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问:“和杨晓丽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说:“没有,好像没有?”
她问:“会不会是喝了酒呢?”
他说:“应该不会吧?”
他哪知道那酒的威力。但是,他很清楚,其实,他一直都是这样的,自从他与杨晓丽从那个岩洞出来后,突然有一天就变得不可理喻了,绮红小姨子也有同样的感觉,也曾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唯一没这么问他的,只有杨晓丽,他想,其实,他也一样在杨晓丽里面变强大,她却是能包容他的强大。他想,如果,枝子也像杨晓丽那么咬他的话,后果更不堪设想了。
这么想,他就开始用狠劲了,想要让她知道他有多强大,想要让她知道,她根本不适合他李向东,她跟他在一起,只能遭受他的践踏和蹂躏。他把她翻到身下,双手还托着她那并不算肥大的臀,这样,他更把她挤逼得“哇哇”叫起来。
那一刻,她不仅感觉到了他的强大,还感觉到了他纵深的穿透力。
他开始发起强烈进攻,心里想,这笔交易到底是谁赚了?到底是谁开心了?他想,我没赚,你也不可能赚,我不开心,你也别想能开心。
枝子惨叫起来,双手想要把他推开,然而,她已经推不开了,相反地,她越想要推开,他就越是要凶越是要狠,终于,她只得咬牙承受他的进攻。
后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太强大了,太深入了,而且,太持久了。她不但得不到一点快感,反而感到自己被这个男人践踏了,蹂躏了。
第六七七章自圆其说
李向东拿到那个手机号码,准备打电话给公安局长时,才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了。那会儿,他还没有多大反应。正常情况下,在下班的时间段里,关机几个小时,本也不算是什么事,然而,李向东开了机,正在电话簿里寻找公安局长的手机号码,接二连三的短信便发了进来。开始,李向东还以为是一些垃圾短信,后来,觉得不对路了,垃圾短信总不会发得那么勤吧?进入短信一看,不是黄的,就是陈小雨的,黄的短信说,出大事了,见字回电。陈小雨的短信说,急事,快复黄秘书长。李向东的心便“怦怦”跳起来。
他冲着枝子吼:“是不是你关了我的手机?”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枝子关了他的手机,难怪几乎一个晚上,手机都那么安静。
枝子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原还想让李向东给她开心给她满足,哪想到,他竟那么凶狠,没听说过,女人怕男人凶狠的,特别是像枝子这样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女人,怕只怕男人不够凶不够狠,然而,他竟凶狠得她无法抵档,凶狠得她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
他站到床前,还是那么大声吼:“问你话呢?你为什么关我的手机?”
枝子睁开疲惫的眼睛,似问非答地说:“你还想怎么样?”
他说:“你这是自找的!”
枝子还是那么虚弱地说:“你真没良心!”
她还想他能安慰几句,不想,他还继续疯,刚才在她身上疯完了,现在又冲着她吼。她关他手机怎么了?天塌下来了?你才让她的天差点塌下来了呢!于是,枝子眼角不禁流出了泪水。她说,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李向东愣了一下,再吼不起来了。看着一个被自己践踏蹂躏得动弹不得的枝子,他还好意思叫好意思吼吗?他想,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虽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如果让别人知道发生大事期间,他李向东在枝子这里,和枝子风流,他这市委书记还怎么干下去。
他很心虚地溜了出去,仿佛慢走一步,就会被人堵在枝子的门里,仿佛慢走一步,枝子就会不放他走。
一出门,见四周静静的,见自己的车停在漆黑里,他松了一口气,忙就钻进车,就打电话给黄,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会儿,他整个人都瘫软了。在枝子身上消耗了多少劲,他都没有瘫软的感觉,但这一刻,他却软得双腿在颤抖。
他想,怎么就碰上了这事?怎么就在这节骨眼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对于市县来说,可说是空前绝后的,怎么就在这时候发生了,这不是在玩他李向东吗?这不是天要灭他李向东吗?
他想,他有什么错呢?他去见枝子,本来是没有错的,他也是在为非典的事忙乎,虽然,弄那手机号码是一件小事,本不该他一个市委书记去处理,但是,放在平时,放在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情况下,他一个市委书记去处理这事,又有什么不行呢?何况,是向枝子讨要那手机号码,换了别人去讨要,枝子定是不会交出来的。
李向东说话的声音都走调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很清楚,如果处理得不好,就更要他的命了。
黄说,已经基本控制了。黄说,钟市长正在组织召开紧急会议,要求各个单位要自检自查,凡是与那家企业有关联的人,近期时间去过那家企业的人都要注意观察,如果发现发烧感冒的症状,要及时上报,绝对不能隐瞒。黄说,钟市长明天还要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向外公布市县的非典真相。
那一刻,李向东非常感谢钟市长,想如果不是他及时从地级市赶回来处理这件事,这场面真不知该怎么收拾,想钟市长以后再怎么跟你作对,看在他处理这件事的面子上,你也不能太追究。
他想,其实,钟市长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搭档,想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在意市委书记那个位子,他们一定能成为一对好搭档。
然而,在官场,谁又会不在意本以为是自己的位子被别人抢走呢?谁又会不对抢对自己那位子的人怀恨在心呢?
黄问:“你跑哪去了?怎么连手机也关了?”
李向东说:“一两句话说不清,见了面再说吧!我这就回办公室。”
他启动了车,但还是觉得双腿发软。
他想,你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总得给一个让人信服的说法吧?你跑哪去了?你为什么关机了?
他觉得,他不能回市委大院。他怎么向别人解释呢?别人闻到你一嘴的酒气,你还能解释什么呢?你定是去喝酒了,当市县发生空前绝后的大事时,你却在喝酒,暂且不追问你跟谁喝酒,喝得关了手机,你就是有一万个理由也解释不清的。
他要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对自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挽回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冷静了,只有冷静才能思考对策。
他对自己说,要找到一个说法,一个不一定能自圆其说,却也说得过去的说法。
李向东放缓了车速,把车停在路边。
他想,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自己再回去也没多大用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回去,只能让人家更注意自己。找过你的人才知道你失踪,没找过你的人却是不知道你失踪的。如果,这时候回到市委大院,那就从上到下都知道,事件处理得差不多了,你才醉薰薰的回来。这还是市委书记吗?你连一个普通的党员干部也不如!
他打电话给黄,说他现在不能回市委大院,叫黄马上到他家来。说完电话,又把手机关了,在还没给自己找到说法前,他不能接任何电话,更不能接地级市委书记的电话,接张志东的电话。
回到家里,李向东心乱如麻,就想泡壶茶,水烧开了,烫杯的时候,却把手烫了,却把杯砸了,看着一地的杯碎片儿,想这一劫能逃得过吗?想自己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呢?
黄一进门,就看出他喝酒了。虽然李向东喝酒脸不红,但是,没喝酒和喝了酒的脸色总是有区别的,总是一眼就看出来的,而且,他双眼还布满酒后的血丝。
他问:“你跟谁喝酒了?”
李向东没有隐瞒黄,老老实实说:“跟枝子。”
黄问:“你怎么跟她搞在一起了?”
李向东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黄说:“你还想玩以前那种一龙双凤呀?”
李向东苦笑了笑,说:“我还会干那种傻事吗?不过,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他真的搞不清楚,今晚,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定力!
这时候,李向东没有心情向黄解释这些,他说,先不谈这个,你帮我想想,我应该怎么应付这个事?现在,先想想,我这段时间在干什么?为什么关机了。黄说,关机的事好解释,但是,怎么解释你在哪里呢?总不能说你和枝子在一起,那么,你跟谁在一起呢?你不可能一个人呆那么长时间吧?
两人便喝茶,便低着头苦思冥想。
李向东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从枝子那弄回来的手机号码,叫黄打电话告诉公安局长。他说,这手机号码,是一个兜售非典特效药的家伙的,枝子曾在他哪买了一份特效药。他说,我判断,那些什么特效药,可能只是医治发烧感冒的药。
黄双眼一亮,问:“你和枝子喝酒就是为这事?”
他说,你可以如实说呀!你也是为了非典呀!”
李向东说:“这也太复杂了。人家会相信吗?再说,即使不说我和枝子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男一女呆在一起,又关了机,总会让人家有许多想像空间。”
他说,只能说我一直都在家里,说我感冒了,一回来就睡了,关在房间里睡,所以,有人往家里打电话也没听见。手机呢?正巧没电了。
他说,这似乎还说得通吧?
黄点点头,说:“希望能说得通。”
李向东说:“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开机,就说睡了一觉醒了,充电了,开机了。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打我的手机。”
他说,你别说来过我这。就说,我不让你来,说这时候感冒,也不知是什么状况。还是别在公开场合露面好。
黄说:“总得找个医生给你看看吧?”
李向东说:“不用,就只是感冒,还没见发烧,所以,不想太惊动。”
黄说:“那我回去了?”
临走时,黄又说,地级市委书记那,张市长那还得要你亲自向他们解释。这可是李向东最头痛的。应付下面的人容易,人家不信也得信,但上面的人定是要刨根问底的。
第六七八章双种折磨
李向东最清楚自己的弱点,说假话时总会心虚,这一心虚,底气不足,可能就会被地级市委书记,被张志东识穿了。
黄走后,李向东便在心里反反复复琢磨怎么向地级市委书记解释,想肯定是要挨骂了,骂个狗血喷头还算轻了。他不怕骂,他倒怕他们不怕他,他们要是对他客客气气,那才是最可怕的!他们都懒得骂他了,那还不就拿定主意要把他撤了?
他想,他真给枝子害怪惨了,她怎么竟敢关她的手机?她不关他的手机,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他想,这枝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会看中自己呢?自己可是一直都在躲避她的,而且,她也知道他和杨晓丽的关系,她怎么就想要跟自己发生那种关系呢?
这会儿,李向东放了一浴缸热水,便把自己泡在热水里。他闭上眼睛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枝子被他践踏被他蹂躏的惨状,心里又有了某种冲动,且那冲动还很强烈。
于是,他问自己,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就变得禽兽一般?
杨晓丽的电话打了进来。她问,你在哪里?李向东说,在家里。她说,你在家里干什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竟然呆在家里?李向东说他我感冒了,说他睡了一觉,说他手机没电了。
杨晓丽说:“怎么就那么巧了?都碰在一起了?”
李向东说:“不碰在一起,我就不会弄成这样了。”
杨晓丽说:“那你现在还不回来?还那么心安理得地呆在家里?”
李向东说:“我不是感冒了吗?现在感冒可大可小,我还是不回去了,还是等明天再看看感冒好没好吧!有钟市长在处理,应该没事的。黄已经跟我说了,他处理得很好!”
杨晓丽就变得温柔了,问:“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
李向东犹豫了一下,心里很想她过来,想你杨晓丽才是我的女人,适合我的女人,和你杨晓丽干那种事,我才能得到一种真正的淋漓尽致的满足。
杨晓丽说:“我还是去看看你吧!”
李向东这才回过神来,他无论如何不能让杨晓丽过来,不能让杨晓丽知道他喝了酒。他说,不用了。他说,你忙你的事吧!他说,你没听我说感受冒了吗?你还是别来了。他挂了杨晓丽的电话,他担心再说下去,再多听一会儿杨晓丽的声音,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叫她过来。
他从热水里站起来,扭开水喉,让清凉的自来水兜头兜脸地冲洗自己。他想,今天自己真有点莫名其妙了。都这时候了,市委书记这顶乌纱帽都要丢了,还想男女之间那种乱七八糟的事?你李向东什么时候变成那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人了?什么时候变成只爱女人不爱江山的男人了?
这个晚上,注定李向东要受折磨的,受枝子那酒的折磨,受擅离职守的折磨。
当他突然