的此时此刻,被媒体誉为了全世界最值钱的球衣。

    吴教练也带着苏球王和球王家特意赶过来看世界杯总决赛的一家八口,来酒店堵祁谦,表示那球衣上的签名也有我们的一半!

    裴越再次发来短信询问:“你到底坐哪边?”

    上次齐云轩输了之后,真的就遵守约定没再踏入裴越的房子,但他却依旧无孔不入,只要裴越离开家,就准能遇见他,怎么躲都躲不过,甚至有时候都会被他堵的回不了家。长此以往,裴越觉得自己早晚得心衰而死,于是他只能再次和齐云轩打赌。

    可惜这次祁谦却没办法再帮到裴越了,因为7月13日下午四点的总决赛,他终于如祁避夏所愿,在看球的时候坐到了祁避夏旁边。

    两方教练都很郁卒,但也只能认命。因为这是他们本着友谊第一的原则最终商量出来的结果,为了比赛的公正公平,他们一起承诺在决赛里不率先使用祁谦。【喂

    裴越只能改问祁避夏:“你看好哪一队?”

    “当然是C国!”祁避夏的爱国情绪还是很高的。

    得到消息之后,裴越放下手机,二话不说的对齐云轩表示:“这次我压B洲。”

    一个在小范围内流传的流言——祁避夏是个乌鸦嘴。这项神技一般对身边人没什么影响,只对祁避夏喜欢的球队有效,并且屡试不爽,他每次一说他看好哪个球队,哪个球队就准倒霉,不仅限于足球,篮球、门球、高尔夫任何一项体育运动都是通用的。

    可惜,这次祁避夏的乌鸦嘴却失灵了,换句话说就是齐云轩赢了。在举国欢庆C国赢了世界杯的时候,裴越仿佛坠入了人间地狱。

    漂亮的青年轻佻嘴角,看着裴越的样子就像是在看栈板上的鱼肉。

    裴越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做出一副豁出去了的英勇就义模样:“说吧,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也去跳一次江吗?”

    “呵,你就是这么想我的?”齐云轩这次是真的觉得讽刺极了,他千里迢迢回国想救对方的命,却得到这么个回答,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贱的。

    “没,小的错了,小的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啊?小的刚刚只是想对您表达我愿赌服输的心情,哪怕是你让我跳江我也绝无二话。”裴越在齐云轩面前绝对是能屈能伸的典范。

    齐云轩都被气笑了:“收起你的小命吧,我要来能有什么用?不够麻烦的。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以及相信我带你去的地方。因为我现在没有办法向你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但那确实是真的?”裴越看着一脸严肃的齐云轩,也不得不开始认真了起来。

    “以我的人格发誓。”齐云轩的节操和下限还不像是裴越和祁避夏那样已经严重透支欠费,“你相信我,我觉得我找到了你大哥的儿子。”

33第三十三篇日记:

    第三十三篇日记:我要升级了!

    “我;大;哥;的;儿;子?”裴越在脑海里构想了很多种齐云轩有可能会告诉他的意外消息,却怎么都想不到那消息会如此的别具一格,如果不是刚刚答应了齐云轩要“相信”他;他现在准已经跟他吵起来了。他再怎么喜欢齐云轩;也不会让他拿他死去的大哥说事儿。

    齐云轩知道裴越不会相信他;甚至估计现在心里正憋着火呢,但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要说:“你先冷静的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再质疑我行吗?我会留给你足够的提问时间。”

    裴越点点头;齐云轩不是那种爱信口胡诌的人,但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才格外的让裴越觉得无法接受。他前不久才跟祁谦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家没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今天却等等,不会这么巧吧?!裴越不可置信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

    齐云轩看着眼前一副受到了重大打击模样的裴越,狠狠心,决定将本来打算缓缓说的重磅炸弹一次性全扔出来,长痛不如短痛:“我怀疑祁谦就是你大哥的儿子,而你和祁谦目前很有可能正在被埃斯波西托家族的必杀令上。”

    埃斯波西托家族就是和裴家有着互相灭了满门恩怨历史的那个敌对势力,两家早在很多年就已经进入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当然,现在裴家强势,埃斯波西托家族早已不成气候了。

    但就像是当年谁也不会觉得裴越的父亲裴安之裴爷会为了复仇数次整容,改头换面,卧薪尝胆二十年最终报复成功。现如今,谁又能那么肯定埃斯波西托家族不会也重演这样的逆袭?当初裴爷以为他已经斩草除根,结果今年不就又冒出来了一个什么私生子的儿子嘛。而碍于某些势力出于制衡的考量,裴爷也已经被迫承诺,只要埃斯波西托家族不再犯,他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孤儿院的大火,祁避夏被绑架,再到你大哥当年的死你还不明白吗?这从头到尾都是埃斯波西托家族的报复,你们一个都不会被放过!”

    其实当初真正接到演唱世界杯主题曲邀请的人是裴越,但最后去的却是祁避夏。裴越当时在国外忙着开个唱,而他本人对足球又没什么热情,所以他婉拒了这份邀请,推荐了祁避夏。而组委会对祁避夏这个世界流行音乐小天王也很是喜欢,于是皆大欢喜。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保密的。让我们来假设对方以为去的是你——毕竟你俩在外都被用天王称呼,谁也不知道你临时推荐了祁避夏——那么你觉得他们想绑架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准备的说他们不是想绑架,而就是想杀了我。等下面的人绑走了祁避夏,上面的人才发现绑错了,所以祁避夏后来回忆说那些人只是饿了他三天,却对他本人不闻不问。再然后祁谦搅局救了祁避夏,绑匪怕留下证据变成我老子报复埃斯波西托家族的理由,就丧心病狂的烧了整个孤儿院!”裴越从小也算是受专业训练长大的,耳濡目染,对别的不敢说,但在杀人越货这方面他总能第一时间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不,我觉得烧掉孤儿院这件事情一开始就在埃斯波西托家族的计划里,根本不是什么临时起意。所以绑架祁避夏的仓库才会离孤儿院那么近,也所以祁谦救祁避夏的事情才会和大火发生在同一时间段,孤儿院院长爱莎才能提前接到消息趁夜离开。而埃斯波西托家族到底想干什么,想想你大哥的儿子在孤儿院里这件事情吧。”

    “!!!”裴越也瞬间顿悟了齐云轩的意思,“埃斯波西托家族突然从孤儿院里接回了一位少主不对啊,孤儿院里的孩子都死了。”

    “是啊,都莫名的死在了一场大火里,第二天孤儿院孩子的资料就以最快的速度被销毁了。”

    当年能说灭就灭了裴氏满门的埃斯波西托家族可想而知是有多疯狂了。而他们的疯狂事例还有很多,养着对手的孩子,等孩子将来长大杀了自己亲父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没做过。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我最好祈祷祁谦是我大哥的儿子,否则我大哥的儿子就很有可能是那个不知道被埃斯波西托家族接到哪里去接受洗脑教育的少主?”裴越在这一刻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脑回路了,这么疯狂的事情他竟然听懂了,还跟上了思路!

    “孩子的事情还在其后,现在的关键是,你和祁谦都在埃斯波西托家族的捕杀令上,你必须相信我,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嗤,除了白言还能有谁?”白秋的儿子白言这些年在国外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齐云轩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毕竟如果真的是白言刻意隐瞒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正愁抓不住埃斯波西托家族小辫子的裴爷知道,他是不会放过白言的,哪怕白言是白秋的儿子。

    “等等!捕杀令!祁谦和祁避夏现在人在B洲,只带了一些保镖”

    就在裴越正准备说让祁避夏父子赶紧回国的时候,就接到了祁避夏的电话,电话里祁避夏的声音都是哽咽的:“谦宝现在医院里,他要是我死了我可怎么办。”

    裴越的大脑在那之后就变得一片空白,手脚冰凉,他看着齐云轩,颤抖着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当年的事情你要是真的觉得有怨,你恨我就好了,何必连累别人!谦宝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我”

    “喂,喂?裴越,你在说些什么啊?你那边还有别人?”电话里的祁避夏听的莫名其妙极了。

    “小叔他们派人过去了吗?人手够吗?我这就联系我老子”裴越这才想起来这头还有个正处在危险里的祁避夏。

    “医生吗?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父亲那边也有医术精湛的医生?也是啊,你父亲的工作那么威胁,医生技术肯定很不错,不过一般都是外科好手吧?谦宝这是突然的浑身发烫,昏迷不醒,应该算内科?”

    “浑身发烫?昏迷不醒?谦宝只是生病了?”裴越一愣。

    “是啊。要不你以为是什么?还有,什么叫只是生病了!谦宝平时那么健康,在世界杯之后却突然晕了过去,现在浑身烫别人都不敢拿手直接摸他。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说‘只是’?!”祁避夏被压抑的恐惧最终以怒吼的形式发泄到了裴越身上。

    裴越面对这个乌龙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祁避也不知道他们这边刚刚在猜测什么,而祁谦查不到病因的浑身发烫又很吓人,一般的感冒发烧祁避夏根本不会说那样的话

    “抱歉,我只是以为你们受到了什么意外攻击。”

    祁避夏这才联想到了自己几个月前被绑架的多灾多难,语气和软下来:“也是我不对,说的太着急,没说清楚事情。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是因为我谦宝才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根本不会照顾孩子。祁谦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在医生问我谦宝昏过去之前都吃了什么而我回答之后,医生看我的眼神让我到现在都觉得脸红。”

    裴越就这样来来回回安慰了祁避夏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祁避夏才在终于身心俱疲的挂断了电话,据说他终于可以进去病房里看儿子了。

    挂断电话之后,裴越才想起来他这边还有一个齐云轩在等着。

    “终于想起我来了?刚刚吼我的时候你倒是中气十足嘛!你还想解释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从来都不会想我点好!当初主动追我的是你,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你却又怀疑这是白言在背后使坏的阴谋,我他妈的对你来说到底算个什么?!”

    涵养一向不错的齐云轩忍不住的爆了粗口。

    裴越张了几次口,最终都没发出声音,他是真的无言以对,情急之下那么怀疑齐云轩,要是他也会生气。

    “这该死的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和祁避夏是朋友的。我也是!要不你以为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关于孤儿院的细节都是谁告诉我的?白言?哈,对,你总是怀疑白言。你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你才肯信我和白言只是好友?我们一起上的初中,后来又一个跳级上的高中,最后一起高三毕业出国留学,感情自然好。就允许你和祁避夏是哥们,我和白言之间就不行吗?!”

    裴越乖乖低头庭训,他不能否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讨厌白言不仅仅是因为白秋小叔的关系,也因为他在疯狂嫉妒着白言和齐云轩之间的亲密无间。

    “是,你们是好人,我们永远都是心怀叵测的坏人!你满意了吗?”

    “我是坏人,我是坏人,”裴越终于找到了切口赔礼道歉,“你也知道我长大的环境,从小被教育的就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个世界,我很抱歉。但你是我曾经唯一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不嫉妒白言!我只想你只有我一个!”

    裴越说完这话之后,整个房间都沉默了下来。

    B洲A市第一医院的特殊病房里,祁避夏看着烫的浑身发红的祁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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