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晓丽说,我不要你给力!表妹说,你没要我给力吗?不要我给力,你早就没命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说,现在,可以不要我给力了,你可以让他咬你耳朵,把你耳朵咬烂。杨晓丽说,你才被他咬烂了呢!两个耳朵都咬烂了。表妹说,不跟你说了,我懒得跟你说。表姐妹俩说着话,李向东的手却不安分地走进她们睡衣里了。表姐俩竟都一样,睡衣里什么都没穿。渐渐地,都有点站不稳,不得不一边一个扶着他的肩。
杨晓丽说:“叫你去关灯怎么不去关?”
表妹说:“你要关你去关。”
杨晓丽说:“你听我一回好不好?”
表妹说:“我哪一回没听你的?”
杨晓丽说:“现在就没听。”
表妹说:“我不是不听,是他不让我去。”
杨晓丽说:“就知道你会拿他当挡箭牌,有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推。”
表妹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什么事都靠他吗?”
杨晓丽说:“你就是这样的人,仗着他,成天想要欺负我。”
表妹说:“你说话讲事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仗着他了?你每次欺负我骂我他声都不敢声。”
杨晓丽说:“他虽然不出声,但心里是帮着你的。”
表妹说:“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杨晓丽说:“你不是感觉不到,你是不承认。”
表姐妹俩都有些迷茫,一边闭着眼睛喃喃,一边感受李向东抚摸滋生出来的快感。那快感电波似地漫遍全身,两张脸都红得透亮。李向东不想还只是这么抚摸,也站了起来,先是一左一右抱着表姐妹俩,后就移动到与杨晓丽面对面,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杨晓丽便发出一声久违了的叹息。
她有点明知故问:“你没事了?”
李向东用行动回答了她,她便又发出一串串呻吟。表妹睁开眼才发现,表姐完完全全迷离了,知道李向东应该没什么事了,想要离开,又离不开,因为李向东的手还在自己身上抚摸,那快感的电波很让人找不到方向。很想很想得到更多的时候,李向东像是知道似的,一下子让她充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说,今天我不要,你给表姐。
她说,你让我回楼下好不好?
表妹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地,踮起脚尖让他进退得更顺畅。
杨晓丽似乎这时候才知道表妹也在,才知道不知不觉中,被李向东脱得一丝不挂,三个人光溜溜地站成一堆,此时,他离开自己,转移目标走进了表妹那道门。她想说什么,口干得说不出话,心里想,你李向东有够没够,昨天,你跟表妹折腾了一晚,怎么就不照顾一下我的心情?应该还不止昨晚,这几天,我闲着,你和表妹却没闲着,说什么也应该好好补偿我吧?
然而,看着李向东一次更比一次有劲,看着表妹咬着嘴唇,脸上呈现出一片似痛苦又迷茫的样子,她又想,这个李向东真变了,变得离不开表妹了,知道自己明天要进京城去办大事,又迷信地认为可以从表妹那得到某种神助了。杨晓丽想得心里酸溜溜的,没提防,李向东又回过头来,准确无误地冲了进来。
她连连说,讨厌,讨厌。
她连连说,不要,我不要。
她连连说,你要表妹吧,要表妹吧!
杨晓丽比表妹还口是心非,紧紧抱住他,像是想把门关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表妹说:“放开我,让我回楼下。”
这次是有点真的了。她一边说,一边想掰开李向东的手,李向东不让她走,把她抱住了,连同杨晓丽抱在一起,表姐妹俩便挤成一团。表妹没想到,表姐也抱住她不让她走。
表姐说:“他明天进京城。”
表妹那明白她的意思,问:“去很久吗?”
表姐说:“应该不会很久。”
表妹说:“他刚从省城回来,怎么又进京城?”
杨晓丽说:“当然是公事。”
表妹说:“是不是与去东江市有关?”
杨晓丽说:“也可以这么说。”
表妹似乎明白了,说:“你是不是说,他要进京城就得折腾我?是不是说,你闲着那么多天,他对你也不应该怠慢?”
表姐说:“你以为我想你插一脚进来啊?”
表妹说:“你们合伙算计我。”
表姐说:“是他算计了我们。其实,刚才他根本就没什么事,故意把我们骗进来的。”
李向东“嘿嘿”笑,却还在艰难地探访杨晓丽。杨晓丽说,你先别管我,快点把她解决了,让她回楼下。她说,你咬她耳朵,你只能咬她耳朵。这么说,她拉表妹过来,让表妹正面对着李向东。李向东好一阵兴奋,又有杨晓丽帮助,轻易就进门探访表妹了。然而,杨晓丽还不罢休从后面推表妹,李向东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就被表妹压在床上了。杨晓丽一点没有松劲,压住表妹给力表妹,压得她那不算大的臀扁得不能再扁,于是,就隔着表妹那不很丰满的肉,感觉那条青龙疯狂地张牙舞爪。
她叫了起来,仿佛被那青龙践踏的是自己而不是表妹。
表妹也尖叫起来,先是痛苦的尖叫,再是欢畅的尖叫,最后,就崩溃了,上身一下子瘫软地倒在李向东身上。这一刻,杨晓丽也感觉她变软了变凉了。这一刻,杨晓丽给力的双手越发感觉到那条青龙吓人地翻腾。她没有松劲,她认为,自己越用劲越好,自己越用劲李向东汲取就越多。
双手感觉那条青龙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又焦急地问,你怎么不咬她?你怎么不咬她?见李向东抱着表妹的脖子只是在喘气,才知道,他还挺着,并没有到达低吼的境界。
她说:“咬她啊!你咬她啊!”
李向东有点于心不忍,昨晚已经咬得表妹血迹斑斑了。他说,你再加把劲。杨晓丽却放手了,说,你别想。李向东说,你不是要她助力吗?没到那个境界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杨晓丽说什么也不会给力了。她说,早知道就不那么快了。早知道,让她在后面了。
李向东不咬表妹,杨晓丽就自己咬。她是趴在表妹身上咬的,表姐妹俩的重量便都压在李向东身上,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瘫软的表妹被推到一边,李向东就把杨晓丽扑倒了。她说,你对表妹太狠了。李向东说,对你就不狠吗?她说,应该没她那么狠。李向东说,那我就对你更狠一点。她说,你不会,你只对她狠。她说,我也想你那么狠对我。刚才的视觉刺激让杨晓丽变得疯狂了。她说,咬我吧!你咬我吧!你像咬表妹那样咬我吧!你咬烂我的耳朵我也不怪你。她说,太好了,太好了。你越用劲越好,越用劲越妙。突然,她就不说话了,就只有呻吟只有呼吸了。
李向东知道,她飘了起来。当然,这只是开始,漫漫的征程还在后面,他想自己要像杨晓丽那样腾空而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这种状况,表姐妹俩已经没有反抗了,表姐妹俩只有任他肆意蹂躏。
这晚,他第一次咬杨晓丽是压在她背上,第二次咬她是缓过气来的表妹给力。
杨晓丽说,你太狠了,你对我也那么狠!
杨晓丽说,轮到表妹了,该我给力了,对表妹更狠一些。
杨晓丽却爬不起来,无法给力。
李向东压在表妹身上时,表妹说,别咬了我,再咬就不来了。李向东说,不咬,不咬了。他便没有咬她,便用低吼唤醒了她。
还像昨晚一样,表妹清醒过来,李向东依然没有低吼过的状况,仍然挺拔便压在杨晓丽身上。杨晓丽已经不能动了,大字似地趴在那里。她虚弱地说,我听见你低吼了,他说,是低吼了。她说,你怎么还那么可怕?他说,我应该没那么可怕了。他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趴在你身上休息。趴在杨晓丽身上是一件很写意的事,因为她丰盈肉感,让他有一种到家的感觉。
杨晓丽说:“这是趴吗?是还想再咬我吧?”
李向东说:“应该不会了。”
他再没力气也不可能不能动。他动了起来,他动得杨晓丽好舒服,又发出了呻吟。他是在杨晓丽再一次飘起来的时候,才真正结束的。杨晓丽发现,这一次他给予她的感觉似乎比让她死去还好,便想这个李向东,变得一天一个样了。
第1766章机场相遇
李向东那里估计得到,在省一级领导中会发生这种阴差阳错的事情?那里想到这种阴差阳错却让省委主要领导更加坚信李向东只是他的人,只为他办事。而且,这时候,他更希望李向东去东江市当书记。
省政府主要领导为什么反对对调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东江市的市长更熟悉东江市的情况,当了书记后,更利于东江市的持续发展吗?
他认为,这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李向东就不能熟悉东江市的情况?李向东到了东江市就不能沿着更有利于东江市的经济发展的路子走下去?要知道,两年多以前,李向东对青山市的了解几乎等于零,但他不是很快就熟悉了吗?不是很快就找到了发展青山市的路子了吗?一个领导干部连这点素质都不具备,还怎么立足?
虽然,省委主要领导只是这几年才认识李向东,但是,他清楚他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基层干部一步步走到地级市市长、书记的位置非常不容易,如果,没有真本领,根本不可能上到这台阶。现在,没在省里呆过的地级市主要领导有几个?且不满五十岁的更是凤毛麟角。
他认为,省政府主要领导反对让李向东去东江市当书记,可能还有一种担心,他担心的不是李向东不能推动东江市的经济发展,真正担心的是,李向东会拨开迷雾,让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一直没想过要在东江市弄出什么真相把省政府主要领导怎么样?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又希望他有某种牵连,一旦拨开迷雾,你在他面前还抬得起头吗?说话还硬朗吗?比如,像这次遇到两个市的市长对调,你还会提出反对意见吗?他省委主要领导要的只是这个,只是自己能够一锤定音的权威。
因此,省政府主要领导越反对,他就越发坚定信心让李向东去东江市。
当你静下心来,撇开青山市发展经济这一条,再看看李向东这两年还干了什么?石市长倒下去了,贾保焕倒下去了,班长也倒下去了,还有那个隔着那么老远的地级市赵书记也倒下去了。这一个个倒下去的人,都与李向东有关,而且,这一个个人都比李向东的官还大,但最终,还是一个个倒在李向东手下。
在官场,看到这一个个倒下去的人,你感觉到的不是李向东的阴险可怕。你感觉到的恰恰是他的某种智慧和力量。如果,一个官人,不能让一个个绊脚石倒下去,你能有多少竞争力?而你的智慧也只能被日复一日的停滞不前所埋没。一个官人,要有与众不同的智慧,同时,也要具有推动自己不断向前的力量。
这种力量不可能与生俱来,但你必须拥有的,比如,你要得到上面人的支持,你要得到身边人的配合,你要得到下面的人拥护。这三方面的力量缺一不可。省委主要领导很清楚,只要自己支持李向东,他就具有这上面的力量,凭借李向东多年的经验和能力,到了东江市,他一样能够聚集另外两股力量。
此时的李向东正在京城机场等回来的班机。
这次京城一行,再次顺利得让李向东感慨自己与中组部这位领导有缘。每一次,他到京城来,总能见到这位领导,总能自然而然地说清楚自己的意图。当然,更主要的是,总能得到这位领导的默许。
他说,省委主要领导的意见怎么能够改变呢?
他说,这种对调也是合理的嘛!一个人在某一个地方工作的时间长了,往往就会推动某种敏锐,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就会公式化经验化,适当地交流是非常有利的。
他说,一个人从发达地区到一个边远贫穷地区,是一件好事,他往往能带去发达地区的许多好东西,往往能打破一种循规蹈矩的旧模式。边远贫穷地区需要什么?需要的就是一种清新气息,一种观念更新。但是,发达地区正好倒过来,他们不缺拼搏精神,不缺大胆创新,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们甚至会闯红灯。那么,你从一个边远贫穷地区到一个富裕地区,就能清楚地看到一些不合理的东西,就能够采用一些相对规范的手段加于约束。
那领导说,省政府主要领导是什么想的?从私人感情来说,人也应该关心你吧?也应该让你去先进发达地区吧?难道那个市长的交情比你和他还深?
那领导说,仅从这一点,他更应该同意这次对调。与自己交情深的人更不能宠着,更应该让他去吃苦头。他不吃点苦头,怎么就知道甜头有多甜?怎么就知道你是怎么对他的?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再让他尝尝甜头吗?那时候,他才懂得价值,才知道应该怎么珍惜!
那领导说,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