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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说:“不住了。公司还有急事要赶回去处理呢!”
另一个外商却更直接,说:“我还敢在你们这逗留吗?我到过那么多地方,没见过半夜警察会上门查房的。谁知今晚又会发生什么事!”
和陈坚喝早茶时,他也提到这个问题。他说,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的警察会干这种事?无缘无故地会敲门查房。他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虽然对嫖娼行为是严厉打击的,但是,从没听说过会上酒店挨个房间挨个房间检查的。他说,你们这样做,是会把一部分投资者吓跑的。他说,不怕老实告诉你,如果,我那企业还能撤,我肯定不会撤到别的地方去。李向东说,你别吓我。外商干那种事还情有可原,你干这种事,就是犯法的。陈坚笑了起来,说,你个李向阳。别给我讲国法。他说,我还有事要你帮忙呢!李向东问,还有什么事?陈坚说,我那份口供,还有那个妈咪的口供,你得想办法给我弄出来。李向东说,不用你提醒。他说,你得容我一件件地办这事。
李向东很清楚,陈坚毕竟不同于那两个外商,他那口供记录放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爆炸起来,会让陈坚身败名裂。
这天上午,李向东就找到了公安局局长。他说,你是怎么管理你的手下的,怎么会跑到酒店去搜查?嫖娼是什么大事?有钱就嫖,没钱谁会干那种事,你有没必要抓的那么紧,把要来投资的客人都吓跑了。身边没有人的时候,李向东对他是从来不客气的。
公安局局长“哈哈”笑,说:“我的人做错了吗?那些嫖娼的家伙不应该抓吗?我可是有理有据的。”
李向东说:“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公安局局长说:“过份吗?我也觉得过份,可是,我也是被逼的!”
李向东说:“谁逼你这么做了?”
公安局局长说:“你们市政府呀!也有你这个市长助理一份。”
李向东说:“我逼你了?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公安局长说:“我今年打了几十个报告,向市财政要钱,你看看只批了几个?我要钱,你们不给,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他说,城北派出所因为没有钱,今年的加班补助拖到现在都没发下去呢?他们叫我要钱,我去哪要钱?我没有钱,只好给他们政策。我们公安局要弄几个钱还不好弄吗?
他说,我叫交通警察勤点上路查车,叫各派出所多化点警力在抓赌博、抓嫖娼上,我就不相信我弄钱的本事,就比不上那些经济部门。
他说,我只有靠自己的办法来解决公安的经费问题,解决警察加班补助的问题。
李向东说:“你这可是行业腐败。”
公安局局长说:“我愿意行业腐败吗?”
他说,刚当局长的时候,我搞办公大楼,缺钱的时候,我就想过要这么干,但是,自己还是告诫自己不要这么做,所以,我只好像兄弟单位乞讨,所以,就欠了你一百万的人情债。现在,我还那么傻吗?我为什么不利用我的职权弄钱?别人的钱是怎么来的,不也是通过自己的职权范围弄回来的吗?
他说,现在是各显其招的时候。你以为,财政局真的就没有钱吗?他是不想拨给我,他手里的钱给谁都一样,谁去争取,谁更尊重他们,那钱就给谁。你说,这是不是行业腐败?可是这行业腐败真要找证据,你又找不到。
他说,就像我查车,抓赌博抓嫖娼。你说我不对吗?你说我是行业腐败,请出示证据。我那一样不是合理合法的?还有,你搞得那个什么办证大楼,我知道你是为了招商引资,但是,我硬说你是把人家那些收费的部门单位集中在一起,方便自己管理,方便自己控制那些收上来的费用,也不是说不通的。
李向东笑了,说:“有道理,有道理。”
他想,按他这么说,还真就复杂了。什么叫行业腐败?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不是一两件事能让人心服的。所以说,打击行业腐败说了那么多年,还没有听说有发生过行业腐败的个案。
不过,李向东还是希望公安局局长下一条命令,以后公安不要随意到城市的豪华酒店搜查,特别是不要挨个房间挨个房间地抓那些嫖娼的。这对招商引资是不利的。公安局局长答应了他,毕竟,他们之间有事好商量。他说,我定个规定下去,以后,凡是要检查各豪华酒店,都要事先向我请示。
李向东也提到陈坚的那份口供记录,希望他帮忙弄出来。
第二五二章侵犯他
李向东是到省城时,把那份口供记录交给陈坚的。当然,还包括那妈咪的口供。这样,陈坚嫖娼便不留任何证据了。他到省城是按市委书记的意思邀请他那些厅长、副厅长同学来参加进驻办证大楼庆典仪式的。
虽然,邀请的请帖可以邮寄到各位厅长、副厅长手里,然后,李向东再给他们电话邀请,但他觉得,还是亲自上门邀请更郑重其事。两个女人听说李向东要去省城,便问他要去多久?李向东说,事情办得顺利的话,当天就回来最多也就过一夜。
绮红问:“你会去我家看看吗?”
李向东说:“有时间一定去。”
她说:“怎么会没时间呢?如果,你想要去,会没有时间吗?”
李向东说:“有什么要带给他们的吗?”
绮红说,没有。她说,很想叫他们来这边住一段,玩一阵,但是,又怕他们知道她这个男人有一半是别人的。小姨子说,你不带他们来家里,他们怎么会知道呢?绮红说,他们能不来家里看看吗?她说,如果,她妈妈来,还是要住在家里的。她不可能让老太太去住酒店吧!小姨子说,要不我避开一下。绮红说,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
小姨子进冲凉房洗澡的时候,李向东便问绮红,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绮红笑了笑,说,是出了点事。李向东责怪道,你怎么不直接说呢?你没把我们当一家人,需要我们帮助的话,我们会想办法帮他们的。绮红说,现在暂时还不需要帮忙。李向东问,你还不想说?绮红说,也不算是什么事,只是我哥和我嫂下岗了。她说,他们工作的那家国有企业专股份制,裁员了大批员工,他哥和他嫂子都列入了裁员名单。她说,这一裁员,他哥和嫂子没工做了,想要她帮帮忙,想要她跟李向东说说,能不能在这边给他们找份工作。她说,我知道这很为难你,所以一直没有说。
李向东问,他们愿意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吗?他说,给他们找份工作并不是什么难事。他说,问题是他们适合干什么工作。张老板那有适合的位置吗?你哥会装修吗?如果会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给装修公司的总经理。绮红笑了,说,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榆木疙瘩的人呢,一提到要帮自己办点事,就会绷着公事公办的面孔,躲得远远的,推得干干净净。李向东说,我是那么死板的人吗?是那么不讲人情的老马列吗?反正出力干活,又不是白拿工资。绮红说,再看看吧。看看他们是不是真愿意过来。她说,如果,他们愿意过来,那时候,我再跟他们说我们的事,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大惊小怪的。
小姨子洗完澡出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呢?李向东说,绮红家里需要帮忙,想要你出把力。小姨子看着绮红说,怎么没听你说呢?有什么困难,你怎么不说呢?绮红说,也不算是什么困难。小姨子说,你不说,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了,到时候,你别怪我不帮你。这么说着,她就把他们洗澡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的洗衣机里,启动洗衣机。
回来的时候,她坐在床上,问:“你真不想说啊!”
绮红说:“就是我哥和我嫂下岗的事。”
小姨子说:“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叫你嫂到我的美容院来,也不要她干什么,就是帮我看着管着。叫向东给你哥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工作。”
她问李向东,这应该不为难你吧?
李向东说:“这样好不好?我叫陈坚给想想办法,他那么大的企业,安排两个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小姨子说:“行了,行了。还是他比我们想的周到。这样,他们就不用离开省城了。”
绮红也笑了,说:“你这次去省城,就跟陈坚说说,让他给帮帮忙。”
李向东说:“你放心,你的事还不是好的事。你哥还不是我哥。”
小姨子对绮红说:“他帮你解决了问题,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绮红问:“表示什么?”
小姨子说:“感谢感谢他啊!”
绮红说:“还用感谢他吗?”
小姨子说:“怎么不要感谢?以身相许总是要的吧?”
绮红打了她一把说:“我看是你想以身相许。却假仁假义的,借我的名义。”
小姨子红着脸说:“是呀!我就是想要他。如果,你不想以身相许,就让我替你以身相许。”
她抱住了李向东,对绮红说,你不许参与呀!你就只能看。
绮红说:“我才懒得看你们呢,我睡觉了。”
小姨子说:“好吧,你睡吧。以前,你们总是趁我睡的时候偷偷地干,今天,我也这么做,让你在一边睡觉。不过,我是不偷偷干的,是告诉你,摆明要跟他干的。”
绮红说:“我们什么时候偷偷干过了?那一次,不是干到一半,你就参与进来了?”
小姨子说:“那是因为我被你们吵醒了。你们不好意思不让我参与进来了。”
绮红说:“我还没睡呢,你就好意思不让我参与进来吗?”
小姨子说:“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李向东说:“你们每一次都吵来吵去,怎么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觉呢?你们不觉得,我才是最重要的吗?”
小姨子说:“对了,你是最重要的,你是最了不起的。”
她爬到他身上,笑“丝丝”地对绮红说,我们真的没考虑到他的感觉,他已经很强大了。绮红说,我看看,我看看。小姨子说,不让你看,不让你看。一边说,一边扒李向东的睡裤,她早就准备好了,只是穿着裙,把李向东脱了,在他身子动了动,就把他吞进去了。
她坐起来说:“看不见了。你什么都看不见了。”
绮红说:“淫荡。你真的好淫荡!”
小姨子说:“你不是要睡觉吗?你去睡觉吧。”
她厚实的臀便在李向东身上摇动起来。绮红也不示弱坐在李向东脸上,把他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样,两个女人就面对面抱在一起,“丝丝”地笑。后来,两个女人都不笑了,都被李向东弄得舒服得只有呻吟了。
他渐渐感觉到这个三人组合对他是一种侵犯,他完全被这两个女人控制了,他是被动的,被动得更多地是取悦于她们。他倒是喜欢这种被动,这种被侵犯的。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女人逐渐进入了状态。而他便转守为攻了,又能得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尤其是当她们调换了位置,绮红狂烈地快马奔驰,迅速到了一次巅峰时,他就采取各个突破,把个小姨子折腾得死去活来,接着,他当然还不放绮红,又让她迷茫了一回。这时候,他就问小姨子还要不要?小姨子只有喘气的力气了,头就在枕头上摇晃着。然而,李向东只是问问而已,还没等她摇晃的头停下来,就又进入了她。
这一次,他已亢奋到了极点,膨胀得小姨子“丝丝”地抽冷气。她说,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李向东脸上露着胜利的笑,说:“你太不经事了。”
这么说着,却没停止冲击,还一边抚摸着绮红问她,还可不可以承受他最后一击?
绮红说:“你不要这么强好不好?不要每次都把我们折腾得有气无力好不好?”
李向东得意地说:“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强悍!”
小姨子就说:“都是绮红你不好。”
绮红问:“这关我的事吗?我想要他那种强吗?”
小姨子说:“如果,开始,你不要那么急,你慢慢对付他,我们合力。他抵得了我们吗?”
绮红说:“我好冤枉呀!我这不是都为你好吗?我这不是怕他只满足了我,不能满足你才牺牲自己,才那么做的吗?”
小姨子说:“谁要你好心?你这好心把我也害了。”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一股触电似的酥麻从身上的某一个点扩散开来,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嘴里也只有咿咿呀呀的呻吟了。李向东本是想在小姨子那里爆发的,但听了她们那段对话,就不想就此结束了。他深吸一口气,一番冲击把小姨子送上了顶峰,又回过来对付绮红。他说,你那么次主动出击不算,我还可以让你再来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双手伸下去垫起她的肥臀,然后磨豆腐地磨。他知道她的兴奋在那里,已经软掉的绮红,很快又被她磨得很痛苦似地呻吟起来。
小姨子说:“好了,好了。你想玩死人呀!”
李向东说:“玩得死吗?听说,越是这么玩,你们女人才越漂亮。”
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